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簡翎
被流氓普京垂涎已久的烏克蘭這塊肥肉,這些天,讓低劣奸詐的普大獨裁傷透了腦筋,他想盡各種損招,手段百出,強買強賣,卻怎麼也吃不到嘴裡,他惱羞成怒,心急如焚,醜態盡顯,幾近發瘋,看起來,是很有可能會更不顧吃相,再耍陰招,突破極限,鋌而走險的。
這個克格勃出身的臭名昭著的大特務,有一連串毒殺政敵、毒殺本國批評人士、毒殺外國「不友好」政要的骯髒的黑歷史。二十多年來,普京政府用這種下毒的手法幹掉了不少人。其中,給我印象最深的有三起:
2018年8月,普京曾指使他人在英國的大街上毒殺前俄國特工和他的女兒,這名殺手把神經性毒劑放進了斯克里帕爾父女的食物和飲料里。
2020年8月,俄羅斯反貪污腐敗活動人士亞歷克西從西伯利亞飛往莫斯科途中急病昏迷,轉送德國柏林搶救后被發現遭神經毒劑毒害,這同樣是克林姆林宮乾的。
最悲催的當屬烏克蘭前總統尤先科。尤先科本來是個相貌堂堂的美男子,但二惡英中毒事件奪走了他英俊的面容。
2004年9月的一天,正競選總統的尤先科感覺身體不適,前往一家奧地利私人醫院治療。醫生髮現尤先科血液中的二惡英含量是正常值的1000倍。二惡英是目前人類已知最毒的物質之一,其毒性相當於氰化鉀的100倍。
後來,多方線索表明,這又是普京乾的「好事」,原因是尤先科有靠近北約和歐盟的企圖。後來,俄羅斯方面還試圖嫁禍於人,說是尤先科在烏克蘭的政敵給他下的毒。
看看昔日英俊的尤先科變成了現在這樣一副慘不忍睹的模樣,如今,他不得不像《夜半歌聲》中被毀容的宋丹平一樣,躲在黑暗處,用孤凄的聲音,為戰火中的祖國烏克蘭加油。
說起來,大家都知道,一些邪惡的國家,比如俄國與北韓,都有給「敵方」下毒的傳統。金三胖前幾年,還在異國的土地上毒殺了親哥哥。他在封閉的北朝鮮境內,更是毒殺了不知多少個「不聽話」的下屬政要。
再看國產紀實性的宮廷劇中,同樣少不了下毒的情節,歷史上,光被毒殺的皇帝就有好幾個,更不要說死於食物中毒的皇室貴胄了,簡直不計其數了。而現實版上演的超級投毒劇更是驚心動魄,撲朔迷離,幾乎成為人類史上最大的懸疑案了。
鑒於亞洲獨裁國家有「燦爛輝煌、源遠流長」的投毒歷史(俄羅斯有四分之三的國土在亞洲),再加上現代某些獨裁國家的領導人不斷繼承發揚老祖宗的「優良」傳統,特別是大獨裁者普特勒又給世人展示了他流氓無底線的本性,以及他在烏克蘭戰場上損兵折將、屢戰屢敗的慘狀,人們有理由相信,面對頑強反抗,絕不屈服的烏克蘭人民,面對世界人民反對俄西斯的滾滾洪流,面對西方世界不斷出台的懲罰措施,普特勒氣急生瘋,罔顧人性,很可能會在與人類為敵的路上越走越遠,最後,不惜啟用化學武器毒殺烏克蘭人民,從而,在其毒藥暗殺史上再次寫下罪惡醜陋的一筆。
其實,這幾天,普京等於變相在告訴世界人民,為達目的,他什麼傷天害理,極端反人類的事情都是幹得出來的,他是沒有任何底線的,他是不顧什麼天理的,他是不講什麼人性的。
他有意攻擊烏克蘭境內的歐洲最大的核電站的外圍,就是第一個警示。別看他造謠說是烏克蘭人自己在自殘,人們都不傻或不都傻,知道就是你俄羅斯乾的,你賊喊捉賊,栽贓嫁禍於烏克蘭人民。
前日,他又故意轟炸烏克蘭的婦女兒童醫院,這是給國際社會的第二個警告:你們不是在乎婦女兒童嘛,我就炸她們了,你們怎麼著?有人說,這是誤炸,因為俄羅斯炸彈的精準度不夠,這種說法太天真了,太善良了,套用江老爺子的一句話:圖樣圖森破啊。
這兩天,又一個謠言甚囂塵上,說美國在烏克蘭有生物化學武器實驗室,這不單單是給侵略烏克蘭找借口,更像是在醞釀策劃更毒辣的計劃了:用常規武器打敗不了你,用集束炸彈真空彈也無濟於事,那就只有拿出老祖宗的看家本領了:下毒放毒,換句話說,就是使用化學武器,生物武器,戰術核武和臟彈,來征服烏克蘭人民。而且一旦發生人道災難,就來個假旗行動,把黑鍋扣在烏克蘭和美國人的頭上。目前俄方就在打這方面的輿論戰,「迎戰變局,輿論先行」,據說這是現代輿論戰的孫子兵法。
普京政府一直在打空襲戰,輿論戰,很可能還要打生物戰,烏克蘭還一次次跟流氓去談判,能談出什麼毛線?流氓能聽懂的語言,除了炸彈還是炸彈。和談撲滅不了戰爭的硝煙,只有戰鬥才能結束戰火的蔓延。
上世紀八十年代普京在克格勃的工作證件
烏克蘭藝術家創作的《戰爭的面龐》,作品總共耗費了來自前線的大概5000枚子彈殼
根據普京的說法,「去納粹化」的「特別行動」就是這樣進行的
多麼美麗的基輔(俄軍入侵前)
普京已經把體操情婦和四個子女轉移到了瑞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