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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訴莫言》是對走資派的造反

作者:yongbing1993  於 2024-3-23 22:20 發表於 最熱鬧的華人社交網路--貝殼村

通用分類:文史雜談

《起訴莫言》是對走資派的造反





走資派鄧小平篡權復辟資本主義的改革開放之初的40多年前,一曲「不搞階級鬥爭,不搞意識形態」,「不爭論姓社姓資的解放思想運動」奏響了中華民族有識之士以「天下為公,殺身成仁,捨生取義,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士子操守精神和古道熱腸俠義文化的輓歌。

在走資派的號召下,一打牛鬼蛇神右派分子放出來后,附和著萬分威嚴地說:「什麼大鳴大放大辯論大字報,閉嘴吧!   我們正在進行思想解放大討論哩,一律不爭論!」

隨之更多血淋林的事實資料以及更深刻的研究,會看清楚走資派右派們所謂「不搞意識形態」就是不要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不要社會主義,而要搞修正主義,不正大光明,而要搞陰謀詭計。

從那一刻起,中華民族中就出現了一群磚家叫獸的集體叛變,而莫言的「豐乳肥臀,濫交,入微露骨地描寫女人乳房和屁股,以及性交『哼哼』『尖叫』細節,白描烹食嬰兒、大書酷刑細節的窺"陰"癖患者........」無疑就是一座背叛墮落的豐碑,一個時代的人性惡墮落至巔峰。相應地禮儀之邦的中華民族就墮落成了一個「自私自利字當頭照,禮義道德放一邊」的盛況,中國成了沒有精神和文化只有物慾橫流的荒漠荒蠻之地。

一個國家的國民性格往往是政治制度塑造的結果。

毛澤東把意識形態看作「理論上的現實社會」。毛澤東又提出整個社會主義階段的基本路線,深刻描述了社會主義階段的階級鬥爭特徵,就是意識形態領域的階級鬥爭。【「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之間的階級鬥爭,各派政治力量之間的階級鬥爭,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之間在意識形態方面的階級鬥爭,還是長時期的,曲折的,有時甚至是很激烈的。無產階級要按照自己的世界觀改造世界,資產階級也要按照自己的世界觀改造世界。在這一方面,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之間誰勝誰負的問題還沒有真正解決。」】

毛澤東:【「凡是要推翻一個政權,總要先造輿論,總要先做意識形態方面的工作,革命的階級是這樣,反革命的階級也是這樣。」】

幾千年的封建專制,對普通老百姓而言,則造就了「孔乙己,祥林嫂,閏土,阿Q,尼姑,阿長……」一群渾渾噩噩,怕官,羨富,逆來順受的國民奴隸式的劣根性。

如果僅僅是建立了法律意義上的公有制,而沒有一場徹底的「觸及每個人靈魂的」文化大革命,不但要把那些作威作福的國民黨的官僚軍閥老爺打倒在地,也要把共產黨內當官做老爺的走資本主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官老爺打翻在地,讓它們橫行霸道了幾千年的威風掃地,激活人天生流淌在血液里的「反潮流精神」,確立人人平等,主權在民,群眾是真正的英雄,造反有理,革命無罪的意識形態,跟一群膽小怕事,怕官,羨富,自私自利,畏首畏尾的「孔乙己,祥林嫂,閏土,阿Q,尼姑,阿長……」談什麼社會主義,公有制,平等,民主,自由,無異於趕鴨子上架。

從前,有個叫花剌子模的中亞古國。該國有一種古風,凡是給君王帶來好消息的信使,要大大的獎賞。凡是帶來壞消息的信使,要丟進籠子喂老虎。人們據此揣測君王的腦迴路:以為獎勵帶來好消息的人,就能鼓勵好消息的到來,處死帶來壞消息的人,就能根絕壞消息。

於是當時的社會環境下,搞學術的人,尤其是人文學者、藝術家,法學家,就像花剌子模的信使。莫言就是一個花剌子模的信使,莫言的小說就是「不爭論姓社姓資的解放思想」最好的文學註解和次生性文化,是這個古老民族背負著罪感和恥感文化走入歷史虛無主義最值得誇耀的文學。

莫言們既要引進先進西方先進私有制,就要首先對東方「天下為公」文化妖魔化,於是有了「河殤」和莫言。

走資派既要改革,就要先把文革妖魔化,於是「傷痕文學」這個花剌子模信使受到君王的獎勵。

走資派右派們既要告別革命,那就要先侮辱先烈,把他們描繪成青面獠牙的魔鬼。

走資派右派們既要否定公有制集體經濟,那就先要把公有集體經濟妖魔化,描繪成「扼殺自由」的無間地獄。

走資派右派們既要搶劫全民財富,法學家就先要把毛主席時代人民法學妖魔化為「人治」,為「搶來的財產受法律保護,房地產公司可以爛尾,買房者不能斷供」的 「法治」開闢道路。

走資派右派們在政治學領域就要先妖魔化「階級鬥爭為綱」。對所有領域的「不爭論姓社姓資的解放思想」匯聚到一起,就是一個資本家養活了多少工人。官貴民賤,笑貧不笑娼。極端自私自立慾壑難填而又塗脂抹粉打扮精緻的利己主義。不管白貓黑貓,權錢色就是好貓。在思想上控制和奴化人民的時代就誕生了。

有哪一個對「不爭論姓社姓資的解放思想」有微詞者,不被當政走資派右派們罵為「極左」呢?

又有哪一個走資派右派們不拿「反改革開放」這個罪名,去彈壓質疑私有化,醫療教育產業化,市場階級,爛尾樓…….的人呢?

僅僅小學二年文化的莫言粗鄙露骨文字獲得諾獎,則純粹是跌了一跤撿個大元寶。時值當年走資派鄧小平訪美,開啟中美蜜月,戰略夥伴,夫妻關係,卿儂妾蜜,如膠似漆。西方頒獎給莫言,可謂是屎里覓豆,吹毛見疵,用心良苦。

莫言說:「我有一種偏見,文學永遠不是唱讚歌的工具,而是揭露黑暗和人性之惡的。」通過這句話,莫言看似把自己打扮成為民請命的鬥士,卻實際上是封建專制馴化后的奴才和犬儒之順從爭寵諂媚阿諛的表現。

莫言在「不爭論姓社姓資的解放思想」開啟的一片聲討「前三十年的群情激憤」氛圍中,跟風上了傷痕文學的這艘末班車。

所謂的「揭露黑暗與反映人性之惡」,都只是事後的看客和不公允的主觀臆想,以己及人、以偏概全、管中窺豹、盲人摸象,毫無道德操守,以坐井觀天的思維來審視,抹黑革命和新中國建設波瀾壯闊的歷史。

這種人有的只是趨炎附勢的伎倆,投機取巧、見風使舵的奸佞小人之風。莫言的言辭和小說,沒有對工人下崗失業,道貌岸然貪腐之徒、資本家壓榨,經濟危機,蝸居,爛尾樓,說一句話,沒有對自己眼巴前的醜惡作任何一絲一毫正義的揭露,也沒有為民請命,更惶論對黑暗的反抗。

而反觀魯迅,在「風雨如磐」的黑暗年代,橫眉冷對千夫指,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以筆做投槍的猛士,魯迅的骨頭是最硬的。

魯迅與莫言,戰士與蒼蠅,高山與糞土,雲泥之判!

刀郎的羅剎海市之歌是第一聲春雷,把這個社會美醜顛倒,善惡混淆,正邪不分,廟堂登豬狗,鞋拔作如意,牝雞司晨,半扇門楣上裱真情,勾欄扮高雅,公公好威名,群魔亂舞,描寫得淋漓盡致。

而莫言風波最大的意義,就是讓人們看清了那一小撮竊取了革命果實的封建官權代表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右派政客,貪官污吏,官僚,買辦,資本家,富豪。各種資本代表如:房地產奸商官商勾結聯盟代表,資本私權專制改割既得利益集團復辟勢力代表,帝國主義外資在華利益的買辦代表。以及雇傭豢養的磚家叫獸反動文人,這些竊取立法,司法,行政,媒體社會公器,霸佔大部分公權力的改割的既得利益集團。他們佔總人口0.1%,社會財富2:8分配中的2的「上流社會」,龐大的,佔據著有利位置。他們被賦予了道德優越感的勢力來自哪裡?   看清楚了經濟,文化,教育,傳媒,法律被封資修意識形態深度改造后的殘酷現實。

思維把人和動物區別開來,人們怎麼思想就怎麼行動。政權國家對個人的支配,除了制度,法律,軍事暴力之外,最為常見的支配形式,首先通過意識形態的支配來實現。它給人的心靈套上了鎖鏈。不得不在「自由競爭」的資本增殖遊戲中承受人之生命本質的全面異化和普遍不幸。在馬克思恩格斯那裡,國家制度是「政治上層建築」的核心結構,意識形態則是「觀念的上層建築」的核心內容。這種獨特作用在黑格爾國家學說那裡就是「依照思想構築現實」

當被問到「莫言會不會被判刑?」   這樣的問題時,結論是:莫言不會有事情,他和柳傳志一樣都不會有事情。

因為「不爭論姓社姓資的解放思想」時代還沒有徹底結束,新的時代還沒有完全到來。儘管他們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樣,但是距離徹底爛掉還需要時間。他們過去40年關於「資本家養活了工人,官貴民賤,英雄創造了歷史」的所有啟蒙努力全部都失敗了,他們和共產黨人都要重新適應一個新的時代。

鳥瞰天下,極目世界,隨著全球共產主義運動由於內部修正主義得無恥叛變而導致失敗。馬克思描述的資本主義制度生產的社會化與私人佔有之基本矛盾,愈益地凸現出來:貧富懸殊痼疾,生產過剩,經濟危機,全球經濟集體疲憊、空氣環境污染疫病流行,以及挽救經濟危機而引發爭奪資源市場的戰爭遍及全球,衝突不斷、中美競爭加劇、民族矛盾激化,世界大戰兩大帝國主義陣營正在醞釀,第三次世界核大戰日益迫近,人類陷入生死存亡前夜,人類社會運動迷失前進方向,前途渺茫,世界再一次陷入了悲觀,頹廢,迷茫泥潭。國內房地產支柱崩毀、經濟泡沫持續破裂、下行周期席捲各個領域、三駕馬車趴窩、內需嚴重不足、貨幣循環阻塞、有錢人紛紛拋售資產、還有一部分潤出海外.......

這波巨變的發生,標誌著過去一個虛假繁華時代的落幕。

以所有人都猝不及防的方式,一個時代徹底地終結了。

人類靈魂在漸漸失去最寶貴的東西:安全感與希望。

危機正在讓踏上資本主義末班車的ts社會油盡燈枯,隨之統治中國幾十年的特色意識形態正在走入末日時刻,所有不甘心成為經濟上受剝削,政治上受壓迫,思想上受奴役的人們,正在掀起一場公開的審判,為曾經遭受的經濟和文化劫掠尋求一個公道,是重回毛澤東思想社會主義道路還是繼續走私有化的封建官權資本主義老路?這才是莫言風波最真實的背景。

所以,起訴莫言風波的源頭,不是右派的神馬「中西方文化衝突論」,更不是右派的神馬「黃色文明與藍色文明之爭的河殤論」,與「美國民主價值觀的衰落」更是風馬牛不相及。因為中國雖然經濟制度上全盤西化了私有制貧富懸殊經濟危機,政治制度上卻從未接受美國民主價值觀的絲毫影響。起訴莫言風波骨子裡是一個5000年的民族正在剪掉心中那條粗大的封建專制資本主義辮子,正在反思和拷問自己的靈魂。

大變局正在醞釀,這個大變局不僅包括政治經濟的巨變,同樣也蘊含著豐沛的精神文化的變革衝動。今天中國的崛起已經不是經濟問題,不是科技問題,不是軍事問題,而是文化哲學問題。莫言走下了神壇,標誌著中國文化進入一個拂曉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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