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識痞子在用《知識》撒潑耍賴
知識痞子在用《知識》撒潑耍賴
魯迅說:「無論古今,凡是沒有一定的理論,或主張的變化並無線索可尋,而隨時拿了各種各派的理論來作武器的人,都可以稱之為流氓。」
走資派中國特色政府用《知識改變命運》的毒汁蜉化下的「普世公知」正是如此:「沒有一定的理論,或主張的變化並無線索可尋,而隨時拿了各種各派的理論來作武器」:
國有企業不賺錢是「效率低下」,賺錢是「壟斷」。不賺錢也罵,賺錢也罵;
要漲價就「國際接軌」,要砍老百姓的福利就「中國特色」。
大罵毛岸英上戰場是「鍍金」,捏造了個羅援「逃兵」再破口大罵他「不上戰場」:上戰場要罵,不上戰場也要罵。犧牲了要罵,沒犧牲也要罵。
捏造出「羅援鼓吹轟炸東京」再破口大罵「無知狂徒」,對美國總統向世界宣告要「轟炸北京」的公然叫囂卻裝聾作啞;。
罵中國沒北歐國家福利好,卻又罵中國不減稅。罵政府專制不代表民意,卻又罵民眾是民粹義和團。罵政府不注重環保,卻又罵油價太高不能肆意開大汽車。
造謠毛澤東出賣外蒙古再破口大罵「喪失領土」,卻又主張放棄釣魚島。
大罵外交部在領土問題上表態軟弱,又大罵中國軍人發出強硬聲音是好戰戰狼。
歡呼到司馬南宣傳毛澤東的講座砸場子扔鞋。大罵到茅於軾污衊馬克思的講座抗議。
歡呼群毆吳法天,大罵嚴懲污衊毛澤東、歌頌日本侵略的漢奸,為此鍥而不捨喋喋不休「每日一呼」。
毛澤東1956年退居二線,反右擴大化、大躍進浮誇風、餓死人、大飢荒等是一線主持工作的走資派劉少奇鄧小平搞的。先罵毛澤東未立即懲罰這些人是「縱容包庇」、「一把手必須總負責」,又罵毛澤東發動文化大革命清理門戶是「迫害老幹部」、「極左」——毛澤東沒清理門戶要罵,清理門戶也要罵。
一邊破口大罵青年人上街鬧「文化革命」,一邊拚命煽動青年人上街鬧「顏色革命」;
帶頭鼓吹腐敗有理,帶頭鼓吹寬恕腐敗,卻又帶頭指責腐敗的根子是共產黨。「腐敗不是最好也是次優」、「只要抓總量增加。不必管分配。發展到一定程度,一切問題都會解決」、「創造價值的腐敗」、「腐敗的過程當中,也是釋放了政府的一部分權利。所以,在某種意義上也推進了中國的市場化改革」、「十八大之後不再腐敗的官員就既往不咎」、「反腐敗問題應進行全民大討論建議設立試點」、「全民公決投票」、「沒有寬恕就沒有未來」、「沒有理性就沒有未來」(張維迎);「不要一提到利益集團就覺得是貶義。其實利益多元化、利益獨立化,才能出現一個多元的社會」、「利益集團的形成是一個好事情」、「改革要利用腐敗和賄賂,以便減少權力轉移和再分配的障礙」、「腐敗和賄賂成為權力和利益轉移及再分配的一個可行的途徑和橋樑,是改革過程得以順利進行的潤滑劑」、「腐敗和賄賂是人們的一種理性行為」、「腐敗和賄賂行為不僅有正負兩種功能,而且有收斂和發散兩種趨向和兩種結果」、「對貪官實行大赦和豁免鼓勵官員財產公開」、「實行大赦和豁免,懲治后,不咎既往,才能使官員解除顧憂,公布財產一事才能啟動和實行」、「中國政體的最大弊端是黨國體制,黨政不分,黨和政府控制了大量資源,直接干預社會經濟生活,在這種體制下,官員權力無限且不受約束,貪污猖獗,腐敗盛行。」(張曙光)
一邊口口聲聲「人權」、「人性」、「人道主義」、「關愛生命」。一邊津津樂道邱少雲、賴寧是「烤肉」、毛岸英是「掛爐烤鴨」。
鼓吹「自由選舉」,卻預先規定「社會必須由精英治理」、借柳傳志之口宣布「不能一人一票」。
說的是「言論自由」,做的是「不爭論」、「不允許毛左蠱惑人心」、「我不跟無恥的人辯論」、「正確觀點不需要投票」、「那些批評罵我的人,他的道德連我一個腳後跟都沒有!」
一邊鼓吹「民主是個好東西」,一邊大罵「民粹主義」——「精英」說了算叫「民主」,老百姓說了算就叫「民粹」。
「到天津只說去廊坊」、「打左燈向右拐」、「能做不能說」、「增量改革」、「騙出一個體制來」。
對死了22人的7.23動車事故歇斯底里掀起傾向性輿論狂潮,對死了23人的7.22私營客車事故裝聾作啞隻字不提。
大罵國有企業如何如何壞,隻字不提假冒偽劣有毒有害食品藥品幾乎全來自「民營企業」,拖欠工資、無視安全生產、工傷迭出、肆無忌憚製造污染的幾乎全是「民營企業」。
口口聲聲「為底層人民代言」,南方報系送報工起來抗議拖欠工資時卻一致裝聾作啞視而不見,而且在網上拚命刪貼封鎖消息。
——鼓吹西方法制,卻反對把西方法律中無不具備的「欠薪有罪」內容列入中國刑法。
義憤填膺大喊大叫反貪腐,卻對「潘仁美」官商勾結事件顧左右而言他。
提到南京大屠殺、保衛釣魚島、參拜靖國神社時便拚命呼籲「放下仇恨向前看」、「決不延續仇恨」。
剛剛一付牛氣衝天一臉不屑鐵飯碗的模樣聲稱「敢跟單位鬧翻,我還真不在乎這個單位」,緊接著就死皮賴臉斬釘截鐵發誓「就不辭職。
連萬噸輪沒撞壞南京長江大橋都成了罪狀:「是早期設計保險係數過大」、「這表明不計成本,南京大橋建設浪費巨大」、「如果把浪費的成份提高十倍,則十萬噸海輪撞上去也會不沉」、「應該拆掉」、「南京長江大橋被大型船舶碰擊已經多次了,即使大橋再結實再穩固終歸是個隱患」、「阻礙日益繁忙的長江航運暢通」、「十來個墩子戳在江里,破壞黃金水道的完整性,阻礙航運,其造成的損失遠遠大於其收益」、「南京橋現在拆都有點晚了,事實證明,南京橋的修建極大限制了長江航運」、「應該炸了這座毛左的聖物,使之無所寄託」。
還有比上述無賴行徑更流氓的:我說:「文科類知識分子自命『精英』即與民為敵」,馬上一口咬定我「否定全部文科類知識分子」、「把所有文科類知識分子視為敵人」、「反知識精英以愚昧整個民族!以讓你們毛左這群無才無德之人胡作非為!」、「一竹篙打翻了一船人」、「標準的文革大批判文風」、「毛算文科還是理科?」
——憑興師問罪的這些人的語文常識,豈能連「文科類知識分子」與「自命『精英』的文科類知識分子」的區別都不知道?明明知道卻故意胡攪蠻纏混為一談,明擺著是存心撒潑耍賴,挑明了就是不講理了。這是什麼戰術?「蒼蠅蚊子癩蛤蟆,潑婦瘋狗黑老鴰」的戰術——不由分說一擁而上歇斯底里起鬨架秧子要打群架。
不過「普世公知」的知識痞子本色也並非個個都掛在臉上讓你一目了然,有些還隱蔽得挺不錯,不來點認真分析一下子還真看不出來。比如茅於軾的「為富人說話,為窮人辦事」。如果不假思索光看字面還會覺得挺合理。然而稍微動動腦子就能明白這其實無賴之極:「為窮人辦事」——「普世公知」們是干實事的人嗎?「三斤鴨子兩斤半嘴」,光知道吹,什麼時候干過實事?真正實行起來只有「為富人說話」,沒有「為窮人辦事」,其真正含義是「只為富人說話,不為窮人辦事」。茅於軾所謂的「為窮人辦事」不過是個空頭支票假人情。用虛的掩護實的,用假的掩護真的,用根本不可能的「為窮人辦事」掩護「全心全意為富人服務」的真面目,這手段無賴不無賴? 有人會說,不對,茅於軾為窮人辦了事了——「小額貸款」和「保姆學校」。茅於軾到處吹「近20年來我致力於扶貧工作,投入家庭儲蓄百萬多元。幫助了成千上萬個窮人」,仗的就是這兩個「樣板項目」。
然而這兩個「樣板項目」真是「為窮人辦事」的樣板嗎?
先看「小額貸款」——這其實是放高利貸。茅於軾早就宣布:「小額貸款必須高利息」、「高利貸很好,這是資金優化配置的結果」、「放高利貸是為社會創造財富,是利人利己、利國利民的大好事,對繁榮經濟有非常大的作用」……放高利貸賺錢的生意哪個銀行不會做?為什麼別人做就是商業行為,茅於軾做就成了「為窮人辦事」?憑什麼?憑的就是茅於軾的特權——「小額貸款吸收存款是犯法的,這是要坐牢的。人民銀行給我來信,讓我停止,提醒我這是犯法的,但是我不去管它」、「我就敢於吸收存款,不合法啊,但我不怕,認為它利人利自己就行。改革就是要打破不合理的規矩,我們的憲法都改了很多回,還有哪條東西不能改啊。人家為我擔心,說你吸收存款,要坐牢的,我就不信,是我坐牢還是你改法律?」
這足以證明茅於軾所謂的「小額貸款」其實是利用法律黨擅自給予的獨家特權做違法生意,打著「為窮人辦事」的旗號從窮人身上榨油水。明明是「為自己謀利」的私人生意,卻硬說成是「為窮人辦事」的大公無私——無賴不無賴?
再看「保姆學校」——第一,茅於軾不是口口聲聲說「怎麼解決貧富問題?不是打倒富人,而是幫助窮人變成富人」嗎?就這麼個幫法?讓窮人靠當保姆變成富人?
第二,如果茅於軾當真想幫窮人掌握一技之長,為什麼不搞技工培訓卻搞什麼保姆培訓?難道他原來所學的專業不是機械而是保姆?難道他對保姆技能比對機械技術更熟悉、更有研究?一切背景條件都跟保姆八竿子打不著還偏要特地辦什麼保姆學校,這隻能證明一件事:八九十的糟老頭子了還專打窮人家女人的主意——用「為富人說話」、「改革代價」、「城市化」、「房地產瘋狂」、「下崗三千萬」、「強制拆遷」等把上千萬老百姓逼入絕境還不算,還要專門弄出個「保姆學校」來,一則培訓窮人女子登堂入室伺候闊佬,二則為富人玩弄窮人妻女創造條件。分明是「為富人服務到家」,卻一口咬定是「為窮人辦事」——無恥不無恥? 茅於軾的保姆學校說一共培訓了2萬多保姆,為保姆爭取到了每月休息四天的權益——好大的善舉:先用「為富人說話」造成下崗幾千萬,失地農民上億;再用「為窮人辦事」把兩萬多婦女弄進富人家當保姆,還「皇恩浩蕩」賞你每周休息一天——面對這種知識痞子,你還能說什麼? 再看看茅於軾其它的「為窮人辦事」:
「收入差距擴大是我國經濟發展的必由之路」;
「中國不能搞太多福利」;
「我不贊成犧牲自己造福別人」;
「勞動不創造財富,交換才創造財富」;
「幾千萬人下崗,結果怎麼樣呢?全社會的經濟效率提高了」;
「豬肉為什麼不漲價啊,價格提高了,農民才有積極性養豬啊」;
「最好的方法應該是提高學費,通過提高的學費,以增加更多的獎學金和助學貸款,來解決窮人上學的問題」;
「贊成電費提價,然後用提高最低生活標準的辦法補助窮人」;
「經適房只有毛病沒好處」、「廉租房不該有私人廁所」;
「餐館剩食放窗口請路人取用」、「讓約佔總人口5%的富人把吃剩下的剩飯免費給95%的窮人吃,以保護窮人不挨餓的人權,還節約了糧食」;
茅於軾說:「社會必須由精英治理,但是精英必須公正地為全體人民的利益著想」——從茅於軾上述的「為窮人辦事」種種可以看出「精英」是如何為「公正地為全體人民的利益著想」的:徹底否定你的社會價值、砸你的飯碗、砍你的福利、肆無忌憚漲價、將你置於困境,再賞你碗殘湯剩飯、恩准你住貧民窟——這就算為你「著想」了。
而為茅於軾自己呢?那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
2012年7月16日,6位來自全國各地的競拍者以25.9萬元的價格與茅於軾夫婦「品茶論道」;
「天則茅於軾學術思想傳授班」:學制7個月,每月集中學習2天,第一天上午茅先生親授課程,下午舉行「師生論壇」,第二天上午由輔助教師授課,下午自由活動。授課地點:北京、桂林、上海、重慶、佳木斯、滕州;結業條件:缺勤不超過2次。每位學員入學前,須一次性繳納學費6萬元。報名費為1000元。
看明白沒有?這個「天則茅於軾學術思想傳授班」每個月實際「學習」一天半,即使按一天8小時算,每個月滿打滿算12小時,7個月一共84小時。如果算上2天的「合法」缺勤,那一共只有72小時。這72小時收費61000元,平均每小時收費847元。7個月跑六個地方,等於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的旅遊——這是「為窮人辦事」呢還是「為富人說話」?恐怕更恰當的說法是「茅於軾辦班騙錢」,恬不知恥做暴利生意。
凡此「普世公知」的特色種種,就是:「沒有一定的理論,或主張的變化並無線索可尋,而隨時拿了各種各派的理論來作武器」的知識混混、知識潑皮、知識無賴、知識流氓、知識潑婦、知識惡霸、知識土匪。以一言而蔽之:知識痞子——說形象點,不過一群套著西裝革履、架著金絲眼鏡、揮舞著文憑、掄著筆桿槍,橫行鄉里的「無能大蟲牛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