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是我們華人對外的名字,包括國名和族名。英語的China和Chinese,兩個詞裡面都包括含「Chin」,即秦國或秦人的「秦」。古希伯來語和現代希伯來語,都把我們華人稱作「sin」,發音如「秦」。
猶太人把我們中國稱為「秦國」,而把我們華人稱作「秦人」,一方面是根據聖經的記載,另一方面是源於猶太歷史,而這些歷史應該也是來自聖經。《舊約.以賽亞書》第49章12節:「看哪,這些從遠方來;這些從北方、從西方來;這些從秦國來。」
此段經文產生了這樣的疑問:秦國一詞,到底是從東方的中國西傳到以色列的,還是以色列人本來就知道?從史料來看,以賽亞書的寫作年代,正好與周朝的邦國秦國立國年代相近,都是公元前8世紀。因為秦國的地理位置偏西,毗鄰羌族,並與之通婚和結盟,雙方互相了解,而西羌正是以牧羊為生的遊牧民族,與以色列人一樣;由羌人把秦國的風土人情傳播到中東的以色列,讓秦國的名字深入約阿施王的宮廷,為王孫以賽亞所知曉,這既符合邏輯,也對應情理。
然而,現代華人好事者,學唐僧西天取經,跑去以色列取回華人祖先是西尼(sini)的真假難辨經。西尼者,何許人也?此人乃迦南之後,而迦南又是諾亞的小兒子含的四個兒子之一。含,就是那個看見老爸酒後赤裸而不給遮蓋的不肖之子,他後來受到了父親諾亞的咒詛。
如果以色列人的說法是可信的,那麽,作為世界上唯一存在的記錄了大量上古創世信息的古老象形文字——漢字,一定會有蛛絲馬跡可尋。
下面我們就來探尋一下「秦」字的字義演變簡況。
總結起來,秦字共有五種意思:封國名;地名;作物名;河津名;姓。《說文》和《段注》都解釋說,秦是封國的名字,因為封國所在地叫「秦谷」,所以,封國的名字就以地名稱謂。補充解釋說,秦國土地適合種植黍稷(禾),即「地宜禾」,所以,秦字從禾。
另一個補充解釋說,秦國的始祖雍父,因為在黃帝時代發明了「杵臼」,即最早的小米加工農具,受到黃帝的嘉獎,賜封秦國,所以秦國的「秦」字就是「杵臼」二字的合體字「舂」字的省略與合併,上面是「午」,下面是「禾代替臼」。
請看小篆的「舂」與「秦」之「禾臼」置換關係:由雙手持午(杵字的本字)垂直向下往石臼(最先是地臼)裡搗米,演變成了搗禾。
禾,指小米,古稱黍稷。其中,帶粘性的稱「黍」,不帶粘性的叫「稷」。說秦國「地宜禾」,一指黍稷原產秦國,二指秦國盛產黍稷。這一點早已被農業發展史所證實,小米原產地就是中國的陝西和甘肅。
如果我們用現代科學的思維邏輯推斷,小米在中國的栽培歷史有五千年,那麽距今三千年的晚商甲骨文,就不可能對打穀這個重要的民生活動沒有反映。而事實上,甲骨文的「秦」字恰恰就記錄了收穫小米(黍稷)的過程。
有學者認為,上部中間那個帶尾巴的串串,應該是「連枷」,西北、華北的農民至今還在沿用。下面的兩個「禾」,比喻禾莖眾多或僅僅指割下的谷穗。整個「秦」字合起來,就是雙手拿著連枷在打穀場上脫粒黍稷的意思。而到了周朝初年,籀文的「秦」字卻演化成這樣:
甲骨文中鞭鎚狀的「連枷」,被高高舉起的「杵棒」置換掉了。如果這是因為周朝發明了「杵臼」,代替了商朝以前的「連枷」,那為什麼權威的字書卻解釋說,早在黃帝時代的雍父,就發明了杵臼?要知道,黃帝時代可是比商朝早多了。
還有,常識告訴我們,連枷僅用於打穀場脫粒;而杵臼則可廣氾用於穀物脫殼、藥物粉碎或佐料搗爛。黍稷等農作物的加工程序,一定是先脫粒,后脫殼,前者數量多,後者數量少,兩個禾簡化成一個禾。可見,甲骨文和籀文並沒有先後順序上的差異,只有農具品種的選擇不同而已,連枷和杵臼應該是並行於世的。
周朝代替商朝是一種革命,周朝的文字對商朝的甲骨文也進行了革命。周朝發展至春秋戰國和秦滅六國統一中國實現「書同文」時代,小篆的形音義已經完全不同於甲骨文了。文字演進並沒有模本,也不都是按照時間順序嬗變的。文字學之所以不是科學,就因為它無法用邏輯推演,也找不到確鑿的證據來證明公認的結論,甚至連公認都做不到。
比如這秦國的「秦」字,我演示了半天,也沒能找出一個確切的說法。
聖經和人類的歷史都證明,人類過往的歷史,包括人物和事件,大多不被紀念,最後只剩下道德評判。文字也一樣,死去的和棄用的文字以及現在還活著的文字的異體字,數不勝數,最後只剩下合乎道義和情理的流傳了下來。
根據這條真理來審視「秦」字,甲骨文的「秦」字,很可能不是關乎農業生產的,因為當時的文字由貴族所創,由貴族壟斷傳播權和解釋權,文字最初都是用於占卜、詛咒、禱告、祭祀等宮廷活動,大多隻涉及神明信仰,並不似現代唯物史觀所說的那樣。
所以,那「一串二果」未必就一定是「連枷」,而不是「知識善惡樹和生命樹」的兩種果子;那「兩個禾」也未必特指「禾苗」、「禾穗」、「禾穀」,而不是結果子的「生命樹和知識善惡樹」。至於「那雙手」,誰能肯定它就是「農民幹活的手」,而不是「亞當和夏娃摘吃禁果的手」呢?
商人敬畏神明,不敢把神對始祖的咒詛忘卻和篡改,故而將被罰務農的屬於亞當和夏娃直繫子孫的秦人圖騰,直接用始祖犯罪的事件記錄了下來。而周人革除商人的天命,不願意接受和順服神對秦人的原始咒詛,他們就把這個「囚犯的刺印」給掩蓋掉了。因為華夏人文起源於周朝,所以,「為尊者諱」便成了歷代的傳統。
不過,頗具諷刺的是,中國人乃被罰去務農的亞當後人,農的傳人,儘管經過了幾千年的粉飾、掩蓋和轉移、模糊,但現代簡化字的「秦」字,仍然藏有「三人一木」的信息。三人,就是指亞當、夏娃和蛇;一木,顯然是指那棵掛滿誘人果實的知識善惡樹。禾即黍,黍諧樹!
我們的身份和咒詛,抹不去,也賴不掉。有一個異體字「」,簡直就把當年發生在伊甸園的醜事,給赤裸裸地抖摟了出來。示,當然指上帝;三人,不言而喻。
經過以上演示分析可知,我們華人是亞當夏娃的後人,是農的傳人,而不是龍的傳人。男人務農辛苦,女人迷戀丈夫並忍受多產的痛苦,這是我們的宿命。秦人與西尼人,單從中國方面的記載來看,看不出有什麼歷史脈絡聯繫,這說明,我們中國人可能真的沒有受到大洪水的滅頂之災,因為迦南和西尼是大洪水后的孑遺人種。(2016.2.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