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嘉揚(Jiayang Fan),紐約時報記者。她8歲移民美國, 自2010年開始在紐約客等雜誌撰寫文章,2016年正式成為紐約時報記者。如果沒有那些涉及反華、黑華的言論去攻擊、抹黑曾經的祖國,實話說我很細喜歡她在紐約客關於美食的評論文章,也認為她是一個有著美式幽默、遣詞造句老辣且實力不俗的華裔美女作者。可惜的是,她之前那些「聞明遐邇」的風波,以及太多關於中國並不客觀的報道讓我「如鯁在喉」,著實再也喜歡不起來。
讓我對樊嘉揚印象頗深的大概就是以下這些言論(舉例部分):她在美國疫情爆發時說中國面孔拖累了自己,並且在香港暴亂採訪中碰壁之後還是支持香港暴徒為自由而戰。在採訪《三體》作者劉慈欣時樊嘉揚說他被中國政府洗腦,稱美國是三體,中國是地球。她說中國是疫情的罪魁禍首,她跟著傳播方方的言論,批評中國防疫不利,等到自己在美國親身經歷了又默不作聲並稱黃皮膚是自己的累贅。
同為華裔,我能理解一個美國人對中國的偏見,我也深刻體會美國根深蒂固的種族歧視讓人難過甚至絕望,但如此曲解中國我不敢苟同。所以有一段時間為什麼她被中國大陸人罵,我卻覺得不足為奇。因為國內部分人對她反感的主要是原因是,她的中國身份及對中國的認知,不足以讓她為雜誌提供中國話題的報道,當今的中國國情與變化很難說清,可以說任何一點,但都不能以概全的態度闡述,客氣的像一個時代觀察者一樣訴述當下自我的觀點。很明顯,樊嘉揚逐漸偏離了道路,她的中國視角很美國思維。細讀樊嘉楊的多數有關中國的文章,都很明顯摻雜一種意識形態抑或政治的東西,彷彿仗著中文知識和國內親屬關係獲取與美國人不對等的信息差在做片面報道。譬如她說銀川葡萄酒那篇報道,可以說中國政府的建築往往很氣派,但不能說每一個城市裡最氣派的一定是政府建築。以及李娜Jack馬那篇,赴港上市不能說為黨服務等,凡此種種,她是美國人,是美國視角,之前沒小粉紅攻擊覺得自己很不錯,現在攻擊一下還非常叫屈。在這個時代攤上意識鬥爭的洪流,不避反衝,她要名要利,部分人要罵要辱,你來我往,誰也別叫屈。
任何人都知道,在報道中國這樣龐大、複雜的國家和社會時,沒有人能夠斷言自己可以精準的掌握全局。就算常年生活在中國的本土作家,也未必能夠說自己了解的中國就是全部。《紐約客》主編大衛.瑞姆尼克曾經詢問未來紐約客報道中國的方向何在?幾乎所有作家都認為是要給出更多社會、經濟方面的背景介紹,盡量避免過於政治化。然而,8歲到美、給何偉、歐逸文做過事實審核員的樊嘉揚,偏離了亞協當初探討的問題,是環境立場所致還是精緻利己主義想必只有她自己心裡最清楚。
樊嘉揚曾說:我的忠誠不再屬於一個國家、甚至一種價值觀,而只屬於我的良心。但我想說:人生唯有不忘來處,但識歸途,才算得上是一個有良知的人。這裡我不想批評任何人的立場,那是個人選擇,畢竟我與她立場看法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