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一個月丈夫,夫妻怎麼幾個月?」她解釋:
「我們是二年合同夫妻。」陽陽已經沒有興趣了:
「太複雜,我不想問了,隨便你想說什麼,我聽。」
「他每次看性片,都躲著我,我也很想看,而且更喜歡當場脫光,學他們的性生活方式。」邊說邊把手伸過來,抓陽陽的大腿,抓得很緊,陽陽推她的手,她反而把手親了一下,滿臉緋紅地說:
「我現在真很想性X······」陽陽說:
「小心,我在開車,馬上就到。老闆是我朋友,說話沒關係,他聽不懂英文,但動作要小心。」她好像又變得懂事了:
「我明白,你們東方人表面很保守,實際不是······」她們離開汽車,走進餐館。陳老闆迎過來,看了一眼莎莎,張嘴想說話,嘴又合不起來,過了一會才問:
「哪兒弄來這麼漂亮的洋少女?」陽陽糾正他的話:
「不是弄,是遇上的。」陳老闆有點尷尬地笑著說:
「對不起,大老粗,不會用詞。到裡間,我親自給你們炒幾個菜。」不到十分鐘,一盤爆炒魷魚,一盤大蝦端上來,過了一會陳老闆又端來一盤炒牛肉片。陽陽說:
「老陳,你不要忙了,她想吃什麼,我叫她到Buffet 台去取,這次我不能像其他客人一樣付錢,我要給你三十元現金。」說完陽陽就把現金放在他手上,並說:
「你不收,我不吃!」上次用信用卡,一人付十元,可他只收七元,所以這次來,直接用現金。陳老闆看陽陽很堅決,就收下了,並重複說:
「從明天開始,三餐在這裡吃,我收百分之七十五,不可以再變了。」
「好的,答應你。」對話全部是中文,所以莎莎問:
「你們在說什麼?」陽陽告訴她,前後情況,莎莎問:
「為什麼老闆對你這麼好?」
「不知道,吃吧。」 莎莎告訴陽陽:
「來這裡快二年了,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蝦,這麼好吃的牛肉和其它美食。」吃完到廚房告別,個個都看著莎莎,嘴裡滋滋地感嘆不已。出門后莎莎問:
「去哪裡?」陽陽說:
「到健身房門口,送你到你的車上,待你走後,我再回家。」
「你能不能讓我看看你的家?」
「可以。今天太晚,過二天來我家,再把你的故事說完。」
「好的。」到練身房後,陽陽把車靠她車旁。剛停下車,她就抱著陽陽親起嘴來,弄得陽陽說不出話,又不敢用力推她,一會才鬆手。陽陽發現她有點動情,眼珠紅紅的,十分迷人。他一句話也不敢多說,默默地從車上出來,送她到車上,等她開車走後,才安靜下來,開車回去。這是第一次見面,分開後,有時在練身房看到,一直沒有深入交談,怎麼又來電話?
陳老闆請陽陽到他家吃晚飯,因為來了幾位同行老鄉。他們都是從國內同一縣來的,全成了餐館老闆。叮囑陽陽不能帶外國朋友,不管是男是女,家裡有隱私;所以,陽陽只好請前幾天才來出差的葉林一道去。他把她從家接到辦公室,然後從醫院直接去,穿得比較正規,進門後,陳老闆拉著陽陽的手,介紹說:
「這是國內來的,是這個國家的洋博士,在這個大醫院裡當主任,醫院大廳牆上還有他的照·····」這時,一房間的人都站起來。陽陽趕快打斷他的話,說:
「陳老闆客氣,我們都是同胞,都是陳老闆的朋友,大家都坐下吃飯。」陳老闆看葉林,陽陽明白,趕緊介紹:
「她叫葉林,也是國內來讀碩士研究生的,前幾天才來這裡出差,現住我家。」大家吃火鍋,陽陽只吃了一點點,葉林也很文雅,陳老闆問陽陽:
「怎麼回事,不好吃?」
「不,我品嘗過,味道很好,今天下午我陪客人,已吃了晚飯。」 陳老闆:
「既然這樣,我向你介紹一下這間租房。共三個卧室,我住一間,兩個女職工住一間,其他八個男的住另一間和客廳。」陽陽:
「他們沒意見?」 陳老闆:
「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有意見。」陽陽不明白:
「高興?」 陳老闆得意洋洋:
「是呀,我包他們吃住,他們最喜歡這種方式。光掙錢,不花錢,多好呀。」陽陽發現社會處處有學問:
「明白了,你真是個好老闆。」等葉林吃完,他們就先告辭回去。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