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再以動物問約伯>
讀經「伯39: 1-30」「山岩間的野山羊幾時生產,你知道嗎?母鹿下犢之期,你能察定嗎?它們懷胎的月數,你能數算嗎?它們幾時生產,你能曉得嗎?它們屈身,將子生下,就除掉疼痛。這子漸漸肥壯,在荒野長大,去而不回……。」在約伯記第三十九章中,耶和華神在以穹蒼、大地、洋海、山川等考問約伯之後,神再以動物問約伯,為要讓約伯看到神的慈愛、護理、供應和眷顧。這「野山羊」,主要棲息在多岩的曠野荒蕪地帶,它性子極烈不易接近它,因此幾乎沒有人知道野山羊在什麼時候生產。但創造它們的神了解野山羊等動物的妊娠期。所以即使是野生動物的出生,也證明神賜生命的能力。而其中的奧秘, 不是約伯能答覆的。「誰放野驢出去自由?誰解開快驢的繩索?我使曠野作它的住處,使咸地當它的居所。它嗤笑城內的喧嚷,不聽趕牲口的喝聲。遍山是它的草場;它尋找各樣青綠之物」。「野驢」,由於它是野生的,所以完全不受人的影響,而野驢的活力和自立性使人驚嘆不已,這種不尋常的能力從哪裡來的?不是來自人,而是來自神。「野牛豈肯服事你?豈肯住在你的槽旁?你豈能用套繩將野牛籠在犁溝之間?它豈肯隨你耙山谷之地?豈可因它的力大就倚靠它?豈可把你的工交給它做嗎?豈可信靠它把你的糧食運到家,又收聚你禾場上的谷嗎?」「野牛」比家養的牛高大強壯,其角向前伸彎向後面,給人以攻擊的感覺。野牛與家牛在外形上雖然相似,但家牛會拉犁,野牛卻不會,是誰賦與它不同的性情呢?是神。神的主權不僅借閃電暴雨等自然現象彰顯,而且也彰顯於一頭野牛身上。在神的這種超越性與絕對主權面前,人只能越來越切實地認識到自己的局限而緘默不語。
「鴕鳥的翅膀歡然扇展,豈是顯慈愛的翎毛和羽毛嗎?因它把蛋留在地上,在塵土中使得溫暖;卻想不到被腳踹碎,或被野獸踐踏。它忍心待雛,似乎不是自己的;雖然徒受勞苦,也不為雛懼怕;因為神使它沒有智慧,也未將悟性賜給它。它幾時挺身展開翅膀,就嗤笑馬和騎馬的人」。「鴕鳥」有翅卻不能飛,而且鴕鳥極笨,遇敵則藏首沙堆,任令產下的蛋被踐踏或幼鳥被野獸吞吃:「忍心待雛」。「鴕鳥」這種似乎缺乏智慧的行為,其實是出於神的計劃。但「鴕鳥」也有長處,它跑的非常快,在平地上時速快時可達60公里,所以說「嗤笑馬和騎馬的人」。在此我們也能重新認識到所有生物的智慧,也都在神的掌管之下。「馬的大力是你所賜的嗎?它頸項上挓挲的鬃是你給它披上的嗎?是你叫它跳躍像蝗蟲嗎?它噴氣之威使人驚惶。它在谷中刨地,自喜其力;它出去迎接佩帶兵器的人。它嗤笑可怕的事並不驚惶,也不因刀劍退回。箭袋和發亮的槍,並短槍在它身上錚錚有聲。它發猛烈的怒氣將地吞下;一聽角聲就不耐站立。角每發聲,它說呵哈;它從遠處聞著戰氣,又聽見軍長大發雷聲和兵丁吶喊。」這裡講到馬的力量和勇敢。馬不怕刀槍兵器,可以用來打仗,而且對打仗毫不懼怕,聽見號角聲就興奮,不怕雷聲與兵丁的吶喊。看見流血的場面,可怕的情景,一點不驚惶。神問約伯你能否解釋為何馬有這樣的性情?馬的大力是你所賜的嗎?當然不是,約伯也不能解釋。
「鷹雀飛翔,展開翅膀一直向南,豈是借你的智慧嗎?大鷹上騰在高處搭窩,豈是聽你的吩咐嗎?它住在山岩,以山峰和堅固之所為家,從那裡窺看食物,眼睛遠遠觀望。它的雛也咂血;被殺的人在哪裡,它也在那裡」。「鷹雀」移動的本能,「大鷹」在高處搭窩,食肉的習慣等,進一步說明所有被造物都在神的主權管轄之下生息變遷。當今是科學萬能主義影響蔓延的時代,因此有些人錯誤地認為,人能掌管自然。但事實上科學再發達,也無法改變自然現象或生態規律。而神再以動物問約伯,並且列出的這些動物,不是那些與人類的日常生活息息相關的牛、羊、驢和駱駝,而是一些似乎對人不但沒用、反而有害的動物。神不是要向約伯啟示創造的智慧和能力,因為約伯早就承認「在神有智慧和能力,祂有謀略和知識」(12:13)。神是要約伯思考:既然這些動物都有人想象不到的益處,苦難也應該如此。雖然苦難就像這些動物一樣讓人難以理解、甚至會帶來傷害,但苦難也像這些動物一樣,有著神創造它們的美意。因此我們都要從神那裡尋求苦難的目的,而不是用自己有限的智慧和狹隘的標準揣測苦難的原因。為此,願我們今天都要知道我們所信的神,是全能掌權的神,這樣我們不會對自己的遭遇去質問神。我們還要看到,神既然護理、供應、眷顧地上形形色色的活物,神也必看顧保守敬畏祂的人!阿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