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嘉揚：論一個「皈依者」的狂熱結局

各種類型的阪依者狂熱，多少帶有急於抹去過去文化印記的動機。由於不是那麼根紅苗正，迫切需要證明自己對新身份的忠誠，而通過傷害舊身份來顯示已經和其脫離關係正是一種常用的策略。這裡面特別值得一提的是自7歲跟隨父母到美國並作為「一代半」移民的樊嘉揚，此女利用美國《紐約客》雜誌記者身份撰寫文章幾次三番妖魔化中國以融入美國主流社會大概就是這樣一種心理。

前幾日，閑來無事看《紐約客》時就再翻看了下樊嘉揚關於亂港事件、疫情、劉慈欣的報道，裡面充斥的言論大概就類似這樣：In Hong Kong, I was an outsider: born in mainland China but reared in the United States, where a free press is constitutionally protected.（在香港，我是一個局外人：出生在中國大陸，但在美國長大，這裡的新聞自由受到憲法保護。)The fearlessness and irreverence of Apple Daily was highly prized in a society tilting toward authoritarian dominion.（在一個傾向於專制統治的社會中，《蘋果日報》的無所畏懼和無禮受到高度評價。）「The Wuhan coronavirus belongs to the same family as 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 or sars, which broke out in the southern Chinese province of Guangdong, in November, 2002, and spread, through infected travellers, to twenty-six countries, killing almost eight hundred people around the world.」（武漢病毒與2002 年 11 月在中國南方省份廣東省爆發的嚴重急性呼吸系統綜合症或sars屬於同一家族，並通過受感染的旅行者傳播到 26 個國家，造成近 800 人死亡世界各地的人們）。

這些言論，顯而易見文章有立場，夾帶有私貨，充分迎合美國主流媒體的一致論調。然而，在美國媒體界小有名氣的樊嘉揚，屢屢在《紐約客》上吐槽著中國的自由民主與人權，聲稱在得不到自由與尊重。雖然對自由民主的美國無限推崇，彷彿舔狗一樣，依然遭受種族歧視。疫情期間，她所歌頌的社會，連一個呼吸機都不願施捨給她母親，連掃一眼的精力都欠奉，就關上了「等死區」的大門。即便樊嘉揚，跟美國許多中產一樣，拚命讀書，登上中產，手裡的錢像紙一樣脆弱，因為他們沒有話語權。好在樊記者有一定的公眾影響力，利用職業身份「扭轉乾坤」達到了自己的目的，然而那些在美國的華裔底層人士，卻沒有那麼好運。

在新冠威脅下的華裔和黃種人的境況，根據美國耶魯大學的調查報告，可以用觸目驚心來形容。美國的亞裔，是患病和死亡率最高的底層人！在所有劃分的族群中，陽性率，華裔是最低的，可見美國華人哪怕在不設防的美國，依舊努力做好了自身的防疫。儘管如此，到了住院比例方面，華裔以外的東南亞人，也就是其它黃種人，住院比例第一，華裔住院比例第二。最恐怖的是第三個數據，華裔的陽性率明明最低，可是死亡率達到35.7%，遠遠高於最貧窮，號稱最被歧視的黑人和拉丁人，更是白人的1.5倍。美國的新冠死亡率本身就是全球第一，華裔卻是這群死者中，死亡率最高的那一批人。妥妥的站穩死亡金字塔的塔尖！

所以，根源在哪兒？這裡面有貧窮，有語言障礙，和美國社會的主流文化隔著幾座山的距離，無法獲得優質的醫療、醫保、救治資源，在美國白人，黑人，拉丁裔等族群的鄙視鏈中，黃種人被鎖死在最底層......像樊嘉揚此類的「一代半」移民，真正來到這個理想中的自由民主之國，他們對這個體制，或多或少都有肯定和崇拜，可是參與度極低，他們只是彷彿舔狗一樣，跪迎每一個選舉勝利者，而不是在其中發揮華人的集體影響力。他們舔得一無所有，所以當施政者拿起屠刀，割他們韭菜時，他們除了因為「自己的膚色與身份而恥辱」，其他的，什麼都做不了！當然，作為「一代半」的中產高知人士的樊嘉揚，沒有貧窮和語言障礙的困擾，唯一讓她苦惱的就是美國系統性的種族歧視和偏見，從她發表的諸多文章可見一斑。需要提醒的是，樊記者攻擊中國必將殃及自身，遭到白人歧視，甚至殃及其他亞裔，若利用不好手中的那支筆，遭到反噬是必然。

最後筆者想說：裝睡的人呀，請你睜眼看看這世界。皈依者的歸宿，地獄抑或天堂，並無差別。因為等待你的，都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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