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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女性知青篇:緣定石河子第八章節:家庭暴力

作者:量子在  於 2017-12-29 04:37 發表於 最熱鬧的華人社交網路--貝殼村

作者分類:小說長短篇|通用分類:原創文學

關鍵詞:李向南, 狹義的蹂躪

第八章節:家庭暴力

    終於不再需要一年一度鵲橋相會了。 

    小別賽新婚,久別更勝於新婚。 

    如膠似漆,如魚得水,鴛鴦交頸-----,還有哪些詞語可以用來形容呢。 

    代課教師的工作對於鄒敏來說駕重就輕真是小菜一碟。她本來就淡定就好性子就生得漂亮----這些都是具有殺傷力的尤其是最後一條。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小朋友們也不例外。 

    再加上來自上海的上海女性之淡雅氣質在這塊黃土地上實屬罕見---扯到這兒也真不知道這些小學生懂得不懂得氣派風度,這些本來很難懂得的抽象辭彙。 

    可是,人一推開教室門一站上講台,那小小的教室彷彿日光燈的支數也就提高了好幾倍。 

    女校長很欣賞鄒敏。不操心,有擔待,教學質量家長學生都皆大歡喜。簡直可以說從沒來學校抱怨的。 

    本來嘛,廠校廠校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可也有些教師少不了會有人來抱怨---太凶太不會引導之類。 

    可鄒敏,連得那帶明顯上海口音的普通話都從沒有人來抱怨過——雖然處在那時候純正的普通話並不是考核標準。 

    何況不過是個代課老師。 

    代課老師,代課老師,女校長也在一股勁地捉摸啥時候能幫上一把——轉正了也就穩定了——小學校的老師是跟班的,和學生一樣一年級一年級地升上去。

 

    還是卡在戶口上,這該死的戶口制度! 

    小學校規模還不錯——廠子財大氣粗,用不到複式教學——就像後來好些電影描寫山村教育那樣子。 

    每月關餉——領來的工資買些口糧買點雞蛋買塊豆腐綽綽有餘。郝雷在上海有老外婆寵著,是根本不用操心的。 

    上海女性一向吃得少,在山西沒有糧票不愁;在上海沒有糧票也不愁——郝雷離男孩子發育年齡早著呢。 

    那末到底會出啥事情呢? 

    搞得午夜狂奔!? 

    信息靈通人士,就是現在的狗仔隊一流人物透露——也都是那一個性字惹的禍! 

    呵呵,不好意思哦。小朱那時候十足是個性無知性盲。 

    到了黃土地上,算是長了一些知識。但和性領域的萬花筒情景相比還是遠遠不夠用的。 

    郝鐵虎以前是新婚三日在水一方,後來是偶爾露崢嶸又是上海灘。 

    這一回回是到了黃土地大本營,渾身解數十八般武藝都使喚上了。 

    人家鄒敏哪兒見過這等大陣仗! 

    盡我的想象力盡你的性經驗去探究吧。



    一床錦被遮蓋則個——水滸紅樓西廂里的情節,各家各戶還可以延伸到古時的秦樓楚館當今或明或暗的紅燈區。 

    本來好好的,收入穩定了,夫妻團聚了——前景也是蠻客觀的哦。究竟怎麼啦? 

    並非是女校長兩口子透露的奧妙——他們倆的為人可信度保密性高,儘管是午夜狂奔的現場親眼目睹者。 

    也不是他們的大孩子——雖然也在現場可睡得正香。再說,畢竟當時年紀小,很難繪聲繪色地描繪得如此精緻。 

    到今天,到底是誰誰誰第一個打破謎團拋出由頭來已經不很重要了。 

    或許大家早就知道或許大家還不知道,黃土高原聽門子的風氣甚盛。 

    那並非是躲在高覺新和瑞珏的新房床底下聽牛郎織女鵲橋相會。而是赤裸裸直別別的三級片現場觀賞。 

    那時候上海來的小朱也十分懵懂,當然也十分萌動----但還不至於有那麼大膽的行動只是耳聞道聽途說。 

    有寒冬臘月帶上被子守在門外的;有拿著鑽頭及時趕點能迅速地鑽開一個門洞的;還有倒掛金鉤從屋頂上翻下去正好看個明晰的---誰叫你窗帘不到頂呢。可誰又能想得到三層高的樓房還能這樣,爭取分配在三樓還不就圖個清靜? 

    就這麼,一床錦被不能遮蓋則個——國人傳遞此類消息大概可以相當於現在的網路。 

    本來還是有限範圍內。就那些好事者而已。 

    可是,午夜狂奔這麼一來,就可以說家喻戶曉了。 

     受不了啊——就這麼簡單的一回事。 

    原來,郝鐵虎強盜扮書生功夫一流。 

    表面上是無論如何看不透的。何況時機地點都不成熟。 

    現在,吊桶落到了井裡。 

    用黃土高原上流行的通用語言來說就是----娶來的媳婦買來的馬,由我騎來由我打。 

    把媳婦比作馬,真是中華文化一大精銳比喻語言! 

    可不是嗎,最厲害的妓女就號稱是揚州瘦馬。 

    春風十里揚州路,揚州本來就出妓女——優質妓女。再用瘦馬來形容那就更絕了。沒有一流騎馬功夫哪能駕轅! 

    沒多久,郝鐵虎本相暴露。 

    說他是大淫棍吧,卻也難說;畢竟從不亂搞女人——這和廠子里社會上抓捕的那些流氓團伙不一樣哦。 

    男女居室人之大倫。別人能咋說呢。 

    可就有好事者,能說出個道道來。 

    花樣百出,花樣百出啊。 

    鄒敏,一個不多見世面的柔弱女性能怎麼樣呢。 

    上海女性那時候雖說見過世面見過大陣仗,可不是這樣子粗野的樣式! 

    興許是部隊這個大熔爐,也算是一種大開眼界的教育陣地;興許是祖輩遺傳下來的奔騰血性;興許是要和賈二舍一樣改個樣兒。 

    一次兩次,一天兩天,不斷繼續,不斷花樣翻新。要反抗,力所不逮。只能乖乖就範。 

    就用雷雨里繁漪的唱詞吧:一天兩日還能過,天長日久日難度,這無窮的時光無窮的苦,教我怎樣光陰過---- 

    女校長兩口子看到了和《紅高粱》鞏俐那個我奶奶身上被掐被打的一樣的痕迹。 

    柯雲路寫的成名作《新星》就有一段發自林紅內心的吶喊:蹂躪,那狹義的蹂躪----你知道是什麼嗎。 

    確實,身為男性,李向南是體會不到林紅的悲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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