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夏天,我常在Youtube上看東森台劉寶傑主持的《關鍵時刻》節目。其中有一集談到美國杜克大學開發成功了戰機的隱身技術,能很好地躲避雷達波的探測,克服了以前隱性飛機需要犧牲速度和機動力,以奇怪的造型減少雷達波折射的缺點,而只需在機身塗上這種「超材料」就可以達到目的。這種技術獨步天下,使得美軍要攻擊對方時,可以讓對方防不勝防。更驚奇的是,這種叫隱形斗篷的技術,不僅可以讓雷達探測不到飛機,而且塗在坦克上,連肉眼和紅外線探測儀也看不到,完全達到隱身的功能。連法國總統席哈特在航展上都想用指甲摳一點回去研究。從此,這種被美國視作最得意的東西再不參加任何航展,以防被人偷去這項絕密的納木光纖技術。
然而,在去年的瀋陽航展上,中國也展示了這項技術。經過調查,確定是這項技術的發明人——杜克大學的大衛·史密斯教授帶的中國留學生劉若鵬給偷去的。原來,雖然這項技術號稱絕密,其研究所卻向中共敞開大門,劉順利地成為史密斯的弟子,名正言順里進入絕密實驗室學習。而白左實驗室的保密制度形同虛設,劉在學習期間可以經常帶不明身份的中國人來實驗室參觀,順帶拍攝實驗室設備。等劉若鵬學得差不多的時候,連史密斯也害怕了,便以奉送綠卡為誘惑,希望劉若鵬留下來。可換來的卻是劉若鵬的冷笑,不久,劉若鵬便裹挾了全套秘密圖紙和文件,毅然回去「報效祖國」了,讓美國的巨額投資打了水漂。
不提史密斯是如何地後悔跳腳,那是美國自作孽不可活。且說劉回國后受到了包子的接見,包子給了劉60億,讓它成立了一家上市公司,申請自主專利,專門開發隱性戰機技術。原來中國空軍對美國空軍,等於義和團拿大刀對付衝鋒槍,現在一下縮小到手槍與衝鋒槍的差距。
史密斯教授思維還停留在三十年前,以為綠卡在中國人心目中還那麼金貴。他做夢都沒想到,現在美國綠卡的含金量早已大幅下降。不說傳統的假結婚、假人才、假投資、假教徒、假二胎、假練功都能騙得,連曾宏在美國一邊旅遊,都能順便把在大陸打輸的官司說是「迫害」,而申請到政庇綠卡。這樣容易取得的綠卡對劉若鵬還有多大的誘惑力?就算留在美國,也不過是個打工仔,與回國當億萬富翁相比,有多大點出息?
還真怨不得劉若鵬,這是美國自己用全額獎學金將其請來的,自作自受。美國一直以來就有個天真的想法,以為幫中國人致富,給中國培養中產階層,培養人才,中國人就會感恩戴德,會主動幫助美國搞和平演變。當年,美國還拿哈佛肯尼迪學院為中共開辦高級公務員項目,作為「第二中央黨校」義務為中共培訓了4000高官,妄圖乘機給高官洗腦,讓它們回去推銷美式民主,沒想到高官們愛國之心堅不可摧,美國那套在它們那裡一點作用都沒有,反而讓它們見識了美國人的愚蠢,更加堅定了戰勝美帝的信念,增強了對付美國的手段,讓美國賠了夫人又折兵。
可白左仍不接受教訓,前兩天,斯坦福大學教務長在還反對區別對待中國留學生,發表政治正確的言論說:「基於國籍的自動懷疑將帶來可怕的不公」。認為人總是一樣的,完全否認人類在種族、國別、民族、文化之間有所區別,而這一荒唐的想法,恰恰就是歐美國家衰敗的源頭。
美國不能像看自己人一樣看待中國人,黑人生來就以搶為榮,中國人則自古以來就不以偷盜為恥,幾乎人人是賊。尤其盜竊帶有知識產權的東西更是理直氣壯,認為「偷書不能算偷,只能算竊」,是自己好學上進的表現,是一種榮耀,社會反而應該讚頌,當作後人的學習榜樣。美國人要知道兩國的道德觀念有如此大的不同,現在中美貿易談判里「盜竊知識產權」的部分,真的沒必要再談下去了。
清朝楊露禪去陳家溝向陳師傅學太極拳遭拒,就剃去眉毛,扮成乞丐,裝作啞巴,每天去陳家門前義務掃雪,假裝昏倒,以博得陳家的可憐,收留他在陳家幫傭,他卻乘機晚上偷看陳師傅練拳。等幾年後被人發現,他的太極拳已經學成了,陳師傅雖然差點氣死,也只好接受現實。
沒有一個中國人覺得楊露禪利用別人同情心偷師學藝有什麼不對,又是連環畫又是電影地為小偷樹碑立傳,竭力粉飾,從不吝嗇用「鍥而不捨、卧薪嘗膽,忍辱負重」等溢美之詞來歌頌傳唱,不覺得這有什麼可恥。從來沒人說楊露禪要能自創一種和太極拳媲美的拳法才算本事,而是認為「偷才是本事」。這讓偷師學藝成了理所當然,成了後人學習的楷模。
中國有個成語叫家賊難防,就是說把賊放家裡來后就防不勝防了,美國卻還要引狼入室、開門揖盜,把劉若鵬這隻老鼠放進米缸,這與請人家來偷有什麼區別?劉若鵬不偷白不偷,難道還要對你客氣嗎?
中國滿街都是劉若鵬,人與人之間得留十二萬分的小心,活得都很累。麵館老闆的面大受歡迎,房東就會跑下來主動幫忙,像個活雷鋒。可不久麵館老闆卻發現附近又開了家麵館,做出一模一樣的面與自己競爭,一打聽才知道就是房東開的,原來被房東假借幫忙偷師學藝。老闆找不到地方說理,只能自認倒霉。美國人給中華小留髮獎學金之前,為什麼不先調查調查中國有沒有這種偷盜文化呢?
我愛中國,愛的是那裡的好山好水,生活在上面的人實在不值得我愛。但要說中國人都是賊,未免也有點過分,只是生活在這塊土地上的賊要遠多於安分守己的民,卻是事實。因此,所謂的中華民國實際應該叫「中華匪國」才比較貼切,而中華人民共和國更應喚作「中華小偷共和國」。
我仔細回憶這幾十年來居住在大陸和境外的生活,在海外我只遇見過一次竊案,小偷是個黑人,偷的也只是與我同路的人。而在大陸,我被偷了不下十次,無論我坐火車還是坐公交車,甚至騎著自行車都會被偷,連家裡都進過賊。走街上無數次看見小偷拿著鑷子夾人錢包。最可氣的,是小偷行竊時見被我察覺,不僅毫無羞愧之情,反而哈哈大笑著跑開,彷彿與我在玩捉迷藏遊戲不小心被我看見。
小時候,我們那裡物資匱乏,大家從來沒過見玻璃球——就是小孩在地上玩的彈子。有一次,家裡人從外地給我帶回幾罐,鄰居小孩知道后,就成群結隊來我家,讓我把玻璃球鋪滿床上玩。可憐我根本就沒有偷這個概念,以為天下無賊。但覺得每和他們玩一次,彈子就會少很多,再也鋪不滿床了,三番兩次之後,所剩無幾。我現在才想明白,原來中國人從小無師自通就會偷東西,那都是基因裡帶的。
及長,有些人常愛來我家做客,等他走後,我總會少掉些東西。不是放桌上的香煙不見了,就是隨手放柜子上的零錢不見了,有時竟然連抽屜里的首飾也會不翼而飛。我總不能把人都當賊看,可是後來我聽說不少人也有類似的遭遇。我這才明白這是一種普遍的社會現象,並不是我倒霉,只發生在我身上。
法官的兒子肯定是法官,賊的兒子肯定是賊。美國要是不認清中國人的本性,想當然以為中國人和自己一樣,妄圖通過談判與協議解決問題、制定政策,那是要吃大虧的。川普你知道嗎?中國北方的人,沒幾個祖先沒有當過義和團、紅燈照、綠林響馬;東北人絕大多數帶有鬍子的基因;大多數廣東人祖上參加過反動會道門,最愛從事的事業不是開窯子,就是開賭場,不是收保護費,就是放高利貸,沒聽有誰喜歡搞科研搞藝術;四川人早就被張獻忠殺光了,現在的四川人全是張獻忠匪幫與移民的後人,都帶匪兵血統;湘西人也是《湘西剿匪記》那些土匪的後代;上海人要回家問問爺爺,多半也當過青紅幫的流氓,至今說話都一股流氓的味道;西北人有多少白彥虎、馬安良匪幫的基因只有鬼知道了。
在中國,公認法官和警察是穿制服的土匪。我更是連一個言談舉止像教授的教授都沒見過。每次與教授們攀談,我發現他們滿腦子也黑社會、生意人、小流氓的思維邏輯,哪怕他弱不禁風,哪怕他真的與黑社會沒什麼關係,也總保持流里流氣的腔調,吹噓認識多少人,裝出也是「黑白兩道」混的,外面找得到人幫忙打架的樣子,貌似他們保護自己的一種方式。連教授、警察、法官都這樣,其他人的匪性就更不必說了。
亡羊補牢,未為晚也,美國與中國交往有必要先搞清其黑暗歷史。當美國終於有所悔悟,不再歡迎中國小留,全力圍剿華為,不再施捨中興晶元時,有些中國人就酸酸地說:「美國見不得中國超越自己」「嫉妒中國」「想阻礙中國發展」。請問美國嫉妒你什麼?嫉妒你的偷竊術?你中國又不是憑自己本事發展起來的,你要有本事就別靠美國來發展呀?你自力更生,美國還怎麼阻礙你呢?你完全靠自己,那才談得上讓別人嫉妒。
認可這種無恥邏輯的中國人卻大有人在,這種人把一切批評全說成是別人的嫉妒,從不承認自己有錯。當全軍將士對文工團里歌星唱唱歌就能當將軍有所微詞時,歌星們就說是戰士們嫉妒自己。當記者問雷哄稚:「為什麼老江要鎮壓你?」時,這名糧油公司的保安竟然認為這是國家主席嫉妒自己造成的。
我發現雷哄稚在《轉滑輪》第七講「妒嫉心」的一段話也是這種混帳邏輯。其實這是一道智力測試題,如果你看完這段話,還是找不出裡面的破綻,看不出裡面的險惡,反認為有道理,那麼你的智商就勘憂了,真的不適合享受民主,活該被中共統治,因為你能選出的總統肯定是騙子,不是雷哄稚,就是唐柏橋。
雷哄稚說:「這個人在單位里,他覺得別人都不如他,他幹什麼什麼行,覺得確實了不起。他自己心裡想著:給我個廠長、經理我都能當;給我更大官我也能幹;當個總理我看都行。領導也可能說這個人真行,幹什麼都行。同事可能也都說,這個人真行,有兩下子,有才能。可是在他們班組裡或者他們同一辦公室里有個人,幹啥啥不行,什麼也拿不起來。有一天,不能幹的這個人卻被提了當幹部,沒提他,而且還當了他的領導。他那心裡就不平衡了,上下活動,憤憤不平,妒嫉得不行……你看你啥都行,你命中沒有;他啥都不行,可是他命中有,他就當了幹部了……佛教中講業力輪報,他是按照你的業力去給你安排的,你的本事再大,你沒有德,你可能這一生啥都沒有。你看他啥也不行,他德大,當大官,發大財。」它還管這種嫉妒叫「東方妒嫉」,也叫「亞洲妒嫉」。
看明白了嗎?在這裡,狡猾的雷哄稚有意不提庸者是怎麼獲得提升的,好似平白無故被提拔上來的。實際上「庸者上,能者下」,一定是庸者通過歪門邪道,拍了領導馬屁,送了領導禮,要麼靠裙帶關係,要麼冒功害人而得到的,群眾不滿的是這種不公,能人不服的是這種現象。
就像那小學畢業的假博士,無才無德,白字連篇,滿篇標滿注音的稿子一字一句照讀都讀不清,卻憑紅二代身份,憑著黨國大佬搞政治平衡,靠著逆淘汰當上了主席,誤國誤民,讓全國人民側目。照雷哄稚的邏輯,這是神佛的「安排」,全國人民要對此鄙夷,就算嫉妒了包子,唯獨它們輪輪沒有嫉妒心,認可這個主席。
照雷哄稚的邏輯,劉若鵬要沒把東西偷到手,一輩子就是個混混癟三,一旦偷到手,當上大老闆,馬上改口說它「前世積德,命里就有」。不管翟天臨博士學位是買來的、偷來的、作弊來的,只要他敢搞歪門邪道將其拿到手,就證明它「前世大好人,厚德載物,命里有」。如果你心一不平衡:「我老老實實讀了這麼多年書,費這麼大勁都還沒當上博士?憑啥翟天臨這麼容易?」就算是「升起了嫉妒心」?就得深深懺悔?可翟天臨要憑真本事獲得學位,會讓您這麼想嗎?
再比如,如果您的鄰居是靠卑鄙手段升的官,靠偷摸扒竊發的財,您因此不再與其交往,像美國不再招收中國小留一樣不再請它進門,您覺得這也算您的嫉妒心嗎?如果你鄰居只是運氣好,摸大獎發的財,您會嫉妒他嗎?只有你鄰居憑真本事升了官,你卻對此不滿,那才稱得上嫉妒。
而雷哄稚卻故意混淆概念,把大家對偷摸扒竊的防範,對吹牛拍馬的鄙視,對裙帶關係的厭惡說成是「嫉妒」。要求群眾對腐敗現象要見怪不怪,看得慣,想得通,學會自我安慰,學會阿Q精神,學會心理平衡,學會「與黑暗和解」,論調與現在陳果的歪理完全一致,都是為了中共維穩,都是為了給領導營造寬鬆的貪腐環境,方便中共統治。雷哄稚胡說八道什麼本不值得我們討論,可惜有很多愚民看不透這點,一方面痛恨腐敗,一方面又贊同雷哄稚的邪說,替輪輪喊冤,逼自己去掉對貪官的「嫉妒心」,這種怪事在網路上比比皆是,讓人氣絕,我才拿出來講。
輪教並非有什麼高尚的信仰。翻翻雷哄稚的書,您會發現通篇都是它俗不可耐、不厭其煩地和輪輪探討該如何「升官發財」,以此作為凝聚力,將輪輪團結在自己周圍。並不象它們對外標榜的那樣清心寡欲,那樣「對名利早就看淡了」,而是恰恰相反。我隨手能找出好多,比如在其《轉滑輪·誰煉功誰得功》中,它說:「他德大,可能會做大官,發大財,要什麼有什麼,就是用這個德交換來的。」又在《煉功為什麼不長功》中說:「他也是積了大德了,那怎麼辦?可能就是來世當個大官,發個大財。」又在《悟》中說:「人的德要多了下輩子當大官、發大財,都是用人的德交換的……有德來世當大官、發大財。」
1996年,它在《悉尼法會講法》中大放厥詞:「有了德那才有福份。這個福份包括幾個方面:當大官呀、發大財呀、有房、有地呀、有幸福啊等等……怎麼福報?當大官,發大財,做大生意,來世就是這樣干。因為他的一生畢竟也是積了德了,積了福了。」在《廣州講法答疑》中說:「有的人干點事就來很多錢,因為他德很大;有的人做什麼事也沒有錢……德小的人甚至於要飯都要不來。」如此說來,貪官批個條子錢就來了,是因為德大,你白忙一年,繳完稅發現什麼也沒賺,是因為德小。
直到1998年5月,也就是離它自己被中共鎮壓前一年,還在《瑞士法會上講法》中竭力為中共的榮華富貴辯護:「人想要搞民主,其實人從來都沒有真正說了算過。因為神在操縱著世界。福分大的,能力大的,一定要安排他做大官兒;福分小的,能力小的,他絕對當不了大官兒。巴黎公社推翻了君主制,可是我告訴大家,在法國歷代所競選的總統也都是過去的皇帝,只不過變成了又一種安排。」
如此說來,當官的必定是大德之士,尤其是包子及其常委,都是中國古代的皇帝轉世,不但福分最大德最大,能力也是最強的,理所應當盤踞高位,這是神的旨意。而你們當不上官,發不了財,肯定前世做了壞事,缺了大德,而且能力小得連假博士都不如,只好認命,放棄抗爭,安貧樂道,活該受窮。不知大家有沒有覺得這其實是對你們的侮辱?你們有誰願接受這種說法?雷哄稚費盡心機拋出這些理論想幹什麼?就是想當自干五,為中共貪腐尋找合理性,取悅中共,獲得中共賞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