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認識你時,感覺你很健壯,像一頭母牛。1,7米的身軀,渾身有使不完的勁。高興時,你總要把我抱起。當時,你的臉頰時常帶有紅色。看起來很美。我知道,那是自然的你,因為你從不施粉。你言談中,時常喜歡笑。笑與紅紅的臉頰同時呈現,常讓你迷倒一片。
因為你有使不完的勁,你總喜歡做體力活。得到的是微薄的薪水。你很少抱怨。你感覺是有一個是一個。歲月的滄桑,在有一天,終於擊垮了你。
在電話那邊,你說:「我住院了,在xxxx醫院」。電話這邊的我,真的難以相信。你時常引以自豪的體重,銳減30多斤。你說,住進來方便做核磁共振檢查。其實,我一直感覺沒有檢查的必要。只需找到一位良醫。我看你時,你躺醫院床上,剛做了穿刺手術,一臉痛苦的表情。你不能動彈,我陪伴你6小時。陪你聊天,給你接尿,輕輕地,輕輕地,搓揉你萎縮的軀體。我想哭,當時欲哭無淚。不堪回首。我寫到這裡,雙眼已有了淚在流淌。(端午節,清晨6:20)我是極不易哭的人,我今天怎麼了?真的,這樣的結局,我不知該怪誰。
總感覺,我的心在痛。難道是我快要失去你?
不久,你又住進另一家醫院,電話那邊傳來你悲泣的聲音:「我不想活了。」病情發展到如此嚴重,當時的我,時刻都想著要怎麼做,我才能幫你。
又是10多天的煎熬,中醫院也沒能救你,被迫出院。那時的你,步履艱難,幾乎不能行走了。我查閱資料,研究病情,病狀,治療方式方法及哪裡有好醫生。然而,我無望。
在無望中,我卻突然發現「艾」。是「艾」給我了驚喜:情人啊,你有救了。
2天後,我帶著艾,對你進行積極施救。很快,你能吃能睡能走動了。我懸著的心漸漸得以平靜。是我救了你,是愛救了你,更是「艾」救了你。艾讓我看淡了當代醫療水準。艾讓我也成就了神醫。我夢想著,我要像救你一樣,去救助更多的被病痛折磨著的人。同時,我又犯難了。我沒有行醫資格,沒有行醫執照。社會能認可我嗎?我又該怎樣把自己的醫術回饋社會。我迷惘著……
3家大醫院沒能救治的病人,居然被我治癒了。我自己也不敢相信,可這又是千真萬確的事實。讓我忽然有了李時珍,華佗,扁鵲,孫思邈等之後的感覺。我真不想那麼狂,幾十年沒做醫生不也活過來了嗎?已近退休的年紀,莫非我真要改行行醫?我在迷惘的同時,也做著行醫的思想準備。可我有能力走出桎梏嗎?屬於我的醫學理論,屬於我的治療原理正在建立,正在形成,正在日趨完善。可誰能相信?誰能不說,我的哪根神經出了問題。
隨後,我又治癒了2人。可到底要怎樣,我才能證明自己。看來,我只能請求上蒼給我以回答了!
退一步想,我也可不做神醫,我該知足了。總算,我的情人沒能離我而去。算起來,3個人的治癒價值,至少當在5萬元以上。如果再計算生命的價值就不好說了。或許,這也真的不能說明什麼。就算我瞎貓遇上死耗子。
寫在端午時。由此,我有了揮之不去的——艾的情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