劉素雲居士學佛報告(節選)
我要給大家分享的第二個題目是:絕症不絕。
因為我零三年,我錄了《信念》那張光碟,
在全國的同修們那裡引起了很大的震動。我想,我想把零三年到現在已經八年的時間了,我要把這麼一段時間,我是怎麼戰勝病魔,怎麼樣到現在的,現在我就坐在
鏡頭前,大家可以看到,我現在情況比八年前要好得多得多。我現在非常健康,非常快樂!
我得這個紅斑狼瘡病,是在一九九年,到現在已經十一個念
頭了。你們現在看到我是這個形象,如果十一年前你們看到我那時的形象,可能要嚇一大跳。我告訴你們,那個時候我也很"漂亮",怎麼個漂亮法呢?我給你買形
容形容:沒有幾根頭髮,掉的幾乎都要禿了;頭頂上大約能有這麼厚的嘎巴,滿臉、滿身都是鮮紅鮮紅的紅斑,我的體重比現在要長五十斤左右,我當時住院的時候
體重是九十五斤左右,住了五十七天院,體重就長了五十斤,整個人全變形了。因為吃的是激素,打的是激素,渾身都是硬的。我晚上躺在床上翻不了身,要想翻
身,我得先做起來,把身子轉過去,然後再躺下。我住院的時候,我的學生去看完,我的那個病房是四張病床,我的學生硬沒認出來我,你們說我的變化該有多大
吧?
我告訴你們,那時候的漂亮應該是帶引號的。現在我變化到這種情況,這是真實的,一點也沒有虛構的,因為我就活生生地坐在鏡頭前,大家可以
直接看到我。
我告訴大家,我的病是怎麼好的?當時我在醫院住院,如果是打針、吃藥我的病能夠見效的話,我肯定就走那條路了,那我就打針吃藥
吧。但是,不行!我打針也不行,吃藥也不行,越吃越重,越打越厲害。沒辦法!那個給我看病的教授都拍大腿:哎呀,老太太,你這個病可咋辦呢?我們弄不明白
了,怎麼越治越重呢?我說:你弄不明白了,我自己回家去研究吧!那教授說:你有什麼好辦法?我說回家就有辦法了。
實際上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完
全是一種無心的、開玩笑地說,對人家大夫也是一種安慰吧。人家說研究不明白了,那你在醫院除了吃藥就是打針。你既不能吃藥也不能打針,你在那住,你不是難
為人嗎?所以,我就出院了,一共住了五十七天。
出院以後,我的女兒不甘心讓她媽就這麼死去,說:不行,媽,我還得領你去看病。我說:上哪看?
她說:上北京。沒辦法呀,恆順啊,那就去吧。我就到北京去了。到北京去的時候,說實在的,我跟我姑娘走的時候,我沒想我還能不能活著回來,因為我心裡直犯
嘀咕。我那時候實在是病得非常重,就一個樓台階,我都上不去。
然後到了北京是在哪裡看的呢?是在中醫院。看了以後也沒啥說的,就是這紅斑狼瘡
了。而且內科的醫生也說:你的病到了很重很重的程度了,你怎麼才來看?
當時為什麼沒有在中醫院拿葯呢?因為中醫院只給十天的葯。要麼我們十天
去一趟北京,要麼就要在那住著。經濟條件不允許,所以我跟姑娘說:走吧,回家吧!我姑娘說:不行,我還得再打聽打聽。後來又打聽到有一對父女專門治這種
病,只要說是有治這種病的,我姑娘就帶我去找。在北京好像是六里橋的一個什麼地方就找到了一個老大夫,當時給我開了一個月的葯,他的葯就是這麼大的一包一
包的,一天吃三包。當時開了一個月的葯是1600元錢。老大夫告訴我:你先吃,如果見好,你下個月再來,我再給你開。他說:葯是在變化的,價錢也是再變化
的,一個月比一個月貴。我就答應了,我說:那就先吃吃這一個月的葯看看吧。我和我姑娘就準備回哈爾濱了。
這時候又有人說,石家莊有個醫院是專
門看這個病的。我姑娘說:媽還得到石家莊去看。我說:別去了!咱們回家吧,這不有葯了嗎!我姑娘說:既然來了,石家莊離北京也不遠,咱們去看看吧,撞大運
唄!我和我姑娘又去石家莊了。確實是那個醫院是專門看紅斑狼瘡病的。當時也是一個教授給我看的,看完以後他給我開的有中成藥,就是那個丸藥;還有中草藥。
中草藥一個月的葯是多少,我給大家說說嚇不嚇人,就是那個裝大米的絲質帶子四袋,是一個月的藥量,我和我姑娘每人扛兩袋扛回哈爾濱的。就這樣把葯拿回來以
后加在一起就是兩個月的藥量了嘛!那回家就吃吧。
我姑娘說:媽,你先哪個?我說先吃成包的,它不用熬,省事。我說先吃這個吧!結果這個月呢,
就把一包一包的葯給吃了。吃了以後是什麼效果?臉上的斑比原來還重。我姑娘說:不行,不能吃這個葯了,咱們就熬吧。那個中草藥是一天一副,那不是四袋子
嘛。一天熬一次,三十天把這四袋子的葯都吃了,吃了以後比前一個月還重。原來身上沒有那麼重,吃了這個葯以後,身上、腿上全都有了。我給姑娘說:算了,都
停了吧,什麼葯也不吃了,也不再去看了,也不吃了。當時我姑娘非常傷心,她的話沒有說出來,實際她的意思我明白,她的意思就說:媽,這就等死啊?這隻不過
是潛台詞,只不過是沒有說出來而已。我說:沒關係,你媽要是死了,也去好地方;要是不該死,你媽也死不了,你不用擔心!
這個時候遇到一個什麼
因緣呢?我有一個戰大姐和我是同事,我在機關單位,我戰大姐當時在監察室,她就給我拿了一個《大悲咒》,就是這麼一張紙,豎著橫著的字字。我說:戰大姐,
這是幹啥的?她說:你現在也不能出門,你就念《大悲咒》吧。我說:《大悲咒》管啥的?她說:對你來說,消磨時間唄,要麼你出不來門怎麼辦呢?我說念吧!可
能是佛菩薩加持,我本來沒有念過,結果我一念呢,很熟!沒有幾天我就背下來了,所以我就每天背一百零八遍。一百零八遍大概得兩個小時多一點,我是連念帶背
加在一起是半年多的時間。那個時候我不知道《大悲咒》能起什麼作用,後來我回過頭來看,半年的《大悲咒》確實起作用了。
那個時候我就在我家的
那個單人床上睡覺,每天晚上我半睡不睡的時候,我總覺得好像有誰拿著一種涼颼颼的東西給我抹到臉上。因為當時臉上就像乾裂的地皮一樣,非常難受,僵巴巴
的,一抹上那種東西就非常舒服。但是當我睜開眼的時候,什麼我都看不到,再用手一摸臉,還是那種僵巴巴、乾巴巴的感覺。當你再閉上眼睛又半睡不睡的時候,
又是那種感覺。所以當時給我看病的教授告訴我:你這個臉上的斑,假設你的生命維持住了。人家說的很客氣、很客觀,不是那麼太直白,說:如果你生命能維持住,你臉上這個斑是不會掉了,因為你這個年齡段基本都定型了。我還給他開玩笑說:掉不掉沒有關係,這麼大歲數了,也不找對象了。弄的大夫都哈哈大笑。大夫
說:哎呀!老太太,你怎麼這麼好的心態?!我說:有什麼不好的?!既來之,則安之唄!後來我再去的時候他看我這個斑不是沒有了嗎,他問我:你擦什麼了?我
真實告訴他我啥也沒擦,我這一生沒擦過任何化妝品,連雪花膏都沒擦過,那個碟上曾經說過,大家看了很好笑,實際真是這樣的。
以後就一天比一天
好,一天比一天好,到現在十一年的年頭了,九九年到現在。零三年的那個碟,那個時候我身體還比較弱,但是臉上的斑已經很少了。現在呢,我覺得我比零三年那
時候的情況還要好,我現在就坐在鏡頭前,你們也幫我鑒定鑒定,是不是這樣?所以我第二個跟大家分享的題目就叫"絕症不絕"。為什麼呢?這個紅斑狼瘡病就是
一種絕症,說白了就是血癌,那個毒素都在血液里,但是十一年過去了,我現在已經完全恢復健康了。
我怎麼恢復的?一開始就是念了半年的大悲咒,
後來我接觸到《無量壽經》。我零三年講那盤光碟時,剛接觸,時間不長,二百六十四碟的《無量壽經》的光碟,我當時是看到一百九十八碟了,那個時候我還沒
念"阿彌陀佛"呢。那個時候有人剛告訴我:你一邊看碟,一邊念"阿彌陀佛"就更好了。我是一步一步的。我覺得好像是阿彌陀佛專門給我設計了這條路,別的路
哪個也走不通,你就老老實實念《無量壽經》,念"阿彌陀佛"吧!好在我比較老實,我認準了這條路,誰也拉不動我,我會一直走下去。所以,絕症不絕,我就活
到了現在,而且活到非常健康、快樂!這是我跟大家分享的第二個題目。
我要跟大家分享的第三個題目是:無欲無求。
為什麼告訴你們無
欲無求?如果你們第一張光碟看了會感覺到,我這人太簡單了!實際我比那個光碟里說的還要簡單。我從來沒有什麼慾望,沒有什麼計劃,沒有什麼安排,一切都順
其自然。所以我很少煩惱,因為我沒有慾望,我沒有任何要求。如果你有慾望,有要求,人不說嘛:慾望就是填不滿的一個深溝。你的慾望越多,煩惱越多。哪有你
的慾望都能滿足、都能實現的!所以,我沒有慾望,我就很少煩惱
再說無求。我無求到什麼程度?我給大家舉個例子,非常可笑!九四年我到杭州區開
會,我姑娘給我老伴說:我媽哪也不溜達,我給你拿錢,你陪我媽去溜達溜達、旅遊旅遊。我說:我哪也不去,我不喜歡熱鬧,也不喜歡旅遊。我老伴說:求求你
了,就帶我去吧!我說那就去吧。我和我老伴我倆就去了。去了以後開完會我老伴問我:你說吧,上哪旅遊?我說我想不起來。他說:上上海?!我說:那是大鬧
市,我不去!他說:那上哪去?我說:你買個地圖,回來咱看看。我老伴就去買個地圖,拿回一看,我說:普陀山。我老伴就說:那咱就上普陀山!我們就上普陀山
了。
到普陀山有一段奇怪的經歷。我們到普陀山需要過海,去過的都知道。那一天是風大、浪大,所有的船隻都停泊了,不過海了,得好天再過。我跟
我老伴想,那就找個地方住下吧,明天有好天明天再過吧。這個時候又來了三個人,男的!他們說的意思也是要過海,我還跟人家搭話,我說:明天咱們搭伴一切過
海。那三個說:行,挺好!
就在說的當中,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一個船,說:你們是不是要過海?坐我的船吧!一看我們都挺高興。這個船在海里航行
是什麼概念呢?這個船在風浪里起來我估計大概能有三十米高,就是這麼上去、下來,上去、下來。我們一共五個人,那幾個人都挺緊張。你說我是什麼感覺?我覺
得挺好玩、挺自在的,忽悠、忽悠的!沒有害怕的感覺。四十多分鐘就到了目的地, 我們就下船了。
下船以後,我記得給人家船費沒人是十塊錢,交
完錢以後,看看茫茫大海,什麼都沒有,當時沒注意。我們就找了私人的小旅店,那個小老闆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他就問我們:你們原來住在哪呢?他的意思是
我們原來住在哪裡,今天換到他這裡來住的。我說我們今天剛過來,他說:不對呀!沒有船啊,你們怎麼過來的?我說就那個船給我們送過來的呀!他說:什麼樣的
船?我就給那孩子比劃,我說:怎麼形容呢?就像'五·四'時期魯迅那個小說里那個帶蓬蓬的,那蓬蓬像那個炕席編的,帶花花的那樣的船。那孩子聽得莫名其
妙,說:我們這裡沒有這樣的船,另外今天大船小船都停運,你怎麼能坐上那樣的船?那我說:我不知道啊,我們就是坐這船過來的呀!
(未完待續)
視頻:http://www.tudou.com/programs/view/Um8dlhu4o4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