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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朔也算批魯迅?我扒掉了魯迅的底褲

作者:顧曉軍53  於 2024-2-1 22:29 發表於 最熱鬧的華人社交網路--貝殼村

作者分類:勘史|通用分類:文史雜談

關鍵詞:顧曉軍

王朔也算批魯迅?扒掉了魯的底褲

 

    ——勘史·五千零四十二

 

  我的〈魯迅該釘在中華文史的恥辱柱上〉文後,罵帖無數;唯「魯迅是死去的有缺點的戰士,王朔、顧曉軍等等是完美的蒼蠅」,倒讓我刮目相看,因在其標題之下竟還藏著1882字。

  詫異歸詫異,但、我懶得看那些陳詞濫調(早在2007年,我剛「打倒魯迅」那會,就搜索過,這類跟帖,都是搬來搬去、你抄他他抄你,沒一句是經過大腦、自己想出來的); 如是,我就想——王朔是哪年批魯迅的?他又批了些啥呢? 

  在網上搜索了一通,我再歸納一下:王朔有文〈我看魯迅〉,約寫於1999年,道「魯迅不是世界文豪」、「短篇小說立不住腳,沒見過世界文豪只寫過這點東西」,還道「魯迅到底有什麼思想」、「作風不等於思想」,及道人們「忘卻『魯迅精神』」、「大家把魯迅『淡忘了』,我們就進步了」

  另,在網友批王朔的文中,竟是這樣評論王朔的〈我看魯迅,說「文章中對於魯迅不吝讚美之詞,但是也有著他自己的不同的見解」。天吶,那〈我看魯迅〉,究竟是王朔批魯迅,還是小罵大幫忙?

  此外,我還發現了一個非常奇特的現象——百度「王朔魯迅時,75頁、741條;百度「顧曉軍魯迅時,竟然連一條都沒有。而事實上,王朔批魯迅、王朔只有〈我看魯迅〉這一篇文章。而我顧曉軍批魯迅,則至少有打倒魯迅一本書20161月出版,收錄了「打倒魯迅」時的108篇文章);另,還有我200720082009年發起「打倒魯迅」時、網友們就要「打倒顧曉軍」的一萬多篇文章。

  由此可明顯看出——在批判魯迅上,「王朔批魯迅」吹起來,是為了封殺「顧曉軍批魯迅」;不正因如此,網友批王朔文中才會有「文章中對於魯迅不吝讚美之詞」

  王朔這也算是批判魯迅?如果他算批判魯迅,那我就算扒掉了魯迅的底褲。

  第一,於王朔的「魯迅不是世界文豪」、「短篇小說立不住腳,沒見過世界文豪只寫過這點東西」之類,我《打倒魯迅》書中的中國文學的悲哀〉一文中有具體的量化——指出百度百科的「世界十大文豪」詞條中竟有魯迅,沒有莫泊桑、契訶夫、·亨利;然,莫泊桑著有中短篇小說350多篇,契訶夫著有中短篇小說500多篇,歐·亨利著有中短篇小說300多篇,魯迅卻只有33篇中短篇小說(連我都不如。當時我就著有中短篇小說120多篇,如今則有405篇)。我在文尾說,中國文學原本可以不悲哀的,是馬屁精們為捧魯迅把中國文學搞得如此悲哀。

  第二,於王朔的「魯迅到底有什麼思想」、「作風不等於思想」之類,我此類文章更多。如《打倒魯迅》書中〈專訪:再談魯迅先生及其它〉、〈訪談錄:答中新網文化茶館之群訪〉、〈什麼叫思想?〉、〈再論魯迅的思想〉等。當說的是,王朔的「魯迅到底有什麼思想」,是表達缺陷。因你王朔不知道魯迅有什麼思想,不等於魯迅就沒有思想;魯迅的「拿來主義」,不也算思想?我以為,當是魯迅沒有稱得上思想家的思想。王朔作風不等於思想,更是用詞不當;而該是「風格」不等於思想,指魯迅雖文章犀利、但不等於有思想,而不是啥「作風」。「作風」與魯迅及思想有啥關係?王朔太經不起推敲。

  第三,於王朔的人們「忘卻『魯迅精神』」、「大家把魯迅『淡忘了』,我們就進步了」之類,我的《打倒魯迅》一書中有〈請魯迅先生步下神壇〉、〈魯迅先生不能代表中國精神〉、〈魯迅精神的實質就是反社會〉等。因,魯迅不是一般的時評人,可批這、批那;作為已擁有巨大的影響力的魯迅,就應該擁有自己的、對社會有建設性的思想與精神,如我的《公正第一》(20164月出版)等。如沒有,且魯迅的情緒又那般狂暴,某種意義上講,就是反社會;或曰,在示範如何反社會。這無論對怎樣的社會,效果都是一樣的。

  以上,簡述了王朔對魯迅的批判及我《打倒魯迅》一書中也有的同類的對魯迅的批判;然,王朔對魯迅的批判、顯然比我對魯迅的批判、淺薄了太多。以下,則是王朔沒有的、我《打倒魯迅》一書中的對魯迅的批判。

  第四(序號順延以上),在「打倒魯迅」之初始,我就寫出了〈民眾是供我們愛的,而不是供我們去罵的〉、〈魯迅先生私塾式教化民眾法可以休矣〉、〈中國文學對待中國民眾應取的態度〉等等,譴責魯迅的「哀其不幸,怒其不爭」、「改造國民劣根性」等。我顧曉軍,向來提倡「親近小人物,關注他們的命運與艱辛」;同樣是寫小人物,我的〈臭不要臉老畜牲〉中的「老畜牲」,就有可親可愛的一面。而魯迅,則仇視民眾,所以魯迅筆下的中國人都被他醜化了——中國農民,成了〈阿Q正傳〉中的阿Q;中國市民,成了〈葯〉中的華老栓一家子;中國讀書人,成了〈孔乙己〉中的孔乙己;中國婦女,成了〈祝福〉中的祥林嫂……在魯迅筆下,就沒有一個中國人是好人、是正常的;他們,不是痞子、就是小偷,不是愚昧者、就是精神病人……該死,活著都是多餘。

  第五,《打倒魯迅》書中,有兩篇文章論證魯迅沒有參加過「五四運動」。起初,我是讀《魯迅年譜》,從魯迅每年都在做些啥,推論出〈魯迅沒有參加過「五四運動」〉;因那時的魯迅,只在意校《嵇康集》、玩金石拓本等,絲毫沒有一個時代之弄潮兒的精神與氣息。又因關心這些,我進而發現在紹興讀書時是魯迅學生的孫伏園1953年發表在《中國青年》第9期上的文章〈回憶五四運動中的魯迅先生〉,「五月四日,我參加天安門大會以後,又參加了示威遊行。遊行完了,我便到南半截衚衕找魯迅先生去了,我並不知道後面還有『火燒趙家樓』的一幕……」,「魯迅先生詳細問我天安門大會場的情形,還詳細問我遊行時大街上的情形……一九一九年他並沒有在大學兼任教……」,從而用史料再論證了〈魯迅沒有參加過「五四運動」(之二)〉。

  第六,我的《打倒魯迅》一書中,還有〈挖掘劣根性是為統治者服務的〉等篇章。文章論證了所謂的「民族劣根性」,竟不包涵帝王、也不包括官員,而是專門指向民眾、指向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因此,魯迅的所謂「民族劣根性」,是為統治階級服務的,且早那麼多年就在為教育民眾、改造民眾鳴鑼開道了。而魯迅致力於此「挖掘」,就更是辱民,向權貴獻媚。尤其是在全民抗戰的前夕、在民族大決鬥的背景之下,還要不遺餘力地挖掘民族劣根性,這不是自傷志氣、且居心叵測嗎?完全可以說,這就是一種媚敵。

  第七,就是這麼樣的一個魯迅,卻還要偽裝革命,把自己包裝成一個長期遭受國民黨迫害、被特務追殺的人。在《打倒魯迅》書中,我收入了當年撰寫的〈追殺魯迅不成立〉、〈魯迅肯定與國民黨當局有默契等,論證出——在那個時期,國民黨的軍事委員會密查組、復興社特務處、黨務調查科等,他們的能力不亞於同期的美國中央情報局之前身戰略情報署;而作為一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魯迅,咋可能逃過強大的特務組織?所以,我調侃道,「魯迅肯定與國民黨當局有默契」。試想,如果不是有某種默契,他魯迅沒有躲,明著住在租界里,國民黨特務咋就殺不了他?

  第八,魯迅不僅不存在被特務追殺,相反,在《打倒魯迅》中,我還〈推論魯迅很可能是日本潛伏特務〉,指出〈魯迅與汪精衛沒有什麼區別〉等。大家想,一個引導青年的教師、抨擊時弊的作家,在國難當頭、抗戰前夕的大背景下寫了數百萬文字,卻沒有一句是批評日本的;不僅如此,魯迅還於一九三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去北平輔仁大學演講〈今春的兩種感想〉,說「像這一般青年被殺,大家大為不平,以為日人太殘酷。其實這完全是因為脾氣不同的緣故,日人太認真,而中國人卻太不認真」(幾天後,魯迅又將該文發表在一九三二年十一月三十日的北京《世界日報》「教育」欄上,后又收錄進《集外集拾遺》一書中)。從以上魯迅一再重申的話的感情與立場看——魯迅,如若不是漢奸、不是日本潛伏特務、不是汪精衛之流……那麼,他又能是什麼?

  以上八點,自然無法概括我的《打倒魯迅》一書之精髓。書中,也至少還有〈毛澤東走活了魯迅這著棋〉、〈毛澤東一生送給魯迅九頂帽子〉等,和〈魯迅不過是藉言論自由比嗓門〉、〈魯迅是一條向普世價值觀狂吠的狗〉等,以及〈與蔡元培相關的認識之勘誤(三則)〉。尤其是與蔡元培相關的這一篇,分析、闡述了魯迅的「貴人」蔡元培——1912年,魯迅海歸,「醬」在家鄉教書,被同鄉蔡元培提攜至教育部任職;1920年秋,同鄉蔡元培又將終日無所事事,以校《嵇康集》、玩金石拓本等混日子的魯迅,提攜進北大、北師大兼講師;193314日,同鄉蔡元培函邀魯迅、將魯迅推薦給宋慶齡,加入「民權保障同盟會」。可以說,沒有同鄉蔡元培,魯迅連屁也不算一個

  第九,在《打倒魯迅》一書之後,我還撰寫了〈顧曉軍談魯迅(講演稿)〉。在講演稿中,我告訴大家,連屁也不算一個的魯迅,人品還極差,受不得一點委屈;受點委屈,就在〈【偽自由書】後記〉之「內山書店與左聯」中剖白,「《文藝座談》第一期上說,日本浪人內山完造在上海開書店,是偵探作用,這是確屬的,而尤其與左聯有緣。記得郭沫若由漢逃滬,即匿內山書店樓上,后又代為買船票渡日。茅盾在風聲緊急時,亦以內山書店為惟一避難所。然則該書店之作用究何在者?蓋中國之有共匪,日本之利也,所以日本雜誌所載調查中國匪情文字,比中國自身所知者為多,而此類材料之獲得,半由受過救命之恩之共黨文藝份子所供給;半由共黨自行送去」。這還是人嗎?如果是我,打死也不出賣組織,何況受點委屈?

  第十,魯迅的人品差,也就算了;問題是,他居然還反黨。我顧曉軍,絕沒有要陷害他的意思;何況,他早已死了88年,即便是陷害、也無損他的一根毫毛,對吧?空口無憑,請看魯迅的〈致胡風〉,「十一日信收到。三郎的事情,我幾乎可以無須思索,說出我的意見來,是:現在不必進去。最初的事,說起來話長了,不論它;就是近幾年,我覺得還是在外圍的人們里,出幾個新作家,有一些新鮮的成績,一到裡面去,即醬在無聊的糾紛中,無聲無息。以我自己而論,總覺得縛了一條鐵索,有一個工頭在背後用鞭子打我,無論我怎樣起勁的做,也是打,而我回頭去問自己的錯處時,他卻拱手客氣的說,我做得好極了,他和我感情好極了,今天天氣哈哈哈……。真常常令我手足無措,我不敢對別人說關於我們的話,對於外國人,我避而不談,不得已時,就撒謊。你看這是怎樣的苦境?」這是不是反黨?不僅自己反黨,還反對他人入黨?可惡之極!

  第十一,在〈顧曉軍談魯迅(講演稿)〉之後,就是2023-11-30寫的〈魯迅不是新文化運動倡導者〉和這次的〈魯迅該釘在中華文史的恥辱柱上〉2023-11-30那篇,在過去論證魯迅沒有參加過「五四運動」的基礎上,進一步詳細論證了「新文化運動」也與魯迅幾乎沒有關係。

  第十二,〈魯迅不是新文化運動倡導者〉和〈魯迅該釘在中華文史的恥辱柱上〉這兩篇文章的另一功績,是明晰地論證出——魯迅是「剽竊慣犯」,並清晰地展現出——錢玄同逼著魯迅、錢玄同如何逼著魯迅,魯迅又是在怎樣的情境下、開始了他的剽竊生涯,及其之後又是怎樣一次次地放膽剽竊及魯迅的剽竊記錄。

  第十三,〈魯迅該釘在中華文史的恥辱柱上〉一文,還歸納了魯迅的私德,即偷看弟媳洗澡的公案,虐待髮妻(朱安),還找小三(許廣平),及押妓(魯迅日記「……頗醉。復往青蓮閣飲茗,邀一妓略來坐,與以一元」)與「濯足」等。

  好,那我就整理出這十三條,送給魯迅。用上海話說,魯迅就是個十三點。

  以上,是王朔與我顧曉軍對魯迅的批判。而就對魯迅的批判的影響而言——前面,我提到的「網友們就要『打倒顧曉軍』的一萬多篇文章」,是200720082009。開始,批判魯迅是被允許的,所以我還在20071023日、20071025日分別接受了TOM網和中新網的專訪;後來,罵我的人太多,權衡之後風向變了,網路、報紙、雜誌、廣播、電視等開始批我,尤其是20081《人民日報》還專文點名批判我。

  然,我得到民間的肯定,如山寺仙妖的〈還魯迅以真面目,顧曉軍是民族英雄〉(收入《打倒魯迅》,為代序);再如貞雲子的〈誰才是「民族魂」——讀顧曉軍【打倒魯迅】〉(《打倒魯迅》之書評);還如勞力的〈顧曉軍——重新選擇批判對象的魯迅〉(網刪「打倒顧曉軍」之類文時,搶救性收集的兩本電子書、之代序)。

  而王朔?就一篇〈我看魯迅〉,能有多大分量、多少影響?上面亦已作了比較。就其文本而言,不可能全國網路、報紙、雜誌、廣播、電視轉發吧?就對其的批判而言,《人民日報》也沒尿他吧?再就肯定而言,更沒見有誰文章肯定他。

  通過以上,不難看出——魯迅,就是一假貨。而王朔批魯迅,更是一假打——道理非常簡單,比如,王朔的小說,我也看過,說出幾條優點並不難;可我此刻是批王朔,我說他的優點幹嘛?同理,既然王朔批魯迅,幹嘛要「文章中對於魯迅不吝讚美之詞」?這不是假打,還能是什麼呢?

  類比,組織來的鋪天蓋地的批王朔的文,就更是一種假打。

  某些人,就是用「魯迅」這種假貨,愚昧人、愚昧想知道真相的人們;又因我的「打倒魯迅」的影響太大,就重塑「王朔批魯迅」的假打,掩蓋我的真打;再進而發動「批王朔」的假打,大量佔領公共資源,試圖讓我的「打倒魯迅」的真打永不能見天日。

  然,王朔若算批魯迅?那我就是扒掉了魯迅的底褲。即便陳西瀅、梁實秋在世,也望塵莫及。

 

              顧曉軍 2024-1-3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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