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秋冬》 寫在三國后的故事 (262) (長篇歷史演義武俠小說)

《春夏秋冬》 已由中國國際文化出版社小批量印刷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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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這查看之法可不是我發明，上面要來縣裡查看，也都會事先發文，而我來時請教賈公，賈公也這麼指點我的喲！」春：「不信、不信！要都這樣，還查什麼查喲，不等你去，一切都布置好啦，你看到的全是假的！」夏：「這事就像皇上來賈府，我們一得消息，馬上該藏的藏、該換的換，不讓見的人全都躲起來，要見的人怎麼說話也先交代好，一切把皇上蒙在鼓裡。你去看到的、聽到的、吃到的都是精心安排的戲！」春：「也算阿彌陀佛，你若穿上平民服去私訪，說不定就被他麻暈倒在桌上跟我的遭遇一樣，沒有夏哥哥來救你，你就成了那山中的孤魂野鬼也沒人知道！」「有這麼恐怖？」「你沒見他後山上那一個接一個的亂墳包？連響噹噹的盛大俠都被他害了埋在那裡，不是我們清理半仙的贓物發現，恐怕永遠也沒人知其被害了！」

      「如此說來，我的罪惡大了！」「你雖不算同謀，至少也算縱容瀆職；你那種查訪走過場，也可算是通風報信，裡外勾結作弊。因造成的後果極其嚴重，抓住不判個二、三十年的刑說不過去！」「小侄如此說，我可不服，要推究起來我的前任罪過更大，而我北邊幾個縣的縣令也逃脫不了干係，要抓應是抓一串！」夏一聽也被這情形嚇了一跳，「這……，倘若全是如此，整個國家的官都在矇騙上級，皇上豈不累死啦！」           

      牛二：「皇上才不會累死呢，他也愛聽歌功頌德的話呀！不但皇上喜歡，當大官的也喜歡，所以像我這樣的小官們才會人人如此投其所好。年年我們都要報成績，我的成績越大，我上級的成績也就大，我出事，我的上級也會受瓜連。所以想來想去，毒半仙在我縣裡為非作歹，如果除掉他沒我半份功勞，傳到上司耳里我這縣令就完蛋了，當叔叔的只好把春侄女的功勞拿來記在我賬上，這債的利息收得高了點，有點對不住，可誰叫我是你叔叔呢！誰叫你把尿撒在縣令牛二的脖子上啦對不對？」夏和春聽了又是一陣笑。春：「叔叔真會說話，除半仙，我和夏哥哥可是冒著生命危險乾的，你就幾句話便輕輕鬆鬆撈了去！」牛二：「說得對說得對，是不好意思，為了表示我的謝意，我決定這幾天不上堂，就陪你們好好在縣裡遊樂一番，算是對侄兒、侄女的補賞，你們看怎樣？」春望著夏，夏說：「這功勞算你的就算你的好啦！我們殺半仙時，也沒想到要得功勞什麼，不過侄兒想知道，你這縣令權有多大？比如任命個鎮長之類可否辦到？」

      牛二：「你的意思是？」「那毒半仙敢在二郎廟為非作歹，就是沒一個鎮長之類的官管著那地方，如今除了一個半仙難保不會再出一個半仙似的惡人，所以我突然想到，若能任命協助我們剿除半仙的義士趙文軒、趙文庭兄弟為二郎廟的正付鎮長，負責維持當地治安和道路安全，豈不對縣令也是大大地有利？」

      「對呀，我還沒想到這裡，我這就叫師爺擬個任命文告，通令鄉鄰周知，當然也要把任命知稟郡守備案，這事你們就不用操心了。」「好，好，咱們一言為定，這功勞你要怎麼報就怎麼報吧！」正說著，管家報聚賢樓送來晚餐一席八菜一湯，說是夏翊公子與玉春姑娘預訂的。牛二一愣：「到這兒不讓我招待，還要你們破費，這可說不過去。」「算啦、算啦，我看這家餐館老闆為人不錯，這才照顧他多做點生意，你可不能去欺負人家呵！」「我牛二還能一錯再錯？放心！」

      一連幾日牛二都陪著春、夏在縣裡各處風景名勝遊玩，而聚賢樓的食盒也總是早早送到，牛二：「聚賢樓怎麼天天送吃的來，你伯母想展展手藝都沒機會。」春：「每個食盒上都有卡片，你不好看看？」牛二拿起卡片，只見一張粉底手繪松竹蘭石的精製卡片上寫著：夏公子、春公子預定，聚賢樓特製菜肴一份，拜送縣令府衙，落款聚賢樓主藍。翻開內頁卻是菜單一份：『姜蔥爆炒叫驢肉、什錦桂香拌雞絲、七色彩虹落玉盤、蘭片蘆根配腰花、荷蓮鯉魚相思藕、南召蒜泥脆皮鴨、清蒸糯米竹葉糕、開花饅頭土酒香。附：福祿壽喜百歲湯。』牛二：「這籃相公不愧為聚賢樓主，菜單都寫得文謅謅的，你二人好不易來拜訪叔叔，怎麼還要你們天天破費招待我呢？不像話、不像話，回去老爺子還不罵我小氣鬼。」春：「夏哥和我不小心把你的錢口袋捅了個窟窿，包幾天酒菜也算是給叔叔的賠償嘛！」「我的錢口袋？」「你這記性，一年一千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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