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人生
二:白人朋友結婚前先絕育(8)
作者
若雲
筆者來這大學,學習工作后的第二個月初,周五下午,坐老闆的車到他家吃晚飯。他住的房子是很普通的四卧室花園洋房,太太也是早期英國移民,有二個孩子,一男一女。有趣的是吃飯時,由太太宣布下周一上午,筆者的助學金會轉入到我的銀行賬戶,以後每月自動轉至明年的今天。換句話說,先給一年工資。不管多少,這是筆者的救命錢。吃過飯,他自己送筆者回宿舍。
過了幾個月,又是我導師的秘書,拿走筆者護照原件和新修改後的簡歷。二周后,導師告訴筆者:
「學校律師看了你的護照,XX總領事館已經豁免你二年必須回國的限制令。所以,大學可以幫你直接轉為移民身份F1,你家人也可以F4移民身份到美國來。」那時,筆者真的對這些東西一竅不通,總之不是壞事。由此可見,詹姆斯教授不僅是筆者老闆,也是本人敬重有加的導師,他幾乎要操心我的一切事情。
有一次老闆叫筆者看他的房子,而且不要筆者自己開車,要乘坐他的車,有點怪。去后才知道,他離婚了,還告訴筆者,準備和他的秘書結婚。然後又說這是剛買的新房,也是新婚房。很意外的是,他把筆者第一次見面時送他的一幅國畫《牡丹圖》裝潢后,掛在客廳正面牆上。筆者在國內買這幅畫才一百多人民幣,他裝潢竟然花了六百多美元。
更出人意料之外的是,在畫的左下角用金黃色的英文字,整整齊齊地註明,此畫是筆者在某年某月某日送給他的「中國畫」。還說了一句耐人尋味的話,「看見它,我就會想起你。」正好第二天是周五,筆者當場請他、未婚妻及他的兒子(女兒跟媽媽)一起到附近某城市去吃香港點心。祝他們喜結良緣,新婚愉快。
本人離開加洲時,到他新家吃了告別晚餐。從此以後,直到筆者退休前的幾十年裡,不僅一直保持聯繫,而且他一直和XXX 的斯維德洛夫教授醫生一起,不停地支持幫助筆者,如給我寫找工作的推薦信,考執照和晉級的學歷,科研能力證明或介紹信等等。總之,利用他們在美國的社會和學術地位,照顧和呵護本人,使筆者在美國順風順水,風雨無阻,過得相當愉快。
第二位叫艾莉斯,筆者來美國,在加大報到后第一周四晚上,接到她的電話,邀請筆者周五晚上到她家吃飯,並叫我記下她家地址。筆者不認識她,又不敢問她是誰,見本人不說話,她才說:
「我昨天到學校的外國留學生辦公室,找到你的名字,我還知道你是從XX大學來的。」很想問一句,「你為什麼要邀請我吃飯?」最後還是沒敢再問一句話,就答應去。
第一次在她家見面是她,她丈夫和筆者三人。那時本人還沒有買汽車,是騎自行車去的。吃飯時艾莉斯告訴筆者,他們二人結婚的一個條件是要一方做絕育手術,一輩子不要孩子,省錢週遊世界。事實也是如此,第一,婚前由女方去結紮輸卵管后才同居結婚;第二,每年夏天都要出去玩一個月,他們已去過歐洲二次,日本二次,南美洲一次;還計劃去非洲和澳大利亞。記得二人祖宗都是法國和英國人的混血,反正是純白人。
與他們夫婦萍水相逢,幾乎每周都會安排一次外出或在她家吃飯。外出是帶筆者到附近景點或城市去玩,即使在三個月後筆者買了車,外出時也還是坐他們的車。還有一件事值得一提,她丈夫是小學老師,工資不高,每月才三千美元。他就喜歡買新車,每三五年都要賣掉舊車,再買新車,三人出去遊玩都是坐他的新車。當本人離開加大,到美國XXX大學附屬醫院工作后,我們還一直保持電話聯繫。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