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馬克思這個老學究,是因為想把美國'黨內民主集中制'的那個話題扯完。民主黨那邊掰扯完該揪共和黨的小辮子了,於是想到了馬克思。共和黨和馬克思?那怎麼可能有關聯?還確實真有的,不妨在這裡聊聊。
馬克思老頭最根源性的錯誤,是他強調人的社會屬性而忽視人的自然屬性。他戴著這個哈哈鏡看世界自然看不對頭,剩下的就都是廢話了。
老馬犯的錯誤其實特別有普遍性,古往今來犯這種毛病的舉不勝舉。波伏娃說:「女人不是生而為女人,而是後天變成女人的」。這話簡直馬克思的一塌糊塗,但是居然沒人指出來,也算是奇事一樁。'河狸小姐' - 這是薩特對她的昵稱 - 其實倒也沒有太多理論水平,從薩特的存在主義那裡撿了一兩樣貨色,她自己確實也聞不出那裡面馬的味道。
小布希,小布希先生當然更沒有什麼理論水平,我要說的是他的師爺、共和黨的總設計師Karl Rove。Rove先生當年給共和黨設計了一套藍圖,據他說按他這個既定方針辦共和黨人就可以放寬心,自己永遠當執政黨讓民主黨靠邊站作專業在野黨派。我們現在都知道,Rove的這個偉大理想讓一個肯亞小子給破了局,並沒有能實現。其根源也是他犯了馬克思的錯誤,對人的自然屬性缺乏理解。這我會在接著調侃美國'黨內民主集中制'的時候聊一聊。
'普世價值觀'走向了極端也必然會蛻變成為這樣的錯誤。Harari說得對,'自由'、'平等'、'人權'都屬於一些'由想象所建構的秩序',而非'生而'、'受造'的結果。深蘊中庸之道的不列顛人批評歐洲大陸人說,把任何一個理念推向其邏輯極限,其結果都必是謬誤。這個錯誤馬克思犯過,第三帝國時代的人們犯過,今天的歐陸又在承受著把'普世'推向其邏輯極限的果實。
又要靠昂格魯撒克遜人站出來拖一把他們的後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