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世界慘遭新冠病毒Covid-19荼毒之際,中美兩國的相互指責,令國際社會又從新開始討論病毒從武漢病毒研究所實驗室泄漏出來的可能性。
中科院武漢分院院長袁志明和武漢病毒所研究員石正麗等人反駁的理由主要有兩個。第一,人類還不沒有智慧與能力人工合成冠狀病毒。的確如此。Covid-19大約只有80至120納米,卻有至少3萬個核酸鹼基,現在還沒有可能全病毒人工合成。但是對冠狀病毒進行基因剪接相對來說就容易很多。中外很多人這些年都在做,石正麗團隊的那幾十篇論文就是明證。其中有蝙蝠類SARS冠狀病毒的改造,還提到過要用靈長類動物來做試驗。
(1) Isolation
and characterization of a bat SARS-like coronavirus that uses the ACE2 receptor,
Xing-Yi Ge,
Jia-Lu Li, Xing-Lou Yang, Aleksei A. Chmura, Guangjian Zhu, Jonathan H.
Epstein, Jonna K. Mazet, Ben Hu, Wei Zhang, Cheng Peng, Yu-Ji Zhang, Chu-Ming
Luo, Bing Tan, Ning Wang, Yan Zhu, Gary Crameri, Shu-Yi Zhang, Lin-Fa Wang,
Peter Daszak & Zheng-Li Shi
Nature
volume 503, pages535–538(2013)
(2) A
SARS-like cluster of circulating bat coronaviruses shows potential for human
emergence,
Vineet D
Menachery, Boyd L Yount Jr, Kari Debbink, Sudhakar Agnihothram, Lisa E
Gralinski, Jessica A Plante, Rachel L Graham, Trevor Scobey, Xing-Yi Ge, Eric F
Donaldson, Scott H Randell, Antonio Lanzavecchia, Wayne A Marasco, Zhengli-Li
Shi & Ralph S Baric
Nature
Medicine volume 21, pages1508–1513(2015)
(3)Bat Severe Acute Respiratory Syndrome-Like Coronavirus WIV1 Encodes an
Extra Accessory Protein, ORFX, Involved in Modulation of the Host Immune
Response,
Lei-Ping
Zeng, Yu-Tao Gao, Xing-Yi Ge, Qian Zhang, Cheng Peng, Xing-Lou Yang, Bing Tan,
Jing Chen, Aleksei A. Chmura, Peter Daszak, Zheng-Li Shi
Journal of
Virology,July 2016 Volume 90 Number 14
上面列出了三篇論文。第一篇論文早於與美國北卡大學合作的第二篇論文。按照科學論文的慣例,論文的第一作者一般是主要貢獻人,最後一名是團隊領導。注意第二篇論文中只有兩個作者是武漢病毒所的,就是第一篇論文的第一作者葛行義(石正麗的博士生,現為湖南大學生物學院教授)和老闆石正麗。正是第一篇論文導致了北卡大學與武漢病毒所合作的第二篇論文。其中提到做實驗用的SHC014 病毒質粒來自石正麗團隊,此點非常重要。另外提到葛行義在此論文中的貢獻是構建假型病毒粒子(pseudotyping experiments)。第三篇論文在與美國北卡大學的合作以後,最主要的技術就是克隆(clone)和基因編輯(encode)。還有一系列論文說明石正麗團隊一直都在進行相關的研究。
袁志明和石正麗等人反駁的第二個理由是武漢P4實驗室很安全,不可能泄漏。問題是很多冠狀病毒的試驗不一定是在武漢P4裡面做的。2017年2月23日,法國總理貝爾納·卡澤納夫為武漢P4實驗室剪綵並發表講話。2018年1月5日,武漢國家生物安全實驗室通過國家衛計委實驗室活動資格和實驗活動現場評估,具備從事開展高致性病原微生物實驗室活動資質。至此,中國首個P4實驗室正式投入運行。事實上中外很多關於冠狀病毒的試驗都不是在P4等級的實驗室裡面做的。
武漢病毒所本部所在地是武漢市武昌區小洪山中區44號,職工樓和研究生宿舍也在本部附近。P4在武漢市江夏區鄭店。本部離P4開車都要走至少25公里,近40分鐘,鄭店以前是農村,到現在吃住都不方便,估計學生都不願意去。沒有查到有從本部到P4的班車,而且在P4做試驗的成本非常高。
另外武漢病毒所顯然是管理混亂的。試想一個德才都不配位的年輕女人靠著自己的院士老公上位,又有誰會服氣?至少像石正麗這樣有野心,也可以說是有雄心,有能力的女人就不會服氣。袁志明作為中科院武漢分院的現任院長,過去是武漢病毒所的黨委書記,對提拔王美女當所長,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應該好好地查查其中有沒有權錢交易。
現在大家都已經非常清楚地看到,此次的新冠病毒傳染性非常非常強,這與石正麗團隊過去的論文中提到的是吻合的。就算是採取防護措施都很難將傳染控制住。從疫情在全世界發生的時間順序也可以清楚地判定武漢是疫情的發源地,否則在沒有防護措施的情況下世界上的其它地方必定會早於武漢爆發。個人認為不能排除石正麗團隊改造過的病毒從實驗室泄漏出來的可能性。有可能是研究人員與學生不小心帶出來的,也有可能是從試驗的動物身上帶出來的。
為什麼世界上有很多科學家否定泄漏的可能性呢?首先是中外都有不少人其實也在做類似的研究,承認以後可能就要砸了自己的飯碗。很多實驗室的安全等級都不夠,認真檢查的話都有安全隱患。第二,還有可能有些人這些年與武漢病毒所有過合作,並且得到過這樣那樣的好處。
結語
現在的生物科學技術雖然還不能對新冠病毒Covid-19全病毒合成,但是已經可以對病毒進行基因編輯克隆和改造。全世界的相關研究和實驗室都有可能存在安全隱患。此次的新冠狀病毒傳染力超強,使全世界都產生了巨大的損失,可能是第二次世界大戰以後最大的。中美兩國都是受害者,誰都沒有倖免和從疫情中獲益。有誰故意放毒的陰謀論不成立。
也正是由於此次的新冠狀病毒傳染力超強,現在就算各國採取各種各樣的防護措施都很難將其傳染控制住。從疫情的時間發展來看,武漢應該就是病源地。不能排除新冠病毒Covid-19是從武漢病毒所泄漏的可能性。有可能是研究人員不小心帶出來的,也有可能是從試驗的動物身上帶出來的。
生物科學技術事關世界的未來,為了全人類的福祉和生命安全,必須加強對相關研究的立法和監管,當然信息透明也非常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