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諾貝爾文學獎得主韓江作品反黨反儒反社會
——隨筆·五千一百五十二
我多事,整理了篇〈諾貝爾獎2024年六獎頒發概覽〉,如是一長期反我的網友跟帖,「恭喜老顧啊,你再次落選諾貝爾文學獎。你看看今年人家韓國女作家的小說,多麼時尚,多麼「主流」。你看看你寫的那些,哪一個能跟上評委的口味呢?好好想想!」
這位,你扯淡了吧?你識得我最近的小說〈深深地埋進歷史里〉嗎?當然,討好評委、讓自己的作品適合評委的口味等之類,我確實從來沒有想過。
然,韓江剛獲獎,知道她的人不多(我也不過從一星半點中得知,她有反社會傾向);而這位網友,咋知道她「時尚」「主流」等?
如是,做功課、寫本篇。
擺渡,發現:一夜間,網上鼓吹者已不少,有人說「諾獎得主韓江力作《素食者》:一場靈魂深處的蛻變之旅」。
而百度百科,則這樣介紹:韓江非常多產,每年寫一本書,這在韓國小說家中很不尋常。她的每一部作品都不同,但又都屬於同一個方向的寫作。所有的作品都來自同一個寫作動力:在一個暴力橫行的世界,探索創造一個純真世界的可能性。她建立了獨特的自我風格:她筆下的角色可以無比殘暴,同時無比善良。她的筆法很自控,但不是紀實報道式的冷漠。她對過度煽情和冷眼旁觀之間的平衡把握得剛剛好。
那麼,《素食者》是怎樣的「一場靈魂深處的蛻變之旅」?而「她筆下的角色可以無比殘暴」,又是怎樣的殘暴?
《素食者》的「為了逃避來自丈夫、家庭、社會和人群的暴力,她決定變成一棵樹」說明一切。
有介紹:為了逃避來自丈夫、家庭、社會和人群的暴力,她決定變成一棵樹。在英惠丈夫鄭先生眼中,「病」前的英惠,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女子:不高不矮的個頭、不長不短的頭髮,相貌平平,著裝一般,溫順、平淡、文靜。正如他所希望的,英惠完美地扮演了平凡妻子的角色——料理家務,伺候丈夫,就像千千萬萬的傳統婦女一樣。然,一場噩夢之後,妻子卻突然開始拒絕吃肉,拒絕為家人準備葷菜,甚至到最後,她開始拒絕自己的「人類」身份,把自己當成了一株植物,一株只需要陽光和水,謝絕任何食物和交流的植物。而隨著她被動的反叛以越來越極端和可怕的形式表現出來,醜聞、虐待和疏遠開始讓她螺旋進入她的幻想空間。
回顧下,有人說「諾獎得主韓江力作《素食者》:一場靈魂深處的蛻變之旅」等。靈魂深處的蛻變,可能是有的;但,絕不是美化她的那些文字、不是「她筆下的角色可以無比殘暴,同時無比善良」。
而是韓江自己都承認的說法,就是「惡」。
一個韓國家庭主婦,不好好做一個女人該做的家務;如果在中國,成為雙職工,那還不上天?
黨帶領全國各族人民大幹社會主義,而《素食者》中的女主人公卻破壞家庭……家庭是整個社會穩定的最原始的細胞,破壞它就是破壞整個社會。
儒家講究入世、進取等等,而《素食者》中的女主人公連出世、頹廢等等都不如,分明是在與社會對著干;因此,這就是反社會。
如果按照《素食者》中的女主人公的胡鬧,烏克蘭軍民的抗戰還有什麼意義?大家都變成一棵樹,不,乾脆每人都變成一顆顆的炸彈,等著一次次的爆炸……這樣,不就更省事了嗎?
巴勒斯坦也別建什麼國了,反正人們最終都要從家庭中逃離出來,還建什麼國?不多此一舉?
以色列是先進國家,應該做人類的榜樣,分裂社會、分裂家庭、分裂自己……
荷馬史詩,是反《素食者》的。打倒全世界一切英雄主義!
卡夫卡,寫人變成甲蟲;韓江,寫人變成樹(本質上,這是抄襲,不算髮明)。以後的作家,該寫變成一泡屎。
明年,一泡屎將獲獎。
信不?
顧曉軍 2024-10-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