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可親

「大唐」語錄

作者:sujie_alex  於 2007-11-15 07:24 發表於 最熱鬧的華人社交網路--貝殼村

作者分類:網文|通用分類:其它日誌

「命運是沒有如果這兩個字的。已發生的就是發生了。假設我們不是湊巧扒到了長生訣,現在面對的只是另外的煩惱和痛苦,言老大亦不用橫死而可繼續虐待我們,我們更不會坐在這裡等待暴風雨的來臨。生命就是這樣,老大爺將你擺在這麼一個位置上,不管你情願與否,都要竭盡全力去做好那個角色。」 ——寇仲

「由於不知道,故而不存在。這正是命運最動人之處。無論將來如何,我們也要向將來挑戰,尋求自己的理想。」——徐子陵

得志而不驕,才是真英雄——獨霸山莊的莊主 方澤滔

寇仲默然半晌,然後忽有所悟的道:「你這番話很有意思,說到底,人世間的所有紛爭,都可算是一種思想的鬥爭。」頓了頓續道:「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一套想法,希望別人接受,鬥爭亦從而展開。像李小子便有李小子的想法,我寇仲也有自己的一套。誰人成功,另一方不管服或不服,都要接受對方的一套,否則便要被消滅。當然這是指大家目標相同而立場不同時,才會出現這種情況。否則就像你和我般,河水永不犯井水。」

「生命之所以有趣,皆因我們雖失去很多東西,但亦得回很多東西,有歡欣雀躍的時刻,亦有神傷魂斷的日子。」——寇仲

「時間和生命間有著微妙和不可分割的關係,像日夜的交替,便如生命般使人難以捉摸,又心生悵惘,難以自己。就像成成敗敗,只是某一瞬間的事,並無不可逾越的鴻溝,到頭來,一坯黃土會把所有成敗埋葬。你們終是年輕,現在會很難明白我這番話,但終有一天會有我同樣的感受,勝利的後面或者就是失敗,兩者合二為一。」

她盈盈來到寇仲身側,指著繁星滿天的夜空道:「每顆星宿,都代表一個機緣,所以那就是數不盡的機緣,就像星宿的無窮無盡。秀寧和你的遇合,只是其中一個機緣。但此外仍有無數機緣,有些是痛苦的,有些是快樂的,甚至有令人苦樂難分,黯然神傷的。你是非凡的人,自應有非凡的遭遇,不應為偶一錯過的機緣介懷。」——李秀寧

魯妙子頭靠木枕,兩手交疊胸前,當兩人為他蓋上令人怵目驚心的大紅綉被后,這垂危的老人嘆道:「人生在世,只是白駒過隙,當你以為生命永遠都不會到達盡頭時,眨眼間便到了呼吸著最後幾口氣的時刻。」

跋鋒寒微笑道:「每個人自出娘胎后,便要和別人競爭,想出人頭地,自要付出代價。不過創業雖難,守成則更難,邦國如是,武功亦如是。」

跋鋒寒洒然笑道:「生離死別,悲歡離合,人生便是如此。何況我們或許仍有再見之日,那時才特別有味兒呢。」

(凈念禪院)門上方額書有「入者有緣」四字,兩邊則鐫刻對聯:「暮鼓晨鐘驚醒世間名利客,經聲佛號喚回苦海夢迷人。」

師妃暄的故事:「

寒山惟白雲,寂寂絕埃塵。
草座山家有,孤燈明月輪。
石床臨碧沼,鹿虎每為鄰。
自羨幽居樂,長為世外人。」

「有人問和尚道:『和尚修道,還用功否!』和尚答道;『用功。』又問:『如何用功?』和尚答:『飢來吃飯,困來即眠。』於是問者大奇道;『一切總如是,同是用功否?』和尚答道:『當然不同,他們吃飯時不肯吃飯,百種思索,千般計較,所以不同也』。」

「有位道家的仙長,開爐練丹,萬事俱備,獨欠一個守爐的道僮。
終於有人來應徵作守爐的道僮,那道長說:『你若能由現在開始不作一言,便可作我的道僮。肯嘗試嗎?』那人堅定地點頭,接著天旋地轉,墮進無數世輪迴之中,但不論富貴貧賤,王侯將相,販夫走卒,他都能堅持不語,每趟由生至死,都是不作一言的啞巴。
最後他在某世變成一婦,嫁夫生子,豈知兒子出世后尚未彌月,賊人來了。
賊人在她眼前殺她丈夫,又把她污辱,她仍能堅持不作聲,到最後賊人要把嬰孩也殺掉,她終於忘記了輪迥的目的,狂叫阻止。
於是他從輪迥中醒轉過來,發覺自己仍立在丹房之中,一切都沒有改變,只多了一臉熱淚。仙長嘆道:『罷了!你仍是舍割不下母子之情。』」


可惜生命卻沒有如果,就像老天爺有一對看不見摸不著的無形之手,正把個人牽引到一起,激發出恩怨相纏,錯綜複雜的命運。生命就是這麼起伏浮沈,身不由己。——徐子陵

人生的道路從來都不會是平坦的。總有很多無奈和不如意的事,生離死別,悲歡離合、這八個字道盡一切。」——寇仲

徐子陵沉思片刻,輕嘆道:「我不是無動於中,只是對生死有點麻木不仁。素姐去世后,我常思索生死的問題。死後會是怎麼一番情景?一是『有』,一是『無』。若什麼都沒有,那就一了百了,痛苦傷心絕望沉悶只屬生者的事。若是有的話,那就真有趣,管它是再次投胎又或身處天宮地府,總之是另一番天地。這麼去想,死亡就不是那麼可怕。我們為死亡哭泣,只是看不通透。我甚至對死亡還有點期待,這方面老天爺公平得很,不管你貴為王侯,又或只是尋常百姓,都要親身經歷體驗一次。」

師妃暄若無其事的道:「凡物均有起始生滅,空門中人應看得透澈,若干能從生命看到死亡,從毀滅中看到再生,那便沒資格言佛,我們何須為此而煩?」

「只要悟得清凈,就是修行,豈有入門出門之分。即世便是出世,入門便是出門,平常心正是佛心。」 ——真言大師

寇仲低沉而肯定的聲音傳入她耳內,緩緩道:「不要看我愛嘻嘻哈哈的,一副薄皮無賴的樣子,但我對致致的愛卻是此生不渝的,致致定會怪我為爭天下舍你而去。固然我現在已是泥足深陷,難以言退。但真正的原因,是男兒必須為自己確立一個遠大的目標,然後永不言悔地朝這目標邁進,不計成敗得失。子陵和我的分別,只在於目標的差異。且看看你身邊的人吧!有那一個是具正快樂和滿足的?我們唯一能做的事,就是苦中作樂!於平中找尋真趣,已與我寇仲無緣。只有在大時代的驚天駭浪中奮鬥掙扎,恐懼著下一刻會遭沒頂之禍,才可使我感受到自己的價值和存在。現在我只能在自己劣勢的環境中,盡量做得最好,在江湖中作三兩人間的爭雄鬥勝,再不能使我動心,只有千軍萬馬決勝於沙場之上,那種勝敗才能令人顛倒。我本是個一無所有的人,也不怕再變為一無所有,但只要我知道致致的心曾向我,寇仲已可不負此生啦。」

徐子陵茫然望往舟船疏落的河道,緩緩道:「或者在很多事情上,我和你是與其他人有異,但實質上我們並不能直走明白自己。對於生命,更絕不知道是甚麼回事。生命究竟是甚麼,生命的結果會是如何。.每一個人終其一生都要面對內外兩種現實,無論仲少你多麼神通廣大,也只能從外在的一些蛛絲馬鷉,去捕捉我內在的情況,得出來的只會是扭曲后的東西。尤有甚者,你只能從自己的想像角度出發,去了解別人的生命。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所以我們是註定要誤解別人。」

「人總是有僥倖之心的。又或者是我們自得到《長生訣》后,生命便像夢幻般的不真實,令我們根本不知甚麼叫害怕。事實上我們一宜在龐大的壓力下掙扎求存,愈艱難的事,愈令我們感受到生命的意趣。...」——徐子陵

「緣來緣去,豈可強求!每個人也有自己追求的理想和目標,強要改變不會有甚麼好結果的。或者忽然有一天我想成家,想法又會改變過來。」——徐子陵

 師妃暄合什道:「即心即佛,心佛眾生,菩提煩惱,名異體一; 三界大道,唯自心現,水月鏡花,豈有生滅?汝能知之,無所不備。...」

「這世上人間的種種悲歡離合,有情眾生的喜怒哀樂,說到底不外人們自心的顯現。有如鏡中花,水裡月的短暫而虛幻。只要能把這些看通看透,還有甚麼值得留戀的呢?這看法雖然悲觀,卻含有顛撲不破的真理在其中。因為實情確是如此,只是眾生執迷不悟吧!」——徐子陵

「你是否弄上李秀寧那漂亮的妞兒,以至糾纏不清?這可是犯不著。老哥我是過來人,火頭來時,不如到窯子真金白銀去買笑,只要你閉上眼睛,心中想著對方是公主,對方便是公主。完事後乾凈利落,快活逍遙。一切事待天下一統再說,樂得無牽無掛,上沙場時是生或死只等閑事。哈!才乾脆呢。」——秦叔寶

「賭場是個具體而微縮的人世間,甚麼形式的人也存在其間。有人只為消磨時光或遣興,閑來無事藉賭博來調劑生活;有人則為炫耀財富,一擲干金而不惜,賭場等若他們擺闊氣的地方;對另一些人來說,賭桌上緊張的競爭,是一種心理上的超脫,可把煩惱轉入到玩樂上,寄情賭局;更有人只為好奇,又或藉通過賭局與另9人拉關係,進行交際活動,甚至故意輸給對方,等如變相的賄賂。最壞的一種是偏執狂賭,輸了想翻本,贏了還想贏,那就沉迷難返,永沉苦侮。」——雷九指

每當和師妃暄相處時,光陰都像溜得特別快,生命也似因她而攀登上最濃烈的境界,這是否就是男女間的愛情?縱然答案是肯定的,他只會是錯種情根,將來絕不會有什麼好結果。從第一次在洛陽的天津橋見到師妃暄,他知道永遠都不會忘記她。在這充斥著殺人或被殺的紛亂時代,人人疲於奔命的爾虞我詐,為利益不擇手
段,排斥異己。師妃暄就像淌流於人間世外的一道清泉,令他感受到生命的真義。——徐子陵

「每個人的過去只是個沉重的包袱,不提為妙。」——徐子陵

「來參神拜佛的多是上年紀的善信。不知是否人愈接近死亡,愈希望死後還存在另一天地。把生命延續下去。」。」——雷九指

「人會隨著自身的經驗見聞隨歲月加深對生命的體會。像寇仲便說他以前從不相信有命中注定這回事,但經歷種種情事後,隱然感到所有事情都有一對命運之手作作出安排,遂漸生出另一番看法。」——徐子陵

「因為人的思想複雜得多,其慾望更是層出不窮,永無滿足。即使世外高人,亦不過因別有懷抱理想,非代表他們一無所求,不作他想。」。」——徐子陵

徐子陵朝他(寇仲)望來,露出一絲苦澀的笑意,沉聲道:「貞嫂是早萌死志,就在她轉身擁抱宇文化及時,把暗藏的毒丸服下,可當時只有宇文化及曉得。唉!瞧著心愛的女人死在自己懷裡.究竟是甚麼滋味?」

「...沒有結果的愛情,可能比有結果的愛情更動人...」——寇仲

「...愛情就像一個陷阱,掉進去后可能永遠沒有方法爬出來,去領略陷阱外別的動人事物。」——徐子陵

「這個比喻真貼切,能否從陷阱跳出來,純看個人的決心和努力,更要瞧你是否把愛情視作人生的終極目標。在人世間所發生的一切,只是宇宙無常的其中部分。」——師妃暄

「秀芳懂得駕馭樂器,你們曉得駕馭兵器;但我們恐怕永遠都學不曉如何去駕馭自己的心,那是無法可依的。」——尚秀芳

「隨遇而安,不將得失放在心上,不把自己與別人比較的人,時間總會易過一點。」——宋師道

「我想最大的分別該是人會對自己本身的存在作出思索,例如我們因何存在?存在本身有甚麼意義和目的?冥冥中是否有主宰?每一個人是否均像扯線傀儡般任由命運擺布?生從何來?死往何去?生死之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徐子陵

「...鬥爭仇殺,自古已然,從沒有間斷過,以後仍會繼續下去,那是人性,不算惡念。這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石之軒

「他肯定是個思想極端的人,一但對事物生出定見,誰都沒法改變他。對我來說宗教只可欣賞不可沉迷,當宗教思想成為一種束縛,人將變成那種思想的奴隸。」——侯希白

「任何一件事,其過程往往比結果更動人,勿要辜負生命對你的恩賜。」——宋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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