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給啟功的情書：貴是高貴，風是清風

啟功

你說，唐以前詩是長出來的，唐詩是嚷出來的，

宋詩是想出來的，宋以後詩是仿出來的

你吟詠

王侯筆力能抗鼎，五百年來無此君

你論析

行書宜當楷書寫，其位置聚散始不失度

哦，我是多麼喜歡聽你說

多麼迷戀於聽你吟詠

多麼沉醉於聽你論析

仰慕你，親愛的堅凈翁

我不說紙短，不說情長

只說，你不媚俗，也不媚世

不傲世，也不憤世

你活在人間煙火里

也活在新舊紙頁里

堅凈翁，堅凈翁

你一手行草

瘦瘦硬硬，風神獨具

你一生堅守

乾乾淨淨，簡簡單單

你一身清骨

錚錚有聲，滿腔正氣 

堅凈翁，堅凈翁

你不求風雅

而自帶風雅

風是清風，雅是大雅

你不慕富貴

而自有富貴

富是學富，貴是高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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