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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小說《界碑》節選之第二十六章賣身救母

作者：一來ELI 於 2023-12-30 09:27 發表於最熱鬧的華人社交網路--貝殼村

作者分類:長篇小說|通用分類:原創文學|已有2評論

關鍵詞：身體顫動

      第二十六章賣身救母

    清晨，當一抹陽光灑進房間的時候，溫妮攙扶著她媽媽走進小區的公園。在溫妮精心的侍候下，她媽媽的病情大有好轉，現在可以自己慢慢走路了，只是一半的身子還處在麻木不聽使喚的狀態，說話還是吞吞吐吐,但複查的結果，醫生說，恢復的這麼好，簡直就是個奇迹！
    在一處平地，媽媽自己活動腿腳，溫妮坐在一個長凳子上心事重重地看著，她不知道該怎樣去面對即將發生的事。
    就在昨天，她接到了大川的電話，大川在電話里說，他已經回到了賭城，準備處理咖拉和黑孩的事。他說以後不會再過問尼科爾和傑夫的任何事，但他要求溫妮繼續做他的眼線，隨時通報咖拉和黑孩的動向。他每月5千美金照付。
    不再出賣自己最好的朋友尼科爾，對溫妮來說是個解脫，可是監視咖拉和黑孩卻難住了她，因為咖拉還沒有回美國，鮑伯大叔家有英國鬥牛犬妞妞，而這個妞妞每天跟著鮑伯大叔和黑孩，幾乎寸步不離。她在電話里和大川爭辯，說她當初為了救她媽做手術需要錢，沒辦法接受他大川的資助，答應他做眼線，但既然尼科爾已不是他大川關注的對像了，那約定解除了，她不做了。可是，通話后沒有一分鐘，大川就把和她做愛的視頻發了過來，而且加註：「溫妮你記住：這個世界，有文化的流氓只講手段，從來就不會講什麼信用！」
    溫妮看著視頻里赤身裸體的自己，她傻了一樣不知所措。她怕大川把視頻放網上，忙回大川：「我做、我做......」

    那是一個怎樣的羞死人的午後呢？
    尼科爾委託溫妮把香奈兒名包退還給大川，那幾天溫妮因她媽媽患病住院一直沒有空閑時間，直到尼科爾催問，她才在周六把包送還給剛從日本返回賭城的大川。
    那天午後，她依約到威尼斯人大酒店大廳等候大川，她不知道大川是酒店的大客戶，從經理到服務員對大川都是很恭敬的，大川一個電話，一樓大廳的服務員就上前去核對溫妮的身份，核准后，那位黑人服務員馬上引領溫妮去了大川租住的2137號房間。就在溫妮說明來意,寒暄后，在沙發上放下香奈爾名包轉身要離開時，大川陰沉沉地說，「聽說你媽患了腦血栓病，要動手術，缺錢嗎？」溫妮要開門的手停住了，她很禮貌的轉身和大川溫和地謊說，「我......我付的不多,保險公司會幫忙付醫療費。」大川隨手從一個精緻的公文包里拿出兩疊美金扔在香奈兒包旁的沙發上說，「這2萬美金夠嗎？」溫妮兩眼一亮，她的腳像是被吸鐵石吸住了，動彈不得。因為她媽媽醫療保險已經過期,未續保,正愁沒有錢給她媽媽看病。男朋友是個賭場發牌的Deal,沒錢。這幾天她正在考慮銀行貸款,如果大川支助2萬美金,正解燃眉之急呀！她馬上說,「那可......謝謝!定個時間好還你呀？」
    大川一看溫妮上套了,他馬上招呼溫妮說：「先坐會兒？」大川禮節性地用手指向沙發。
    溫妮有點緊張,還有點興奮,她紅著臉,顯得很拘束地小步走向沙發坐下,她不敢看沙發上那2萬美金和香奈兒名包。
    大川站在原地沒動,他看溫妮坐下了,他倒了半杯法國白蘭地酒,並用手晃了晃酒,不看溫妮只盯著酒杯說,「我不是職業賭徒，我是個生意人,生意人是無利不圖早的。我給你錢,不是借,也不是讓你當我的情人,而是......」講到這兒,大川停住了,他在觀察溫妮由微紅而變白的

臉。
    溫妮很緊張地小聲問：「而是什麼？」
    「做我的眼線,而且......而且每月我會付你5千美金的薪水？」大川那細長的杏仁眼眯縫看著溫妮的反應。
    「每月5000美金？」溫妮動心了,她低聲又問：「你讓我做什麼？」
    「監視與尼科爾有關的人,並把信息及時傳給我。」大川冷漠地說。
    「尼科爾......監視她......不......不行！」溫妮因緊張有些口吃,她接著和大川說,「你知道的,尼科爾是我最好的朋友！」
     大川一看溫妮拒絕,他馬上補充說：「我保證尼科爾的生命安全,只是......只是我想得到她而已。」
    「那也不行！」溫妮說完起身離去,在她開門的瞬間,她聽到大川說,「一個沒有傷害的交易,你不做,真是個傻瓜？」她的腳步停了一下,然後快速離開酒店。
     可是出了酒店她就有些後悔,沒有傷害,而且每月5千美金？這好事上哪兒找去？何苦每天去服裝城賣服裝,5天,每天8個小時,一個月下來不足3千美金。可是......可是去監視最好的朋友尼科爾,這在良心上過不去呀！
     溫泥在矛盾中開車回家,路上正好接了尼斜爾的電話,相約下個周末去綠島歌廳唱歌,她愉快地答應了,但她不想把大川讓她做眼線的事告訴尼科爾,為什麼,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一個星期過後,她媽媽僅回家兩天病情就加重了,而她的銀行貸款因她的信用等級不夠沒被批准,她的男朋友已經告假回了韓國。星期三上午，她剛到班上就接到她媽媽的電話，在電話里媽媽有氣無力,斷斷續續地說是血壓又升高了......她趕回家,叫了救護車把她媽媽送進了醫院。醫生說患者高血壓、高血脂、高血糖,而且臨床癥狀,頸部血管嚴重狹窄,需要做支架手術。為救媽媽的命,溫妮同意做手術,可是錢呢？她媽媽的醫保合約因媽媽回韓國過期了，現在根本來不及馬上補救，而媽媽這種大型的手術，她要預付2萬多美金的手術費呀。
    炎熱的夏季，十足的太陽烘的賭城像火爐一般,午後溫妮站在醫院門前的樹下急的焦頭爛額。她打了幾個電話，但都沒有朋友借錢給她，只有一個朋友，答應借她3千美金。還有一個朋友給她支招,說在美國,只要是救護車接進醫院的患者,患者有沒有錢,醫院都會搶救的,不需要擔心錢的問題。但溫妮在美國長大,她不想留下這樣的記錄。她滿臉失落無助的樣子,正好被一個攝影愛好者攝下了一個特寫,或許是巧合,不一會兒,大川的電話進來了,他像及時雨一樣的在電話里和溫妮說,「我知道你急著用錢，來我這兒吧，現成的美金等著你？」溫妮聽到大川的聲音,她的心「咯噔」一下，難道這是命里的一劫嗎？她怎麼躲都躲不過。但她還是敏感地問,「你怎麼知道我在醫院？」大川說,「你是我關心的人嘛,別逞強了,來吧？」
    溫妮她流下了眼淚,低顫地說,「但我有一個條件，你必須得答應我......」
    那天是周三的午後,溫妮進到大川的房間,她看到大川已經把2萬美金和那個買給尼科爾的香奈兒名包，一起放在室內大廳喝酒的吧台上。溫妮心裡琢磨，難道連名包也給她？那可是8千多美金的包呀。
    大川穿著一款1千多美金的金絲牌背心，笑著迎上去，讓溫妮就坐后，大川微笑著和溫妮說，「我答應你電話里的條件，絕對保證尼科爾的生命安全！」說完，他用眼的餘光在觀察溫妮的表情。
    溫妮點點頭，說了一聲「謝謝」在等待大川把錢給她。
    大川笑了笑，拿了半杯紅酒給溫妮，溫妮受寵若驚般站起來接過紅酒。這時大川又說：「那個香奈兒包我也送給你！」
    溫妮高興的不知所措，好看的丹鳳眼，射出感激又非常柔和的光來，那一臉女人的嬌羞，媚惑的大川兩眼發直。只見溫妮不住地點頭「謝謝」!和大川碰杯后，她竟然一口乾了。這時，大川放下酒杯，轉身把那2萬美金放進香奈兒包里，他拿過來交給了溫妮，溫妮激動地不知道說什麼好，她漲紅了臉抬頭看著大川，想說幾句感謝的話，可是大川突然從他的屁兜里又拽出一萬美金，他左手舉著美金，慢慢走向溫妮說，「我要你----就這一次，一萬美金！」大川說著,把那錢塞進溫妮的胸前乳罩上。那一瞬間，溫妮滿腦子裡想的都是錢，她還沒反應，也沒答應，大川已經把她擁到沙發上。
    溫妮只是喃喃地說：「這......這不好......你......不行......」
    可是大川已經動手扒她的衣服了。
    溫妮她只穿個短袖衫,裡邊是乳罩,下身是裙子。大川兩個動作便把溫妮的裙子連同內褲一同拽了下來,溫妮那玉女般誘人的胴體全暴露在大川的眼前。大川看溫妮流淚了,他又重複說,「我說過,就這一次！」
    為了錢,為了救媽媽的命,溫妮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可是不知為何,羞窘的溫妮,當她裸身被一個陌生的男人玩弄時,她的腦海里瞬間出現的不是對男朋友的愧疚,而是想起了綠島歌廳,出現了傑夫和尼科爾共同演唱《界碑》那首歌的場面,直到大川舔侵她的乳頭她才睜眼看到一個色迷迷的臉,她忙用手捂向自己的乳房。
    她在心裡痛苦萬分地說：「尼科爾,對不起,對不起啊！」
    大川他把性侵女人當成是一種樂趣,但他沒有親吻女人嘴唇的習慣,他在日本看了太多的A片,他認為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的嘴唇，都是最髒的,所以他總是像狼一樣伸長舌頭去舔女人的身體。他看溫妮兩手捂著,遲疑了一下,沒有強迫溫妮把手挪開。他開始舔溫妮那潔白無瑕的肚皮,舔一下，他發現溫妮的身體顫動一下，這更加刺激了他的敏感神經,他感覺溫妮的皮膚像少女一樣的滑嫩,而且那桃源私處的形狀非常美,不算太茂密的三角區,乾淨的一條縫隙,讓大川漲鼓鼓的欲罷不能了。他掰開溫妮的雙腿,按捺不住地壓下去......他看溫妮閉著眼睛,他往前一用力,順手拿過手機開始錄製。溫妮一聲不吭,任憑大川玩弄。或許因溫妮的媽媽患病,她的男朋友沒有一點經濟上的支助,使她心中一直耿耿於懷。溫妮細想起來,和她男朋友有半年多沒有性的接觸了,她非常清楚與男友已經生分到分手的邊緣,所以大川付一萬美金對她的性侵,她沒有反抗。可是不論大川怎麼玩弄,她都沒有那種空虛奇癢的感覺,那種像是螞蟻撕咬的刺激一點都沒有,她噁心地想吐,只想儘快結束。可是,折騰了半天，大川仍然興奮的昂揚堅挺。就在溫妮產生厭煩情緒時,一個非常刺耳的電話鈴聲響起,大川馬上結束了動作,去吧台一個皮夾兜里拿出一個精品電話在接聽。只聽大川「Hi」了一聲,赤身走進裡間。溫妮解脫了,她起身,快速穿衣,把錢放好,匆匆忙忙地拿起裝錢的香奈兒包離開了大川的房間......
    溫妮在回憶中還在發愣,她媽媽已經走到她跟前。她抬頭看一眼媽媽,不知為啥她起身抱住媽媽哭了起來。
    媽媽不可能知道女兒因為什麼原因突然間哭了,她以為是自己的病拖累了女兒,使女兒和男朋友分手了,於是她媽媽斷斷續續地對溫妮說：「好......好女兒,你......你這麼優秀,還......還怕找不著嗎？」
   「不是！」溫妮扶媽媽坐下后說：「我就是心口堵得慌,總想哭。」
    是的，那個惡夢還在她的腦海里，一點一點的從她的潛意識裡浮現出來，甚至逼真得讓她想起被大川玩弄她肉體時的所有細節。
   「那......那就哭......哭吧,哭......哭出來就......就痛快了。」儘管媽媽吐字不清,但溫妮能聽懂。
    可是,溫妮不想哭了,因為委屈,或者傷心,觸及了淚泉,一旦緩過勁兒了,也就沒有了眼淚。
   「叮」的一聲,是手機的提醒服務。她拿出手機一看,是大川發來的信息,大川讓她查一下鮑伯大叔與黑孩和狗,都在什麼時間段外出。
    溫妮把左手撫上臉的左上角,萬般無奈地晃了晃頭。但她必須執行,否則大川會把和她做愛的視頻放在網上。

    又是午後,那輛白色的豐田轎車又停在鮑伯大叔鄰家彼得前門的樹下。溫妮在車裡玩著手機,大約在下午3點左右,溫妮看到鮑伯大叔推著童車,童車裡坐著黑孩,童車的右側掛著拴英國鬥牛犬妞妞的藍色帶子,妞妞脖子上拴著帶子跑在童車的右前方。溫妮遠遠地看著,當鮑伯大叔的背影要消失的時候,她開車跟幾步,直到看見鮑伯大叔去了家臨近的公園,她才打電話向大川通報......

可是,溫妮從來就沒有認真地想過,大川為何讓她這樣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