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紅顏》再改版 長篇言情小說連載 220 ( B )
作者: 若雲
當天晚上又接到艾娜電話,她說明天上午來,陽陽告訴才英並問她要不要一起去,才英說:
「此時此刻我去不合適,你一人去,我在房間里等你回來,我哪兒都不會去。」第二天他們在陽陽住的希爾頓賓館接待室見面,他們擁抱好大一會才鬆手。陽陽第一次,仔細地從上到下地看了她好幾秒鐘,說:
「不錯,比我想象的好。你熟悉這一區域,到你最喜歡的餐館去。」陽陽坐上她的車,來到一家義大利餐館,她們坐在靠法式落地窗的位置,窗外是一條不大不小的河,餐館位於峭壁上,景觀十分迷人亮麗。她們面對面坐著,陽陽十分肯定地說:
「今天,你點酒菜,飲料,點你最愛吃的,不考慮價錢。」 艾娜:
「你我都是今非昔比,記得當年我們去東灣玩,中飯只吃二個熱狗。」陽陽:
「是呀,那是過去。現在你吃的越多越貴,我越開心,越滿意·····」說著說著,陽陽的眼睛都紅了,有點酸。艾娜打斷他的話:
「我點,別說了。」她點了六個菜,有牛排、魚排、波斯蝦尾段和紅海魚,全是陽陽愛吃的。陽陽要一杯威士忌給自己,要了一杯酸蘇格蘭威士忌混合酒給艾娜,她說:
「這杯調酒,可是十八麗元呀!」 陽陽想聽聽她的情況,所以說:
「何必說這些,能不能談談別後的情況。」她說:
「我在某國京東回來後,由於幾年一直有下腹悶痛,就去婦科,然後又轉到腫瘤科,結果你已知道。你打電話當天,美倫就把我接到她家,準備請公司裝修一間房,有廚房,電話,還有大窗戶,她日夜都能看到我。她還說,這是後爸交待的。」這時,艾娜臉上泛起了紅暈,陽陽說:
「我今天可看到了過去的你,哪怕只有一瞬間。美倫是好孩子,我不配當她後爸。」
「不,她很相信你,超過她親爸啊!你應該關心她,這是我今天的第一個心願。」
「那麼第二個呢?」她笑了,高興地拿出一張照片說:
「這是我的照片,上面的頭髮是真的,是我自己的,是真實的我。只洗了三張,一張給你留念。還有二張,一張給美倫,一張給兒子!」陽陽好像在壓抑著什麼似的:
「你很了解我,謝謝你。」 他接過照片,很小心地放在自己的包里。然後,又從口袋裡拿出一個紅色紙包,說:
「這是給你的。」 艾娜臉上露出少女特有的甜蜜微笑:
「我能猜出這是什麼,能讓我當你面打開嗎?」陽陽十分坦然地笑著:
「當然,這是你們的文化習慣。」她打開數了一下,是四十九張一百元,然後小心地放回去,放回到陽陽手中:
「我已不需要錢了,我媽去世時,留下一筆現金給我。兒子每月寄給我五百元,女兒負責吃、住和看病。錢對我已是無用之物,你留著,也許什麼時候用得著。」陽陽毫無退讓地說:
「這是不可能的!你不要可以,你自己把它丟到河裡,或給美倫,兒子,或其他人。」
「不,你錯了。今天我開車近三小時來看你,不是錢,是人!是見你這個人。當然也希望你,不時地給美倫打電話,我放心兒子,不放心女兒美倫。」陽陽很認真到說:
「這是二碼事,對美倫,我會一直照你說的去做,以後,我也能做到。但錢你要拿下,你可以給任何人!」
艾娜顯得很真誠:
「不爭了,現在沒有任何人會要我的錢,誰要了,都會感到內疚。」她過來,坐在陽陽身邊,小心地把紅包放進他襯衣口袋,說:
「就算我送你的,就這一次,永遠不會有第二·····」陽陽用手捂住她的嘴,她靠在陽陽身上,閉著眼睛,淚水流個不停。陽陽抱著她,無限遺憾地說:
「我有責任,或者說我們都有責任。如果我們的關係,稍微往前一點,也許我會早發現,你有卵巢癌,可惜我們都太克制了。」她點點頭,又後悔又無奈地笑著:
「好像上帝已暗示過我,知道后已晚了!」不知過了多久,服務員來問,還要加什麼,才喚醒他們,陽陽問她:
「還要什麼?」
艾倫已轉悲為喜,笑著要喝酒: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