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紅顏》五改版 長篇言情小說連載82
作者: 若雲
「先拿三樣嘗嘗,是熟是生就知道了。」拿一根叫莉莉先品嘗,莉莉含了一丁點,半天才說:
「很香,好吃。」第二根叫陽陽嘗,也說是熟的,小芸自己品嘗第三根,說:
「不知道。」要余老師品嘗,莉莉說:
「不,萬一生的,把余老師的嘴搞贓了 ,還是我嘗好。」她嘗了一點后說:
「熟的。」 小芸:
「今晚不燒飯了,先吃這些臘貨。」莉莉反對:
「這麼好的東西,怎麼可以當飯吃!」陽陽說:
「已嘗過的三樣,各拿二根,再開一瓶茅台。」莉莉:
「不行,茅台不能開。」小芸咽著口水問:
「為什麼?」莉莉說:
「再過二個月我們要回家探親,把這些東西帶上。到余老師家,讓余老師先嘗;然後到你家,再讓媽也嘗嘗,我們也喝一些;最後到我家,也讓我媽品嘗一下,告訴她這是春兄帶來的。剩下的到陽陽家······」陽陽說:
「這想法太好了,這次搞平等,三人都一起到四個家,好嗎?」余老師開心地說:
「很好,我和你們一起回,先住我家幾天,然後再送你們回南方。」其實,莉莉說出了四人的共同心愿。
那天晚上開了瓶竹葉青,也是十大名酒之一。這酒厲害,才喝幾口就滿頭髮熱。陽陽酒量不錯,喝了二杯,飯後各自睡覺。只有小芸不得安寧,半夜裡鑽進陽陽被窩裡,埋怨陽陽說:
「明天我要回南湖農場,你卻無動於衷。」陽陽理虧,摸著她的背輕輕說:
「好的,我陪你睡,乖乖,快睡覺。」芸芸走後沒二天,又回來了,說:
「騎自行車只需三十五分鐘就到了,以後我每天回來睡。」陽陽說:
「那我去接你,免得萬一路上出問題。」莉莉:
「這樣好了,如四點左右,你工作完了就回來。超過五點不能回來,就睡在南湖,或等春兄去接你。」小芸還是想回來,吃睡在這個『家』里又舒服又安全:
「以後如果下午四點四十沒回來,春兄就來接我。」陽陽說:
「沒問題,就這麼定了,包在我身上。」。
陽陽第二次到基層醫院,帶了一個麻醉師和護士,幫助做胃大部切除術。術后觀察二十四小時,情況很好準備回去。而陽陽以前去過的一個大隊領導,騎自行車來叫陽陽去看一個病人。陽陽只好叫麻醉師和護士隨 救護車先回,自己看完病人,坐公交車回去。
到大隊已排了一長串病人,看完病人已是下午三點了。大隊領導說準備了晚飯,要陽陽吃過晚飯,住在這兒,明天再回去。晚飯在一戶姓馬的家吃,光是燒烤一個牛頭就花去一天時間。他們把燒烤好的牛頭,放在桌子中央,旁邊全是羊肉和雞肉,還有驢肉,沒有蔬菜。農民兄弟真是非常純撲熱情,他們喝酒很有特色:第一是喝酒不吃豬肉,不吃蔬菜,只有牛、羊、驢肉才是熱補,能抵住酒的寒氣;第二個特點是喝酒的度數越高越好,不傷胃;第三個特點是喝酒必需要划拳,喊的聲音越大,出汗越多,酒就從毛孔排出,不傷肝。陽陽是醫生,對此聞所未聞的怪道理不能不信,當然也不能全信。
九個男人在火炕划拳喝酒,六個女人在下面端菜換碟,忙得不亦樂乎。這場熱鬧非凡的酒宴,整整持續近八個小時,有兩個就地倒在炕上,有家人來把他們抬回家。主人最高興的是醉倒,說明他們招待得好,這和陽陽老家的習俗一樣。等到大家吃飽喝足,已是凌晨二點了。陽陽見全家把火炕收拾的乾乾淨淨,又加足柴火,還很熱情地要陽陽睡在炕中間。陽陽躺下一看,左邊是二個女的和一個男的,右邊也是兩個女的和一個男的。陽陽非要睡邊上,他們就是不讓。第二天才明白,睡二邊靠牆的是兒子和兒媳婦,睡陽陽二邊的是媽和未婚女兒。由於酒喝太多,一覺睡到天亮。如果沒喝酒,恐怕很難入睡,因睡在旁邊的畢竟是陌生的女孩子,南方和北方風俗真是不太一樣。事後也有人告訴陽陽,只是少數條件好的家庭,房子多,火炕就多,多數是一家人睡在一個大火炕上。說起來,火炕雖然沒有南方的床悠然自得,但卻有很多優點。溫熱乾燥,這使人很少患腰痛和關節炎。也許,這是陽陽發現當地習俗的第四大特點。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