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紅顏》再改版 長篇言情小說連載 225
作者: 若雲
「哪兒?」她抬頭東張西望,陽陽便把她拉進水裡,把三角褲給套上。她站起來,轉一圈沒看見一個人,還埋怨陽陽虛張聲勢。她有點心花怒放地說:
「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漂亮的沙灘,這麼清澈的海水。我們都應該把全身,毫無保留地溶入到大自然中。」她邊說邊脫,把小衣折套在手腕上,飛快地游來游去。陽陽只好跟著她,牽著她的手往稍淺處游去,然後兩個坐在水中,她倒在他懷裡,只露出個頭,望著陽陽笑,笑得燦爛迷離,笑得羞澀而飛揚。陽陽說:
「聽著,你不能站起來,水裡沒有別人,但沙灘有人。我給你戴上胸罩,你自己穿褲子。」
「不,你穿。」就這樣在水裡鬧了近二小時。陽陽實在累了,說:
「回去吧。」她似乎有依依不捨這海水,被陽陽連推帶拉,一步一回頭地離去。回到帳篷,躺在床上,她還埋怨說:
「多好的海水,多安靜的沙灘,如果倆人都脫掉在水裡親熱親熱,該多浪漫·····全被你這老夫子攪掉了。」說著說著,眼睛真紅了,陽陽趕快把她抱在懷裡,左搖右晃,並答應下次一定照辦,才慢慢露出笑容。
回到家,晚上睡在床上,她把陽陽手放在她身上摸來摸去,嘟嘟囔囔地說:
「今天的水根本不是海水,透亮透亮的,清澈清澈的。潛入水中看,好像有點淡淡的顏色,可捧在手心一看,什麼顏色也沒有。我不小心喝了一口,似乎有點清甜微香。」陽陽糾正說:
「不可能,真水無香,真水無味。」才英:
「那怎麼這麼可愛?」
「無色,無味的東西,才是最有味!」
「不懂!」陽陽想舉例說明,問她:
「你吃過扇貝嗎?」
「吃?還沒聽說過。」
「它是一種海鮮,有人叫海扇,有人叫貝鍋,它的肉雪白到沒有一絲半點雜色。吃起來有一種肉柱樣脆嫩感,而且一點味道也沒有,甜酸苦辣辛澀麻都沒有。可是很貴,市面上要十四到二十麗元一磅。」
「既然什麼味都沒有,什麼色也沒有,不好吃,還花大錢吃它幹啥?」
「你是博士,但這點你就不懂了,無色無味的才是最美,最有味;是真正的美,真正的味!」才英抱怨說:
「你說什麼都是玄乎乎的,聽不懂!?」
「你剛才垮不完的是今天海灘的水;道理一樣,它是因為無色、無味,才叫你愛不擇手;這才是最美、最有味、也是真美、真味;人能達到這種境界,便是真人,但很難。」
「你把什麼事,都講得怪裡怪氣。回到現實,如果今天你聽我的,倆人全脫光,潛入水中;你看我的毛毛髮發隨意漂游,看我冰雪白玉般的膚體,點綴著女性迷人的性徵,在無色透明的水中沉浮蕩漾,該多美呀!如果二人再乘興擁抱、撫摸、親吻,在凈潔的水中,該是比天堂還甜蜜萬分;進而我們還可以再更親熱·····哦,不能再想象,我的心都快跳出來了·····」陽陽抱著她,竟然發現她眼淚汪汪,上下都濕漉漉的,趕緊檢討說:
「對不起,到波斯,我們找個同樣的地方,天天跟你去親熱,直到你夠了。」
「你只會騙人,這那有夠的??」陽陽想改變話題,免得再添傷感,他問才英:
「一對情人,在什麼環境中最幸福?最甜蜜?」
「當然是在真愛中,那是在現實中很難碰到!」
「俗話說,春相許,秋風誤,誰知誰錯!然而人間真正的愛情是存在的。如國內南方有一女演員很漂亮,只演一個電影就紅遍全國,因某種原因挨整、打擊、侮辱、最後到精神失常。後來遇到一位知青,照顧她一輩子。
我在北方工作時遇到一位漂亮女病人,她犯好幾種病,已經不能工作幾年了,走路也不行。她自己是海城人,才二十九歲,長得白白嫩嫩,該算是美白少婦。丈夫是少數民族,又高有帥,現在才知道他屬白人系統。當時丈夫正在考研究生,她躺在床上,一點也不能照顧他,因而煩躁不安。她丈夫反過來安慰她說:『你好好養病,只要你活著,躺在床上或能坐在這房間的椅子上,我就感到很幸福了。等我考上研究生,工作安定后,把你媽接來,我們一起照顧你。』這能不是真情?不是真愛?!」才英點點頭,又回到原話題:
「那你說的環境是什麼?不太明白,能具體一點。」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