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人生
六:隨筆 28 聊聊江山與人民
作者
若雲
從字面看,江山不等於人民。江山是指山川江河動植物等,而人民則為不同膚色的人類,這是二個完全不同的概念。如果說,江山包括居住的人類,而人民包括他們居住的環境,在這個意義上說,江山等於人民也無可非議。
故名思議地說詳細一點,江山就是山河、湖海、動植物、風沙血雨、日月光照;所謂「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意斬腰」是事實。而人民則是生活在地球上黃、黑、白、雜色人類,和動物的區別在於有思維、有創造性、有社會性。它可分為許多類別,如奴隸、奴隸主、貧苦農民、富裕中農、惡霸地主、反革命和右派分子。這些人上面又有大小資本家、皇帝、總統、主席、總書記、最高統帥及其從上到下的大小官員等。
誰都知道,中國漢人五千年歷史,是漢族的第一位皇帝秦始皇,首先制定了如何愚民治民的政策,以便更有效地統治和管制群眾。後來的外來統治者蒙古的元朝和滿族的清朝,都是以防止平民百姓叛亂為主旨。換一句話說,就是以平民百姓為敵,否則為什麼要屠城殺平頭老百姓?為什麼要十戶一組由蒙古人來管?為什麼要十戶共用一把菜刀?作為漢人的劉邦和朱元璋當皇帝后也都一樣,想方設法統治剝削和鎮壓平民百姓。原因很簡單,中國除匈奴外,幾乎無外敵;歷朝歷代要想鞏固政權,要千秋萬代當皇帝,首先要防的就是自己管轄的民眾造反!這些皇帝與平民百姓為敵,或者說最怕老百姓造反推翻他們的政權,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也是合情合理的,是五千年都不變的「真理」。
翻開中國千年史,沒有真正意義上的人民或公民,歸根到底全國只有二類人:統治壓迫者和被統治壓迫者;或三類人:皇帝及其家族、奴隸、囚徒或百姓,後者被魯迅稱之為沒有當上奴隸的人。這些囚徒百姓除了不能殺了放在屠桌上賣肉外,活得比豬狗還不如。西方還有動植物保護組織,不準虐待動物,不能順便亂砍樹木。中國囚徒百姓在皇帝及其奴隸手下,打、罵、餓、殺都可以。沒有或很少飼料時,少給或不給飼料,少吃或不給吃,讓他們餓死幾千幾百萬也沒有關係。任何時候,坐牢、餓死、徵兵到戰場被殺死都無可非語。
所以,說白了,皇帝集團打下江山,這裡的人、動物、活的一切生物、死的包括石頭土地等,全是皇帝的,是他們的私有財產,想怎麼處置都可以,正如詩經《北山》(先秦詩鑒賞辭典P440)民謠所說:「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因此,至少在大部分亞非國家,江山就是人民,人民便是江山;誰打下了江山,誰就佔有這江山和統治這江山裡的人民。從字面意義上是否可以進一步理解為「我打的江山,我就是人民,人民的江山就是我!」是不是可以再引申一下說:「沒有改造成我的人不是人民,不是我統治的地方不是江山」······
有人發啰嗦問:「打江山到底是打誰?守江山究竟看守誰?」筆者不認為有必要刨根問底說太多怪話,還是應該按主席說的「啰嗦太盛防腸斷,風物長宜放眼量。」不過,腦子不聽話,還會胡思亂想:是否可以這樣認為,打江山就是中國人打中國人,如秦朝、漢朝和明朝;或者外來人打中國漢人,如元朝、清朝?總之是中國漢人老挨打,不是被自己人打就是被外來人打!?
(本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