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可親

中國留學生命喪大麻交易!夢碎美國,

作者:花名雞仔  於 2018-1-25 02:54 發表於 最熱鬧的華人社交網路--貝殼村

通用分類:熱點雜談|已有2評論


中國留學生命喪大麻交易!夢碎美國第一槍擊中了他的背部,正當他轉身逃跑時,第二槍擊中了他的右胸。 20169月底,一個周五中午,袁曉鵬開車來到紐約州雪城市東部一個荒涼的居民區。這名23歲的雪城大學(Syracuse University)中國男生的車上裝著四磅(1.8公斤)大麻。在雪城的大麻交易市場上,他是一個剛入行三個月左右的新手。他常常開著他的黑色雪弗蘭科邁羅(Camaro),給學生們遞送大麻。美國同學們都叫他「Pippen」(皮蓬)。這是他給自己取的英文名,靈感來源於前NBA球星斯科蒂·皮蓬(Scottie Pippen)

那天,他要賣掉一半的大麻。然而,袁曉鵬並不熟悉這片區域,也不太了解這個新顧客。買家並沒有像事先約好的那樣帶著現金,反而帶了一把手槍。之後,附近居民聽到了幾聲槍響。 不久,警察到達現場。在停車場的草坪上,袁曉鵬面部朝下,身體倒在血泊里。不遠處,他的車門敞開,引擎還在嗡嗡作響。警察在車裡發現了剩下的大麻和一部上了鎖的蘋果手機。 當警察帶著案發現場的照片來到袁曉鵬的公寓,確認身份時,打開門的室友異常震驚。

與此同時,袁曉鵬在國內的父母已經一天沒有收到他的消息。焦急之下,家人聯繫上了袁曉鵬的同學們,但面對突發的死訊,他們面面相覷,不知怎麼回復是好。 距離案發已經一年有餘了。袁曉鵬的離去給家人、朋友和警方留下不解之謎:這個人緣極好、積極陽光、孝順家人的中國學生,是怎麼陷入非法大麻交易中的呢?他的經歷體現了每年幾十萬赴美中國留學生在當地可能遇到的錯綜複雜的機遇、誘惑和陷阱。

槍發后數日,袁曉鵬的新聞傳到國內,在網路上掀起軒然大波。幾家國內主流媒體在標題中用上「紐約州一中國留學生遭槍殺,傳為北京富二代」、「傳與非裔毒販爭執」等字眼,瞬間激起網民對袁曉鵬和他家人的譴責和謾罵。 但根據家人和朋友們的描述,袁曉鵬並不是所謂的「北京富二代」。儘管後來許多關於他的事實得到澄清,但袁曉鵬本人與媒體所塑造的形象非常不同。和大多數中國學生不一樣,他是罕見地在中美文化中都能如魚得水的人。

「他超越了文化、國家和群體,」一位熟知袁曉鵬的美國同學約翰·巴克爾(John Buckel)這樣評價。「他的離開給學校的中國學生群體帶來巨大的創傷。」 初到異鄉 每年秋季,擁有兩萬多名學生的雪城大學都會迎來上千名像袁曉鵬一樣的中國學生。在他入學的2011年,新生中來自中國的本科生有523人,研究生674人。在過去五年裡,來自中國的本科生人數已經翻倍。他們中大部分人都沒有獎學金,而是由家庭資助學費。像雪城大學的這些大規模的學校格外歡迎甚至依賴支付全額學費的國際學生。

和其他中國學生一樣,袁曉鵬來到美國追求教育和夢想 。根據朋友們說,他成長於青島的一個中產家庭里,高中畢業於青島十七中學。他有一名姐姐,但她一直在國內讀書。2011年,他十八歲,獨自來到了美國。袁曉鵬跟家人的感情非常好,幾乎每天都會跟媽媽、姐姐和侄子通電話或視頻。他把母親的生日紋在左胸口,旁邊寫著「Moms Boy」(媽媽的寶貝),代表他心裡時刻跟母親在一起。 剛剛到達美國的袁曉鵬對未來充滿希望。那個夏天,他在Facebook上用還不準確的英文寫道:「Maybe this is a chance, keep working, because of dream i come here, give me a year. See you next year.」(也許這就是一個機會了,繼續努力,因為夢想我來到了這裡,給我一年。明年再見。)

袁曉鵬和其他國際學生一樣面臨著語言和文化的雙重挑戰。但英語上的瑕疵並不妨礙他展現社交上的天賦。在大一開學前,他在雪城大學上了一個暑期課程SummerStart。學校專門設計了這個項目給准大一新生,尤其是國際學生,以幫助他們適應大學生活。從Facebook上的照片看來,在這六周里,袁曉鵬結識了不少新朋友。項目結束后,他在Facebook上寫道,「祝好運,我暑期課里的哥們兒……請記住我的名字皮蓬……如果你需要幫助,哈哈,給我一通電話。」 袁曉鵬的專業是數學,他想當一個商人。這個志願在中國學生中並不少見。

根據美國國際教育協會(Institute of International Education)的數據,過半的留美中國學生選擇了商業、經濟、數學、工程和自然科學為專業。但袁曉鵬對那些坐辦公室里製作表格和幻燈片的工作不感興趣,他心目中的商人,是那種能呼風喚雨的大亨。 在雪城的第一年裡,袁曉鵬曾想過創辦一個二手教科書交易平台。後來,他考慮過租一輛卡車,開一家針對大學生的搬家公司。他一度想過在雪城市中心開一家夜店。他甚至還曾經研究起美國的房地產投資基金,想和朋友們融資投資房地產。 但他最靠譜、持續最久的創業點子是和好友約翰·巴克爾一起開一家貿易公司,從中國出口鎂到雪城。

巴克爾主修經濟,2015年畢業,之後搬到了科羅拉多州。來自雪城本地的巴克爾說,他的父母可以幫忙跟雪城市政府談合同,而袁曉鵬的家裡能聯繫上中國鎂礦業的人。 「他總是在想賺錢的法子,每隔一天都有一個新想法,」巴克爾說道。「他想成為老闆,當老大。」 在美國各地的校園裡,中國留學生常常被看作一個內向的、互相抱團的群體。相比之下,袁曉鵬顯得與眾不同。他是一名社交達人,性格陽光,努力跟各個國家的同學打成一片。所有被訪者對袁曉鵬的第一印象,都是他的笑容。在聚會上,他像一個明星,不論中國還是美國學生都喜歡圍在他的身邊。他總請朋友們吃飯。朋友們說,如果一個派對上沒有袁曉鵬,大家都感覺好像缺了點什麼。

「曉鵬是個特別特別活潑的人。他外表很陽光,比較多愁善感,很願意去努力和奮鬥。他人緣很好,在中國留學圈子裡,大家至少都認識他。」袁曉鵬的同學,2015年畢業的來自上海的賀琦說。有一年,袁曉鵬的生日派對是中國學生圈子裡最大的,巴克爾說,印象中,還有朋友專門駕車去五小時外的紐約給他買蛋糕。 袁曉鵬的微博上滿是關於流行音樂、紋身和跑車的分享。但他最鍾情的還是籃球,比如NBA球星斯皮蓬和尼克·楊(Nick Young)。雪城大學有全美出名的籃球隊,曾在美國最高級別的大學校際賽事中奪冠。袁曉鵬喜歡跟校隊的人交朋友,還在微博上創立了「雪城大學籃球」頁面。

「皮蓬可以跟普通的美國人聊得特別來,」巴克爾這樣評價袁曉鵬。 幾乎每天下午,袁曉鵬都會去學校的籃球場打球。他常常穿著自己訂做的綠色球衣,上面印著「SWAGPIP 4」。巴克爾經常與袁曉鵬一隊。他說,比起跟其他學生對戰,袁曉鵬更喜歡跟來球場的本地人玩球。「他們打球更兇猛,皮蓬不喜歡跟弱者過招。」 袁曉鵬從不懼怕球場上陌生人之間的罵架。 「如果你在球場上罵一個普通中國學生,大多數時候他們都不會駁回。他們會膽怯。」巴克爾說道,「但是皮蓬從來不慫,他會站出來捍衛自己和隊友。他總是說,有我,別怕。」

但在袁曉鵬極其成功的社交生活背後,是他對學業進度的無奈。儘管這是他在雪城大學的第五年,他還在修習大三的課程。他在2015年離開了學校半年,當時他受到校方違紀處分。一些朋友說他的成績還行,是因為家裡有事兒才回國,而另一些朋友懷疑是他的成績不好。學校未回復袁曉鵬被警告的原因。 根據他在微博上傳的校方郵件顯示,他被准許於2015年秋季返校上學。當時他辦完事兒就提前回來了,袁曉鵬的室友曾同學說到。他拒絕在媒體上透露自己的全名。「他也是個挺戀家的人,跟他媽和家裡人都非常相愛。」 20157月,袁曉鵬在微博上發布的一個自拍,或許能透露他當時的心聲。他身著一件法拉利牌子的黑色襯衣,和朋友開車行駛在北京的街道上。他寫道: 「這些天在北京我終於知道了自己到底想要的生活是什麼樣子……我的心很野,不滿足平庸,我想要的遠遠不止現在的這些。

為了四年後的目標,我會很努力。」 袁曉鵬心中對未來的具體構圖不得而知,但巴克爾說,他當時在為了買一輛蘭博基尼攢錢。儘管已經擁有一輛雪弗蘭,袁曉鵬曾問巴克爾可否用他的名義來租一輛蘭博基尼,因為租車手續對於美國公民更容易。巴克爾拒絕了他的請求。 暑假賺快錢 2016年的夏天,袁曉鵬註冊了暑期課程,以加快畢業的進度。據雪城大學數學系教授托馬斯·約翰(Thomas John)回憶,在統計概率課上,他總是坐在第一排,經常舉手發問。「他非常友善,尊重老師。當他提問時,他總是把我稱作『sir』(先生),」約翰教授說。但是過了幾周,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就不怎麼來上課了。」

那個夏天,袁曉鵬想賺快錢。據曾同學說,他想早點賺錢,給家裡省開銷;巴克爾說,他一直夢想擁有一台蘭博基尼。總之,袁曉鵬一邊上著暑期班,一邊給其他暑假留校的學生和運動員賣大麻。 儘管消遣型的大麻使用在美國的個別州已經合法,在紐約州,非藥用的大麻依然違法。但雪城大學兄弟會和體育文化盛行,學生使用大麻很常見。2014年,普林斯頓評論(Princeton Review)在調查全美各校學生的酒精大麻使用、學習時間、兄弟會的受歡迎程度后,將雪城大學評為美國排名第一的派對學校。

袁曉鵬的上家是一名雪城大學的前橄欖球隊員泰勒·欣迪(Taylor Hindy)。這名隊員去年8月在法庭上為袁曉鵬作證,以換取免罪。他從1月份開始大麻交易,從加州進貨。他作證時說,他於20165月第一次接觸袁曉鵬。之後幾個月,他一共賣給曉鵬幾千美金的大麻,並從每磅銷售中賺取五百到六百美金的差價。在某一次交易中,袁曉鵬一次性給他的銀行賬號匯款5750美金。 袁曉鵬曾跟幾個中國朋友透露了他的大麻交易,並且說這不是長久之計,只是畢業前用來賺零花錢的法子。據室友曾同學說,朋友們警告他賣大麻的危險。

在中國,一些明星和年輕富豪曾被曝光使用大麻,且這一現象愈加普及,但吸毒在大陸依然是受大眾譴責的違法行為。美國校園裡大麻文化暢行,然而中國留學生大多避諱毒品。據幾名中國學生說,在雪城大學,中國學生圈裡用大麻的也不多。 但袁曉鵬的朋友們沒能勸住他。他喜歡在學校里開著科邁羅逛,認識新的朋友,順便賣大麻賺錢。他說,做這個買賣只是為了給朋友們幫忙。「他就說他也不會搞那麼大,」室友說。 巴克爾說,袁曉鵬自己倒是一直很少抽大麻。

袁曉鵬在2016年上暑期課時,曾在英文寫作課上寫了一篇論文,題目是《大麻合法化對社會的益處》。他寫到,在不允許大麻合法銷售的地方,黑市交易滋生了暴力和犯罪。當袁曉鵬開始賣大麻以後,自己就完全不抽了,說大麻會「分心」。他專註在生意上,認認真真地記錄下每一筆交易,包括成本和利潤。在912日,他在微信上發了一個狀態: 「每天累的要死,看人臉色,但深夜忙完回家躺在床上的一瞬間感覺到了心理格外的踏實,昨晚老王讓我別有壓力,我說我沒有壓力,只是不知道盡頭在哪兒。玩,還是留給以後吧。」

一直關注著袁曉鵬的大麻交易的巴克爾,反覆提醒他:只跟學生做生意,遠離本地人。 坐落于山坡上,雪城大學古老而美麗的校園跟它所處的城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雪城是紐約州北部的一個后工業城市。近幾十年來,隨著工業的衰落,雪城的經濟也不如從前,受到槍支毒品泛濫的困擾。 離雪城大學東邊五公里處的市郊,有一個叫做斯普林菲爾德花園(Springfield Gardens)的社區,治安較差。在那裡,卡梅倫·伊薩克(Cameron Isaac)聽說雪城大學里有一名中國學生,開著科邁羅兜售大麻。伊薩克和袁曉鵬於同一年出生,是一個非裔,在當地有販毒和玩說唱的名聲。他曾有過非法持槍的犯罪記錄。那個夏天,伊薩克從另一個毒販處要到了袁曉鵬的手機號碼。 根據從奧農多加縣(Onondaga County)最高法庭獲取的警方檔案顯示,他和袁曉鵬的第一次溝通發生在16825日。

「嘿哥們兒,我想試著買八分之一,」伊薩克給袁曉鵬發簡訊,說想買八分之一盎司(約3.5克)的大麻。 根據法庭資料顯示,他們通過簡訊約好在斯普林菲爾德花園旁的一家比薩店碰頭。那天,曉鵬賣給他了價值約40美金的大麻。伊薩克跟袁曉鵬說,自己是附近社區大學勒莫因學院(Le Moyne College)的學生,主修生物,而斯普林菲爾德花園是一個學生住宿區。然而這些都是謊言。 那天稍晚些時候,伊薩克再次給袁曉鵬發簡訊。 「給我兩天時間,我會跟你買兩磅,如果你願意接受6800美金的價格?一樣的貨(That same fire)。」

袁曉鵬和伊薩克在簡訊中通常用俗稱「Fire」(火)來指代大麻。 829日,袁曉鵬發簡訊給伊薩克,貨沒有準時到達郵局。伊薩克回復說,他要先把錢放回銀行,以防止父母發現。這麼說暗示了他有現金。 兩個人的溝通就此暫停了一個月。在930日早上,袁曉鵬發簡訊給伊薩克。 袁:「哥們兒最近如何」 袁:「你還要貨嗎?」 袁:「我有好價格。」 伊薩克:「什麼貨」 伊薩克:「我也能付好價格」 袁:「U.K. Cheese and Pineapple Express」(兩種大麻名稱) 袁:「Fire og 伊薩克:「兩磅多少錢」 袁:「5600 伊薩克:「最近都這個價?」 袁:「可以便宜點」 袁:「如果你今天要,我可以做到5400。我的夥計今天缺錢。 之後,袁曉鵬離開了公寓,沒有帶包。臨走前,他跟室友曾同學說,一會兒就回來。

他們約好了當天晚上開車去紐約吃飯。曉鵬來到他的上家——那名橄欖球員的住處。他匆匆忙忙地包裹好了貨品,準備出發。 當他出門時,橄欖球員欣迪提醒他說,給一個不熟悉底細的客戶賣兩磅大麻,感覺有點不妙。袁曉鵬跟他說,別擔心。 11:06分,袁曉鵬跟伊薩克進行了最後的簡訊溝通: 伊薩克: 「我得把我的生物作業交了,等會兒給你電話」 袁:「OK 伊薩克:「你怎麼樣了」 袁:「很好」 袁:「你交完了嗎?」 伊薩克:「我正在回家的路上了」 伊薩克:「多久見」 袁:「15分鐘」 伊薩克:「OK 當他們在斯普林菲爾德花園的停車場碰頭時,伊薩克並沒有帶說好的5400美金現金。他帶了一把左輪手槍。

根據警方調查,伊薩克搶劫了袁曉鵬的大麻。當袁曉鵬追上去時,伊薩克向他開槍。然後伊薩克竄上了一旁等待的轎車,司機是他20歲的侄子尼寧比·米切爾(Ninimbe Mitchell)。兩人迅速逃離了現場。監控視頻顯示,他們隨後氣定神閑地走進了一家便利店,買了用於包裹大麻的糖果卷和一些酒。 一個半月以後,雪城所在的奧農多加縣警方逮捕了卡梅倫·伊薩克,並控告他一級謀殺。通過袁曉鵬胸口紋身上的母親的生日,警方解鎖了袁曉鵬的手機,獲取了他與伊薩克的聊天記錄。 「這是一個低檔次的大麻交易,」負責調查此案的警探勞拉·柯林斯(Laura Collins)表示。「他是一個好孩子,可惜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皮蓬的不幸來源於他缺少美國人的常識,不像我這樣本土長大的人,」巴克爾說。「他那麼願意去相信別人,以至於讓自己受到傷害。」 最終判決 當新聞傳到中國時,網路上馬上激起議論,讓袁曉鵬的家人迅速成為網路暴力的對象。 袁曉鵬的微博上最後一次更新,是一張他與朋友們打籃球的合照。下面有兩千多條留言。其中大部分是朋友和陌生人對他表達的思念、惋惜,以及祝逝者安息。然而也有一些評論充滿惡意,說「活該死」、「丟臉」。 袁曉鵬的家人婉拒了一切媒體採訪的請求。在袁曉鵬案發後四天,他們通過與雪城大學中國學生學者聯誼會發表聲明,感謝關心曉鵬的人的幫助,並譴責散播謠言的媒體: 「關於富二代的問題,我想大家可以來查,隨便調查,查清以後你再來評判是不是富二代。我希望媒體能秉著自己的職業操守,不要以訛傳訛,用一些道聽途說和蓄意扭曲來達到利益目標。」

袁曉鵬的家人通過郵件多次謝絕採訪,並表示希望媒體尊重家人隱私,讓逝者安息。「我們的家庭,非常普通。」袁曉鵬的姐姐袁瑞在郵件里寫到,「現在的生活,雖然也是每天以淚洗面,但也已經趨於平靜,我的媽媽,她再也不能經受多一點點的打擊了。」2017925日,卡梅倫·伊薩克(Cameron Isaac)在奧農多加法庭上被判終身監禁。  伊薩克的侄子尼寧比·米切爾(Ninimbe Mitchell)被判15年監禁。 2017925日,在一個燥熱的早晨,伊薩克和他的侄子米切爾的家人朋友坐在奧農多加法庭的長板凳上,焦急地等判決書的宣讀。 法官宣布,伊薩克將獲終身監禁,不得保釋。米切爾被判處15年監禁。

袁曉鵬的家人沒能來到判決現場。地方檢察官威廉·菲茨帕特里克(William Fitzpatrick)朗讀了家人致法庭的一封信的節選,並轉達了他們希望法官以最高刑罰判決兇手的請求。姐姐袁瑞在信中寫到,自曉鵬離去以後,他的母親一直處於精神崩潰中,極度的悲痛讓她身體虛弱,幾乎不能出門: 「如果命運可以替換,我願意替他去死,毫不猶豫。讓他活著,因為他還年輕,他有很多夢想,因為我愛他,因為他走後,我也生不如死。生不如死,懂嗎?每天,每分每秒,都是無盡的想念,無盡的哀傷。」 袁曉鵬大學里的朋友們,沒有人出席終審判決。他們大都已經畢業,離開雪城,前往紐約、洛杉磯、上海、北京等世界各處,開始人生下個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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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評論 評論 (2 個評論)

回復 akeqin 2018-1-26 01:11
太想暴富,害死自己
回復 病枕軛 2018-1-26 12:21
這文章的標題是否可改為:鍾愛毒品交易的好孩子命喪紐約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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