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文化的老公是愚蠢的老公,而愚蠢的老公是不可能滿足老婆的。」
這話聽起來怎麼那麼熟悉?好象是有毛氏說的,但其實是我說的。有毛氏的原話是說給軍人聽的,而我的鸚鵡學舌,則是說給老少爺們聽的。
我知道,此話一經出口,一定是水火天壤兩極結果,有人想為我捶腿,有人想對我掌嘴。嘿嘿,某說的話是有事實根據的,是放諸三海而皆準的(一海不準在美國,因為美國男人沒文化),你們都給我慢著,等我說完真實故事,你們再行掄刮不遲。
本年本月順數第四天,我去鎮上一哥們的門窗廠幫忙,哥們怕我耐不住枯燥,就給我講了一個故事,帶點浪漫,帶點色情,好象還帶點憂傷。
說前年夏天,從鄰省小城Fort McMurry來了一位60多歲的老大姐,吉林人。她原在那城裡做按摩生意,因為森林大火燒了全城而不得不遷徙到我們小城。因為我這哥們是做門窗生意的,接觸的房產信息比較多,而且也是東北人,所以,她就通過關係找到了這位老鄉,想請他幫忙在本地買棟房子安居。
由於種種原因,她的買房心愿未能實現,遷居計劃只好改變,她又打道回府了。臨行前,她請門窗哥吃飯,席間,酒壯色膽,她就講了她的傷心往事。
原來,這位老大姐心裡裝著一個人,一個二十來歲的西人小夥子。他們是在生意場上(嚴格地說,是在按摩床上)認識的。小夥子對老大姐是一見鍾情;老大姐對小夥子是一睡難忘。小夥子英俊優雅、善解人意;老大姐雖老尤少、儀態萬方。據門窗哥講,她受過大學教育,思想有點保守,但身材絕對性感,胸部挺挺,臀部翹翹,而且眼睛有神,皮膚有光,身上還,還自來香。
小夥子的故鄉在雲之東的大西洋省,他是來西部小城討生活、做合同工的,工程完工後就回到BC省父母身邊去了。老大姐呢,隨他去不合適,留他在身邊也不合適,夕陽晚照,萬種風情無人說,抓撓不著,所以,她就想換個地方抖摟記憶,排解鬱悶。哎喲,這奶奶多情,比少女懷春還要壯懷激烈!
老公早就去世了,國內的兒女們急促地喚她回國去找個老伴安度晚年,可她卻淚眼汪汪,舉著酒杯,哽咽了好長時間才說:「回不去了,回去我上哪兒找這麼個可心人兒?」
門窗哥接著對我發揮道,老姐姐的意思是說,她活到六十多歲,生兒育女,竟不知男女之樂如此誘人,若不是晚來西渡,鵲橋遇到牛郎,那她就白活了這輩子。
如此看來,她老公,還有以她老公為代表的東北蘑菇屯的屯民炕夫們,基本上都是中看不中吃的傻屌,啥都不會,就一「中國趴」,一趴到底;你看看人家美國男人和日本男人,A片裡面的姿勢和動作多豐富!
我放下手中的工具,正言厲色地糾正哥們說,你得!美國男人的床把式是跟英國人學的,英國人是跟印度浮雕學的;日本男人的枕邊功是跟中國的道士學的。咱中國人的房中術包羅萬象,博大精深,你知道「博大精深」一詞是怎麼來的嗎?我告訴你,就是從房中術裡面來的,形容咱中國男人的。
「哎呀,這沒文化真要命,我他媽連『潮吹』是什麼都不知道,剛從百度上找到的解釋。」哥們大聲自嘲自貶道。
我接著補充說,這都怪共產黨裡面那幫老大姐,怪江青,解放后讓全國人民身體解放而性禁錮,追求男女平等矯枉過正,假正經過了頭,結果把廣大的中國男女都整成了不男不女、無色無味的中性寡趣人。
物極必返,改革開放后,資本與色情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中國官民男女徹底征服了。舉目趙家官場,哪個不是「白天摸石頭過河,晚上摸奶頭過夜」的花下鬼,裙下客?人對病毒缺乏免疫力,就很容易感染上疾病。
避孕套、魔棒、跳蛋,這些都是中國古人發明的,記載在古籍里,因為中國人多數看不懂,而台灣人和日本人能看懂,所以,他們就合夥盜版、生產出噶些多性玩具,表演出多海了去的A片,那誇張的劇情,不僅賺老了中國人的錢,而且還把中國男人的自信給打沒了,把中國女人的芳心給俘獲了。這叫「拿你的槍,刺你的馬,最後還拖走你的馬車」。
偉哥是什麼鳥東西?不過是西門慶隨身攜帶的銀托子裡面裝的粉葯而已,西門慶的粉,男女兩用,而美國人的粉,僅供男用。當年,義大利人想學中國包子不成,結果把餡兒露在了外面,弄出一披薩餅來。如今,美國人想偷師西門大官人的托子又不成,結果整出一壯陽傷心的偉哥來。
門窗哥嗔而嘆曰:中國不發展色情行業,損失實在是太大了。今後拉動內需,不知道會不會把潛在市場放在這裡。
我說,一旦中國啟動這個引擎,不出五年即可超英趕美、踢死日本。色情行業與中草藥行業齊頭並進,保健養生,娛樂賺錢,一床起卧,保證能把中國的外貿頹勢給徹底扭轉過來。但我又擔心,只要是中共當權,可能性不大,除非百姓們情急之下把它推翻,即使不讓它下台,至少也讓它下床。
2017.1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