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CGTN接連發布了兩部關於新疆反恐的紀錄片——《中國新疆,反恐前沿》、《幕後黑手——「東伊運」與新疆暴恐》。
我相信,當大夥兒親眼看到電影里才有的情節在現實中發生時,每一個人的內心都是五味雜陳。
2009年7月5日傍晚8點,正當烏魯木齊的市民們從家裡出來聚集在廣場,準備開始一天當中最快樂的夜生活的時候,成百上千的恐怖分子衝上街頭。
他們手持棍棒砍刀,見店就搶、見人就打、見車就砸。
有一個手無寸鐵的百姓,被一群人圍在中間,打得奄奄一息。
在這次事件中,有197名無辜的市民死在了恐怖分子手裡,還有1700多人被打傷。
2014年5月22日早晨,烏魯木齊的市民正在趕早市。
突然,一輛汽車飛速衝進人群當中,碾壓市民。
人們迅速四處逃散,然而,恐怖分子的車上還裝有炸彈,隨著一聲巨響,汽車在密集的人群中爆炸,39人當場死亡,94人受傷。
同年7月,在新疆喀什的一條公路上,人們開著車或回家探親、或為了工作討生活、或和家人朋友一起出去遊玩。
一群恐怖分子突然從路邊衝出來,攔路打砸焚燒來往車輛,用大刀砍殺無辜群眾。
一輛卡車司機見形勢不對,將妻子放到後座藏起來,才保住一條命。
從此,夫妻二人陰陽兩隔,車上的其他3個人都被恐怖分子殺害。
2014年3月1日晚上9點,昆明火車站內,即將遠行和剛到目標站點的人們熙熙攘攘匯聚在此。
5名身著黑色長袍,手拿著長刀的人大搖大擺地走向人群當中,一通亂砍。
31名平民死在了恐怖分子刀下,141人受傷。
2013年10月28日,北京天安門金水橋,一輛插著黑色旗幟的麵包車徑直衝向密集的人群,並且點燃了車內的汽油,導致2人死亡,40多人受傷。
襲擊完畢后,恐怖組織還沾沾自喜地說:這次「聖戰」,讓「狂妄的」中國政府陷入恐慌。
視頻在外網上一經放出,恐怖組織的殘忍行徑就讓國內外所有有良知的人們一致譴責。
一位加拿大人看完這個視頻后恍然大悟,原來西方媒體在新疆問題上一直都在撒謊。
他在視頻底下留言說:「作為一名加拿大人,我從未想過有一天,比起西方媒體,我會更信任中國官媒。但是,我對CGTN的信任遠遠超過了對它西方同行的信任。」
另一名外國網友也直接點破:「這都是西方媒體不願意看到的內容。」
面對鐵證如山的視頻,之前一直瘋狂叫囂「新疆人權」的西方媒體集體沉默,裝沒看見。
在BBC、CNN等西方主流媒體當中,目前為止還找不到報道過任何關於這兩部紀錄片的內容。
因為技術的限制,紀錄片主要講述了2009年之後新疆發生的恐怖主義襲擊。
但實際上,新疆的恐怖主義可以追溯到80多年前,新疆的恐怖組織從誕生那一天起,背後就有外國勢力的支持。
中國人為了解決新疆的恐怖主義問題,用了數十年的時間,有無數的警民英雄為之奉獻一生,甚至犧牲生命。
1
1933年11月12日晚上,在新疆喀什一個名為「民主之夜」的晚會上,一個叫沙比提大毛拉的伊斯蘭神職人員宣布成立「東突厥斯坦伊斯蘭共和國」(又稱「東土耳其斯坦伊斯蘭共和國」)。
他宣布自己擔任「總理」職位,然後公布了自己的「憲法」。
第二天上午,這個所謂的「東突國」就舉辦了自己的「開國大典」,一大批極端分子升起了自己的「國旗」。
沙比提大毛拉
在當時的新疆,類似於這樣的分裂勢力還有很多。
這些分裂勢力的源頭,都要追溯到一個我們很熟悉的國家——土耳其,以前的奧斯曼帝國。
1299年,由突厥人建立的奧斯曼土耳其帝國成立,從此便一路橫掃歐、亞、非三大陸,成為一個不可一世的強大帝國。
然而,工業革命之後,西方各國突然逆襲,四處殖民。
面對西方國家的堅船利炮,曾經在中東叱吒風雲的奧斯曼土耳其帝國淪為了「西亞病夫」,誰都可以欺負一下,帝國的領土也是一天一天縮小。
以前威震三大陸,如今卻人人可欺,突厥人哪能甘心?
於是,一種「泛突厥主義」開始在土耳其興起。
所謂「泛突厥主義」,就是把能和他們沾上親戚的民族都拉進來,建立一個強大的「突厥斯坦國」。
突厥人最早是從東亞移民到中亞的,和我們的維吾爾族同胞沾了一點親戚。
奧斯曼帝國在強大的時候,從來沒有搭理過維吾爾族人民。
然而,自己沒落了,需要幫手了,他們就想起來在遙遠的中國還有一個1000多年沒見,八竿子都打不著的「遠房親戚」。
從19世紀60年代開始,由外來的突厥人帶起來的「泛突厥主義」就開始在新疆滲透。
到了民國時期,中央政府對邊疆缺乏約束力,這種滲透就更加猖狂。
1914年,一批在土耳其斯坦布爾留學的青年回鄉,在當地富商贊助下開辦了幾所學校,傳播「泛突厥主義」思想。
1916年,土耳其人牙可甫親自來到新疆開辦實業學校,宣傳「泛突厥主義」。
同年,有土耳其人來到喀什噶爾,在南疆活動3年,四處鼓動新疆人民造反。
在長期的滲透下,一個又一個分裂勢力紛紛冒了出來。沙比提大毛拉所帶領的「和田伊斯蘭政府」是勢力較大的一個,得到了許多人的支持,於是便有了本節開頭這個人宣布「建國」的一幕。
圖:「和田伊斯蘭政府」發行的紙幣
沙比提大毛拉雖然是大學生,還曾經到各國四處遊學,但他並沒有什麼執政經驗。
在「開國大典」當天,「總統」霍加尼亞孜以及「國家軍隊總指揮」麻木提等重要領導人甚至都不在場,過了兩個月之後才從別的地方紛紛趕過來。
這個分裂政府是要多兒戲有多兒戲。
政府成立之後,沙比提大毛拉便派出了「代表團」到各國賣慘四處乞討,想得到其他國家的支持。
當時的土耳其聽說這件事,興奮的不得了,但是,因為土耳其自身也有庫爾德人的分裂問題,所以官方並不敢明著支持沙比提大毛拉。
有興趣在新疆搞事的是「地球初代攪屎棍」——英國人。
英國《泰晤士報》等多家報紙報道說:
「喀什噶爾已經成立了一個以沙比提大毛拉為首的『獨立的』南疆政府。」
「英國政府將要邀請沙比提大毛拉派代表團訪問印度及阿富汗。」
當時,日本已經佔領中國東北,成立了「偽滿洲國」政權,嚴重威脅了其他西方列強在中國的利益。
英國為了和民國政府搞好關係,沒有選擇明著支持新疆分裂勢力,但是他們偷偷給這個政府送錢,暗地裡支持。
沙比提大毛拉整天幻想著建立一個「東突國」,於是擴軍備戰,四處搜刮,處處勞役。
然而,1933年12月和1934年1月,蘇聯為了鞏固自己的勢力範圍,兩次出兵支持軍閥盛世才擊潰馬仲英等軍閥在北疆的勢力。
打了敗仗的馬仲英逃到了南疆,聽說這地方有個組織要鬧獨立,就派了一個部下帶著2000人,擊潰了1萬人的「東突」軍隊,輕輕鬆鬆佔領了喀什。
「東突厥斯坦伊斯蘭共和國」僅僅活了86天就宣告亡國。
在那個混亂的年代,在新疆「建國」的還有很多。比如軍閥馬福興在英、日扶植下建立「南疆回教國」,伊敏建立的「和田伊斯蘭教國」等。
新疆最早的分裂勢力,背後都有帝國主義列強的影子。
國民政府腐朽無能,如果不是列強勢力彼此掣肘,新疆極有可能脫離中國掌控。
直到解放軍來了新疆,新疆才第一次有了和平。
2
1949年9月25日,國民黨新疆駐軍集體起義,新疆得到和平解放。
但是,這時候的新疆形勢很微妙。
軍閥的餘孽,東突厥主義分子等勢力未被完全剷除,那些人陰魂不散,大喊著「趕走漢人」、「建立東突厥斯坦共和國」等口號,妄圖將新疆獨立出去。
國民黨起義部隊雖然投共,但魚龍混雜,有不少人是牆頭草,毫無忠誠可言。
1949年9月28日,原國民黨將軍陶峙岳、包爾漢宣布起義后的第三天,駐哈密的國民黨官兵叛亂,他們四處燒殺搶虐,還搶走中央銀行哈密分行庫存的12箱金銀。
隨後,國民黨部隊駐鄯善、吐魯番等地的一些官兵,時而發生殘殺百姓、姦淫婦女的事。
1950年3月,原國民黨西北軍政長官馬步芳的嫡系王牌軍,已改編至王震麾下的第二十二兵團騎兵第七師叛亂。
他們和新疆當地的一個土匪頭子烏斯滿遙相呼應,與境外勢力相互勾結,在迪化地區6個縣市先後發動了7次武裝叛亂。
形勢非常危急,開國上將王震臨危受命,帶領新疆軍民前去平叛。
叛軍、慣匪、特務、境外勢力沆瀣一氣,王震選擇的辦法很明確,能爭取的爭取,不能爭取的用武力解決,絕不拖泥帶水。
「必須用大炮講道理,用刺刀去教訓!」
一群國民黨殘兵不堪一擊,很快就被剿滅,頭目被擊斃。
難對付的是當地的土匪烏斯滿。
烏斯滿熟悉當地的沙漠地形和氣候,善於騎射。據參戰老兵回憶,烏斯滿勢力比國民黨還難對付,「架起機槍打也打不死幾個」。
烏斯滿對自己手下的匪徒吹噓:「現在形勢對我們有利,解放軍害怕我們,不敢打了。憑我們熟練的騎術,精準的槍法,一定要和他們見個高低。」
然而,王震組建了剿匪指揮部,親自指揮。以第十六師為主力,配備了41輛裝甲車,240輛汽車,1架偵察飛機。
剿匪部隊兵分4路,日夜兼程,直逼烏斯滿的老巢紅柳峽。
在一個風雪漫天的早晨,解放軍出其不意突然殺入,烏斯滿丟盔棄甲,被當場活捉。
其後,迪化各族各界在人民廣場舉行公審大會,烏斯滿被槍決。
但是,殺掉叛亂的頭子只是一部分,新疆長期落後,人又稀少,物質匱乏,如果不想辦法讓新疆同胞過上好日子,他們還會被外國勢力滲透。
歷朝歷代的經驗都證明了,處理這種問題,在邊疆屯田建設是最好的辦法。
於是,建設兵團制度應運而生。
這個制度亦戰亦耕、兵農合一,發生戰爭時士兵上前線打仗,未發生戰爭時種田、墾田、開荒,一手要保護人民群眾的安全,另一手要幫助新疆的百姓們建設。
簡單來說就是一手拿鋼槍,一手拿鋤頭。
在新疆每個地區和關鍵的戰略要地,都設立師一級的單位,再往下設立團一級的單位,一旦發生威脅人民群眾安全的恐怖活動,立即就可以派兵去處理。
同時,兵團不和老百姓爭地爭資源。
雖然有好的地方紮營,但解放軍還是從蘭州徒步到新疆,到天山南北的塔克拉瑪干沙漠,到古爾班通古特沙漠,冒著酷熱和極寒的天氣下,在邊境沿線,與自然作鬥爭,興建水利,開墾荒地。
剛去時,解放軍連正經的房子都沒得住,只能勉強擠在「地窩子」里。
什麼是「地窩子」,就是在地上挖個坑,坑裡留一排平台,那就是床鋪,坑的上面放上樹木,再蓋上蘆葦摸上泥巴,就成了房間。
他們一手拿鎬,一手拿槍。誰言大漠不荒涼,地窩房,沒門窗;一日三餐,玉米間高粱;一陣號聲天未曉,尋火種,去燒荒。
沒有機械沒有牛,他們就用人力拉犁;蚊蟲咬人,就拿泥巴把全身都抹上防蟲咬。
修水渠,沒有挖掘機和裝卸車,全是人工一鍬一鍬挖出來,又一筐一筐挑出來。
開荒需要爬犁,第四十九團十幾天就造出1400多架;耕地需要灌溉,駐疆部隊僅一年內,就在天山南北修了32條水渠,總長1235公里……
扶犁驚戈壁,把劍鎮國門。
有些老兵一生未娶,他們徒步穿越塔克拉瑪干大沙漠這片死亡之海后,就再也沒有出過大漠。
有些老兵在這裡結婚生子,把自己的一生都獻給了新疆的建設事業。
1000多年前,岑參曾在塔克拉瑪干沙漠西北的鐵門關發出喟嘆:「怕登西樓望,一望頭欲白。」
數千年來,這裡的民謠無時無刻不在訴說著這片土地的荒蕪:「天上無飛鳥,地下不長草,滿園是荒涼,滴水都難找。」
半個多世紀前,瑞士一支探險隊踏進「死亡之海」,結果,除一人僥倖逃出之外,其餘人馬全部死在沙漠之中,再也沒有回來。
然而,在建設兵團制度下,20萬解放軍用自己的雙手,徹底改寫了這片「死亡之海」。
50年來,兵團的18個農牧團場平均向沙漠腹地推進30公里,造出人工林近5萬公頃,征服了足有400多公里的戈壁荒原!
新疆在民國時期落後到幾乎一無所有。但是今天的新疆,卻再也不用人工掘地了,大型機械化已經布滿在這遼闊的土地上。
糧食不僅自給自足,還可以出口到其他省份。
新疆的很多工廠都有著統一的名字:八一糖廠、八一鋼鐵廠、八一毛紡廠……
當年兵團的軍人們非但沒有拿群眾一點資源,反而用自己的血汗建起了一座座先進的工廠,給新疆的經濟帶來了繁榮。
在建設兵團的小學里,孩子們在足球場自由地奔跑。
一枚郵票,濃縮地展現了建設兵團今時今日的圖景。
新疆建設兵團已從最開始的17.5萬人,發展到了現在的250多萬人。
他們是當兵的,但是不穿軍裝,他們是軍人,卻沒有拿過一分錢的軍餉。
一代又一代的英雄兒女們,像紅柳一樣,像胡楊一樣,在戈壁沙漠中紮下了根,把自己活成了沙漠里永不換防、世代接續的「生命界碑」!
毛澤東曾對王震講:「左宗棠曾吟作『湖湘子弟滿天山』的詩句,你們去了,在建設和保衛新疆的行列里,又會增加幾個湖南人。」
因為毛主席這句話,王震這位湘藉的將軍,就帶領子弟兵在這裡苦戰數十年,讓新疆數千里的土地上,吹滿了人間春風。
「大將籌邊尚未還,湖湘子弟滿天山。新栽楊柳三千里,引得春風度玉關!」
3
但是,帝國主義從來沒有放棄在我們家裡搞事,一有機會,他們就會捲土重來。
1997年2月25日,北京,上萬名首都各界人士聚集在人民大會堂。
這天是鄧小平的追悼日,6天前,鄧小平同志在301醫院因病逝世。
追悼會的前一天,一輛飾有黃黑兩色綢帶的白色靈車緩緩駛過長安街,儘管從位於五棵松的301醫院到八寶山只有2500米,然而卻擠滿了從各地趕來的10多萬人民群眾。
甚至有一名大爺專門從太行山獨自趕來,只為送小平最後一程。
幾名年輕人豎起了一面旗幟,上面寫著:「再道一聲:小平您好。」
當中國人都在為小平同誌哀悼的時候,新疆的恐怖分子卻專門挑了鄧小平追悼會這天搞事。
他們把炸彈精心地布置在烏魯木齊東、南、西、北四個不同的方向。
為了能殺死更多的人,他們在3輛公交車上安放了定時炸彈。
隨著一聲巨響,這些炸彈幾乎同時爆炸,炸彈裡面無數釘子、鋼珠、螺帽、螺桿被火藥炸了出來,猶如一發發子彈一樣,毫無規律地向四方噴射出去。
在這場2.25爆炸案中,一位漢族父親失去了9歲的女兒:當時他兩個女兒剛放學。一聲巨響后,整個公共汽車的後部不見了,大女兒受了重傷,小女兒當場死亡。
一位維吾爾族的父親也失去了女兒,很多年過去了,這位父親還是不能看女兒的照片,不能聽別人說這件事,這件事成了他一輩子的陰影。
一位回族的父親失去了兒子:他和妻子懷念自己的孩子已經成為條件反射,每年的2月25日這天,夫妻兩人便整天癱在床上不能幹任何事……
2.25爆炸公交車殘骸
新疆的恐怖主義捲土重來,還是離不開土耳其的影響。
上世紀80年代末90年代初,東歐劇變、蘇聯解體,中國也正在改革開放的路上探索。
「東突」分子們覺得世界亂了,中國忙著改開無暇顧及,自己的「大突厥斯坦建國」幻想又有機會實現了。
而且,在過去的幾十年裡,中東地區又興起了「泛伊斯蘭主義」。
伊斯蘭教狂熱分子要建立一個統一的伊斯蘭帝國。
在「泛伊斯蘭主義」的眼裡,為了達到這個目的,所有「異教徒」都該死。
於是在原有「泛突厥主義」的基礎上,東突分子又染上了「泛伊斯蘭主義」的思想,變得更加極端。
他們的著裝越來越保守,並且強迫自己老婆蒙面,說:「婦女不蒙面就不是真正的穆斯林。」
他們禁止抽煙喝酒,說:「抽煙喝酒的人死後將下地獄。」
他們禁止人們宣洩自己最原始的情緒,說:「婚禮不能唱歌跳舞,葬禮不能哭。」
不照著做,就是異教徒,他們說:「殺死異教徒並且殉職,就可以上天堂。」
再加上土耳其,美國的支持,恐怖組織再次在新疆出現。
1990年春天,在新疆巴仁鄉生活了一輩子的老人依敏·玉買爾在村子裡面嗅到了一絲不同於以往的氣氛。
原本安靜祥和的村莊里,突然來了一群奇怪的人。他們拿著刀穿梭在村民當中,讓村民抱著一本「經書」宣誓,還要加入一個組織。
加入組織的村民,每人至少要上交50塊錢。
20塊錢買白球鞋,10塊錢買刀,剩下的20作為活動經費。
當時的50塊錢,可遠比現在的500塊更珍貴,城市上班族也就兩三百一個月,更何況是在農村,隨隨便便就管人家要錢,村民當然不願意。
於是,這幫人便拿出自己手中的刀威脅,誰要是不交錢入「黨」,就砍死誰。為了保命,村民也只能乖乖交錢。
到了3月底,在巴仁鄉土爾村的清真寺里,突然有人架起了高音喇叭,並且高喊:「穆罕默德同異教徒打過仗,我們也不得不打仗,每天做五次『乃瑪孜』不解決問題,要打仗!」
這幫人是一個叫「東突厥斯坦伊斯蘭黨」的成員,領頭的叫則丁·玉素甫。
他們的目的很簡單,發動恐怖襲擊,分裂新疆。
1990年4月4日下午6點半,200多名暴徒從清真寺出來,圍攻鄉政府。
雖然武警迅速出動到了現場,但他們還沒有意識到這是一幫有組織的恐怖分子,以為只是普通的村民,所以並沒有開槍。
但這幫恐怖分子在被「泛伊斯蘭主義」的洗腦下,抱著「殺異教徒殉職就能上天堂」的幻想,對武警瘋狂地展開攻擊。
在整個過程中,武警一直嚴守紀律,沒有開槍,多名武警戰士被活活打死,還有5名武警被恐怖分子抓做人質。
直到中央政府把這件事定性成暴亂之後,武警和公安人員才展開了還擊。
最終,帶頭的則丁·玉素甫被武警擊斃,他的「東突厥斯坦伊斯蘭黨」也被搗毀。
然而,這只是一個開始,一個「東突厥伊斯蘭黨」被消滅了,又有越來越多恐怖勢力跳了出來。
勢力比較大的有「東伊運組織」、「東突厥斯坦解放組織」、「世界維吾爾青年大會」等。
他們自稱「組織」,多數時候靠販毒、賣軍火、搶運鈔車和綁架、敲詐、勒索、搶劫等方式賺錢。
同時,他們還有3個金主爸爸。
對於土耳其來說,你們寄託了我們「大突厥斯坦帝國」的夢啊!打錢!
7.5事件之後國內新聞報道專題截圖
對於中東伊斯蘭極端組織來說,你們寄託了我們「統一的大伊斯蘭帝國」夢啊!打錢,附贈訓練基地!
圖:網傳本拉登基地組織訓練基地的「東突」分子,利用孩子
對於西方各國來說,你們寄託了我們百年來「分裂中國」夢啊!打錢,附贈輿論造勢。
仗著三個爸爸在背後撐腰,這幫恐怖分子為所欲為。
1997年2月5日上午,伊寧市人民醫院門口一對青年夫婦被恐怖分子團團圍住,女的被人在臉上用刀亂割亂划,連踢帶踏,當場死亡。男的也被打成了重傷。
一位解放軍戰士在回家探親的時候,被恐怖分子拿石頭活活砸死。
一位鄉文化站的秘書在伊犁街街口被他們用刀捅死後,又被扔進點燃的紙堆里焚燒。
2012年6月6日,民警只是例行調查和田市的一棟住宅樓。
一位恐怖分子以為自己暴露了,直接點燃了房子里的炸藥,屋子瞬間被爆炸點燃一片火海。
而這名恐怖分子,竟抱著一名年僅4歲的兒童從樓上跳下,雙雙死亡。
2014年9月14日傍晚六點多,在新疆輪台縣的一個步行街上,迪麗卡瑪爾和母親一起逛街。
砰的一聲,迪麗卡瑪爾應聲倒下。當母親把她扶起來的時候,發現腿已經被恐怖分子炸成了兩截。
原本熱愛跳舞的迪麗卡瑪爾再也沒有辦法站上舞台。
種種恐怖襲擊已經給新疆人民的生活帶來了嚴重的災難,而且還蔓延到了雲南和北京。
出手解決恐怖分子刻不容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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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9名新疆恐怖分子殺害無辜群眾后,藏匿到一片玉米地里。
武警特戰隊員劉志軍在搜索時,突然被竄出的恐怖分子用長矛刺進了嘴裡,當時就被刺掉6顆牙齒。危急時刻,他沉著順勢一個后倒,拉槍機上膛瞄準擊發,當場擊斃兩名恐怖分子。
在中國軍人搗毀恐怖主義的過程中,這樣千鈞一髮的情況不勝枚舉。
為了能應對所有狀況,中國的反恐部隊都經過了極為嚴苛的訓練。
例如,中國某部特種反恐小分隊,作為中國階段演習的尖刀部隊之一。
在「攻打營地,合圍聚殲」「恐怖分子」的實兵演習中,他們要乘直升機在模擬國境線實施空降,分3個小組迅速控制邊境要點,在地面部隊的密切配合下,迅速切斷「恐怖分子」越境逃跑的退路。
駐守在塔克拉瑪干沙漠南緣的武警新疆總隊第五支隊,針對新疆反恐怖鬥爭所面臨的嚴峻形勢,也展開了訓練。
他們把特戰分隊拉到沙漠、戈壁、叢林、村落等複雜地形環境中展開實兵實裝綜合訓練,鍛煉部隊在反恐戰鬥中的組織指揮、戰術協同和應急處置能力。
但即使如此,恐怖分子武器裝備齊全,中國軍人的每一次反恐戰鬥,還是有犧牲的風險。
中國軍人二十多年的反恐戰爭,每一天都是驚心動魄。
恐怖分子的頻頻威脅新疆的安全,關鍵就在於手裡有傢伙,端掉他們的武器至關重要。
1998年4月6日,新疆霍爾果斯口岸,警方在一輛從哈薩克入境的外籍貨運車上查出蘇制軍用手槍、衝鋒槍等武器。
警方立即發出了通緝令,要抓捕運軍火的嫌犯。
4月19日晚,伊犁地區公安局查處線索后,緊急出動防暴支隊,前往圍捕偷運軍火的恐怖分子。
當晚大雨如注,恐怖分子窩藏在一所農村的土房裡。
次日凌晨,防暴支隊一分隊隊長龍飛借著雨聲的喧囂,翻牆入院,逼近暴徒藏身的房間。
就在龍飛破門而入的一剎那,龜縮房內的暴徒猛然開槍。龍飛迅速拔槍還擊,對射中,龍飛在擊傷對方的同時,也被恐怖分子射出的子彈擊中了頸部。
直到最後清點人的時候,戰友們才知道龍飛倒下了。
伊犁公安局防暴支隊一分隊隊長龍飛
兩個月後,伊犁地區公安局防暴支隊再一次受命出擊,戰鬥中,伊犁地區公安局防暴支隊一中隊二分隊隊長孔永強和伊犁地區公安局刑警支隊民警努爾泰·安尼瓦爾別克壯烈犧牲。
2007年,恐怖組織「東伊運」(東突伊斯蘭運動)派遣的骨幹分子入境,糾集一夥暴力恐怖分子潛入帕米爾高原山區,建立恐怖活動訓練營地。
在2007年1月5日的搜捕過程中,這伙暴力恐怖份子進行武裝反抗,公安機關進行還擊,擊斃恐怖分子18名……
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和平都是有代價的,如果你感受不到,那麼一定是其他人為你承擔了一切。
新疆更為嚴重的問題是宗教極端思想,它屬於慢性病,光憑雷霆手段是不夠的。
經過近30年的滲透,在新疆尤其南疆地區,受宗教極端思想影響的人群已不是小數目,不僅僅局限於農民,還包括學校老師、企業主、甚至黨員。
如果僅僅是極端化思想還好辦,棘手的問題是如何區分宗教極端思想與正常宗教及風俗習慣。
像起名、領結婚證后念「尼卡」證婚、給亡人站禮、過乃孜爾等,都屬於正常的伊斯蘭教教義和教規。
念「尼卡」證婚
宗教極端思想借用宗教名義,把宗教極端思想偽裝進正常風俗中。
比如鼓吹拒領政府證件,只要念「尼卡」就可以結婚,念三個「塔拉克」就可以離婚;穆斯林男人要留大鬍鬚,婦女要穿蒙面罩袍等。
普通信教民眾很容易就被他們忽悠進去。
24歲的阿布都克尤木初中畢業后沒有繼續上學,在「野阿訇」的「教導」下,阿布都克尤木認為,真正的穆斯林是不能用身份證的,於是他把自己和家人的身份證都燒掉了。
他還認為穆斯林不能用賣煙酒賺來的錢,所以砸了鄰居的煙酒商鋪,還把鄰居打了一頓。
針對這種情況,新疆黨委官方出台了「自治區黨委11號文件」,明確區分了民族習俗、正常宗教與宗教極端思想的界限。
喀什地區疏附縣、喀什市則在基層治理上試點《村規民約》、《市民公約》,告訴人們哪些能做,哪些不能做,涵蓋了生活的人方方面面。
另外,新疆還設立了大量的職業技能教育培訓中心,對學員進行免費教育培訓。
很多被極端思想感染的人來自貧困的農村,因為沒有工作,時間倒是大把,恐怖分子就給他們發錢,給他們洗腦,讓他們去替自己殺人放火。
如果他們有一份穩定的工作,情況就完全不一樣。
新疆職業技能教育培訓中心的學員,不僅學習法律知識,還能學會勞動技能。
中心冬天有暖氣,夏天有空調,宿舍有電視,24小時有醫療服務,想看書有圖書閱覽室,想鍛煉有體育活動場所,還包一日三餐,統統不要錢。
恐怖分子往往還隱藏在廣袤的鄉村裡,長期威脅老百姓的生命和財產。
新疆針對性地試點推行了十戶聯防制度。
簡單來說,就是將村民們每十戶編為一個聯防小組,每家每戶都裝上一個既有接收又有發送功能的報警裝置,發射距離在1000米以上,而且上面都有編碼,每家的都不一樣。
一旦發生意外,只要輕輕一按,其它九戶就會聽到報警聲,並且知道是哪家發生了狀況,可以過去協助。
而這個也是聯網的,只要發出求援信號,在公安分局及所屬派出所、管委會對應的十戶聯保接警中心上,會立馬彈出求援地點的詳細地圖。
同時,新疆的建設也一刻沒停過。
新疆的經濟總量從1952年的7.91億元,增長到了2018年的1.2萬億元;人均生產總值從1952年的166元增長到2018年的4.9萬元,增長了37.7倍。
城鄉居民收入由1978年的319元和119元,分別提高到2018年的32764元和11975元,年均增長12.3%和12.2%。
經過70年發展,新疆基本實現9年義務教育全覆蓋、南疆3年學前教育和12年基礎教育全覆蓋。
2018年,新疆學前幼兒園入園率達到95.95%,小學學齡兒童入學率達到99.91%。
2014年至2018年,新疆維吾爾自治區累計實現231.47萬人脫貧,貧困發生率由19.4%降至6.1%。
打擊恐怖分子和建設雙管齊下,中國付出了數十年的時間,才終於給新疆帶來了和平。
從2016年以來,新疆已連續3年未發生暴力恐怖事件,已經變得非常安全。
人們擁有了免於恐懼的自由,可以在這片土地上幸福地生活,縱橫千里,建造家園。
如果你身邊有來自新疆的朋友,你只要問一問他,他一定會告訴你,他們的生活和我們一樣,也享受著中國工業發展的成果,也可以自由自在。
得益於充足的水源,他們可以種植水稻,一個個水田緊密排列,鬱鬱蔥蔥,分明是塞外江南。
幾千年前從西亞傳過來的小麥,春去秋來,一片片金黃廣袤無際,碧雲藍天下儘是豐收。
在溫室大棚和智能化設備的加持下,溫度、濕度被調控保持在最適宜的水平,水果產量極大提升。
不必擔心暴亂與橫禍,旅客也可以盡情地閱盡山南山北風光。
清晨的陽光剛剛灑向大地,白雪、黑山、藍天與秋林交相輝映,蔚為壯觀。
山坡起伏,林海與草原錯落有致,綿延到天際。
雨過天晴,雲霞高掛,油菜花鋪面大地,風起的時候,像波濤涌動。
從瑪納斯河沿岸豐收在望的田野,到天山雪山環抱的巴音布魯克草原,風聲獵獵。
從牧民們驅使著成千上萬的羊群轉場,到烏魯木齊的市事叫賣聲不絕於耳,熙熙囔囔。
還有什麼東西,比這樣幸福的生活更重要呢?
在這個世界上,有些自己也深受恐怖主義威脅的國家,恬不知恥地玩雙標,一邊紀念自己在恐怖襲擊中犧牲的英雄,一邊卻美化其他國家的恐怖主義行為,給恐怖分子撐腰。
美國在911當天通過涉疆法案
在這個世界上,有一些極端人士會打著宗教的名義,蠱惑他人為自己的政治目的送死。
為了讓人不懼死亡,他們會告訴那些去做恐怖襲擊的人,為了「聖戰」而死,死後你可以上天堂,有無數的美女佳肴,可以極樂逍遙。
但在這個世界上,還有這樣一群人:
他們是一群堅定的無神論者,他們從不相信什麼神仙皇帝,他們知道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他們明白人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但是,他們依然願意為了他人的幸福,為了老百姓的和平安定,為了一個國家的崛起複興,心甘情願地燃燒自己的生命,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雖然現在西方媒體把控了輿論,蒙蔽了很多人的雙眼,但終有一天,一切都會真相大白,所有人都能看清:
誰是英雄,誰是強盜;
誰光明正大,誰蠅營狗苟;
誰偉岸如山嶽,誰扭曲如蛆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