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從聯邦自由黨到安省自由黨,發生了多起自由黨的各級議員們性侵自己的義工或者辦公室僱員的事,似乎已經成為一股風潮。
2016年3月22日,安省自由黨省議員包堅信(Bas Balkisoon)緊急辭職回到老家特立尼達和多巴哥,自此銷聲匿跡如黃鶴般一去不復返。坊間傳聞是性侵辦公室員工事發引致。
2016年5月,聯邦國會議員漁業部長圖圖(Hunter Tootoo)突擊辭去部長職務去「治療酒癮」,據媒體報道,后公開承認與自己辦公室女僱員有不適當的性關係。更為狗血的是,他同時還與該職員的媽媽偷情。這母女二人都是他競選時的義工。
一而再,再而三。2017年8月,卡爾加里國會議員Darshan
Kang被爆出性侵自己的女職員長達4年,該女職員現年24歲,從20歲時就開始為其做義工。為了讓被性侵的女職員不說出去,Kang前後共給了她近10萬加元封口費!同樣,該女職員及其父親都是Kang的得力義工,後悔不已的父親希望Kang對女兒公開道歉,並辭職謝罪。
自由黨在社會問題上主張從各方面解放人的自由,杜魯多總理也認為,恐怖分子有選擇他們的信仰的權利。所以是不是自由黨的議員們應該也有性侵義工及辦公室員工的權利?
看來,給自由黨議員當義工、做職員的風險還是挺高的,一不留神就會被性侵了。會不會事不過三?無論如何大家得提防才是。
(供稿 弓長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