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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會突然間的想念一個人,不只是非常想念,而是那種所有意識盤結於心,被人扼住喉嚨,抓不住呼吸的想念。緊接著是不停的做夢,思念的主角以各種悲情的角色不要命的衝擊著我的夢境,而我,悲傷的想要毀掉整個世界。等我醒來卻又獨獨會忘卻夢境中的苦苦掙扎,只是輕描淡寫的給那個在夢裡出現的人發個簡單而又稍逗比的消息:我昨晚夢見你了,嗚哩哇啦的一堆。
自己的心緒總是在越接近舉家團圓的日子越是躁動不安,四年來年年如是。掰開一隻手,正著數一遍,倒著再數一遍,原來已有三年沒陪家人一起中秋團圓了,算上今年就又能湊個偶數了。每年的中秋總會有各種各樣的男女演繹各種悲秋的故事,而我又總是那個旁觀者,也許是懶,也許就是懶,所以就連旁觀也的不敬業,那些沉甸甸的故事,行走中,就漸漸的忘卻,再回眸時,便已經無關風月,無關冷暖。
記得多年前好友問過我一句話:一顆心要被傷成怎樣,才會變得如此冷漠。回憶起昔日她問我這句話時的困惑,再想到現在的她,曾經的天真純情換來的僅僅是情感荒蕪的空白和冷漠疲倦的眼眸。其實,往往是醉過才知酒濃;愛過,也才知情重。有時候,擦肩而過竟也會成為一種緣,待年華漸逝,回首相望,彼此隔山隔水隔時空,再深的傷口,也終有癒合的一天,而那時所有的煙火清歡,都付諸往來的風,風輕雲淡,曲終人散。
其實很多時候,人是一個總愛沉迷於自己世界的自作多情的生物,自以為共同擁有著些許的舊回憶,粉紅色的甜,無論何時,無論多久,人事俱在。然後,突然在某一瞬間才發現,早已人成各,今非昨。其實回憶就只是張斑駁的信箋,日復一日將故事碾碎成行,不知始於何年,亦不知止何年,然後,所有的所有就被我們遺忘了,或許,是我們被拋棄了。
曾在一本書中看到過一句話:越早放棄舊的乳酪,你就越早發現新的乳酪。所以,我們要學會自嘲,自嘲我們曾經的愚蠢和做過的的錯事,然後我們就會自覺的去改變,去接受改變,去習慣改變,然後就原諒了過去的自己,接受此時的自己,更愛以後的自己。
特別喜歡白落梅的:浮雲吹作雪,世味煮成茶。這句話里,透漏著洗凈塵世鉛華的味道,凈而靜,一念花開,一念花落,視所有猶如塵蕪。
我最愛芳香何處,祈願許我一季青花的潔凈。
本來想寫點清新典雅的東西,最後發現自己果然還是俗世里的俗人,青煙炊火里離不開五穀雜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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