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可親

吳裕祥,一位質疑宇宙權威的奇人(星路蜿蜒向何方?)

作者:重返伊甸  於 2022-1-10 07:18 發表於 最熱鬧的華人社交網路--貝殼村

作者分類:介紹|通用分類:詩詞書畫

關鍵詞:吳裕祥

 

引言

2021年初,我有幸得到一份科普讀物《十問美國宇航局》(https://www.amazon.com/%E5%8D%81%E5%95%8F%E7%BE%8E%E5%9C%8B%E5%AE%87%E8%88%AA%E5%B1%80-Traditional-Chinese-Sean-Yuxiang-ebook/dp/B093PBXDGT

 的贈閱版本,作者是我的師兄吳裕祥博士,該書圓了我一部分少年的夢,真是緣分。記得八十年代末我正在讀研,有一次去導師家正趕上導師收到了吳師兄從美國寄來的禮物(記得好像是微型錄音機),當時我就很羨慕這位師兄。幾年前在導師弟子的朋友圈裡結識了吳師兄,他憨厚耿直,長的也很實在,吹一口好笛。有時還給師兄弟們修改詩詞,發一些小遊戲互動,孩子氣十足,是一位樂天派玩家。

 吳裕祥博士出生於中國江西,父親是當地名醫,文革期間曾被定為「反動學術權威」,並跳樓自殺未遂而成為殘疾。他初中一畢業就被下放到農村多年。1977考入大學,入學時經考試免修英語。1981攻讀碩士學位,免修 5 門主要課程。1987獲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全額 Regents Fellowship 獎學金,1990獲加州大學伯克利工程學院博士學位。創造了伯克利工程學院最快拿到博士學位的記錄。

 沒想到這位師兄竟能放棄許多創業發財的機會(他在美國矽谷地區工作10余年,是沃爾瑪公司倉儲PUT系統最早的研發3人小組成員之一,1999年,他曾回國提出開發人工智慧項目,創建軟體研究所等項目,后因水土不服而重回美國),他花費十多年時間潛心研究宇宙,出版了多部書籍,其中《誰有權談論宇宙》一書中選擇《距離的奧秘》一節進入中國國立大學 7.15 大學語文精品教科書中,他從觀察宇宙到參與論證宇宙,質疑愛因斯坦相對論,質疑霍金,質疑美國宇航局,質疑哈勃望遠鏡,他提倡創新,在這物慾橫流的時代實屬不易,更是讓我十分欽佩。該書有理有據,充滿哲理,創新,智慧,詩意濃厚,文筆優美,勵志有趣,適合初中以上的讀者閱讀,現在的青少年真是有福氣能讀到如此啟迪人生的好科普書籍,現實生活中又能有幾個讀者願意花時間去讀這類「虛無飄渺」的科普呢?。說實話,我沒有資格評論書中的觀點,但我確認這是一本難得的好書,經吳裕祥師兄同意,我分享一點書(原著二百多頁)中作者對宇宙的認知和對宇宙權威的看法,令人耳目一新,感興趣的讀者可到網上購買原著(也有英文版的)閱讀。

自從我 在網上分享介紹該書10幾天來,平均每天閱讀次數1000多次(不計國內),受到好評,讀者過客反饋道:「用理性的頭腦,單純的心境,科學的方法質疑大咖,解讀宇宙,很棒!期待續集!」。給予作者充分的肯定和鼓勵,在此感謝所有熱心的讀者。現分享一下書中作者的心路歷程,解釋了作者為什麼堅持寫這本書的原因,以饗讀者。

 「星路蜿蜒向何方?

 起伏不定通向宇宙深邃處。科學的道路殊不平坦,宇宙的奧秘更不易窺探。

十六年光陰,搜羅了一大堆關於宇宙關於世界的問題,看起來零零散散,集在一起卻看見了一條隱隱約約的連貫脈絡。由此引申出一個有趣的問題:

為什麼專家教授、普通民眾,都對類似本書開篇中提出的簡單的傳播時間與距離之類的低級、大量存在的問題熟視無睹?讓那些明顯的錯誤在幾十上百年的時期內存在於宇宙科學研究之中?原因應該有很多。

我最常聽到的疑問就是:難道全世界的人都錯了?難道所有的專家學者教授院士都錯了?就你一個人對了?這樣的問題,難道不會把人嚇倒嚇跑嚇爬了嗎?可是,從第一問就明顯看出,難道不是全世界都錯了嗎?

其實,我從 2005 年出版的第一本《誰有權談論宇宙》的第一章「數學老了嗎?」中,就已經在開始下意識地尋求這個答案,到2016 年出版的《光暗之爭》中的「數學老了」這一節中初步認識到

一個隱約的原因:是工業化時代的統一教育模式,把人們的思想訓練成了相同的思維模式。

當然,具體的問題有很多方面,可以從科學、哲學、心理、社會等各個方面都可以進行廣泛的探討。有興趣的讀者可以去讀一讀我的<Fading Modern Cosmology> 、《光暗之爭》這幾本書。

但是有一點需要特別提一提:就是科學界崇拜權威的無能思想。現在這些搞天文宇宙的學術界,既必須聽命於學術權威,又從小被訓練得頂禮膜拜愛因斯坦這樣的偉人,所以不敢越雷池一步。我曾經看到一本上世紀 70 年代出版的物理教科書,那裡面說狹義相對論基本可以斷定其正確性,而廣義相對論卻疑問多多。而現在,這些出息了的下一代學者,就把廣義相對論當作了救命法寶,哪裡需要就往哪裡搬。縱觀幾十年,整個天文宇宙物理學術圈就沒有什麼新思想出現。只是借著航天技術的進步的光輝,揮霍納稅人的錢來製造沒有什麼大用處的更新更高級的望遠鏡。

為什麼必須聽命於學術權威?因為誰不按照權威的思路走,誰的論文就不能發表,誰最終就得捲鋪蓋走人。比如說 NASA 發布看見了 30 年的黑洞,誰若寫反對文章,那就肯定不能發表,而跟著大潮寫些論證呀、數據分析呀之類的擁護文章,既容易而且肯定發表!久而久之,在大學里做的學問還能做出什麼新鮮玩意?君不見贊成大爆炸的諾獎都發放了好多枚了!有哪篇反對大爆炸的論文拿過什麼大獎呢?那麼,為什麼要去反對呢?安安穩穩地棒場多好。

野望

本書有更深的企圖:我希望這本書能喚起人們的警惕,把扭曲了的哲學與技術科學的關係理順。我希望數學可以 煥發青春。這是我十多年來一直在努力達到的目標。

霍金先生在他的《時間簡史》中說了這麼一段話:「迄今,大部分科學家太忙於發展描述宇宙為何物的理論,以至於沒有工夫去過問為什麼的問題。另一方面,以尋根究底為己任的哲學家不能跟得上科學理論的進步。在 18 世紀,哲學家將包括科學在內的整個人類知識當作他們的領域,並討論諸如宇宙有無開初的問題。然而,在 19 世紀和 20 世紀,科學變得對哲學家,或除了少數專家以外的任何人而言,過於技術性和數學化了。哲學家如此地縮小他們的質疑範圍,以至於連維特根斯坦這位本世紀最著名的哲學家都說道:『哲學僅餘下的任務是語言分析。』這是從亞里斯多德以來哲學的偉大傳統的何等墮落!」

下面是我 2005 年在《誰有權談論宇宙》中指出的:

在這裡,我們看到了,由於科學技術數百年來取得的輝煌成果,由於科學技術給人類社會帶來的財富,科學技術方法已經成為了人們思想的一種本能:任何技術科學起作用的地方,人文科學的哲學思想就會萎頓甚至消亡,而且是自動地、心甘情願地自絕於這個被科學技術涉足的領域。

以上寫的一段話,到今天已經過去十多年了,這種情況卻愈演愈烈。哲學真的是從關於宇宙的根本問題上退卻了。但是,這完全是錯誤的。十多年來,我一直在不斷指出:目前的科學技術並不能幫助人類正確認識宇宙。但是當代科學家們並沒有認識或不願意承認,甚至不敢來進行討論和爭論。

簡單來說,人類以現在的載人飛船的速度,要三萬五千才能飛出一光年大小的太陽系,速度的提升不但受制於技術和人文的多種限制,也受制於愛因斯坦的「動尺變短」的相對理論;人類用望遠鏡所觀測到的任何遙遠的天體,都不能確定那是真實的天體還是已經毀滅的天體遺留的殘存的光。人類既不能藉助科學技術親自去太陽系外的宇宙探險,也不能用望遠鏡看到真實的宇宙,那麼為什麼尋找一切事物真理的哲學卻應該屈服於像霍金先生這樣只是愛因斯坦先生的數學公式的追隨者的物理學家們?

因為愛因斯坦先生的相對性原理不能應用於保持絕對的同時性系統和保持相對的同時性系統這兩類系統之間,物理理論無法戰勝哲學模型。相對和絕對是一切存在的雙重面,在相對論或物理學中也不例外。

在今天的人工智慧信息時代,數學、哲學、基礎理論上,又有了什麼新的根本性的突破呢?我看到應用科學取得的連串的偉大成果,但幾乎沒有看到在基礎的本質的思想、哲學、數學,特別地,在宇宙天文科學領域,有什麼大進展。

后工業化時代,我們必須突破百年來的傳統思維,推翻數學至上崇拜權威的思想,重建正確的的學術模式,才能正確探索和認識人類可能認識的那一部分宇宙的真面目。

希望有後來者在這條艱難的野徑上開拓出一條直上青雲的大道!

我為什麼堅持寫這本書?

我在宇宙中尋尋覓覓追逐夢想,時而快樂,時而彷徨。感謝這 方無重力的宇宙空間,所以我只是翻滾困惑迷茫,而不是頭破血流 遍體瘀傷。

 我想清除那一片遮蓋眼耳的迷霧,抓住那一束金色的穿透黑暗 的光芒;卻驚訝地發現自己在撬動整個世界,把過去現在的宇宙科學 大神冒犯個精光。

生活在這樣一個繁華和活潑的信息時代,竟發現我的聲音喚不 起幾絲迴響。

但那又怎樣?

我堅信歲月會洗去一切虛偽,真理百年後仍然在閃耀光芒。

特別的驚喜,你能堅持讀到這最後一行。謝謝您的批評或是欣 賞!

 回顧這本書的寫作之路,恍如猶在夢中。真不相信自己能夠堅 持寫到今天。我艱難地想握住那一縷金色的陽光,卻總是發現那是 超越距離的夢想,生活從來沒有給過我仁慈,寫作也從來未曾平坦 順利。

我曾經想竭力得到宇宙主流學術界的認同,但從來都沒有得到 任何收穫。有一篇投給《自然》的批評文章,竟然在8小時之後就被 打回來了。我都感到好笑:這幫小孩子,能有什麼自己的思想呢?

對年屆古稀的我來說,能夠自由閱讀和寫作使我感到快樂。

我思考,我寫作,我快活。

我啪啪地敲打著鍵盤,

是對世界大聲說:

 我仍無拘無束地

幸福著。

是的,能自由地讀書,自由地寫作,還有什麼不快樂的?

每當想起那找不到書看的日子,鬱悶窒息得要發瘋,自己拿著 戶口到農村去插隊當農民。我古老文明的祖國啊,差點要斷了傳承。

中國曾經有過一段工農兵批判相對論的嘗試,過後又變成了對 待科學的態度問題被整得夠嗆。於是學術問題上升到了政治問題, 批判相對論竟然是一件涉及到政治的可怕的題目。

如果我早知道這些,我就不會鑽研到這種漩渦裡面去。

 可惜那時我並不知道這段歷史故事。因此,自從 2007 年忍痛離 開自己於 2003 年為北師大珠海校區一手創辦的軟體學院回到美國后, 我的思想就一直在更廣闊的宇宙空間徜徉,無邊的星輝吸引心神, 壯麗的宇宙動人心魄,思想在古往今來時間長河中流淌著的各種論 爭中成長,思緒在宏大的宇宙空間洗鍊。

當我的心被人工智慧的優美迷惑,又被無垠的星空吸引時,我 選擇了遠避塵世的星路探索,釋放自己對優美宇宙觀的渴望。

我放棄當時來說為時尚早的智能軟體,靜心澄慮探索這茫茫星路, 得到的宇宙科學和哲理的收穫,是宇宙對辛勤的回饋。這些關於宇 宙的思想新結晶,必定可以啟迪思維,讓想象躍入新的空間。

 瀏覽一下我的其他書後面的附錄部分的參考文獻,就知道我把 多少自己的黃金歲月在這本書裡面凝結成晶,呈獻給您。

哪裡知道星路是如此遙遠深邃?心中還想著或許還有機會回頭 再涉足人工智慧,卻已經把自己的後半生全投進了茫茫宇宙。僅從 開始尋求《光暗之爭》的出版,到今天終於掩卷停筆告一段落,就 已經過去了十多年。

真是時光如水人如花,流水載花向誰家啊。

 儘管一路走來跌跌撞撞,我仍舊要感謝上蒼,最後終於給了我 尋覓十多年的答案。

歷盡艱難,堅持到底,享受開拓,是我一生的寫照。

謝謝你和我一起,走完這曲折的星路歷程。

在新冠疫病猖獗期間完成此書。謹祝全世界人民戰勝病魔,身 心健康,平安吉祥!

 2021 3 25 日,初稿。於舊金山灣區綠園之家

完本隨感

2004 年寫《誰有權談論宇宙》開始在蜿蜒的星路上拋灑自己 的生命,悄然間,重了背囊,花了目光,腿腳不靈便了,才驚覺自 己在星輝深處,孤獨地行走了 16 個年頭。反覆思考,反覆修改,最 終關於宇宙的問題就寫成了 2020 年結束時這個樣子。不管結果,總 算在這個世界留下了一筆淡淡的痕迹,自己覺得無愧於在這個世界 走一遭了。

十多年過去,進入古稀之年了。回首平生往事,各種離奇轉折 苦辣甜酸的遭遇,竟然痴了。生逢亂世,個人的生命,是多麼的脆 弱!不曾隨波逐流,堅持自己的人格,追尋宇宙真理,能平安至今, 幸甚!須得感謝上蒼!

當農民時的渴望(摘自 1971 年幾張殘存的日記中的一段)

 

小時栽下幼苗 大了長成綠樹

致謝

仰望星空,燦爛銀河,閃爍群星。

 深邃神秘,引人入勝。

可是在今天, 真有幾人關注?幾人心傾?

 腳踏實地才是生活的態度,

只有那些喜歡空想幻想的人,

會無視城裡的霓虹節日的焰火。

去聽太遙遠太微弱的星光的呼喚聲。

可是我還是執著地,

想把自己對天空的一片痴心,

越過人間的燈火,

存放在宇宙中的某個角落作為某片風景。

謝謝你的閱讀、欣賞或者批評!

謝謝你和我一起,走過這枯燥漫長的心路歷程」


高興

感動

同情

搞笑

難過

拍磚

支持

鮮花

評論 (0 個評論)

facelist doodle 塗鴉板

您需要登錄后才可以評論 登錄 | 註冊

關於本站 | 隱私權政策 | 免責條款 | 版權聲明 | 聯絡我們

Copyright © 2001-2013 海外華人中文門戶:倍可親 (http://big5.backchina.com) All Rights Reserved.

程序系統基於 Discuz! X3.1 商業版 優化 Discuz! © 2001-2013 Comsenz Inc.

本站時間採用京港台時間 GMT+8, 2024-3-29 09:12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