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后2: 12-22」「但這些人好像沒有靈性,生來就是畜類,以備捉拿宰殺的。他們毀謗所不曉得的事,正在敗壞人的時候,自己必遭遇敗壞……。」在彼得后書第二章的這段經文中,使徒彼得繼續斥責假師傅,並論到他們的真實面目和特徵,因他知道讓信徒認識假師傅,以及分辨與防備假師傅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因為這些鑽進教會裡的假師傅,不易察覺,若信徒不能分辨與防備,就會帶來很大的危害,會被假師傅領向偏路而離棄神。在此使徒彼得對假師傅說了非常嚴厲的話,這話真讓人戰兢,他說:「這些人好像沒有靈性,生來就是畜類,以備捉拿宰殺的。他們毀謗所不曉得的事,正在敗壞人的時候,自己必遭遇敗壞」。「這些人」是指假師傅;「好像沒有靈性,生來就是畜類,以備捉拿宰殺的」,是指假師傅活得好像沒有靈性的畜類,其結局也必如畜類一般被人宰殺。人類原是萬物之靈,但亞當犯罪之後,心靈與神隔絕,愈來愈不認識神,結果就如沒有靈性的畜類一樣,所表現之種種強暴的罪行,與禽獸無異。這等假師傅雖用屬靈的知識和外貌的敬虔為外衣,但他們的實際生命卻與墮落的罪人無分別。「他們毀謗所不曉得的事」,意指他們妄自批評論斷他們所不明白的屬靈事物(林前2:14)。「正在敗壞人的時候,自己必遭遇敗壞」,意指害人反害自己。「行的不義,就得了不義的工價。這些人喜愛白晝宴樂,他們已被玷污,又有瑕疵,正與你們一同坐席,就以自己的詭詐為快樂」。「行的不義,就得了不義的工價」,指假師傅常為著要得不義的工價而多行不義,這不過為他們自己種下不義的種子,使自己日後收取不義的果子。「這些人喜愛白晝宴樂」,「這些人」指假師傅;「喜愛白晝宴樂」,不是指偶然的喜慶筵席,而是指荒宴好飲,以吃喝玩耍為事。這「白晝」,證明了他們宴樂是佔用了工作的時間。白晝是作工的時候(約9:4),竟用於宴樂,可見這等人無所事事,虛耗時光,看重宴樂過於工作。這樣的人就「已被玷污,又有瑕疵」。「正與你們一同坐席」,就是在教會中與信徒一同參加愛宴聚餐,可見他們已被教會接納,與信徒同吃「主的晚餐」,同擘餅記念主了。「就以自己的詭計為快樂」,意思就是以他們的虛偽裝假,能欺瞞信徒的眼目為快樂,以他們外貌的敬虔已成功地掩飾了他們的真正動機而沾沾自喜。
「他們滿眼是淫色(原文是淫婦),止不住犯罪,引誘那心不堅固的人,心中習慣了貪婪,正是被咒詛的種類」。「滿眼是淫色」,表示他們喜歡看淫污猥褻的東西,他們的眼目,以淫慾卑污的事為享樂,因而「止不住犯罪」。並且「引誘那心不堅固的人」,可見他們不但自己犯罪,也誘惑別人和他們一同犯罪。「心不堅固的」,指靈性軟弱或剛剛信主的人。他們既較為軟弱,也就易於受引誘了。「心中習慣了貪婪」,表示他們不是偶然的貪心,乃是時時貪心,且借非法手段取得他們不應得的利益。「正是被咒詛的種類」,指他們必要受到神的刑罰。「他們離棄正路,就走差了,隨從比珥之子巴蘭的路。巴蘭就是那貪愛不義之工價的先知」,」這「離棄」不表示他們是曾經走在正路中,也可以指他們雖知道正路卻不走在正路中,而是離棄了所知道的正路走差了。「正路」指正直的路,是真道的另一種說法,「離棄正路」指主動地棄絕真道;「就走差了」指就走入歧途。「隨從比珥之子巴蘭的路」,「比珥之子巴蘭」,是米甸人受雇於摩押王巴勒欲咒詛以色列人,經神再三阻擋,終未如願(民22-24章)。「隨從」指緊緊跟隨;「巴蘭的路」指因貪愛錢財而走向滅亡之路(猶11)。所有的異端假道都包含像巴蘭那樣貪愛金錢的特性。雖然他們的外表可以裝得像巴蘭那樣敬虔,但他們的內心卻完全受金錢的支配。「巴蘭就是那貪愛不義之工價的先知」,巴蘭為利咒詛以色列人,又教導巴勒引誘以色列人犯姦淫(民31:16),「以敬虔為得利的門路」(提前6:5)。
「他卻為自己的過犯受了責備;那不能說話的驢以人言攔阻先知的狂妄。」使徒在論及神借著驢以人言攔阻巴蘭時用了「先知」,上節末句「貪愛不義之工價的先知」,原文無「先知」此詞。而按彼得在這裡所討論的主題而論,巴蘭是被當作一個假先知之悲慘結局的實例,以教導信徒辨別什麼是假師傅或真神仆。所以這裡所用的「先知」,只是泛指一種類別,而不是指個人在神前的地位和性質。約書亞記13:22說:「那時以色列人在所殺的人中,也用刀殺了比珥的兒子術士巴蘭。」這裡稱巴蘭為「術士」,所以巴蘭只不過是一個術士出身的假先知。他堪稱為假先知、假師傅的老祖宗,他所行的路乃是後世的假師傅們所跟從的。巴蘭為了金錢居然答應去咒詛神的選民,這是多麼的「狂妄」。因此神就派使者在他去的路上,手中拿著刀,準備擊殺巴蘭。而巴蘭騎的驢努力避開,看不見使者的巴蘭就發怒用杖打了驢三次,於是神就叫「那不能說話的驢以人言攔阻先知的狂妄。」這也就是彼得說的:「他卻為自己的過犯受了責備。」那神為什麼不借天使責備他,卻要借驢開口呢?因為神借驢開口責備巴蘭,就是要使他受羞辱,因他所行的路,已使他成為比驢都不如的牲畜。「這些人是無水的井,是狂風催逼的霧氣,有墨黑的幽暗為他們存留」。
「這些人是無水的井」,比喻假師傅虛有其表,既不能有應有的用處,反而有害。井的最大用處是供人用水,井若無水就變成一個陷坑,只能絆倒人。「是狂風吹逼的霧」,霧會阻擋人的視線,使人看不清楚方向而迷途。假師傅不但不能幫助人認清真理的路,且在真理的路上是一種「霧」,使人發生模糊和混亂的感覺。他們不但是「霧」,且是「狂風吹逼的霧氣」,霧原本就很容易散開,狂風吹逼的霧,則更易於被吹散,表示他們很快就會消沒在這可見的世代中。「有墨黑的幽暗為他們存留」,是指他們終必歸入「黑暗」中去,永遠沉淪。異端假師傅雖然在今世似乎可以任意妄為,膽大任性,縱情逸樂…,但擺在他們前面的卻是「墨黑的幽暗」,神的審判和永久的刑罰正等待著他們。
「他們說虛妄矜誇的大話,用肉身的情慾和邪淫的事引誘那些剛才脫離妄行的人」。「他們說虛妄矜誇的大話」,是指他們具有魔鬼的特性,喜歡誇耀自己和說謊。「用肉身的情慾和邪淫的事,引誘那些剛才脫離妄行的人」,這裡不但說明這些假師傅怎樣引誘那些「心不堅固」的人,也說明了「心不堅固的人」,就是「剛才脫離妄行」的初信者,他們在真理知識和靈性生命上,都較軟弱,很容易被他們虛偽的敬虔所矇騙。在此「肉身的情慾」,不一定指姦淫污穢的罪惡,亦包括體貼肉體的各種敗壞。而「邪淫」則特指淫亂或在拜偶像中所犯的淫亂之罪。這一類的事,都是一切信徒所易於受誘惑的,假師傅便在這等事上,編造理論,使信徒放膽地去犯罪。「他們應許人得以自由,自己卻作敗壞的奴僕,因為人被誰制伏就是誰的奴僕。」這些假師傅自己仍在罪惡的捆縛中,怎能「應許人得以自由」?所以「他們應許人得以自由」,是任意而行的自由,犯罪的自由,掙脫真理規範的自由。「自己卻作敗壞的奴僕」,意指他們表面上似乎自由,實際上卻仍受敗壞的轄制,作了肉體、罪惡、世界、撒但的奴僕。「因為人被誰制服就是誰的奴僕」,這解釋了「奴僕」的意思,就是受其轄制,不能不聽命於對方,遵照其指令而行。「倘若他們因認識主——救主耶穌基督,得以脫離世上的污穢,後來又在其中被纏住、制伏,他們末后的景況就比先前更不好了」。「倘若」是假定語氣,並非事實;「他們」是指假師傅,而不是指「那些剛才脫離妄行的人」。「認識」即知識,假師傅對「主救主耶穌基督」有相當的知識,正如巴蘭對神的事有相當多的知識,但這些知識不表示他們已經領受了基督的生命。「得以脫離世上的污穢」,意指脫離與神為敵的世界和其上罪惡的污染。因為他們的脫離是暫時性的,所以說:「後來又在其中被纏住、制服」,可見他們的脫離污穢乃是一時的,不是真正的脫離。「他們末后的景況就比先前更不好了」,這正如在主耶穌比喻中的那被污鬼所附的人,污鬼被趕離之後,另帶七個更惡的鬼重新住進來,「那人末后的景況比先前更不好了」(太12:45)。
「他們曉得義路,竟背棄了傳給他們的聖命,倒不如不曉得為妙」。「他們曉得義路」,指出這些假師傅只不過「曉得義路」,卻未實際去行走這義路。他們乃是「背棄了所傳給他們的聖命」,「聖命」是指神話中的神聖的誡命。「倒不如不曉得為妙」,表示「曉得」是帶著一項責任,就是要將它付諸實行。「聽道而不行道的」,是「自己欺哄自己」(雅1:22-23),而故意不順服真道、回到黑暗之中的,要受更大的懲罰,所以「倒不如不曉得為妙」。「俗語說得真不錯:狗所吐的,它轉過來又吃;豬洗凈了又回到泥里去滾;這話在他們身上正合式」。「俗語」指當時流行的諺語;「說的真不錯」,意指正好可以借用來形容假師傅的情況,非常合適。「狗所吐的,牠轉過來又吃」,引自箴言26:11。「狗」在舊約聖經是屬於不潔凈的畜類(利11:27),在新約聖經被用來稱呼假師傅。「所吐的,牠轉過來又吃」,意指其心性已習於污穢之物。「豬洗凈了又回到泥里去滾」,可能是當時的一句俗語,「豬」在舊約聖經也是屬於不潔凈的畜類(利11:7),在新約聖經被用來稱呼不認識神的惡人(太七6)。「洗凈了又回到泥里去滾」,意指其行為已習於在污穢中打滾。「這話在他們身上正合式」,指狗裡面慣於污穢不潔之物,豬外面慣於污穢不潔之物,「正合式」假師傅的裡外均污穢不潔,所以他們必要遭受神的毀滅。彼得后書第二章主要就是講假師傅的危險,以及假師傅的結局,他們必要受到神的刑罰。今天我們身為主的信徒,願我們都要謹慎,要警醒禱告、多讀聖經,好叫主的話照亮我們前面的道路,使我們不要被假師傅所迷惑!阿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