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校的新章程其實是儒家思想的復辟。為什麼儒家文化在中國有這麼強的生存能力?因為,統治者太霸道。儒家利用了這種霸道為自己撈好處的同時,也使統治者更加霸道。從根上說,儒家不是什麼治國平天下的法寶,只是亂世中苟且偷生的手段。為此,孔子「出疆必載質」,就是周遊列國時,見到國君就上貢,看看人家能否給個官?要是遇到哪個國家有難,趕緊躲是非「危邦不入,」「國無道,其默足以容。」孔子的解釋是:小康社會,就得這樣。到了漢代,叔孫通把這個手段推進了一步;遇到聽話的皇帝,好好的拍;遇到危邦,則搗亂,加速它的滅亡。陳勝起義的消息傳到咸陽后,秦二世召集精英們,商討對策。人人都據實回報,叔孫通卻極力阿諛奉承。結果秦二世處罰了別人,卻給叔孫通升了官。不實的彙報最後導致了秦朝的滅亡。這就是他把孔子的學說提高到了一個嶄新的階段,看到昏君以後,腳底下使絆;現代的高級黑,低級紅,就是這條儒家路線的繼續。此後,叔孫通先投項羽,后隨劉邦。司馬遷稱他為漢家儒宗。
網上能夠看到,孔家在各次改朝換代時的所作所為。總結起來就是一個『拍』字真言。 從宋代開始,金人來了拍,蒙元來了拍,明朝來了拍,李自成來了拍,清朝來了拍。這豈非一個為了自家利益,寡廉鮮恥的家庭,正是這個家族使得中國的落後不可避免。中國歷史上,凡是儒家文化被輕視的時代,科學就容易抬頭,比如春秋戰國時代,比如魏晉南北朝時代。因為這種時代的精英們,追求的目標不是權勢,而相對來說是真理。各種文化都有一個根本的評判標準,中國是修齊治平,西方是上帝,上帝是個未知數X,各家不斷的追尋這個未知數。於是,我們看到,無論是牛頓還是愛因斯坦,無論是達爾文還是哥白尼,都相信上帝。或者說,他們一生的追求就是尋找上帝的規律,這種追求促使歐洲在人類的科技進步方面走在世界的前列。經過歐洲人不斷的解釋,上帝已經變成一個永恆的真理。但是,這個絕對真理是人類無法完全認識的。個人能做的,就是用某種方法,比如數學,實驗,語言,藝術等等方法,向人類展示了這個絕對真理的某個側面。能做到這一點的,就叫做進步。從古希臘開始,學者們就將各種問題不斷提出,那些難題都打著神的旗號公佈於世。後來,很多難題逐漸被解決,但在這個過程中,新的難題又出現了。與此同時,中國在幹什麼?孔子的「子不語怪力亂神。」告訴你,遇到難題,眼不見為凈。難題不能當飯吃,而馬屁拍對了卻可以光宗耀祖。
出土的商代卜卦文獻說明,那時的人們應該信神。但是,周朝以後,事情有了變化。統治者開始不信神而相信自己了。他們造出一個『聖』來,逐漸取代了神的位置。而這個聖,其實就是除了周公、孔子、孟子以外,所有的最高權利者『聖上』。這一下,問題就大了。因為,神不犯錯誤的前提是什麼事情都不做,對所有的問題都沒有明確的答案。因此,上帝面前,你可以要求人人平等,但聖人面前,你敢和他平等嗎?此外,神的存在,就是讓每一個人有所敬畏。尤其是,讓獨裁者有所敬畏。也許,這就是造成西方民主的根本原因。聖既然也是人,就要對所有的問題給出答案。他們就只好按照當時的科技水平,以自己的管見隨便一說,因為他有槍,你不敢否認,於是,他就成了聖人。我們知道,世界上做任何事情都不可能是百分之百的完美。但『聖』卻是不能出錯,十全十美的『完人』。這個問題怎麼解決呢?辦法就是掩蓋事實,殺人滅口。而儒家的作用就是為這種臟事『文過飾非』。下面看看聖人是如何利用原有的科技成果打造自己的。
禮記是儒家經典,儒教又稱為禮教。孔子認為:禮是用來掌握火候使人做得恰到好處的規矩。禮記是告訴人們行事的最佳選擇;從早上雞叫開始,洗臉漱口,做飯,請安,打嗝,打噴嚏,伸懶腰,流鼻涕,身上發癢都有規定。走路男右女左(撞上怎麼辦?)吃飯的穀物有6種,飲料有6種。對飯菜怎麼擺放都有說法。春、夏、秋、冬每個季節吃什麼都有規定。夜晚叫的牛,它的肉是臭的。毛不好看的羊,肉一定膻。60歲的人,沒肉就吃不飽。70歲的人會經常餓,所以要準備零食。(禮記.內則)
從這些記載看出,禮其實就是把的一些過去的認識固定下來,讓後人不斷重複。如今,從報時器開始就不是雞叫了。而且穀物、飲料也不是六種。越老吃肉越多,那是胡說八道。如果真的按照禮記上的說法去做,現在的中國可能什麼都不是。比如,宇航員在24小時之內可能環繞地球十幾圈,算是幾天?按照禮記的規定,24小時內要洗漱、請安十幾次。所以說,凡是想做聖人的人,一定是集以往的經驗於一個平台,讓後世不斷模仿。最終,形成一種全民的迷信。聖是一種政教合一的產物。
正是這個缺陷使得發達國家一次又一次地戰勝中國。他們的策略是讓所有的人,按照自己的感覺,尋找打破常規的路徑,最後是:我消滅你,和你無關。為使人人得到發揮,他們不斷的研究,是否出現了某些局部的迷信?或者說,某些個人沒能從自己真實的感受,而是受到某種思潮的影響后發表看法。比如,在決定一種藥物的效果是否真實可靠時,使用的『雙盲實驗』。懂得了這個實驗,就會明白,為什麼在民主國家競選時,要有嚴格的法律規章,目的也是讓所有的人都能把自己的獨立見解,用選票來表達,以此尋找整個國家最佳的發展方向。治理國家,最難掌握的就是民心,首先,民眾往往自己都說不清自己想要什麼。其次,每個人表達同一件事的方法就不一樣,每個人聽取同一文件的理解也不一樣。再其次,只要在民眾表達意見的同時,稍加干預,那麼就會有人說實話,有人說假話,還有人說騙話。所有這些,都會影響決策。任何國家的決策都要有一種依據。民主國家的依據,就是老百姓在想什麼?而集權國家,依然按照『修齊治平』的方法來治國;認為只要有道德的人掌握著政權,國家就一定欣欣向榮。而事實上,以『修齊治平』作為保障的觀點,既沒有科學依據,也沒有實驗基礎。人們看到的更多的情況是集權國家,實際上是不考慮民意,只按統治者的意願發展的國家。這種國家依然是按照禮記的做法,將某一時刻;一般是建國以前的科技成果作為治國之本,制定各種限制。因為,這種國家需要聖人,而建國時的領袖就是聖人,他制定的一切就不能更改。這種做法,正好就是發達國家掌控中國的最佳切入點。
集權國家的統治者總想把自己的意志強加給百姓,那麼,事情就真的就能夠按照他的意志發展嗎?非也,當人民沒有發言權的時候,就會出現各種非正常渠道發言。比如,用腳投票,陰奉陽違等。據說,文革時,在東北生產建設兵團出現過這樣的事情。某連長天天叫嚷:『天天讀』雷打不動。一天晚上,一隻豬拱翻了火盆,引起大火。連長召集人手救火,可得到的回答是,「天天讀,雷打不動!著個火算什麼?」所以說,無論你變什麼戲法欺騙百姓,到頭來你會發現,你面對的將是一群騙子。因為,不騙你的人都被你排斥。就像叔孫通當年遇到的情況那樣。
如今,政府在各個高校推行不帶『自由』的章程,其結果就是,各個高校必定會是按照儒家的模式,造就一個個的叔孫通。當經濟繁榮的時候,阿諛奉承,當經濟下行的時候,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