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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大夫話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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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管的悲哀：由城管車輛墜河無人施救談起

作者：趙大夫話室於 2023-5-4 22:30 發表於最熱鬧的華人社交網路--貝殼村

作者分類:時事熱點|通用分類:熱點雜談|已有17評論

關鍵詞：城管

城管是一種爭議極大的職業，隨著農管的誕生，兄弟倆再次被推至風口浪尖。近日城管發生的一起事故及圍觀人的態度，引起了人們的極大關注。

1.關於城管的這起事故

4月24號，揚州一輛汽車駕駛途中不慎墜入河中，車裡的三個人身手敏捷，瞬間爬到車頂呼救，然而接下來的一幕就比較尷尬了，岸上站滿了圍觀群眾，卻無一人出手相救，彷彿都在看戲，網友們則幸災樂禍。

有人負責打卡拍照，有人負責鼓掌歡笑。

雖說近些年常有人抱怨，世風日下，人心不古，但真遇事故或險情，總會有人挺身而出。為什麼這次會出現這樣一出別樣的畫面呢？

原因是，車子上面寫著大大的幾個字：城市管理執法。原來是城管的車。

後來經確認，該車輛是揚州編號0292的城市執法車，在揚州江陽西路與站南路交叉口發生事故，車輛疑似拐彎時車速過快撞破圍欄，車頭向下衝進古潮河。

幸運的是，在被河水浸沒之前，三名城管從車窗爬向車頂，於是招手向岸上的人呼救，可是叫了半天，雖有一大批人圍觀，但大家只是默默觀看，一時間氣氛很尷尬。

最後還是靠救援車輛將三人救出。

揚州電視台等媒體將這一事件報導出來，引發一片嘲諷，沒有人將焦點放在「為什麼沒有人施救」，而是質疑「為什麼要救」！

請看以下留言：

沒有救人證，不敢救啊！

又不是我撞的，為啥要救人？

救起來做什麼，繼續欺壓我們？

萬一在河裡執法怎麼辦？這可是妨礙公務！

被農管看到，罰我們私自下河怎麼辦？

人家到河裡執法呢？你為什麼要救呢？再說你有救人證嗎？

城管是下水整理市容，為啥要救？

不會冤枉我們偷魚嗎？

太惜了！不要問我可惜什麼！

請農管來統計一下撞死了幾條魚？泄漏多少升汽油？應該罰款多少？

撞斷的護欄怎麼賠償？

魚受驚嚇了沒有？

誰報的警？很讓人傷心，農夫和蛇的故事沒讀過嗎？

可惜河水太淺了….

城管的從業者把一份職業做到像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令人唏噓，發人深省。

2.城管的來龍去脈

中國城管出現在上個世紀90年代末期，恰是中國大規模城鎮化伊始。自改革開放以來，大批農村人口不斷湧入城市，而城市也有大批工人隨著國企改革而下崗，兩者在上世紀90年代合二為一，構成了城市攤販的基本隊伍。

城管產生前，中國的市容環境問題要至少五個部門共同管理，職能交叉，責任不清。為解決這一問題，北京市宣武區政府於1997年率先在全國開展了「相對集中行政處罰權」的試點工作。此後，根據《國務院關於全面推進依法行政的決定》（國發[1999]23號）中關於「繼續積極推進相對集中行政處罰權的試點工作，並在總結試點經驗的基礎上，擴大試點範圍」的要求，全國的23個省、自治區的79個城市和三個直轄市分別建立了相對集中行使行政處罰權試點組織。

最初，城管執法組織承擔著工商行政、城市規劃、園林綠化、交通管理和市容環境衛生的全部或部分職能。這五項基本職能分別由工商、規劃、園林、交管等部門划轉。自2002年開始，城管執法的職責不斷增加，包括施工工地的管理、城市節水的管理、城市河湖的管理，以及旅遊、停車、市政等諸多方面都劃歸到城管執法組織名下。

但需要注意的是，自城管創建伊始，便是「非法」存在的，原因在於，城管並非正式行政建制，而是委託執法，城管所執行的行政處罰權和相應的行政強制權，是具有國家強制力的直接涉及公民權利義務的公共權力，應當由國家直接行使，而不是交由其他非國家機構、單位代為行使。在法律定位上，城管不屬於國家行政機關，而是事業編製的事業單位，這無異於把典型的國家職能交由非國家機關的單位去行使。

作為城管建制的另一主要法源，2002年由國務院發布了《關於進一步推進相對集中行政處罰權工作的決定》，授權省級政府批准決定在本行政區域內開展相對集中行政處罰權工作。但真正的城管建制只存在於區縣甚至街道辦事處，而城管所轄事務更符合行業管理的特徵，即從中央到地方垂直系統的事務。這就使得城管沒有從中央到地方的體制協調，即所謂的缺少「婆家」。手握處罰大權的城管和工商、交通、衛生等傳統部門有極大的不同：後者從中央到地方都有一個垂直的權力架構，而城管並不是傳統部門執法職能上的集合，它主要是按照地方政府意志進行城市秩序的管控。正是因為體制架構上存在問題，以及城管機構職能定位上的模糊，使得城管在執法過程中常常有恃無恐、暴力執法。

而城管人員良莠不齊，其中不乏有大學畢業生乃至碩士研究生，也有不少社會閑散人員和臨時工。因為城管被賦予了治理和維護城市管理秩序的部分執法權，以及缺乏外部監管和自我約束，近些年來，中國各地不斷發生城管暴力執法以及街頭小販暴力抗爭等惡性事件。

很多中國人也調侃說，城管是「加了V」的黑社會，是中國當代最有戰鬥力的武裝力量。其組織大部分成員由臨時工組成，擅長使用飛腿、頭盔、秤砣、拳頭攻擊小商小販，它打著維持城市秩序的旗號，行使虐殺、打殘、驅趕、勒索等職能。對城管的污名化與情緒化宣洩已經成為各個城市的普遍情緒，不斷有人呼籲取消城管這一城市管理機構。

根據財經網一篇報道中提供的數據，目前，中國各地城管總人數超過百萬。

3.城管相關的一些事件

湖南臨武縣一位叫鄧正加的瓜農與當地城管發生衝突，導致死亡。輿論懷疑，鄧正加是被城管用秤砣砸死的。此事還未結束，哈爾濱又有瓜販被城管打得頭破血流。在網上一段流傳甚廣的視頻中，中國的「紅色革命聖地」延安的城管當街跳踩商販頭顱。

本人90年代在江城W市母校大門口對面，臨近電業市場的街道上，目睹幾個城管暴打小販。一年輕男性小販被幾位城管群毆，頭破血流，卻也不敢反抗，現狀慘不忍睹。但是圍觀的路人看不下去，齊聲叫罵，甚至有幾人要下場，城管見勢不妙，才灰溜溜地駕車逃離。這件事印象極深，至今對城管的印象難以改變。

城管引發的事件中，以崔英傑案最引人注目，據稱是國內小販殺死城管的第一案。

崔英傑，1983年7月15日出生，河北省保定市人。初中文化，一直是孝順、遵紀守法的好人，曾參過軍，在部隊的表現優異。

2006年8月11日，海淀城管大隊海淀分隊副隊長李志強與同事在中關村科貿電子商城北側路邊執法，發現了開著三輪車違法賣烤腸的崔英傑。按照規定，李志強要扣押崔英傑的三輪車，矛盾因此而起。崔英傑的家庭情況很不好，年邁的父母、聾啞的姐姐，他自己退伍之後又一直沒找到工作。就在這件事發生的前不久，才想到做點小生意，去街邊賣烤腸。

車是他頭天剛買的，耗盡了他所有的積蓄，還欠了一筆錢。這輛車可以說是他的全部身家，對他來說，什麼東西都可以沒收，唯獨三輪車不行。崔英傑當即單膝跪地，死抓三輪車不放，不斷懇求：「把我的三輪車留下吧。」、「把車留給我吧，其他什麼東西都能拿走，這是我剛剛借錢買的啊！」懇求並未換來心軟，李志強等人依然堅持收車。爭執中，他本能地掏出手裡的刀一揮，他並不知道這一刀扎在了哪兒。意識到自己傷了人，看也沒看，轉身飛快跑入小巷。

以暴力手段阻礙城管依法執行公務，犯罪性質惡劣，後果特別嚴重。不過考慮到其犯罪的具體情節，以及對社會的危害程度，加上歸案后如實供述犯罪情節。認罪、悔罪態度好，北京市第一中級人民法院決定對崔英傑判處死刑，可不立即執行，也就是死刑緩期二年執行，並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崔英傑在監獄里的表現也很好，先是減為無期徒刑，又減為有期徒刑十八年，剝奪政治權利五年，刑期改為到2030年4月30日為止。

崔英傑案中，夏霖律師的辯護詞堪稱經典，將其核心部分摘錄如下：

尊敬的法官、尊敬的檢察官：

販夫走卒、引車賣漿，是古已有之的正當職業。我的當事人來到城市，被生活所迫，從事這樣一份卑微貧賤的工作，生活窘困，收入微薄。但他始終善良純樸，無論這個社會怎樣傷害他，他沒有偷盜沒有搶劫，沒有以傷害他人的方式生存。我在法庭上莊嚴地向各位發問，當一個人賴以謀生的飯碗被打碎，被逼上走投無路的絕境，將心比心，你們會不會比我的當事人更加冷靜和忍耐？

我的當事人崔英傑，一直是孝順的孩子，守法的良民，在部隊是優秀的軍人。他和他的戰友們一直在為我們的國家默默付出；當他脫下軍裝走出軍營，未被安置工作時也沒有抱怨過這個社會對他的不公。這個國家像崔英傑一樣在默默討生活的複員軍人何止千萬，他們同樣在關注崔英傑的命運，關注著本案的結果。

法諺有云：立良法於天下者，則天下治。尊敬的法官，尊敬的檢察官：我們的法律、我們的城市管理制度究竟是要使我們的公民更幸福還是要使他們更困苦？我們作為法律人的使命是要使這個社會更和諧還是要使它更慘烈？

這個視頻介紹了崔英傑案的前前後後，並展示了案件發生時的一些真實場景。

https://youtu.be/XTgzEW0lan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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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城管在維護城市秩序與管理方面具有一定的合理存在理由的話，那麼，揚州這一事件的發生令人惋惜。管理部門豎起封堵的堤壩，卻不能提供廉價合法的經商點。以罰代管，這種理念下，管理者與被管理者產生矛盾是必然的。從這個角度看，城管這種職業的從業者既是無辜的，但又不是無辜的，畢竟腳下的路是他們自己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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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評論評論 (17 個評論)

回復浮平 2023-5-4 23:23: 您提供這麼多的社會現象事實，真不容易。

一旦管理與被管理之間形成了普遍現象的深層社會矛盾問題時，就得反思立法與立策之間的方法不同性（前者是對所有人的言行道德底線規範，即哲學層面；後者是與不同群體利益相關的決策，即政治層面），立法立策與執法之間的關係（前者若缺乏細緻性，參與性和公正性，後者的負擔就必然加重），以及司法對管理層和被管理層判案依據和方法的關係（透明度和一致性以減少政治和個人偏見造成的疊加式不公正性），最終是哲政關係，德政關係，法政關係，學政關係，主客觀方法之別的因果關聯思考和在制度及方法上的應用。

政治高於一切，權力大與一切的籠統思維模式與社會現象的客觀效果之間的關聯性。

」統一思想「與共識認知有本質區別，前者建立在權力權威的主觀勉強等級基礎上，後者建立在理由道理的平等關係和理性認知程度上，並存在」統一「或者」共識「在範圍上的區別。客觀效果和社會秩序會反應出這種不同性，驗證理論和實踐的關係。

回復 qxw66 2023-5-5 01:30: 共黨是不是太右了

回復 jchip 2023-5-5 02:56: 浮平: 您提供這麼多的社會現象事實，真不容易。
他也是拾人牙慧，你見到合心意就舔上一口，女輪真噁心，總把舌頭露外面，你愛舔回家裡填你男人去，別在公共場所做，真無恥。

回復 jchip 2023-5-5 02:59: 人又沒危險，等待專業救援是正確的，報警就可以了。

回復浮平 2023-5-5 03:18: 【jchip 2023-5-4 13:56 浮平: 您提供這麼多的社會現象事實，真不容易。
他也是拾人牙慧，你見到合心意就舔上一口，女輪真噁心，總把舌頭露外面，你愛舔回家裡填你男人去，別在公共場所做，真無恥。】

全中文網站就你一個時刻以發泄個人仇恨法輪功的言論參與評論。即使博主，博文，評論者都是或者都不是法輪功成員或者信仰者也與文章中描述的社會現象和事實無關。他們也可以與其他宗教信仰者有各種不同的觀點，特別是政治觀點，這派那派一大堆。你不同意他人的觀點，可以用更有說服力的事實和理由去反駁。時刻用下身思考出來的內容除非在落後野蠻的社會環境中可以產生一定的仇恨效果，而且還得別人先把你當回事，追星的不少，捧權的也不少，但追道德敗壞的下三濫哪裡都不多。

另外，在海外法輪功成員的自媒體網站，博文比比皆是，你恨得過來，氣得過來，罵得過來，亂扯得過來？倍可親時刻有法輪功信仰者發表文章，別人都敢於公開承認自己的信仰，但沒有看到一個「大外宣」和「五毛」敢公開承認自己的信仰和職務？

若想隨意將個人與法輪功群體框入一體而誅之滅之，那就更幼稚了，這種低級的政治手段也只能用於愚昧者之中。第一，法輪功不醜，在美國屬於合法的宗教組織；第二，表現出個人的狹隘，主觀，偏見，極端的認知程度。誰的道德標準高，邏輯理性水平高就是法輪功？是這個邏輯吧？

這就反應出文明與非文明在言行道德底線上，善惡之爭，榮辱之爭的差距和規律所在。

進一步分析：【他也是拾人牙慧】你不是一樣根據博主提供的現象發表觀點？【jchip 2023-5-4 13:59 人又沒危險，等待專業救援是正確的，報警就可以了。】這也能成為你撒野的理由？

雖然中文網站上做不到像油管和推特等言論平台的執法執策效果來約束不道德的謾罵污穢淫穢語言，但作為網民，可以時刻批評這類侵犯他人的惡言惡行，避免讓更多的華人網民受害，讓環境被污染。

回復浮平 2023-5-5 04:52: 趙大夫：這個貼子與您的博文內容無關，借您的寶地繼續談論延申的問題。您如果認為不合適可以刪去。

既然 jchip 這麼關注浮平的評論，並時常與法輪功相聯。那就藉此機會展現一下非政治化非宗教化的獨立學者對待不同觀點的評論方式 ---- （章天亮教授是法輪功信仰者之一）

章天亮教授今天在這個視頻里解釋美國法庭定罪中的原則有誤：prove beyond reasonable doubt

原意為：【the prosecution must convince the jury that there is no other reasonable explanation that can come from the evidence presented at trial.】

即使有證據但公民陪審團對證據有質疑而得不到其它合理解釋也不能定罪。

章先生解釋成了只要能說服陪審團都相信即使沒有證據也能定罪。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GUI4jIZYZNM

政治範疇的特殊情況思考與現有普法的原則內容解釋不能混淆。

獨立的哲學思考者，教育者和學者不需要佔政治派別的邊，或者宗教派別的邊，只有是非善惡 right or wrong 的一致性價值觀選擇和應用，有事實依據和客觀標準參照的是非對錯觀點。隨時都可以有不同觀點，批評與被批評的可能性。

回復 ohmygoodness 2023-5-5 08:16: 浮平: 【jchip 2023-5-4 13:56 浮平: 您提供這麼多的社會現象事實，真不容易。
他也是拾人牙慧，你見到合心意就舔上一口，女輪真噁心，總把舌頭露外面，你愛舔回家裡填
您的修養和耐心，在下實在是欽佩不已～人生在於修鍊，歲月需要沉澱，向您學習……

回復浮平 2023-5-5 11:06: ohmygoodness: 您的修養和耐心，在下實在是欽佩不已～人生在於修鍊，歲月需要沉澱，向您學習……
謝謝。是有點耽誤探討問題的時間。

有時在想，民主法治社會裡現代文明精英們的信仰和價值觀應用太了不起了，發明創造了網際網路，還向全世界開放，並允許外來人到自己的平台發泄不滿。比修養更大度寬遠。所以用腳投票是有道理的。

要是專政集權者自力更生搞出來這個好工具，不知道會拿來幹啥，會與世界共享嗎？

回復 jchip 2023-5-5 19:48: 6
ohmygoodness: 您的修養和耐心，在下實在是欽佩不已～人生在於修鍊，歲月需要沉澱，向您學習……
練功就可以了，真，善，忍里的忍字訣。一點破事，她給你墨跡一天。

回復 jchip 2023-5-5 19:52: 浮平: 【jchip 2023-5-4 13:56 浮平: 您提供這麼多的社會現象事實，真不容易。
他也是拾人牙慧，你見到合心意就舔上一口，女輪真噁心，總把舌頭露外面，你愛舔回家裡填
你不光對自己的舔人毫無廉恥，還做事偷偷么么，猥猥瑣瑣，這樣的女輪人格誰都看得到，好壞由她人說，你自己說算什麼，連這道理都不懂。

回復浮平 2023-5-5 21:05: 【jchip 2023-5-4 13:56
浮平: 您提供這麼多的社會現象事實，真不容易。
他也是拾人牙慧，你見到合心意就舔上一口，女輪真噁心，總把舌頭露外面，你愛舔回家裡填你男人去，別在公共場所做，真無恥。】

【jchip 2023-5-5 06:52 你不光對自己的舔人毫無廉恥，還做事偷偷么么，猥猥瑣瑣，這樣的女輪人格誰都看得到，好壞由她人說，你自己說算什麼，連這道理都不懂。】

【jchip 2023-5-5 06:48
ohmygoodness: 您的修養和耐心，在下實在是欽佩不已～人生在於修鍊，歲月需要沉澱，向您學習……練功就可以了，真，善，忍里的忍字訣。一點破事，她給你墨跡一天。】

法輪功真有本事，不僅讓全世界看到了你們受到的迫害，還可以通過練功讓某些流氓下三濫無賴瘋狂？那麼應該向你們學習。雖然你們在忍，但相信現代文明的人們不能對這類攻擊咒罵你們的行為熟視無睹，善惡不分。

正好以此行為為例遙應第一個回帖（抽象）評論：人們可以從自己是自己思想的管理者角度出發來區分宗教信仰，哲學價值，倫理道德，法律規則與政治的關係，即客觀與主觀的關係。

第一，一旦政治高於一切，人們就失去了獨立的是非善惡思考和判斷能力，以政治信仰偏見取代了是非善惡言行道德底線的約束，權力者便使用強權強勢和人群中無是非判斷能力的」工具人「來迫害消滅對自己產生影響的不同宗教信仰者。

第二，一旦政治高於一切，不僅僅是對宗教信仰者如此，而且對哲學價值觀和倫理道德遵循者（文明的信仰者）也同樣敵視。因為這部分文明者是以平等觀為原則並以事實為基礎而建立起了衡量行為的客觀參考標準，時刻可用於檢驗政治家言行的主觀是非善惡底線。不利於執政執法者們橫行霸道，不擇手段達到目的，只要結果的操縱，諸如博文中提到的所有現象。其中最害怕的就是事實和邏輯。比如，這位網民不基任何事實就可以通過捏造來陷害迫害人。文革中就更可能成為政治打手和流氓惡棍。一旦有了一點言論空間的自由，就在言論空間毫無自律的搞網路霸凌，胡作非為。所以，這種政治高於一切，無底線約束的非文明觀念時刻以傷害多數人的利益以及少數人的性命為代價所換來自身慾望自由的滿足。

換個角度，這種網路霸凌者自己也是這種觀念的受害者，多半是在人生某個階段被人歧視欺負霸凌過，但由於無法提升自我，社會環境和教育依然處於這種等級文化和專政集權性質，所以將同樣的手段貽害他人，也是對社會的一種仇恨報復行為，這是最可怕的惡性循環。

第三，一旦政治高於一切，剝奪了人們宗教信仰自由和哲學價值觀以及言行的是非善惡倫理道德底線標準的建立，人，就基本失去了大腦（frontal lobe）最寶貴的思維功能，並養成了對權力者的絕對順從習慣惰性，甚至無法知曉自身的潛力。於是只剩下四肢發達，會做好事也會做壞事，完全受到權力者的支配和操縱。此時，法律也就成了為權力者意圖服務的工具，形式，名義。它會首先控制宗教信仰和教育，再控制人們的言論表達，從而順利的將法律變成自身意圖和利益的保護。可以逐步看到，任何時候，只要個人成為了某個方面的弱者，都無法真正受到法律的保護，哪怕目前處於中上舒適的狀況。

第四，由於上述原因，長期的文化和制度造成大量缺乏獨立的道德和理性思考狀況，形成一個 dilemma，有了一點自由時就無底線的傷害他人，報復社會，（如同從專政社會來到民主社會時也搞不清什麼是言行道德的底線，好像傷害他人無所謂，反正我也被傷害過），這樣統治者也會害怕社會動亂，於是只會先利用法律保護自己，嚴控一切，這樣又引起了民眾普遍的失去原有的部分自由而嚴重不滿，惡性循環。。。

所以通過事實和個例，可以幫助人們從現象到本質，一步步的分析個人，群體，文化，制度，統治者，被統治者的層次和關聯。再從對信息的分類去理解一個社會的管理和秩序之間的關係，注重客觀與主觀方法的應用所產生的效果。從社會角度去理解規範不客觀，相當於無規範的哲學涵義。

謝謝博主。有機會在您的博文後表達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