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可親

我偷渡中的三個女人(三)

作者:李公尚  於 2022-9-21 12:29 發表於 最熱鬧的華人社交網路--貝殼村

作者分類:公尚文集|通用分類:原創文學

我偷渡中的三個女人

李公尚

兩天之後,泰國當地的蛇頭用一輛大巴,送我們三十個人去曼谷的廊曼國際機場坐飛機去法國。上了大巴,秀姨和我緊挨著坐在一排,讓阿棠和阿椿坐在我們前邊一排。在泰國的最後這兩天,我和秀姨每夜虎踞龍盤並頸交尾,阿棠和阿椿似有察覺,但為長者諱,為親者諱,遂以知之為不知,行親親之道。在外人眼裡,我們儼然是一家人了。

從泰國廊曼機場出關時,我們一行三十人的旅遊團引起了泰國移民局的注意。我們所持有的中國護照上註明了我們每個人都來自福建,每人的護照上只有來泰國的旅遊簽證,而我們的機票則表明我們要經停法國和墨西哥,前往南美洲的厄瓜多,但我們的護照上沒有厄瓜多的簽證,而且我們每個人都沒有託運行李。泰國移民局的警察盤問了我們其中的幾個人,問他們旅行的目的地是哪裡,為什麼要去厄瓜多去旅行,為什麼沒有目的地國家的簽證等,被盤問的幾個人都張口結舌,答非所問。

我們一行人中只有我一個人懂英語,在我們離開旅館到機場前,泰國的蛇頭告訴大家我是這個旅行團的領隊,遇有警方盤問,都由我上前應付。我向移民局警方出示了我們去厄瓜多的機票后,告訴她們,我們旅遊團是商務考察旅行團,厄瓜多是和中國新建立外交關係的國家,兩國互免簽證,中國政府鼓勵本國商人到厄瓜多進行投資考察。我們剛在泰國進行了考察,看到了很多投資機會,現在再去比較一下其他地方的投資機會。警方聽了,笑著說:「歡迎你們把錢都投到泰國來,我們需要中國人的錢。」說著就放行了。

上了飛機,我們全都放心了,幻想著前程美好。秀姨和我靠窗坐在一排,阿棠和阿椿靠窗坐在我們前面一排。秀姨的一隻手握著我的一隻手,頭靠近我,對我耳語:「讀過書的真好,能和外國警察說得通。這一路上和你在一起,我們娘仨就指望了。剛才看你和警察說話的樣子,真給力。全團的人都指望著你呢。」我聽了,抽出她握著我的那隻手,伸向她的下體捏了一下,秀姨不以為意,用飛機上的絨毯蓋在她和我的胸前,裝作什麼也沒發生,任由我的手在毯子下面自由探索。阿棠和阿椿突然笑著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然後竊竊私語不知在說什麼,我嚇得趕緊把手抽回來。秀姨問她倆有什麼事,她倆說不知怎樣調試她們面前的電視節目,想問我又不好意思。我探身過去教給她們如何調試電視畫面和音響。她倆上了飛機后,就像剛出窩的雛鳥,對周圍的一切都感到新奇。

由於飛機上嗡嗡的噪音,加上我止不住回味這兩天和秀姨之間發生的事,就一直沒有睡意。坐在我身邊的秀姨,雙手抱著我的一隻胳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昏昏欲睡。我歪頭看了看她,在毯子下面的手又忍不住去捏她的下體。秀姨睜開眼睛,詭秘地笑著看了看我,沒說話,從隨身的包里拿出兩塊口香糖,給我一塊,剝開紙放進她自己的嘴裡一塊,嚼著站了起來,走向洗手間。

秀姨從洗手間回來,坐回我身邊,重新把絨毯蓋在她和我胸前,溫柔地看了看我。我把蓋在毯子下面的手伸向秀姨的腰部,順著她鬆開的腰帶下行,一直抵達花蕊深處。秀姨閉了眼睛裝作睡覺,任我放肆。她的一隻手在毯子下面,輕輕揉捏我腫脹的襠部。

看到餐車快過來的時候,我把我的手從她腰裡抽出來。我聞到我的手上充滿了口香糖的氣味。我突然明白了,在機場上飛機前,我見秀姨買了一大盒口香糖,當時還問她,這又不能當飯吃,買這麼多幹什麼,秀姨當時笑而不答。此時秀姨睜開眼睛,似乎知道我正在想什麼,笑著對我耳語:「早就知道你在飛機上是不會安分守己的。」

飛機在法國時間早上七點鐘到達巴黎戴高樂國際機場。我們一行三十人在這裡下機,在機場內等八個小時,然後再轉機飛往墨西哥。我告訴大家:「下機后不要出海關,在候機廳里候機時,盡量集中坐在一起,以免再次登機時落下人。」沒想到的是,我們一行三十人剛走下飛機,就被機場的移民局警察如臨大敵般的包圍起來,把我們每個人的護照和機票全部收走,然後押送到候機樓地下室移民局專設的臨時拘留所黑屋子,從外面鎖上了門。

進了屋,三十個人都把目光投向我,問我是怎麼回事,我說我也不知道。他們讓我敲開門問一問。我說:「敲門有用嗎?剛才我們被帶過來的時候,沒看到到旁邊的幾間屋子,也都關滿了人?被關的那些黑人和中東人,砸門叫罵,有人理他們嗎?現在我們最好的辦法就是靜下心來等,別自找麻煩。」眾人聽了,一陣交頭接耳,唉聲嘆氣地靠牆坐在地上。秀姨和阿棠、阿椿緊挨著我,坐在我身旁。

我們一直被關到晚上十點多,直到機場候機樓里沒有乘客了,才有四五個法國移民局警察帶著十幾個機場的保安,前來開門讓我們出去輪流去上廁所。每次只能去五人,由機場的保安人員帶著去。秀姨和阿棠、阿椿讓我陪她們一起去,一名機場保安問我和秀姨阿棠阿椿是不是一家人,我說是,他就帶著我們一起去。我用完洗手間,站在外面等秀姨三人,帶我們上廁所的保安問我:你們是不是打算偷渡去美國?我說我們到厄瓜多去考察投資。保安說:沒人信你們的話。你們在泰國上飛機時,泰國警方就懷疑你們了,他們在傳給我們的旅客名單上做了嫌疑備註。你們都來自中國福建,所有人都沒有託運行李,很多人都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是哪,甚至連你們要去的厄瓜多的名字都不會說,這哪像是考察投資。你們根本就不打算去厄瓜多,而是要在經停墨西哥轉機時,設法留在墨西哥,然後去美國。泰國警方知道你們的意圖,但不敢得罪中國,就把你們推到了我們這裡來了。我問:「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那個保安雙手一攤,聳聳肩說:「簡單,哪來回哪,原機返回。老規矩。」

回到被關押的房間,我把剛才聽到的信息,悄悄告訴了秀姨,囑咐她不要告訴別人,以免引起人心混亂。我告訴她無論如何我都會和她,還有阿棠阿椿在一起。一旦有機會,就想辦法繼續飛往下一站。秀姨聽了,面色凝重地說:「可是護照和機票都在警察手裡,怎麼辦?」

第二天上午,法國移民局開來一輛押送犯人的警用巴士,把我們從機場分每五個人一批押送上巴士。我告訴移民局官員:我和秀姨、阿棠、阿椿是一家人,希望能在一起。那名警察點點頭說:「你們中國人願意聽話,不鬧事,問題不大。不像那些偷渡來的中東人,北非人,又打又鬧又要自殺,我們不會答應他們任何請求的。只要肯服從,肯合作,我們核實清楚你們每個人的身份后,會送你們走的。」

我們被巴士送到了一座位於巴黎郊區的移民局監獄,進門後點名完畢,每人發了一張能打十分鐘的電話卡,讓給家人打電話,然後把我們分別關進每個監房。每個監房都有四個上下鋪,床上除了軟墊和枕頭,什麼都沒有,每個監房關八個人,由於我告訴過警察我和秀姨阿棠阿椿是一家人,警察就把我們四個人單獨關在一個監房裡。

由於監獄的開飯時間是每天早晨七點和晚上七點,早晚各一餐,我們被送到監獄時已過了早飯時間,眼見的這一天又沒有飯吃。我們昨天在機場被關了一天,大多數人都沒有吃東西,現在早已飢腸轆轆。好不容易熬到晚飯時間,每個人得到的飯菜卻不夠吃。監獄里每頓飯菜千篇一律的是玉米粒、土豆泥、煮豆角、炸薯條,有時帶一個雞腿,無不少鹽乏味。

我們定時每天到院子里放風一小時,放風時聽說法國警方打算把我們全部送回泰國,但泰國方面因我們不是泰國人而拒絕接收,泰國的航空公司也拒絕搭載我們。現在正等待法國和中國方面聯繫的結果,然後把我們全部遣返回中國。這個傳說引起了我們的極大恐慌,有人說要越獄,因為一旦被遣返回中國,我們前面為從中國偷渡出來所做的一切,就都白費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我們已經被關了一星期,仍然前途未卜。秀姨、阿棠阿椿和我同居一室,每人個睡一張床,都睡在下鋪。最大的麻煩是,我們四個人每天睡覺、吃飯、洗浴、大小便都在同一個房間里,馬桶和淋浴都沒有遮擋,每個人都毫無隱私可言。淋浴每天早晚各供水一小時,不抓緊時間用,就洗不上澡。開始兩天,我們每個人洗澡時都穿著衣服洗,但是由於房間小,濕衣服沒處晾曬,到處滴水,被看守警告要取消放風時間。後來我們每個人再洗澡時只好脫光了身子,其她人都把頭轉向門外,阿棠和阿椿開始上廁所時,還都用手捂著自己的臉,但住了幾天之後,顧頭顧不了尾,互相之間的避諱漸漸消弭於無了。

一天晚上,我沖完淋浴躺在床上,看著阿棠阿椿和秀姨輪著洗澡,秀姨見我盯著阿棠和阿椿看,就把她剛脫下的一件上衣扔到我臉上,說:「有什麼好看的?還不都一樣?」我自知失態,就把她的上衣蓋在我臉上不出聲。監獄晚上九點熄燈后,秀姨下床走到我床邊,對我耳語:「這一陣沒機會弄,是不是又想歪門邪道了?」說著,伸出手撫弄我那話兒。

我其實早已憋的要命,一翻身就把秀姨壓在了身下。秀姨小聲說:「輕一點,她倆可都還醒著呢。」然後又嘆了口氣說:「弄吧,反正早晚也都知道是怎麼回事,藏著掖著也管不了什麼。」我們睡的床,都是固定在地板和牆上的鐵架床,動作再怎麼大也不會有聲音。但是每當我的節奏快一點或者動作大一點,秀姨就會相應情不自禁地從喉嚨里發出一陣陣「嗚嗚」的低鳴聲,就像是壓抑著嗓子在哭泣。我第一次和秀姨做愛時,情到深處,聽到她發出這種聲音,我心中頓時有一種成就感,感到是一種享受。但現在她的兩個孩子就在旁邊躺著,這讓我對她情不自禁發出的嗚嗚聲有所忌憚。我停下來聽聽阿棠和阿椿那邊的動靜,她倆好像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第二天一早,阿棠和阿椿對我怒目而視。到了吃飯時阿棠終於忍不住了,質問我夜裡為什麼欺負她媽,把她媽弄得痛哭失聲。我聽了無言以對。秀姨說沒人欺負她,她很好。昨天夜裡只是和我多聊了一會兒。阿棠說:「媽,我聽到昨天夜裡你在他床上哭了,一陣一陣哭得很傷心。」秀姨說:「我沒有哭呀,我怎麼會哭呢?沒事!」阿椿說:「嬸就是哭了,我也聽到了。當時我嚇得要命,氣都不敢喘,生怕你知道我在偷聽。」

兩天後,秀姨再次和我風雲際會,她把脫下的褲衩塞進嘴裡,防止弄出聲來。但情到高潮,她鼻子里發出了「吼吼」的喘氣聲,讓人覺得她要被憋死了。突然,我後背上遭受到連串的打擊,我急忙回頭看,是阿棠和阿椿每人手裡拿了一個枕頭,拚命往我身上打,嘴裡還發恨地喊著:讓你弄!讓你弄!我趕緊翻身下來,秀姨也跟著坐起來,喝止住阿棠和阿椿。

秀姨把阿棠和阿椿哄住,送她們回到床上,分別和她倆說了一陣悄悄話,讓她們安靜下來,然後讓你她們睡到她們住的床的上鋪去。把她倆都安頓好后,秀姨又過來找我,問我剛才有沒有傷著。我說她們都是用枕頭打的,我能受什麼傷?沒事兒。秀姨說:我不是說你身上,我是說你那裡,有沒有受到驚嚇。過去聽老人說,那地方突然受到了驚嚇,有可能再也硬不起來了。我一聽,有些擔心,趕緊低頭用手摸著看。秀姨上前蹲下來,用雙手捧住那話兒,連撫摸著帶呵護,然後又用嘴含著吸著。那話兒很快「騰」的一下綳起了勁。秀姨鬆口氣說:「沒事就好,年輕輕的可別壞了身子。唉!被關著,干點什麼都由不得自己。」

(根據當事人回憶采寫。未完待續。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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