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一轉頭卻發現重陽不見了,「重陽!重陽!咦!重陽又去哪裡啦?」
「來了、來了!」重陽從樹林外趕了一輛牛車走來,「這兒還有一輛媚娘專用的牛車!」「哈,正好正好,劉兄一輛牛車不夠正愁呢。」翊一看車上還坐著一個老頭,重陽跳下車趕緊介紹:「他是我在這兒唯一可說話的朋友,也是被騙來的,牛車就由他照看。夏哥你認認看是誰?」翊一聽急上前細辨,「啊呀!不是金老闆嗎?怎麼也在這裡?」金老闆者,重陽餐館中的師傅也,金老闆聞言笑道:「咱們今生有緣,謝夏兄弟搭救,事情一言難盡,還是先收拾這殘局吧!」翊聽言點頭稱是,便指揮解救出來的二十名女人和小孩帶著自己的東西上車,苗青跑來道:「夏哥,還有四具屍體要埋呢,另外這窯洞及土地如何處置?」翊一聽,「唉,我也糊塗了,幸你提醒,快去幾個小伙將屍體檢查一遍,找個坑埋了,這窯洞和土地?大家說怎麼處理?我還從來沒碰見這種事!」重陽一聽又叫了起來:「不但這片土地,還有關林我們那小吃店、賭場,都是關武師媚娘的,那兒還有不少銀錢哩!」「哦!那小吃餐館也是關武師一夥搶去的?」「就是、就是,半買半搶,對讓我看看。」
重陽說著將搶回的綢布包攤開,揀起其中一個小盒打開、翻出幾頁紙:「怪、怪,土地證上的名字不姓關姓曲,小食店的土地證還是我們這幾位師傅的名字不過已簽名認賣,這張是賭場的,只有這張上寫的是關重山。」路師傅一聽:「大家快上車,快去關林堵住他們!」「好傢夥,重陽一出山就立一功,這地、這店,差點就見財化水啦!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劉淵,我的結拜二哥、最好的朋友。」轉身又向劉淵,「這位是我落難為乞時結拜的兄弟衛重陽,其祖上可是赫赫有名的漢名將衛青大將軍!」「是嗎?幸會、幸會,我們祖上改姓劉,可能還與你祖上有關,是不是啊?」重陽一聽忙道:「劉兄是我們頭兒的哥,當也是我重陽的哥,請先受小弟一拜。」重陽半跪拱手為禮,隨又道:「劉哥今日助陣殺了那兇手惡老二,救弟等出苦海,此恩小弟今生必不忘矣!」淵道:「既是兄弟,不必言謝!」
翊讓綠隊隊長田初犁和黃隊隊長祝一鳴率手下保護牛車婦孺去大宅院,其餘步行去關林收繳關武師余財。重陽被救立功心切,提著刀跑在了最前頭,剛行一半重陽又叫了起來:「快來快來!關武師被殺啦!」「關武師被殺啦!」眾人吃了一驚,忙跑步去看,果不其然,關武師滿臉血污躺在地溝里,翊還有點不信用手去探了探他的鼻息,隨點頭道:「確是死了。」回頭問重陽,「是你殺了他嗎?」「沒有沒有,聽你說因他講了秋鳴去處放了他,我就只是出氣打了他幾棒、把媚娘的錢袋搶了回來,我看見媚娘扶著他離開的。」「哦!這殺關武師的另有其人,是不是剛放那幾個俘虜乾的喲?」「來來來,先把他拖進青紗帳做個記號,明天再回來處理。」
眾人又急急往關林趕,沒想又碰上那兩個被打瘸腿的人,重陽拎著一把刀逼住二人:「關武師是不是你二人殺的?快說!」二人嚇得跪下,一人道:「小哥,關老大不是我二人殺的,是另兩名兄弟乾的,他們押著媚娘搶賭場和餐館去了。」「哦!賭場和餐館是什麼人守著?」「賭場是老三、餐館是老四,他們和老二老五都是關老大從蜀地帶來的徒弟!」「再沒別人?就老三、老四?」「還有些雜役、幫手,但都不住店,因老大信不過這些人,晚上留守的就老三老四!」翊聽言向路師傅望去,路點了一下頭,翊便招呼道:「你二人好自為之速離洛陽,否則難免步關武師後塵,知道了嗎?」「是是,我二人這就離開洛陽、這就離開洛陽!」
眾人放了他們又直奔關林賭場,當重陽一腳踹開賭場門,點起蠟燭一看,賭場里桌翻凳倒一片狼藉,櫃檯后一具死屍躺在地上,武二郎一看叫道:「是我們抓的那個俘虜!」「哦!快查看一下櫃檯里的錢匣子!」重陽道:「錢匣子肯定已被劫走了,咱們快去餐館看看!」翊留下武二郎及其手下清查賭場,就又隨重陽去餐館,餐館後門開著、裡面的蠟燭還點著哩,廳堂也完好沒打鬥之象,眾人正納悶,苗青叫了起來:「廚房有一具屍體!」重陽一聽跑去看,卻不認識死者是誰,櫃檯里的錢物當然也已被搜去。翊見燈未滅,劫掠之人應未走遠,就欲指揮分幾路出外搜尋,路師傅道:「這兒已有住家居民,窮寇莫追,得饒人處且饒人吧!」劉淵也道:「莫驚動官府為妙,否則說不清道不白,對不對?」翊一聽忙點頭稱是,就叫眾人分頭去清查餐館里各間小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