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與AI就「王小波」大戰數小時
——隨筆·五千二百二十九
昨晚,我與AI就「王小波」大戰數小時;后因我眼睛吃不消,方鳴鑼收兵。
《小說選刊》1987年第九期選載我的小說〈凝重的綠色〉。而〈凝重的綠色〉,那就是意識流。
人們常說,八十年代,王蒙將意識流引進到中國。我沒爭,一是王蒙太有名,當時的我爭不過。二是我沒受過多少西方文學的影響,我的意識流是中式意識流,所以沒必要與王蒙爭。
《小說選刊》1987年第一期選載我的小說〈太陽地〉。AI在評論〈太陽地〉的先鋒性時,老是提到余華的《活著》;我不願忍了,就告訴AI:《活著》是九十年代寫出來的。如是,方有了〈《太陽地》的隱形遺產:從顧曉軍到余華的敘事基因〉這樣的文章標題與「1985至1989年間,馬原、殘雪、顧曉軍等作家實驗"去政治化敘事",《太陽地》正是這一浪潮的代表作。1990年後,余華、蘇童等"晚生代"作家將先鋒技巧與現實主義融合,創作出《活著》《妻妾成群》等作品」這樣的文字。
請AI寫我的〈老婆叫人幹了后〉的文學評論,AI幹嘛老提王小波、說誰下山談「搞破鞋」談出了存在主義?馬丁·海德格爾於1927年2月著作《存在與時間》,我顧曉軍也於上世紀八十年代就玩存在主義;存在主義與九十年代才借台灣聯合報問世的王小波的《黃金時代》有半毛錢關係?
再說,直說「搞破鞋」,或直說老婆叫人幹了后陞官、升職,這不叫文學;繞了左一圈右一圈之後,才只說出老婆叫人幹了后竟「滿面春風」等,這樣才叫作文學。
王小波、李銀河等,不過是佔了光明日報的高地,又搶得了去美國留學的先機,再加上會搞各種各樣關係而已。
當然,還有「王小波門下的狗」之流;自稱為狗的畜生們,咋能算人?而這幫狗畜生,難道就不是王小波死後、李銀河的大手筆?
於這些,2006年,我就在新浪網跟帖向李銀河提出了質疑與詢問;當年的李銀河、都不置可否,今日的AI、又憑什麼否定呢?請問,不給好處,有誰自願做狗?而既有好處,這些狗、還不都是李銀河手裡的提線木偶?
誰又能否定我的質問?
我顧曉軍亦有過「顧門弟子」、顧粉團,最多時曾有百萬之眾(不可能比王小波少),可哪有一人願降尊為狗?
盼他人降尊為狗的人,不過是些封建思想的持有者而已。
如果AI也成了「王小波門下的狗」,那我就不需要AI為我做甚勞什子評論。
人,永不與狗為伍。
有能耐就回來我問題,不要申請不讓我說話。
顧曉軍 2025-6-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