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南美遊記曾提到過一首搖滾吉它曲,JS的Cryin』,當時,曾經覺得此曲,帶給我的是一種蒼涼、奮進感,那天的經歷如今依然歷歷在目。
「聽著手機上的樂曲,Joe Satriani演奏的吉它曲Cryin』,我坐在那,看著小鎮,及身旁不遠處,流淌的小河,抬頭望天,依舊陰雲密布,樂曲起步帶著尖蕭、凄利、蒼涼,轉而稍作輕柔、低回,便迅疾衝上高遠、蒼茫、遼闊、宏偉。。。不由得想起那句「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突然,我站了起來,對自己說,今天我一定要完成這個心愿,走,重頭再來。」
今天下午,星巴閑坐,看到網上一篇文章是對JS的採訪。他提到這首曲目的初衷,本來是紀念他去世的父親。不想曾被做為德國一家電台,足球節目中一周精彩進球的主題。後來,他被邀請到節目上去現場表演。乍一想,很是讓人錯愕的演繹和曲解。
JS在採訪中提到,他並沒有因為這種曲解,而無法釋懷。他說,對於音樂樂曲的感受,就應該是順遂每個聽眾的感受,作品讓你有感覺,其實作者就是滿足的。而且作品一出,就不再只屬於作者本人,作曲時的初衷也不再個人化。最後他提及自己的初衷是表達悲傷和希望。
中國歷史上,曾有伯牙和子期,高山流水覓知音的傳說,也成就了中國文人,士為知己死之念。成語曲高和寡,也讓中國文人們覺得,寧可清高無人欣賞,也不低頭摧眉折腰事權貴。這種追求上的小眾化,大約與當今,狂刷存在感的社會比較不同。倒也不是,存心貶低當今世風,抬高過往。只覺得,沒有個人思考的轉貼,不過是種人云亦云的輕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