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露韓寒」之纏鬥
——紀實·四千八百九十二
別人揭露韓寒從〈杯中窺人〉純屬作弊開始,而我則從「韓白之爭」開始;因,「韓白之爭」是我煽動起來的,我才是網路炒作韓寒的最早的推手。
煽動「韓白之爭」與恩將仇報
「韓白之爭」,形成於2006年3月。當時的文學評論家、出版商白燁在博客發文,說「『80后』這批寫手實際上不能看作真正的作家」,「『80后』作者和他們的作品,進入了市場,尚未進入文壇」。此話,激怒了韓寒;如是,3月2日,韓寒發表〈文壇是個屁 誰都別裝逼〉。
此時,「韓白之爭」處於韓寒的粉絲不斷湧上白燁的新浪博客、反覆跟帖辱罵;而白燁,則以舊文人的高姿態避戰、關了博客走人……如果就這樣結束「韓白之爭」,不過是——一群小流氓耍流氓、圍攻,而後贏了。
我以為,「韓白之爭」是白燁以資歷打壓年輕人,這該來一場大討論,讓白燁知道自己輸在理上,以鬆動老腦筋而結束;而不是靠韓粉們以耍流氓的手段,來贏得這場網路上的爭端。
如是,我於2006年3月6日晚,趕寫出了〈韓寒,已向文學血統論開炮〉,並找了一位網易的朋友(他與網易管理者、評論組熟悉),建議他組織一組文章,重磅推出。
他聽進去了,與網易商量后,自己寫了一篇,另邀人寫了一篇,如是,3月7日上午八點整,網易新聞熱點隆重推出了這組三篇文章。
當時的新浪、搜狐、網易等相互攀比,然又都不擁有成熟的新聞評論人才;見網易把網路事件整成熱點新聞后,各網站這才在各自的博客里找適合的文章、推上各自的首頁。如是,真正意義上的「韓白之爭」開始了。
此外,當我跟朋友說后,並不知道他與網易已商量妥了;如此,我一個人在做另一件事——跑博客,貼小廣告。
我整夜未眠,如今仍記得——新浪,跑了6000多個;搜狐,跑了3000多個;網易,跑了1000多個……此外,還有天涯等等,總計要在一萬個以上。多年後,我在倡導勤勉時,還把當年貼在柯雲路博客上的文字,截圖給顧粉團朋友們看過。
當時,曾有位新浪推薦的小後生,在文中談到此事,說「那顧曉軍以為我好事……」等,他全然沒有明白,我這是在給他送熱點。
當然,這僅是開始。白燁們的落後勢力很強大,文章也漸出來,說韓寒不知好歹的有之,誇白燁是中國文學的勤勤懇懇的保姆的亦有之。如是,我又撰寫〈究竟誰是中國文學的保姆?〉參戰,將報人解璽璋懟了回去。
落後勢力就是落後,思想陳舊也就是陳舊。白燁們打不過,就抓住韓粉們的辱罵不放。如是,我又去韓寒博客上收集那些「前輩」們的污言穢語,舉證〈粗口,不是韓寒的「專利」〉。
這就是我所說的——「韓白之爭」,是我煽動起來的;因為,白燁說幾句話,韓寒回篇文章,再加韓粉們去辱罵,白燁關博客走人……這不叫「韓白之爭」。「韓白之爭」,當是作家、寫手們不斷地加入雙方的陣營,寫文章辯論、筆戰。
我沒說錯吧?「韓白之爭」,有我2009-8-31的〈我是韓寒最早的網路推手〉,有民間學者盧德素2019-9-1的〈顧曉軍是韓寒網路上最早的推手〉(見《顧曉軍主義之淺探》一書,2020年10月出版)為證。
無疑,我是「韓白之爭」的締造者;同時,我也是韓寒最早的網路推手——雖,韓寒的書在現實中賣得不錯,不假;然,書賣得再好,沒有成為網上的議論中心,就不是網路熱點。相反,網上很多人都討厭韓粉罵人。
是不是這樣?是我、是我寫文章、是我策劃組稿、我跑博客煽動、我把握著「韓白之爭」的走向與趨勢……等等,終於讓韓寒成為網路上的熱點、成了大家議論的中心,難道不對嗎?
然而,我的這個自然而然的認知,卻得不到韓寒和韓寒背後的老闆路金波的認同。或許,他們認為,我這樣說、會影響他們的商業利益。其實,我不過是實事求是。
這下不得了啦,韓寒到我新浪博客上,罵「干顧曉軍母親的逼」。而後又乾脆註冊「干顧曉軍母親的逼」的小號,天天來跟帖「我兒子小顧這幾天瘋了,都不來干我,我奍」、「我的洞好癢啊,你們快來干我,快,不行了」、「讓大家一起進你母親洞里群P呢」等污言穢語。
韓寒大約以為我如白燁,會禁不住辱罵、關博客走人。然,他想錯了,我經歷過「天安門四五運動的先聲」,上網后也經歷了「小說網紅」、「『網路作家圈』大火」、「打倒魯迅」等,咋會在乎這天天跟屁蟲般的辱罵呢?
我不動聲色,悄悄收集著韓寒的辱罵,做成一篇〈批鬥反韓寒分子顧曉軍大會實況轉播〉的帖,到處轉發出去。
許有人會說,沒準罵髒話的人,不是韓寒本人、而是韓粉。如真這樣說,既太看高韓寒、也太看低我了。「韓白之爭」后,我與韓寒纏鬥三年,能分不清誰是誰嗎?
2009-10-8,我發〈給韓寒、新浪、路金波及網友的公開信〉一文,路金波(韓寒的老闆、韓寒的書的出版人與出資人)隨韓寒一起來我的博客上跟帖「一戰結束/二戰準備/雜誌一出/文壇哭輸/……純屬娛樂」(收錄在我2009-10-16的〈路金波,洗洗睡吧〉一文之中)。
啥意思呢?就是說,網上盛傳的、韓寒編的《獨唱團》將出版,氣我來著。
襲擾《獨唱團》與被威脅「喝茶」
於韓寒的恩將仇報,我無言以對。而於路金波送來的信息,我如果不利用,咋對得起人家呢?
如是,我便刊出了——網路版《獨唱團》。
2009-11-5,我在網路上、博客里公開發布〈【獨唱團】發刊辭〉,我說「親愛的讀者們:大家好!/我是韓寒的爺爺。當然,不是親爺爺,而是輩份上的爺爺……受韓寒的委託,我給大家寫《獨唱團》發刊辭。當然,不是韓寒的親口委託或書面委託,而是感覺上的委託……」
可笑的,是真有人信。不信,Google「顧曉軍」,而後點開「圖書」頁,即可見《閑言碎語薈萃》第475頁,「評《獨唱團》發刊辭……韓寒主編的刊物《獨唱團》,由顧曉軍寫『發刊辭』。這真是史無前例的發刊詞……」
然,我的博客,也因此被新浪封殺(見2009-11-5〈韓寒參與「封殺顧曉軍新浪博客事件」〉)。
我不過調侃了下,寫了個發刊辭;再說,「獨唱團」有註冊嗎、有專利嗎?何況「獨唱團」是抄襲,這是后話。
既然可以不講理,那咱們就把事情搞搞大,找個地方說理。如是,我於2009-11-6正式出版〈【獨唱團】(電子版)創刊號(目錄)〉。
可韓寒的後台硬,居然跟到我搜狐博客,道「顧曉軍,你的新浪博客是我下令封殺的,如果在這裡你還膽敢釁事,我將再下令封殺,一直到你規規矩矩。密切監視著你!」、「老顧,我會一直關注你,我要見證你變成瘋子的過程」、「老顧,我仍在關注你,知道你現在已處於『半瘋』狀態,我要見證你變成『全瘋』的過程」。可我覺得,我沒瘋,倒是他先瘋了。
韓寒及其背後的勢力,太小看人了。2009年11月,不僅是我「打倒魯迅」之後,還是我「狂挺鄧玉嬌」之後;我沒大錯,你能把我怎樣?何況還有無數網友支持我。
那時,網友已知我「天安門四五運動的先聲」、「打倒魯迅」、「狂挺鄧玉嬌」等,一邊在網上給我建「顧曉軍紀念館」(迄今仍能Google到),一邊跟帖「聲援顧曉軍!有種的某官,敢公開你的職務嗎?敢公開你的名字嗎?」、「別躲在黑暗處干齷齪事。有本事就和顧先生打一場『文化擂台』。這樣還可以提高知名度。封殺算什麼本事」、「顧老師,別和這種『垃圾』較勁!玷污你的顧曉軍主義。廣大網友支持你!不懈地為顧曉軍主義戰鬥!」、「顧作家病中仍寫文章,憂國憂民,為正社會之風而呼,令人十分欽佩敬重。敬請注意身體」等。
然而,事態在繼續發展著。2009-11-10,我被威脅「刪,封,請」。2009-11-26的夜裡,01:25,我的博客被留言「顧曉軍,明天下午2點之前請不要離開家,我們要登門拜訪,跟你這個大作家談談心」。
恰巧,我這時發現了「獨唱團」的來歷;於是,我發表了〈【獨唱團】的真實來歷〉(2009-11-26~27),告訴大家「獨唱團」源於澳大利亞昆士蘭南方十字獨唱團,網上有2007-11-27的報道〈澳大利亞獨唱團與我院師生南校同台演出〉(指廣東外語外貿大學藝術學院)。這下,還有啥說?
百度說「《獨唱團》是韓寒兩本雜誌」,不對!「獨唱團」不是韓寒首創,因而誰都可以用。
隨即,我又發表〈中國有風險 投胎需謹慎〉,正告「磨快兩把菜刀,打電話給110備案」;結果,他們沒敢來找我。
「韓寒,可以辦雜誌;我顧曉軍,就也可以辦雜誌」。此後,我抓住這個道理、不斷地寫文章。如此,《獨唱團》被我逼停了——使其延期了將近一年,才遲遲出版;而且,只出了一期,便草草收場。
韓寒們,栽了——文化與市場的雙軌制,就這樣被他們小看的我成功阻擊。
劣跡斑斑的韓寒與《時代》周刊
第一部分,是講我煽動「韓白之爭」、是我率先在網路上炒作韓寒,實際上講了韓寒、講他恩將仇報;第二部分,講我如何襲擾《獨唱團》,實際上則講了韓寒的背後——老闆與身份不清的人。那麼,這第三部分,我就從韓寒粉絲說起。
韓寒的粉絲,都是些什麼樣的人呢?絕對無聊的人。無聊到啥樣的程度呢?聽撒尿、聽韓寒撒尿、聽他撒尿時的聲音。沒人相信吧?可,我有記錄,2009-10-10~12,我的「顧曉軍主義:評論中國·之三百二十四」記載,「他撒尿,都有人願意聽聲音」。
那時,我與韓寒開打、打紅了眼,我也成了他某種意義上的粉絲;一有空,就上他的新浪博客上去找素材、找他的茬,以便撰文。
那晚,上韓寒博客,正巧遇上韓寒的最新留言,「聽到了嗎」。而韓粉們回帖,有說「聽到了」,有說「沒聽到」。聽到了啥?正費解,這時有人在「沒聽到」處跟帖,「撒尿的聲音這麼響、這麼長,都沒聽到?笨死。」
草,原來一群煞筆是在聽撒尿。當時,很納悶——手機是2G,也沒有微信;QQ群里,還沒有語音……他們是怎麼實現群聽的?後來,才證實——他們在玩對講機。
這就是韓寒和他的韓粉,他們就是這麼打發時間的。所以,誰信他會寫文章、寫長篇小說,怕是大腦出了問題。
當時,有個1510網站;站里,有個很有名的香港女記者,叫閭丘露薇。一日,有位網友揭發閭丘露薇,說她參與了一個替韓寒寫時評之類的圈子,並把材料貼到了我的博客上,但很快就被網站刪除了。
大意是——當時有個圈子,承包韓寒博客上的時評;而這圈子裡的人,有名記、有媒體的主筆等。有誰主動出文章時,大家就討論下;多了,還得討論誰先上誰後上。如果沒有文章了,就按事先排好的序、抓緊寫。
當時,這對我來說、絕對勁爆。所以,網站刪除前,我在電腦里保存了,可後來材料不翼而飛(然,我也有種預感:總有一天,有人會良心發現,說出以上實情)。
如此,韓寒的博文、怎麼可能有新意?韓寒的博文經常火,那是炒作加名人效應。而實際上,如果確實被名記、媒體主筆們承包著,誰願真把純屬於自己發現的真東西放進去、而不自己寫?正因如此,韓寒被指剽竊、抄襲很多。如今Google仍有「韓寒抄襲事件」、「為什麼很多知名人黑韓寒抄襲」、「張一一起訴韓寒剽竊索賠31萬」、「四川下崗女工質疑韓寒抄襲自己作品存原稿憑證」、「清華教授報紙刊文痛批韓寒:猥瑣抄襲反智主義」、「韓寒被質疑造假事件」等。
而我被韓寒剽竊的,則有——2010-7-26,我發〈韓寒涉嫌剽竊〉;2010-8-4,發〈剽竊高手——韓寒〉;2010-8-26,發〈顧曉軍教導韓寒及天下剽竊愛好者〉;2010-12-7,發〈關於韓寒與剽竊的回復〉等。
韓寒和韓粉及背後的人們,從聽撒尿,到團隊代筆,再到剽竊、抄襲,那麼,還會有啥呢?作弊!2010-4-24,我論證、發表〈韓寒新浪博客的點擊量,是作弊!〉;2010-4-26,石三生也發表了〈快去時代看韓寒作弊〉。
石三生的文章,講述了韓寒如何教他的韓粉們去《時代》周刊的網頁上作弊、為他反覆投票。
就這麼個劣跡斑斑的韓寒,卻被大陸偽自由派包裝起來……我先證明——韓寒是包裝的。還記得,韓寒去台灣吧?記得馬英九握著韓寒的手,說「久仰、久仰」嗎?好,我就不追究韓寒是如何去台灣的,然,能見到時任總統的馬英九、不是件容易的事吧?這背後已不是啥團隊,而是種組織;否則,韓寒咋可能見到馬英九呢?
韓寒背後這組織,且稱作偽自由派。偽自由派是咋運作韓寒的呢?先在新浪博客選總統、選韓寒當總統。被我文章說穿后,改選韓寒當市長、當上海市長。可當上海市長不也是胡鬧?執政者會允許嗎?
其實,啥選韓寒當總統、選韓寒當市長等,不過都是障眼法。偽自由派炒作韓寒的真正目的,是要把韓寒送上《時代》周刊及評選的所謂100名影響世界的人物之中;而後,再把韓寒送上美國的《外交政策》的思想家的位置上,從而堵死大陸真正的、有自己的、獨創的思想的人的出路。
今日,再回頭看,韓寒是影響世界的人物、是思想家嗎?也請教《時代》周刊、《外交政策》。
「代筆」之韓寒與宋祖德的比較
從聽撒尿,到團隊炒作,再到剽竊、抄襲,而後又是作弊等等;那麼,還有沒有了呢?有,這就是「代筆」了。
「代筆」,源於我不信韓寒能寫出那些博文與長篇小說。然,我不信卻不能說服任何人;如是,我只有找證據。找呀找……便發現——韓寒的父親是作家。韓寒的父親是作家,就能說通韓寒為何酷似能寫了。我無意中又發現,韓寒的父親韓仁均的筆名,居然也叫「韓寒」。
我的第一感覺,就是以「韓寒」名義發的小說,都不是兒子韓寒寫的,而是其老子韓仁均的存貨。這就如同我質疑「何清漣」名下的文章,其實是程曉農、何清漣共有的(那時,我也質疑過曹長青,因為他夫人也是教授之類,不似我夫人文化不高);論據,是程曉農博士、沒有理由長時期不寫文章(指我質疑之前。在我公開質疑后,程曉農才重出江湖;同時,何清漣的文章的量也少了)。如此,後來就有了何清漣的「斷絕與顧流氓的來往」。同樣,韓仁均也沒有理由兒子出名后,自己就不再寫了。
我自己是作家,韓仁均又與我是同時代的人。我有體會,你讓我不寫,我難受;除非,把我的文字算在我子女名下,那我心甘情願。韓仁均的處境,不就是這樣嗎?
好嘛,我寫出來,沒人理。後來,就有了麥田質疑「代筆」。如今一搜索,成了「方韓之爭」,到了方舟子名下。
也能理解,只要不在顧曉軍名下即可。這是某些人的意願。
其實,韓寒除了髒話連篇,啥也沒有;要不,怎麼會在央視屏幕上像個傻子一樣呢?韓寒的長篇小說,是他爹的(Google「韓寒代筆」,有「為什麼說韓寒代筆幾乎是被實錘?韓寒的這三點表現就是『鐵證』」);韓寒的博文,是偽自由派團隊的(這是我今天的爆料);韓寒的電影,是韓寒老婆的(韓寒老婆金麗華,是中央戲劇學院電影電視系編導專業畢業生)……我甚至懷疑,連賽車都不是韓寒自己,那曠野上咋就不能代駕?
自然,韓寒真正倒掉,不在於「代筆」,而在於他的〈談革命〉、〈說民主〉、〈要自由〉的「韓三篇」。韓寒充其量不過是個志在——人家開會時,想去門外坐坐的人……這,豈不是一不小心、把他身後的偽自由派的畫皮全給扒拉了下來?
總而言之,韓寒太差;與宋祖德比,那是一個天、一個地,甚至是地獄。宋祖德,爆料大王。當年,我只有小說網紅,還沒「打倒魯迅」、「狂挺鄧玉嬌」等,也沒人知道「天安門四五運動的先聲」;我一玩「網路作家圈」,祖德就跟易中天等過來幫站台。
而我無意中發現,宋祖德的「爆料」,其實是種揣測,不是新聞(我年輕時在軍校當院報編輯,不得已自學了點新聞學,所以稍懂)。我一說,管理層反應過來了;如是,把「娛樂圈紀委書記宋祖德」趕出了博客,這也是祖德流落到微博的根本原因。而祖德,從未罵過我。
不僅沒罵過,且今年前時祖德又出現時,還用我說過的、咋才算新聞,教導別人;可見,人家聽進去了、學到了。這當是祖德能重現網路之所在。
而韓寒,網路依舊在,卻與你沒有關係了,一邊呆著去;要上來,就得花錢、當作廣告發(韓寒,雖未被公開處理,然,處理已是一定的——我長期關注,有段時間,網上不再有韓寒的信息;偶爾彈窗有他的信息,則標明為:廣告)。
氣人吧?韓寒父子,曾猖狂、不可一世,而如今卻落到花錢買廣告位發信息的末路;想再炒作,蒙蔽八零后、欺騙大眾,已沒有任何可能,這就是踐踏公正、蹂躪規則、玩弄社會的下場。
2023-3-19~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