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爺們的腰桿，山東大妞的脖子

我發現，全中國南北各地的人說話，都不如北京人說話用力。北京人說話不僅嗓門大，字正腔圓，而且喉舌之間還藏著一股濃濃的「哄哄」之氣，聽起來既象是從鼻孔里冒出，又象是從嘴巴里噴出，與大話、空話、政治笑話攪拌在一起，就成了活脫脫的「牛X哄哄」。

其他地方的中國人，雖然也愛吹牛，也愛講大話，比如說山東人，但因為喉舌之間少了這股「哄哄」之氣，所以，只有牛X，沒有「哄哄」，充其量也就算個大炮筒而已。

北京人走路，遠沒有說話上心、用力，很多老少爺們走路都象轉圈，外八腳，水蛇腰，走起路來，一晃三搖。

古早時期，我與中糧華潤糧油做生意，對方經理姓趙，我戲稱之為「趙氏老兒」，其實，我們那時年齡並不大，都才三十齣頭，但習慣彼此以老相稱。這位趙老爺身長八尺，面白如玉，聲若洪鐘，可就是TN的走路姿勢難看，一副風擺楊柳、螳螂捕蟬的造型。

有一次，我在北京請他吃飯，算是回請。出於省時，我提前把涼熱菜都點好，一人一瓶二鍋頭也擺好，就等他祥雲駕臨了。可沒想到，他突然致電與我，說他還帶了一位美女朋友同車前來。

我趕緊叫服務員又多預備一副碗筷和酒杯。他倆進門的時候，我恁是沒看出來這是一男一女，只當是兩個窈窕美女。倆人都悄悄地坐到了我跟前，我還在那裡舉目凝望哩。當著美女的面，我都沒敢說出原因。

袁騰飛，袁老師，小夥子長得多精神！站那兒奮筆板書，坐那兒侃侃而談，如松如鍾，如山如岳，可走起路來風景全煞，跟二鬼子似的。不信，你看看他的系列節目《袁游》。聽說有人在幫他矯正眼睛大小，咋沒人幫他矯正腰桿不直呢？

北京爺們的腰桿，究竟是什麼原因，變得如此「蒲蒻」？是「腰纏四大恆」墜的，還是政治轉向累的？奇怪的是，生活在同一個城市，缺同樣的微量元素，為什麼北京妞兒的腰桿，個個都直的象旗杆？

再說山東大妞的脖子。

山東出大漢，山東也出美女。山東的爺們追求「修齊治平」，山東的美女卻實現了「修頎銀屏」。修，就是身材高挑；頎，就是頭美脖子細長。身材高挑、脖子細長，這是美女的兩個基本條件、明顯特徵。

長期以來，在銀屏上走紅的山東籍美女演員，大多都是靠這兩個條件征服觀眾、俘獲領導、搞暈導演、更換老公的。長頸范、長頸鞏、長頸蓋、長頸林都是，無一例外。

上個世紀末，我剛結婚沒幾年，有次赴濟南出差，順便去看望在山大讀博的女同學。中午吃飯的時候，她妹妹也來了。我一見這妹妹雲鬢花顏，脖子美白細長，就對同學改口說我還沒結婚，請她把妹妹介紹給我。同學聽后，當場把白眼珠子翻到了後腦勺：你死心吧你！

本世紀初，我在台北西門町逛電影城時，大老遠就看見一張林青霞的巨幅頭像。那酥胸之上的瓶頸，在我眼裡的成像高度，足有我身高的尺寸。我一直盯著她的脖子看，走到跟前，腳趾頭踢到了牆面，火辣辣地疼，我才知道那是一根柱子。

山東大妞的脖子，是天然長成的頎長，不似泰緬交界長頸族Karen的女人，居然用金屬環把脖子硬生生地墊高、拉長。

有人說，山東大妞的脖子，之所以修長高聳，原因是為了親熱時容納下山東大漢的國字臉。這似乎有點想當然，但也不能說沒有一點道理。

我倒是覺得，山東是儒家思想的策源地，魯國舊地的女人受禮教約束的緊，女子無才便是德嘛，她們不讀書，不需要自己思考問題拿主意，腦容量小，對脖子的壓迫小，菜苔上面的花骨朵小，所以容易長高。

至於齊國，也就是膠東嘍，濱海之地，魚鹽之鄉，爺們出海的時間長，婦人們盼夫早歸，伸長脖子，踮起腳跟地站在海邊眺望，時間一長，海風一吹，那脖子也就縮不回來了。

2018.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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