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有了左派與右派這兩個名詞后,越來越多的人發現,左派,其實就是忽悠派,心靈雞湯派,夸夸其談,不務正業派。因此,我們看到有很多不成功的藝術家,從政以後為害人間。典型的兩個代表就是希特勒和毛澤東。為什麼是這樣?這就是語言運用的問題。古希臘人非常重視語言的表達規律。幾乎每一個哲學家,文人,甚至普通人家,每晚在自家陽台上談話,都涉及這個話題。正是這種好奇心導致希臘人的思維和其他民族不一樣。他們一直希望找到一種使人無法說謊,或者說,只要說謊就一定露餡的語言。因為,古希臘人最擔心的就是:如果語言沒有真實地表達實際情況,那麼,用語言來表達的一切,不就是笑話嗎?為了這個目的,柏拉圖,最先提出了語法的概念,他相信,如果找到了使用語言的邏輯,就能讓使用者說不了謊。他首先找到了主語這個概念。如果說話沒有主語,那麼,這話就不知道是對誰說的,這種話就失去了意義。之後,亞里士多德找到了謂語:即使有了主語,但是,沒有說明要去做什麼,還是沒有意義。後來的學者就根據各自的想法無限的增加語法。在《道德經》的第一章中,同樣提到了這個問題。老聃同樣想到了,如果語言表達的事物不真實,那麼,其他的一切都無從談起。因此,他先用了整個章節討論語言真實的程度,有了這個鋪墊以後,再開始討論其他的社會與自然現象。左派掛在嘴邊的意識形態,其實就是語言的別稱。
為什麼左派思想在中國特別有市場?看看周朝的制度就會發現,中國歷史上的所謂『正統』或者『政治正確』就是用嘴建立一種理想的社會;不考慮實際情況是否允許。最終,它成為一種迷信,認為沒有達到目標,不是目標的錯誤,而是執行者的錯誤,於是,不斷的懲罰執行者。在這個過程中,獨裁者永遠是正確的,執行者永遠是錯誤的。也正是這個原因,導致各種權力鬥爭;因為,任何人,一旦變成獨裁者,不但有各種物質享受,而且變成了真理的化身。
這套把戲玩了數百年之後,終於有人明白了。韓非子開始察覺到,玩文字遊戲貽害無窮。他在《五蠹》中說:「 儒以文亂法,俠以武犯禁。」 說假話最大的傷害在於失控。開始一句兩句,逐漸增加。尤其當人們發現說假話能得到好處以後,就更是肆無忌憚。接下來,說假話的本人也相信了自己的假話。真實的東西越來越少,以至於說真話倒被別人看不慣。這種事情,目前在美國的校園內,以及中國的整個社會中普遍存在。原因一方面是級別分得太清,人們為了升級不擇手段;認真思考的人被淘汰。過去的數百年間,民主國家一直用人民的力量,或者選票來平衡這個問題。而如今,中共將中國的特色移植到美國后,在選票上面也出現了造假,這就是在考驗美國人民的智慧了。這種選票的造假,類似於《孫子兵法》的兵不厭詐。雖然取得了局部的勝利,但是造成社會的總體倒退,兩千年沒完沒了的殺戮,外加科學的毀滅。選票本來是表達良心,為治理國家指明方向的依據,現在變成了票不厭詐的廢紙。當代的美國正在失去這個平衡。學校里「儒以文亂法」,利用各種似是而非的理論,撈取利益,破壞法治。而政客類似當年的武俠,顛倒黑白,打著政治正確的旗號,衝破人類道德底線,扭曲人們的心靈。比如,我們說過,2008年,英女王曾經問過世界上頂級的經濟學家,為什麼沒能預測出金融海嘯?再有,上個世紀以前,語言學的地位不亞於哲學,一所大學里,沒有語言系,會被人看不起。上世紀五十年代,美國出了一位語言大師,喬姆斯基,他聲稱發明了一種自生語法,用它可以掌握一切語言的表達,於是,整個美國為他瘋狂。語言學成了熱門。直到今天,在各大學的圖書館中,還有大量有關自生語法的著作和論文。可是到了上個世紀末,喬本人出來聲明,自生語法研究不下去了。即使如此,美國各大報紙依然把他捧為世界最偉大的思想家之一;因為各大學中,有太多的人靠自生語法吃飯了。還有,今年12月2日,日內瓦(WMO) 發表聲明- 氣候變化在繼續無情地前行,2020年將成為有記錄以來最暖的三個年份之一。但是,這群人沒想到,幾天後,整個地球似乎突然變冷。任何沒被學術權威嚇倒的人都能想到,他們本以為12月了,不會再有什麼變化了,所以吹了這麼大的牛,和賭徒沒什麼兩樣。賭徒直接賭錢,而學者賭的是經費;一樣的東西,叫法不同;算命先生叫卦金。類似的腐敗例子在當今的學界、政界還有很多。等到真的需要他們負責;比如這次需要高法判決時,他們跑得比兔子都快。在互聯網時代,每個人獲得信息的概率都差不多,怎麼會有人,通過背書,比別人更有智慧?
正是由於左派沒有發展經濟的能力,因此,要想生存,就必須善於利用各種語言的漏洞,他們的權力,就是靠宣傳得到的,因此,一切以宣傳為目的就是生命線。任何規定的條文,都很難約束他們的詭辯和強詞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