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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資派們價值觀混亂的道德表現

作者:yongbing1993  於 2024-8-18 00:09 發表於 最熱鬧的華人社交網路--貝殼村

通用分類:熱點雜談

走資派們價值觀混亂的道德表現
       






走資派特色政府在社會轉型,制度失衡,信仰缺失,貪腐橫行,貧富差距迅速拉大,道德標準蕩然無存的大環境下,許多人都面臨著是非混淆、黑白不分的狀況。

表現在文藝作品中,就出現了一些明明想批判黑暗,可不知不覺卻站到了黑暗一方;內心想表現憎惡,但下筆卻寫成了某種頌揚的作品,出現了指鹿為馬,將烏雞當成彩鳳凰的事,或者是把兇殘當成勇敢,貪婪變作進取,亂倫視為開放等荒謬錯亂現象。

忘記了真正意義上的人類文明進步,必須符合人道原則,有正確的價值指向和健全的道義尺度。典型的如2009年內地最火的電視劇《蝸居》,就吸引了無數人的眼球,引發了眾多的爭辯與熱議。
       
《蝸居》對當今房價高漲,無房者經過苦苦掙扎依然淪為「房奴」的可悲現象進行了細緻生動的描繪,也對現實生活中存在的官商勾結錢權交易、錢色交易、草民之卑微與公僕之高貴的病態現象做出了大膽的揭露,具有強烈的現實意義。

然而它對貪腐行為與賣身求榮的表現卻曖昧遲疑,流露出一定程度的既批判,又讚頌與貪戀的庸人心態。具體說從小縣城來到大上海的海萍、海藻兩姊妹,由於無力購房,又仰慕虛榮,喜愛攀比,便一步步踏上了一條依賴貪官不勞而獲的捷徑,靠傍宋思明達到白住白占豪宅,過上「理想生活」的目的。

影視劇雖披露了高房價成為讓人不堪重負的社會問題,卻沒有揭露大小貪官勾結操縱、徇私舞弊對這一問題的推波助瀾,也沒批判宋思明等貪婪斂財飛揚跋扈的惡劣可恨,反而將他們描寫得那麼有本事,有人性,既有錢有勢無所不能,又有情有意浪漫忠貞,活著能滿足海藻的一切要求,死後還能利用關係將海藻弄出國外,去避禍遠害,安享尊榮,因此讓人看完電視對宋思明恨不起來,反而可能充滿同情與讚賞,客觀上起到了讚美貪官、默許貪腐,對包二奶現象也恨不起來的不良作用。

《蝸居》的迷失,除反映了編導們價值觀的混亂,也折射出現今許多人內心的不平衡,即一方面在痛罵腐敗,憎惡貪官,另一方面又巴不得自己也有錢有勢,能呼風喚雨,參與分一杯羹,矛盾中不無艷羨,揭露中卻缺乏反思。
       
海藻的墮落被講演成一個女孩與一個貪官的「真心相愛」,其遭遇被描述成一個貪戀大城市富貴生活,缺乏把握自己命運能力的故事。始作俑者的貪官宋思明被塑造成女性心目中優秀男人的代表,人民憎恨的貪官卻和人民群眾相親相愛,種種矛盾混亂和不能自圓其說的現象間接暴露了商品拜物教的惡性發展,以及「腐敗文化」的暗流蔓延,徹底地在毀壞著中國人安身立命的道德觀念和家庭倫理。

「一切向錢看」、「以錢為大」和「以消費為榮」的市儈潮流,以及制度與監督的缺失勾起人們心中的「貪魔」,多種因素匯聚成一股「腐敗文化」的暗流,衝擊著傳統的社會文化心理,導致人們行為與內心的價值觀發生背離,使某些人有理有據地腐敗著。

這不但會嚴重侵蝕整個社會肌體,扭曲人們的心理價值取向,而且會給民族文化層面帶來災難性後果。

今天的人們之所以「笑貧不笑貪」,小貪小腐早已泛濫得不值一提,成為一種常態,就是與當今人們的價值觀扭曲、榮恥界限模糊或者喪失直接相關。
       
以上這些傾向,時見各類文藝作品,不論是報紙書刊、網路、舞台演出、熒屏銀幕,共同構成一股歪曲事實、擾亂思想、渙散人心、毒害心靈、污染社會空氣的沙塵暴。

其中最大的問題,莫過於標準的混亂與缺失。即什麼是好的,什麼是壞的,什麼值得讚頌提倡,什麼必須反對抨擊,變得模糊含混,雜亂不堪。

這在新中國毛澤東時代是有著明確標準的,現今卻變得若有若無,缺乏依據。標準的混亂和缺失造成優劣顛倒視聽混淆,讓人們無所適從,也形成劣質粗品排擠優質精品,泡沫和垃圾恣意膨脹,流氓痞子橫行霸道的現狀。

如果說「反道德」者往往是以一種玩世不恭或無知者無畏的前衛態度出現,「非道德」者常常是以超然中立、不偏不袒的姿態出場,那麼價值觀混亂的人則是以似是而非的面目出現,它們交相呼應,互為依賴,否定道德規範、道德標準和倫理原則,拒斥任何類似於道德信念或道德判斷的東西,導致各種懷疑論、相對主義和虛無主義盛行,最終顛覆神聖,消解權威,取消敬畏感,削弱了維繫家庭、集體和民族的紐帶,腐蝕了社會關係,造成「思想迷茫」不再有一個普遍認可的道德規範讓大家共同遵守了,社會進入一個徹頭徹尾的個人主義的時代。
       
 道德失范、道德頹廢導致了精神文明的衰竭凋零,極端的個人化寫作,使作家封閉起來,作品變成完全自我化、私人性的情緒渲泄、個人低俗趣味的展示。

有批評說:「很多小說成了精神上的隨地大小便,成了惡俗思想和情緒的垃圾場,甚至成了一種誰肚子里壞水多的晉級比賽。自戀、冷漠、偏執、貪婪、淫邪……越來越多地排泄在紙面上。」

造成信息低劣和信息毒化。寫作上的「缺德」、「無德」和「壞德」,在一點一滴地侵蝕著中華民族的精神,降低著中華民族文化主體的道德底線,敗壞著中國社會的空氣。使得現代年輕人變得越來越盲目、冷漠和自私,不講是非和情感,不再追求正義、真理與崇高。
     
現今的許多文學之所以不愛看,是因為它們「刻薄為心,尖酸為味,狹窄為腸,浮淺為意。俏皮號曰風雅,叫囂奉為鼓吹,陋情戾氣,如塵埃之迷目,如糞壤之窒息。植根不深,則華實不茂。膏油不滋,則光彩不華」,其結果是「今日已不待有如秦始皇之焚書,而線裝書自可扔茅廁里不再須討論」。
 
在人類社會和人類生活中,如果沒有道德,那麼人類可能還處於野蠻社會與資本社會叢林生活之中,情況將惡劣到難以想象的地步。人是社會存在物,也是道德存在物,道德和善有益於維護人類的存在,對人類的發展有積極和不可估量的作用。「人類所不同於其他動物的特性就在於他對善惡和是否正義以及其他類似觀念的辨認。」

人類是地球上唯一具有倫理道德觀念和理性思維的主體。人如果自動放棄道德倫理的修鍊與約束,放棄對文明進步和理想生活的追求,那就會墮入與禽獸為伍,向蒙昧看齊,渾渾噩噩無力自拔的地步。
       
如果說道德價值規範是人類行為活動「應當」的價值凝結物,道德意味著「應該」和「不應該」、好與壞、善與惡,道德價值是人類精神的寶貴財富,道德是一個民族得以傳承延續和一個社會得以健康和諧發展的精神規範,那麼沒有道德規定作為內在蘊涵的文學價值就不是本真的文學價值。因為無論是文學還是道德,它們的最高價值理想和終極目的都是為了人的生存、發展與幸福,兩者具有同源、同義和共通性。

中華民族文化是一種具有強烈的重德求善價值取向的倫理文化,從來都強調「思無邪」,提倡 「尊德行」,「道學問」,做「道德文章」。一個作家或詩人,若沒有好的人品,沒有高度的道德理性水平,純潔的道德動機,是不可能寫出好作品的。
       
如果說文學本身就是心靈的敞開,靈魂的張揚,敘事本質上具有倫理的意義,文學從來都擔負著對時代、社會、生活、生命和人性正確的理解和複雜而獨特的呈示,那麼,這種理解與獨特呈示就不能沒有心靈和德性的指向。

只要看一看人類歷史上那些偉大的經典,它們不朽的魅力無不散發著心靈和德性的芬芳氤氳氣息,折射出一種足以穿越歷史塵煙的文化及人格力量,綻放著耀眼的思想光芒,表現出對某種高尚道德價值的深情呼喚,溫暖著一代又一代讀者之心。

對文學經典進行歷史考察,最終得到的結論恰恰是越發關注心靈和德性的,越發會恆久流傳;而那些漠視人類道德情懷的,必定會遭致人們的鄙棄。因為道德價值的審美呈現和作品的文化和人格魅力會賦予文學高遠的人生氣象和高邁的精神境界,使作品優化和增值。

反過來說,如果文學無助於提升人的思想境界和改善人類的生存狀態,只是茶餘飯後的談資或消遣品,那麼誰又需要它呢?再進一步說,倘若放棄了一定的道德追求,文學的精神品質會退化,思想性會缺損,魅力和感染力也會消退。如果說什麼時候文學丟失了道德準則,成了反道德的,或無關道德的東西,那麼它的衰亡肯定不遠了。
       
現今,消費文化的氣息無處不在,消費主義的意識形態正在日甚一日地改變著傳統社會形成的「生活場」、「文化場」和「文學場」,並與整個文化環境中的物質主義、拜金主義、快餐文化互為呼應,對傳統價值觀進行無情的解構和顛覆,許多低俗寫作和慾望敘事構成對社會文化環境的污染,對精神文明建設進程的銷蝕,一切充分說明道德觀混亂,喪失道德理想會造成創作目標的失控和創作方向的迷失,對文學創作事業的健康發展構成嚴重的負面影響。
       
文學是邪惡、不義、欺詐和奴役的敵人,作家就是底層人和窮人的代言人和辯護人。文學不僅是人民的財富,也是一種「道德力量」,是良心與正義。對處於社會底層的小人物充滿同情、關懷、熱愛甚至敬意,永遠是偉大作家的基本態度,是一個時代文學精神健康和成熟的基本標誌。因此,作家必須對時代精神的狀況負責,對文學的道德狀況負責。

對待道德問題,作家的立場和態度一定要堅定。在道德倫理上區分善惡、美醜、好壞不僅必須,而且永遠不能含糊。

其基本的尺度只有立足於文明進步的立場,凡有助於文明進步的,就是正確和值得提倡的;凡是反文明反進步的,不利於人類共同需要的觀念就是必須反對和抵制的,因為道德倫理之惡,也就是藝術之偽。

在真誠真意缺失,好偽作假風行時,作家要強調文學必須「說真話」,不說假話,文章不寫一字空。

在奢靡虛浮,媚俗庸俗成風時,作家要拒絕浮華與急功近利,化濁為清,化污穢為澄澈。

強調作家要具有強烈的使命意識、社會責任感,具有力挽狂瀾、匡世濟民的英雄主義情結,宣揚道德規範、抒寫懲惡揚善、凈化人類心靈、升華高尚情操的作品,與時代同悲歡,與人民共苦樂。
     
 在經濟全球化的大背景之下,在資本主義社會的大醬缸里作家們的確應該考慮,怎樣珍視和傳承屬於中華民族優雅的文化遺產、剛健的審美氣象和昂揚的民族精神?克服病態化的文學傾向,將文學所追循的價值系統,建立在有人文理想、有心靈自由和必要的道德根基,一定的批判精神和與時俱進的基礎上。這對於矯正現代社會已然存在的崇拜金錢的侏儒症、拜倒權門的軟骨症、隨波逐流的無腦症以及損人利己的膨脹私慾症,肯定大有助益。
       
中國這個民族太需要用清明的理性來抵制慾望的紅塵和道德的鏽蝕,太需要用偉大的思想來樹立精神的高度,用純潔的淚水蕩滌社會鈍化的良知和彼此隔膜的人的心靈了。

至少,文學不能違反「有益無害」這個基本,不能渲染反人性、反歷史、反文化、反道德的精神糟粕,張揚陳舊落後的價值觀念和藝術趣味,將人導向無知和偏見,文學不與老百姓相結合一定是走不遠的。

文學要激揚人民的正氣,溫暖和撫慰人民的心靈,擔負起培養公民理性的重擔,為了有益於讀者的人格發展和精神升華而寫作,這樣才能使文學獲得真正的價值。新中國毛澤東時代的文學是同底層工農兵相結合的,作家是大多數底層人民的代言人。文藝也是為工農兵服務的。而創作的作品永傳世代子孫的好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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