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根本上結束資產階級在校專政
《從根本上結束資產階級在我校的專政》
北京師範大學革命委員會
人民日報 1967.11.26
建國十七年來,教育界黨內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在中國赫魯曉夫的指使和支持下,極力維護資產階級知識分子對學校的統治。歸結到一點,這就是要反對毛主席的無產階級教育路線,推行中國赫魯曉夫的反革命修正主義教育路線,同無產階級爭奪青少年一代,實現資本主義復辟。
舊北京師範大學就是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統治學校的典型之一。
中國赫魯曉夫早在解放初就宣揚那些資產階級知識分子是「工人階級的一部分」,主張讓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繼續統治學校。陸定一也誣衊黨不會領導教育,鼓吹在大學里和資產階級知識分子搞「國共合作」,實行「三三制」。按照這些「指示」,師大實行了一整套「專家治校」的領導體制。以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為主體的校務委員會、系務委員會成了學校的最高權力機構,壟斷了學校行政、教學和科研的大權。
在校務委員中,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和資產階級知識分子占絕大部分。各系系務委員會也是這樣。一些資產階級知識分子,還被任命為校長、系主任、教研室主任等。學校從教學、科學研究到招生、畢業分配等工作,甚至連政治思想工作計劃,都要由他們討論決定。這樣,資產階級知識分子就以合法的形式掌握了教育領導權,形成了一九五七年資產階級右派主張的「教授治校」的局面。
中國赫魯曉夫多次鼓吹要向資產階級知識分子「學習」。陸定一更叫嚷:「培養無產階級知識分子,要用資產階級知識分子,右派能利用還要利用,戴起帽子來利用。」在黨內最大的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的支持下,牛鬼蛇神紛紛登上師大的講壇。
臭名昭著的老右派董渭川,在一九五七年就瘋狂地叫囂要「由教授、副教授組成學術委員會作為全校最高權力機構,集中教權、人權、財權」。象這樣的反動傢伙,居然再度登上了講台。他利用講課機會猖狂地向黨進攻,歇斯底里地叫喊「士可殺不可辱」。
「章羅聯盟」的狗頭軍師黃葯眠,也被摘了右派的帽子,趾高氣揚地登上了講台。他以講《阿房宮賦》為名,惡毒地攻擊大躍進。校外的吳晗等資產階級反動學術「權威」,也紛紛被請到師大來放毒。社會主義的講壇,成了資產階級反黨反社會主義反毛澤東思想的陣地。
黨內最大的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還把編寫教材、科學研究等大權拱手交給資產階級知識分子。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周揚,曾經在一九六一年文科教材會議上,親自為我校兩個資產階級教授鼓氣。他說:「你們編出書,要是有人批判,我負政治責任,你們負學術責任。」會議結束后,他竟然讓幾個資產階級反動學術「權威」編《中國古代教育史》,讓兩個右派編《中國近代教育文選》。
其他一些教材的編寫權,也都掌握在資產階級知識分子手裡。科學研究的大權也被他們所掌握。學校明文規定:「我校開展科學研究的主要力量是教授、副教授、講師」,「設立學術委員會,由學術水平較高的教授、副教授若干人組成」。
一九六二年,師大黨內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還舉辦什麼「科學論文專著展覽會」,大量展出資產階級的反動學術「權威」、教授解放前後的各種專著論文,引誘青年向他們學習。
《師大學報》大量地發表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的文章,甚至登出了一九五七年參加臭名昭著的六教授會議的大右派陶大鏞的毒草。一九五八年教育革命中所採用的幹部、教師、學生三結合編寫教材、搞科研的形式,完全被否定了。
師大黨內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還惟恐資產階級知識分子後繼無人,於是大抓「師資培養」。他們叫喊「要到棺材里去搶救遺產」,搞所謂「對號入座」,給許多資產階級教授配備了青年教師作助手,要青年教師、研究生拜倒在資產階級教授(有的還是右派分子)腳下。
資產階級知識分子得到了培養「接班人」的權力后,更為囂張。有的資產階級教授就「教導」他的徒弟說:「青年人向老教師學習要迷,要亦步亦趨」,「有了批判的念頭,就學不到東西了」。
師大黨內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和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緊緊勾結在一起,篡奪了學校的黨、政大權。他們瘋狂地反對革命師生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千方百計地阻撓革命師生參加三大革命運動,殘酷地打擊、排擠和迫害工農同學,極力推行中國赫魯曉夫的反革命修正主義教育路線,對廣大革命師生實行資產階級專政。
我們偉大的領袖毛主席號召我們:「高舉無產階級文化革命的大旗,徹底揭露那批反黨反社會主義的所謂『學術權威』的資產階級反動立場,徹底批判學術界、教育界、新聞界、文化界、出版界的資產階級反動思想,奪取在這些文化領域中的領導權。」
一年多來,廣大革命師生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把黨內一小撮走資本主義道路當權派和資產階級反動學術「權威」打得落花流水。師大的領導權也終於奪回到無產階級革命派的手中了。
我們一定要以「斗私,批修」為綱,進一步地開展革命的大批判,搞好複課鬧革命,從根本上結束資產階級知識分子對學校的統治。"
人民日報 1967.11.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