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秋冬》 寫在三國后的故事 (181) (長篇歷史演義武俠小說)

           第十三章 救秋鳴冒險端賊窩 開醫館重陽脫苦囚

      洛陽初夏真是好日子，伊河春水滿溋，和煦的風吹皺一河清水波光粼粼，岸柳蔥綠婀娜多姿隨風搖曳，正是山清水秀令人流連時。

      臨岸草地，劉淵、夏翊、賈模、王衍、裴頠席地而坐，正為大哥石崇送行。老二劉淵首先拿起酒盅道：「今日是大哥走馬上任的吉慶日子，我們幾兄弟各敬他一盅酒，並送一句祝辭為賀怎樣？」「好！」「那我就開頭啦，祝大哥走馬上任一鳴驚人！」夏翊舉杯：「願大哥上任莫做貪官、愛民如子造福一方！」賈模：「願大哥為官清廉、永做兄弟楷模！」王衍：「祝大哥壯心不已志在千里，一路順風大展宏圖！」裴頠：「祝大哥從此事業有成、平步青雲！」石崇一一致謝后又斟了一杯酒道：「人生難得是知己，兄弟相依是真情，吾將永記往昔與大家歡聚的時光，來，為我們的友情和友誼乾杯！」「乾杯！」「大哥一去再想聽哥撫琴就難啦，咱們歡迎大哥臨行再撫一曲『長歌行』作紀念好不好？」翊提議道，賈模、裴頠聽言馬上拍手附議。

      石道：「老哥聽命，就藉此曲以壯行色作為互勉！」於是將琴放在腿上便演奏起來，眾人則合著他的節拍放聲唱，唱至『百川東到海，何時復歸西。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石知翊對這兩句最為推崇，於是又將此反覆演奏，翊等自是跟著越唱越起勁。賈模唱罷呼道：「與眾位兄弟在一起真是暢快，這『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兩句可成為我等的座右銘也！」「對對對，附議附議！」王衍：「聽到附議，讓我想起夏老兄言謝賈公附議，竟至引得皇上與賈公哈哈笑，夏兄可道是為何呵？」

      「說來笑話，那年我領著兄弟伙正在老城給市民拜年掙喜錢，不想驚動時稱小將軍的武皇帝巡街，突來主意帶我等去大將軍府表演，先大將軍話是與民同樂。我等兄弟伙瞧那大將軍府中閱兵場，台上一群大臣、將軍，台下是幾千虎賁武衛軍，正興高采烈領大將軍發的喜包呢。那喜包一筐一筐的抬上來，看的我等直流口水。於是在後面的表演中特別賣勁，於歌詞中還臨機應變，高唱『大將軍恩澤傳天下啊，老老少少樂呵呵！』沒想到這句詞拍馬屁，正中先大將軍、小將軍和台上文武大臣的心懷，當即有人提議大將軍要順應民意，登爵晉王、行天子儀。此人議出，就聽台上群臣跪了一地，口稱老臣附議、臣下附議、附議附議之聲不絕於耳，這事讓我等未見大世面之小孩可是記憶深刻，所以賈公隨皇上贊助百銀讓我大喜過望，便將附議冒了出來，皇上與賈公當時都在場，自也是記得，所以哈哈笑，夏某慚愧、慚愧！」

      「哈哈，夏老弟原來會拍馬屁呵！罰一杯、罰一杯！」劉淵聽言高興叫了起來，王衍笑道：「昨天真是好日子，我幾人打豹打狼，哪裡想到會引來皇上親臨詢問呵，這可能也是託了夏老哥的福氣歪打正著，皇上一高興，咱們六人便各適其所、皆大歡喜啦！」「不不不，此事首推大哥功不可沒，沒有他提議去為民除害掏狼窩，哪有這接下來的好事呢？對不對？」翊辯道。

      裴頠道：「據我分析，各位父輩可是為此出了力，沒有人在朝中大肆宣揚，皇上怎會知曉？不但知曉，而且了解得非常詳細，連我什麼一戰三狼的細節都知道。」「對了對了，此事顯然賈公於我等有大恩，要不怎會在賈府宴請我等呢？」「對對對，賈老弟，請得便再為我等說上幾句謝恩的話，一定、一定。」

      賈模聽言：「此事還是兄弟們行動在先，不是拼著性命同野豹、野狼戰一場，後面的事哪能發生，當然各位有托，小弟一定在合適之時轉達，算是禮儀吧。據我所知，皇上已為我等未來作好了規劃，今日送老大算是先行，待律法修成，便是我等跟上之時。」眾人一聽來了興趣，王衍道：「按賈兄之意我等均會先去下面作縣令，再想回洛陽可就要看各自造化啦是吧！」劉淵聽了笑道：「你若是皇帝也會這樣作呵，選官務選賢能，讓你們去縣裡練練，能否堪大用，立馬就試出來對不對？」「這麼說來皇上還要考考咱們幾個，趁大家都在，不妨說說各自應考辦法，互作借鑒怎樣？」石崇道。賈模：「我當縣令決不派苛捐雜稅，老百姓對此最反感。」「苛捐雜稅若是皇上派下你能頂得住？依我，斷案公正應為第一要務，否則吏部的年考你就過不去！」王衍應道。夏翊一聽插嘴道：「當官莫當貪官這才是為官之道，你一貪，拿人手軟，辦事就不能做到公平、你一貪，老百姓就要多交錢而怨聲載道，你的考核還能通過？除非來考核的人也是貪官。」「哈，聽老三高論恐怕難，作官不能發財誰還想作官？」劉淵揶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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