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秋冬》 寫在三國后的故事 (248) (長篇歷史演義武俠小說)

      至此儀式完畢, 二寨主宣布慶功宴開始！廚房裡的雞鴨魚肉、包子饃饃、高湯、菜肴便一一上桌……。席間夏問這趙家寨有多少戶人家？二寨主說最早只有二百餘戶，三國時期兵荒馬亂，遷進幾百戶避亂人家，現在有八百七十三戶，人丁也增添到三千餘人。夏：「人丁不少，田地夠嗎？」「這些年向周邊山林開了些荒，算是勉強能維持，好在地處荊洛道旁進山的偏僻小路里，官府差役還未曾涉足，也算是世外桃源。」夏：「我看還可移一部份無地的人到禹王閣來，這一大片莊園就可安排幾十戶，而外面還有些鋪子之類也屬毒半仙的財產，禹王閣周圍趙家寨住的人越多，禹王閣不就更安全嗎？」

      春一聽說：「對了，那錦虎的弟弟錦豹也在道旁的山林佔有一大片土地，只可惜房子都讓我們燒了，要不然也可安排好幾十戶人家。」「對、對，春妹和我那時沒經驗，只顧高興放火燒了，我看恢復也容易，蓋些房子就成。山林中沒人打擾，也算是趙家寨的財產，今後這荊洛道上我們行走就方便多啦，對不對？」眾人皆點頭稱是。

      第二天晨曦初露，禹王閣便人聲鼎沸，聞訊而來的趙家寨眾竟有千人之多。昨日夜春就問夏明日教寨眾什麼功夫，夏道：「就教軍刀八式、漢家槍和虎擊拳，跟在府中教賈府衛士一樣，既簡單又實用。」春讓翊演一遍來看看，看畢道：「明日我也可幫你當師傅啦！」所以今日有備不慌，夏、春各自站在臨時搭建的兩個高台上，各領五百人的方隊進行操練。夏這邊由趙成、趙志輔助；春那邊由大山、大田輔助；二位寨主除幫助整頓隊伍，也跟著學習。夏站在台上望著那黑壓壓的千人隊伍似乎真成了將軍，想起祖上領兵上陣的那股豪情，不由精神亢奮、傾力以赴，於是那充滿雄厚功力與勁氣的口令，便在演練場中振蕩。「第一招，虎嘯山林。第二招，餓虎撲羊！第三招，虎爪逞威。第四招，虎撼乾坤。第五招，虎掃群雄。第六招，虎王稱霸。」開始有些亂的隊伍，漸漸被這震懾心志的口令統懾，反覆幾遍后，隊伍動作步伐也越來越整齊。夏一看有門，便一邊示範、一邊注意隊伍中的尖子，讓趙成、趙志把他們請到每一行列的前面作榜樣。這些尖子受寵若驚，自是更加努力，等每行都有了領頭人，翊便喊著動作的名稱，走進隊伍里對差一點的進行面對面輔導，讓更多的人進入會家行列。一個時辰后，終於有一半的寨眾可以聽口令把全套動作一氣作完。

      翊便讓大家圍著自己休息，看自己如何使用這虎擊拳進行搏鬥，他讓兩個徒弟暫當對手。這學功夫只比劃不用可是學不成，所以翊特意要來個臨戰表演。大家只見他站在趙成趙志對面，突地一聲大吼向趙成衝去。春站在邊上解說：「虎嘯山林！」趙成連忙往後躲，翊追了兩步，反身卻一蹬腿撲向了趙志，趙志還以為師傅是去抓趙成呢，愣在邊上沒準備。翊偷襲成功抓著了趙志一隻慌忙伸出來擋的手，春又叫：「餓虎撲羊！」翊接著轉身一擰，春：「虎爪逞威！」翊做樣擰著趙志的手臂往上抬，趙志當然受不了，就被逼得跪在了地上，春：「虎撼乾坤！」翊得勝站起一蹬腿又轉身去追趙成，攆得他到處跑，春笑道：「徒弟還沒功夫抵抗，這也就算是虎掃群雄、虎王稱霸啦！」眾人聽春這麼一說『哈哈』笑起來。有人叫道：「虎爪逞威、虎撼乾坤再來個慢動作！」翊便重新表演一次分解動作，講如何把手勁、腰勁、腿勁三者合一，以全身三股力去對付敵的一股手勁，動作出手要快，讓敵沒時間去想如何應付，這是虎擊拳動作的核心。對手若有點功夫，虎擊拳第五、六兩招便是沒得手時的補救方法，眾人這才說明白了。翊讓大家回去後會的再帶著不太會的反覆學習演練，說有了此技便不怕近身肉搏了。

      接下來教軍刀八式和漢家槍，趙家寨眾那有那麼多刀槍呵，只好拿些樹棍、竹棍當替代品，好在都是軍中最基本的簡單功夫，又不複雜，寨眾學的反到比虎擊拳快。翊讓趙家二位寨主邊跟著學，邊從學的人中挑選可以深造培養的人，為今後組織禹王閣的護院隊伍作人事準備。並讓二位把半仙遺留下來的兵器也集中供他們練武，有事至少可抵擋一下，二位說對。翊站在台上先舞軍刀八式，『上擋、左削、右削、矮腰斬、刀尖逼、背反挑、回刀掃、凌空劈』。因這八個動作互相連貫，比劃幾次都學會了。翊就讓大家看他上戰場時是如何應用。翊站穩步，每招貫氣使勁，呼呼叫著先來個慢動作，接著風格一換，『唰、唰、唰』來個一氣呵成的快動作。寨眾看完拍起了手，贊道：「哇！看似簡單，師傅比劃起來卻這麼威風啊！這使力不使力完全是兩碼事。」

      翊回道：「學功夫就得認真，只有認真的人才能上得戰場取得勝利，大家練時，一招一式都想著是和敵人拚命那就對了。」漢家槍只有四招，也是一氣呵成，因每招的名字比較形象生動，寨眾們學來更容易。翊拿起一根樹棍當槍，邊叫邊舞：「跨步迎敵槍對槍；尅敵先機側身繞；一聲大吼魂出竅；亦槍亦棍狼鬼嚎。」翊教了幾遍，也來個慢動作轉快動作，讓學者根據自己的能力和基礎去決定練至何種速度。下午翊和春就將二位寨主選出的百人進行深造，一個一個的校正動作，一個一個的指點不足，末了讓列成兩隊進行對打訓練，最後讓他們十人一隊圍攻自己，直練得個個氣喘漣漣才歇下來，經這麼演練后都呼來勁。翊就讓他們回家后，每天舉石頭練跳躍、上山下山練體能，比起武來身強體壯者總佔上風。半仙一樓改造加固完成，禹王閣外圍原屬半仙財產的包子鋪、雜貨鋪、車馬店、小吃店、茶葉店，趙寨主按賬本清查一一收回。

      翊看該做的事都做完，便讓趙寨主派十個得力部下護送張大夫回洛陽。因他除帶了一大車藥材還帶有幾箱銀錢，那是專為蓋大宅院、楊彥房、無疾房和西門餐館、旅社所需，沒人護著當是危險。而全天賜想靠著禹王閣，在文集也做藥材買賣謀生，翊當然支持便也讓他架一輛牛車拉一批開張貨同行。至此春和夏才告別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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