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可親

溫冢寶急於推進國企私有化究竟為了啥?

作者:金復新1  於 2015-12-28 07:25 發表於 最熱鬧的華人社交網路--貝殼村

作者分類:時政|通用分類:熱點雜談|已有20評論

關鍵詞:鐵路私有化, 國企員工, 資本主義, 金光大道, 孔慶東

以溫粉嚴家偉(葉青)為代表堅持走權貴資本主義路線的人,以為國有資產私有化后,自己就能分上一杯羹似的,對溫冢寶一夥鐵路私有化的提議高興得手舞足蹈,說把這才算把鐵路真正還到了人民的手中。而王希哲等左派,則針鋒相對,揭露中共權貴私有化國企的實質,認為國企最能代表人民利益,鐵路理所應當該由國企員工代表人民掌控,代表人民發財,鼓吹搞國企壟斷是一條金光大道,能給人民提供價廉物美的服務,號召發起所謂的「新保路運動」。孔慶東教授也推波助瀾,雙方展開筆墨大戰,爭論這幾萬億甚至幾百萬億的鐵路究竟該是「誰的」,你來我往,「網渣」「老賊」地帽子亂飛。

一、天下的財產究竟該誰所有

我看爭來爭去,無非還是人類幾千年來爭論的一個永恆的問題,也就是所有權的問題,即這大地上的東東究竟該是誰呢?

請問!你們損失再大能大得過我嗎?我家那麼多金銀財寶都被國共兩黨給搶了,我都很少提這些事,我都沒以此要求政治避難,因為我們對這一問題有自己的認識。

共產黨之所以有別於其他政黨,就是因為它的名字赤裸裸地表達了這個訴求:要搶奪別人的財產歸己有,說白了就是「發財黨」,宗旨就是「搶劫他人無罪」最最俗氣,也正因為低俗,迎合了大家的佔有慾,人民聽了才有精神,才一呼百應。聽聽別的政黨名字,有的體現了高雅的精神境界,如民主黨、自由黨、共和黨,有的代表一些階層的利益,如工黨、自民黨、社民黨、國大黨、國民黨,有的是為了本民族的獨立,如伊斯蘭解放陣線、伊斯蘭國家運動、伊拉克複興社會黨、馬來西亞國民陣線,它們對大眾的吸引力就非常有限。絕大多數的人民都是「渾球」,反覆無常,忘恩負義,又愚昧無知,它們以為當共產黨小嘍羅小炮灰,就真的能發家致富,樓上樓下,電燈電話,共產共妻,可惜事與願違、所欲不遂,共產黨當政后,它們不僅沒分到什麼贓,活得反而更慘了,只好私下說起了風涼話,覺得共產黨這麼不好,那麼不順眼。即便自己投靠中共,入黨做了官,也不可能大富大貴,那時當兵、上大學、入黨、作幹部,頂多解決一個農轉非的問題,工資大家差別不大,又沒有地方撈外快,以權謀私太危險,到了退休年齡,什麼都完了,絕不可能有出人頭地的機會,一點刺激都沒有,人民都覺得自己了不起,覺得這種平均主義埋沒了自己的「才氣」,個個搖頭,都不喜歡這種沒有葷腥可偷的平淡生活。同時又發現還是投靠資本主義或許還有一線當發家致富的機會,能游泳的偷渡去了香港,能念點書的磕頭作揖求洋人給自己留學作擔保,然後賴在美國不回來,美其名曰「投奔自由」,削尖了腦袋要追求它們所謂的幸福。

然而也有人不這麼想,西方國家的洋人普遍信洋教,他每逢在吃飯前都要讚美上帝,pray before dinner。感謝上帝賜給自己食物。中國人見了,覺得不可思議:這食物明明是自己給老闆扛活,辛辛苦苦賺來工錢,去超市買來的,這明明是自己的東西,管他上帝什麼事?哪裡是上帝賜予的?謝上帝做什麼?他們認為,只要自己幹了活,種子種在地里,不需自然的神力,就會自然發芽長出麥子,只要自己放了牛,牛就自己會上肉。他們不知道,一切都是上帝、造物主、上天、神、佛菩薩、真主、大自然(統稱為天)賜予的,給人扛活頂多能換來幾張紙票,變不成食物。自己能吃上飯,靠的是神力,幹活頂多等於伸手往盤子里拿了下食物而已。

洋人的世界正因為有信仰才稱得上文明。他們明白一切都是上天的榮耀,自己微不足道。並不是上帝要大家把自己名下的財產都捨去,只要有這個感恩的心意即可。洋人懂得這點,他們代天宣愛,把自己收入的一定比例拿出來捐給社會,說是上帝讓他這麼做的,往往這樣的社會穩定而富足,人活得輕鬆。在洋人那裡,窮人一輩子靠富人施捨的救濟都能活下去,而在中國真正崇拜私有制的冷血社會,卻往往最貧窮,絕對冷血,大家都只講佔有,不講付出,一旦受窮,就被社會拋棄,世人嘲笑,連親友都不願相認,惟有死路一條。人們都認為自己要不爭,別人就要先下手,坐公交車搶座位最能體現這種心理,加劇了社會普遍存在的焦慮情緒和憂患意識,都擔心自己有一天變成弱者爭不過別人了,會餓死街頭,要乘自己還能爭的時候多爭一些「防老」,多多益善。 連強者總擔心它們的「好日月」長久不了,還以為搞個物權法就能永遠保住自己那些罈罈罐罐。都生活在高度緊張之中,並沒有快樂。

一切榮耀歸於上帝。人赤條條來,赤條條去,什麼都沒有,沒什麼東西是屬於自己的,據說這身臭皮囊也是來之前向神借的,死後還得還給人家,給下一個人用。卻總覺得這世界上「這個應該是自己的」、「那個也該歸自己名下」。在舊社會,老婆算是丈夫的一份財產,所謂財產,就是自己有所有權和處置權,可以賣掉,也可以買進,決不可能出現自己被自己的財產反過來制約的事情,男的要是買個妾回來,再外面和別的女人勾勾搭搭,做妻子的無權干涉,否則就算犯了七出之條的「妒」,男方有權寫一紙休書將其遣返。

現在不同了,女人要是結了婚,男人反過來變成了她的財產,女人不看自己多麼不賢、多麼啰嗦、多麼嫉妒、多麼貪財、多麼粗鄙、多麼膚淺,卻要男人欣賞自己,「讀懂」自己,只愛自己一個。當她們無論再穿多少條「產後提臀收腹內褲」,也恢復不了苗條的身形,無論再抹多少倩碧雅詩蘭黛,也掩飾不住雀斑蝴蝶斑黃褐斑時,也作如此想。外貌不讓男人著迷,人品不讓男人敬佩,又未有恩於男人,卻要運用法律武器,妄圖用一紙結婚證把男的當奴隸一般拴在自己褲腰帶上,永遠佔有。憑什麼不許男人包二奶?我堂堂大老爺們怎麼成了你這種爛女人的私人財產?只准你來享用?試問,她要是有錢,會不要養小白臉?她要還年輕,會不假借愛情為名而性亂的?有幾個願受法律約束?只在色衰貌黑之後,想起了道德和法律,裝受害人。兩周前一則新聞說,正宮跟蹤丈夫,發現小三后,竟用汽油將小三活活燒死。
 
連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佔有慾都這麼強,為了霸佔男人供自己床第之歡,排解自己無聊空虛,供自己精神安慰,敢於不惜一切去殺人放火,這種佔有慾可怕不可怕?對於婚姻,我一直持這種觀點,男方越有錢,越不要輕易結婚,現在的社會形式和道德觀已經沒有結婚的必要了,婚姻沒有建立在感情基礎上,成了分財產的圈套,要離不了婚,還被這些不要臉女人管著,何苦呢?話扯遠了。

可能有人要問,你金復新不是鼓吹帝制的嗎?不是說帝制是最徹底的私有制的嗎?你怎麼還反對我們有貪心呢?不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但是即使是皇帝,也首先得承認天下是上天的,只說自己是天子,對上天負責,自己是上天的代理人來管理天下而已,這叫「替天行道」、「代天巡狩」,皇權的合法性在於「君權神授」,這和洋教的認識如出一轍。

如果說上天是土地的一級所有人,皇帝就是二級所有人,所以需要每年去天壇宰牛祭天。地主只能算三級所有人,否則,何必向皇帝繳稅?即便是美國人,也並不是買下了地皮,建了房子就真正完全屬於自己,依然還要向國家交地稅。可見「所有」只是個相對的概念。再下來就是佃戶,沒有所有權,只有耕作權,要向地主繳租。

每當君主心裡有上天,抱著替天行道的思想來管理國家時,上天就保佑他。但君主畢竟也是人,思想也會發生變化。我們一般人中,哪怕自己生意做得順了點、錢比人多點、學歷高了一點,說話時都會流露出自以為時的神情,自心生魔,覺得這都是自己英明決定的結果,是自己「奮鬥換來的事業」,不認為只是老天照顧它,賞了它一些機會造成的。反而堅持自己的種種愚見「是對的」。一般人尚且容易這樣狂妄,何況是富有四海的皇帝?每當皇帝或者他的繼承者狂妄起來,把祭天僅僅當作儀式而怠慢,覺得應該是自己創造了這一切貪天之功時,上天就會收回賜予的榮耀,將災禍降臨,並物色新興的力量來取代這個朝廷。

正因為引進了「上天所有」的概念,許多問題就迎刃而解,再不會發生鐵路到底該歸誰霸佔的無聊爭論了。哪個代表了上天,鐵路就歸誰。那麼怎麼樣判別誰代表了上天呢?一看他是否承認上天,二看他能否打下江山。打下江山就等於得到了上天的認可,因為沒有上天的認可是打不下江山的。

共匪講究無法無天,於是找出個更加虛無縹緲的「人民」作為所有主,但被愚民誤解成為愚民自己。一旦愚民行使不成所有權時就要氣惱,一直存在著這些困擾。明明說鐵路是人民的,但人民不僅無從所有也無從管理,甚至沒有能從中得到實惠。曾才子和王總司令雖然妙筆生花,但罔顧事實,說什麼「毛時代幾十年間,鐵路是一項惠民服務,價廉物美」。這些說法騙騙小年輕還可以,我們這些過來人心裡都清楚當時的鐵路服務質量有多糟糕。單就票價而言,里程約2000公里的硬座票價為50多元,硬卧票好像要科級幹部級別才能買,大概70多元。飛機票價為120元左右,要處級以上才能買,而當時一個普通職工的月工資也才50多元,很多農民一個家庭單月總收入才幾元,那麼也就是說,坐一回硬座,居然要一個月不吃不喝,所謂的人民鐵路居然對人民歧視,人民買張火車票還得受限制看臉色,不夠級別,連硬卧都坐不成,請問司令和才子,這叫什麼人民鐵路?這算什麼價廉物美?

二、簡述改開以後中國私有化的進程

這一價格執行了很多年,直到矮子改開后才慢慢鬆動,價格漲了上去。直到前幾年,我再坐同一線路時,空調快速硬座漲到100多元,硬卧隨便買,價格在400元到600元之間,05年元旦還坐了趟去北京的軟卧,也才700多元。飛機票價正常為2000元左右,能買到不同折扣的優惠票,我買到的只有800多元。那麼此時一般職工的工資是多少呢?工作5年左右的大學畢業生現在一般也有2000多元,有的甚至更高。也就是說,同樣的硬座只需花費月工資的20分之一,坐硬卧只要五分之一,坐飛機只要二分之一不到。這說明離開毛時代的完全壟斷,票價絕對值雖然上升,但人民相對受惠。

真正受益的人,不是曾節明嘴裡說的人民,而是他嘴裡說的那些辛勤工作的鐵路職工,是人民中的一小撮。和其他壟斷國企一樣,毛時代最底層的鐵路職工生活之悲慘我是親眼見到的,但稍微有點職務的職工生活相對富足,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總能在職務中找到發財途徑。人心總嚮往私有化,干哪行就會把哪行想方設法搞成自己的私財,儘管當時毛還活著,就已經開始。比如頂替制度,老職工退休可頂替一個兒女人進鐵路工作,雖不能頂替原職,但已是很大的福利,已經是私有化的萌芽,把所謂人民鐵路的利益拿去特殊關照部分群體,這本身就已經不公平了。有點權權的,可以收受煙酒土特產,大筆一揮,批下車皮,大筆一揮,提拔個馬屁精,把公家的職權私有化。當然,這只是有限的私有化,世態炎涼,一旦退了休,原來門庭若市的家裡,馬上門可羅雀,很多老幹部有了嚴重的失落感,精神抑鬱,沒幾年就去見了閻王。這是在毛時代後期的表現,在毛時代前期,整天搞三反五發,一經發現,職務馬上撤銷,堵死了走私有化資本主義的路,可架不住人們私有化的貪心,資本主義象毒草象腳氣,見縫就鑽,有職位的削尖了腦門徇私,沒職務的鐵路職工頂著槍斃的風險偷點鐵軌去賣,膽子越來越大,越來越公開。私心在鬥私批修的毛時代都難以壓制,何況以後?

到了矮子改開年代,這一切都變得正大光明、順理成章起來,包括鐵路職工在內的各級國企工作人員和公務員開始理直氣壯地吃拿卡要,利用職務之便近水樓台先得月,我記得最早開始的腐敗現象是「走後門」、「批條子」,倒騰鋼材,搗騰外匯兌換券,一紙批文到手,轉手就賺上百萬,為高幹子弟和在社會上混的人賺到第一桶金,卻僅僅被輕描淡寫成「不正之風」,進而發展到今天的無官不貪,這一切的演變都來自於矮子們有意識的潛移默化。

64的時候我就發現了一個問題,我覺得學生們爭取的目標不夠明確,如果說為私有化而鬧,其實是對自己不利的,因為此時再搞私有化,將面臨誰來做老闆?誰來打工的問題,但大家已經不處在同一起跑線上,此時競爭絕對不公平,必然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已經擁有權力的官員們及其兒女們今後做老闆,而傻學生去當苦工。當時的學生是被人當槍使的,是自己一知半解都沒想清楚,出於憤怒后的頭腦發熱而竭力鼓吹私有化,只能使美國人受益,儘管他們當時自己並不這麼認為。豈料這我的憂慮,不果然轉變成現實。此後,倒是中共各階層反而先開了竅,說「你們不是都吵著要私有化嗎?不是只有搞私有化國家才穩定得了嗎?那就私有化給你們看。」結果官員們都成了億萬富翁,人民子子孫孫只能給他們打苦工,辛苦工作幾十年,被剝削得連房子都買不起。

矮子、鬍子、紫陽、陳雲、木匠、劍英、萬里一夥總想讓自己的子女壟斷國家經濟命脈,必須讓整個社會都崇尚私有化,但又不能操之過急,畢竟還有那麼一些老黨員還沒死,讓它們忌憚,必須輿論先行,它們知道,必須整個社會都敗壞了,它們的兒女當資本家才能無虞。為此目的,它們開動了輿論機器。這一歷史過程,我們這些當年過來的老同志記憶猶新,它們先拋出真理問題大討論,又拋出黑貓白貓論來試探反應。後來乾脆在《中國青年報》等報刊上故意爭論是不是該「一切向錢看」、「姓社姓資」,裝出開明的樣子說:「都可以來講講嘛」。討論的形式只是幌子,借口爭論,目的是鼓吹歪理邪說,領導的調子早已定好,擺明了就是想要「一切向錢看」,這樣對它們有利。它們先把群眾思想搞亂,再迎合人民內心骯髒的自私的一面,將其挖掘出來,讓人民誤以為搞了「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就能都當上資本家,象奧巴馬去支持同性戀一樣,借用人民本性醜惡的一面來贏得社會普遍的支持,為自己子女能順利當上權貴大資本家清除障礙。可憐毛澤東千防萬防,幾十年反修防修的長城幾天工夫就倒塌了。

毛時代禁止公然傷風敗俗,而人民心中尋找刺激得念頭實在痒痒。矮子心知肚明,80年代初的一個晚上故意讓CCTV播送了穿著工人農民裝束的群眾跳交誼舞的晚會,公然有限度的摟摟抱抱,讓嚮往資產階級生活方式的人們激動得徹夜難眠。「不許跳交誼舞」這一不成文的禁令被打破后,此後各種跳舞廳在街道雨後春筍般開了起來,連七八十歲的老頭老太也也擠進去,趕在進棺材前跳上一回。後來迅速發展成貼面舞,年輕點的跳霹靂舞,不知道在黑漆古冬里在做些什麼。無數男女在舞廳認識后成了露水夫妻野鴛鴦,無數溫馨的家庭就此壽終正寢。人民沉浸在桃色快感之中,道德水準一日千里地下滑者,再無人關注領導的子女對所謂的「國有資產」張開的血盆大口。

為了敗壞黨風,矮子沒事找事,又授意《人民日報》展開大討論,說「黨員也是人」,也是有七情六慾的,大講人性,腐敗也是情有可原的。竭力抹煞共產主義先鋒隊戰士和普通群眾的區別,和以前黨員是特殊材料製成的說法完全相反。鼓勵黨員和私心雜念情慾滿身的群眾一樣敗壞下去,主動為黨員敗壞找借口,降低對黨員的要求,向群眾看齊,允許它們入黨時 「要為共產主義奮鬥終生,奉獻一切,衝鋒在前,享受在後」的誓言不作數,讓入黨變成只是一種形式。繼而又推出先富論,徹底否定原先承諾的共同富裕。為自己的兒女致富開綠燈。

黨內走資派們也積極配合,我記得當年報紙開始有意識地渲染國企的困境,整天就是廠長、人大代表和政協委員在嘮叨所謂的「廠長責任制」,抱怨自己的權力太小,樣樣都得聽書記的,管這叫「政企不分」,把企業搞不好的根本原因全歸結到這上面,彷彿只要把書記踢開,就能挽救國企。實質上,它們是嫌書記能和自己平起平坐,貪污腐化受到一定程度的監督,渾身不自在。它們想說的是,只有把企業都划給自己私有,且能代代相傳,才肯下力氣,否則它們就要磨洋工給你們看,大家一塊受窮。

聽話得聽音,要學會聽出奸人們的潛台詞。奸臣們給皇上上表往往冠冕堂皇,掩蓋其不可告人險惡的用心。有的人在論壇上跟我的帖,說你金復新如此獨斷專行,不肯籠絡我們,不聽我們的諫言,責怪我不能象哄嬰兒一般哄騙他們,否則他們是願當炮灰打天下來恢復大清當皇帝的。實質上這些人是想讓我承認他們的愚見是對的,要我對他們唯唯諾諾,當個老好人、奶媽子,以滿足他們當嬰兒安撫的心理。要是我真能當皇帝,但誰說什麼我都照單全收,那我必定是個昏君。國家就相當於一個人體,主元神不當家,全憑副元神作主,甚至讓附體作主,那麼這個人就算完了。官僚集團總在算計怎麼架空皇帝,大奸若忠,居心叵測,總是不厭其煩勸諫皇帝去做老好人,聽他們的「建議」,萬曆皇帝看穿了他們的用心,一直在和它們作抗爭。我們必須知道,臣下的建議,一百句里難得有一句是金石良言,絕大多數都設有圈套。而有的是在顯示心唆使下的胡說八道,對這些無聊謀士,應該象對待蔣干一樣,斥退一旁,永不錄用,以免浪費時間,甚至乾脆早點殺掉,免得它們被趕出京城后跑到民間妖言惑眾。如果我連這點都不能清醒地認識到,就不配做皇帝。真正的明君,明就明在能夠分辨哪些是高層次的真知灼見,哪些是沒有私心的忠臣,如何將計就計利用臣下的私心控制它們。

為了搞亂軍隊,矮子又利用軍中騷貨們心底對腐朽生活方式的崇拜,在《解放軍報》上開展 「軍人也有權愛美」的大討論。一群五六十歲的老嫗東施喜不自禁,馬上扔掉軍服、濃妝艷抹、搔首弄姿、扭捏作態,辦起了奇裝異服展,穿著氨綸健美褲,包臀勒逼,T型台上走起秀來,一定野男人欣賞它們所謂的「風采」,恨不得向世人說:「不要以為我們丑,我們其實也很騷的。」曾才子那時恐怕還小,連聽都沒聽說過,王司令早跑美國去了,恐怕也不知道。這些時裝展的照片我在雜誌上看過,我們這些老同志記憶猶新,當時氣得不行,連連搖頭,眼見著軍中奢靡之風就這樣從省軍級下放到了村班級。

為了肅清所謂的文革流毒,為了破壞老毛在群眾中的威信,矮子又心生一計,它請出姜昆上電視說了一段相聲《照相》。用極為誇張的手法,諷刺文革期間去照相館照張相也要背誦幾十遍毛語錄。結果大獲成功。要知道,那時雖然老毛已經死了好幾年,但餘威還在,誰一提到毛語錄,即使心裡不贊成,那也要在心中升起一種神聖感,肅然起敬,表情都會莊重嚴肅起來,就跟電影《抓壯丁》里的王保長,即使正在茅房拉屎,剛拉出半截,聽見外面有人喊了一嗓子「蔣種菜」,也不等擦屁股,立即條件反射般跳起來,腳後跟「啪」的一聲立正, 「撲通」掉進茅坑裡。電視觀眾意想不到,以前這麼神聖的東西都敢這麼拿來調侃,隨著短短几分鐘的哈哈大笑,幾十年的豐碑轟然倒塌,從此誰再一提毛語錄,就會被眾人恥笑成神經病,再無一樣東西是公認莊嚴神聖的了,唯一值得信仰的就只剩下錢

蛤蟆上台後,人們在64淫威下,嘗到改開的一些甜頭,但看不到這一切在未來給他們帶來的厄運,無奈下認同了矮子那套。蛤蟆已然沒有了當年的顧忌,於是加快了顛覆步伐,公然允許資本家入黨,黨的性質發生了根本轉變,迅速走到了對立面上。緊接著,就是江朱中央的「改制」。這一歷史時期我是親身參與了的。

記得在10年前,我市一家有上千人的全民所有制企業要改制,廠長是個老太太,因為是我熟人,看我經常抱膝隆中,在家「搖鵝毛扇玩」,自比管仲樂毅,就請我出面幫他們操辦。我那時還什麼都不懂,只是聽市領導開會說,改革的步子要再大一些,膽子再大一些,評估事務所的人在一旁解釋說,這就是在暗示我想讓他們評估成多少資產就評多少,說這就是蛤蟆的精神,所謂抓大放小,就是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我們乘「改革春風」加快私有化步伐而開的方便之門。還說現在搞廠長責任制,書記都沒權了,成了給廠長打工看廠長臉色的打工仔,廠長說了算,要我回去趕快和廠長付諸實施。我回去和廠長私下一合計,廠里凈資產應該上億,但廠長卻讓事務所只評估成幾百萬。沒幾天,評估報告就寫好了,我們立即起草轉讓協議和改制方案,除了廠長出資100多萬,其餘管理層中上層幹部都是廠長的親友,有的才20來歲,多則幾十萬,少則幾萬元,就把整個廠子都買了下來,廠長搖身一變成了老闆,管理層成了股東。迅速把一個全民所有制企業變成私營企業,隨後老闆買斷數百名工人的工齡,把他們給請了出去。

說來這些工人階級也夠渾的,稀里糊塗上當受騙簽了協議,沒想到到了2006年之後,這些工人相互挑動,又反悔了,紛紛跑回廠子抱怨,說現在廠子效益那麼好,自己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當年拿的那麼點遣散費早用完,房價物價這麼貴,沒法過日子了,要利益均沾。此時老闆已經退了下來,由她一個親戚代為主管,借口這事當年是我幫他們操辦的,把我和另外一個人推到前台,讓我們去給工人解釋。我們自然是無法擺平,幾十號工人就賴在會議室不走,嗚嗚喳喳的,可以把屋頂掀翻。幾次談判無果,無奈下我們只好請老闆自己出面。老闆最後很不情願地來了,但她當年的餘威還在,當她板著臉進屋時,喧鬧的會議室頓時鴉雀無聲,有的工人雙腿竟然開始哆嗦了起來,可以想象當年一定是被老太太欺壓慘了。

不過老闆最終也無法搞定他們,於是工人們相互串聯,數百人浩浩蕩蕩打著「要吃飯」的橫幅跑到市政府去請願。實質上他們的訴求我早就摸清,無非想利用共匪害怕動亂的心理訛詐一筆錢,打算每人能分到三萬元的好處就撤兵。但老闆認為當初已經簽了協議,他們已經和公司再沒有關係,當然不肯出這麼多的血,雙方目標差距太大,根本對立。我們對此一籌莫展,可知府老爺畢竟是領導,這種場面見多了,對此舉重若輕,笑呵呵地要我和老闆附耳過來,「如此這般,這麼這麼」地交代了一番,我們恍然大悟。

第二天我又召集工人開會,說市裡對你們的意見很重視,領導願意接見你們,但你們這麼多人進去有礙市裡的工作,希望你們選兩個人作為代表去見領導。工人們以為他們的行動開始奏效,馬上選出挑頭的兩位跟我們進了市府。撫台大人巧舌如簧,自有一番說辭,先假裝關心他們個人的家庭困難,哄得工人領袖受寵若驚,然後又許諾解決他們個人的問題,但前提是要和政府合作,幫助疏導那些工人的情緒,不露痕迹地就把這兩人給收買了。我和老闆在一旁暗笑,見證了兩人醜態百出、感激涕零、心甘情願地叛變當「工賊」的全過程。從兩賊趾高氣昂地跟我們進去,到哈巴狗似地隨我們出來總共不到一小時。後來他們在工人中散布悲觀情緒,幫著老闆說話,工人們失去了主心骨,內鬥了起來。他們被我們人為造成了利益的不一致,從而分化瓦解,誰也信不過誰,再也組織不起請願,最後不了了之。可見沒有毛澤東思想來指導工運,沒有革命最徹底的先鋒隊來領導,工人階級隊伍實在不堪一擊。

黨的性質一旦發生了變化,私有化進程更以一日千里的加速度進行著。毛時代的國企,雖然效率低下、形同擺設,但領導只能在任上行個方便,一旦失去權力就和平民百姓差不多,很難把國家資產佔為私有,相對比較公平,要窮大家窮一塊,起碼心理平衡。那時頂多算以權謀私,而不是私有化,因為私有化的重要特徵在於是否能夠終身行使權力,在於是否能繼承,也就是世襲,而江朱時代政府和國企的官員已經在各自的勢力範圍建立自己的獨立王國了。

最先開始,是相互之間接納對方的子女。官員們的子女,能夠讀書的,都跑去國外,但很多高幹子弟是吃喝嫖賭的公子哥和養尊處優的爛B,它們也面臨著就業的問題,總不能老在社會上胡混。如果公然安插在自己管轄的部門,恐怕惹來非議。於是在公開招錄公務員時,官員們相互照顧,相互交換好處,量身定製招聘條件,或者隨便玩個花樣,使質監局最有油水的職位招了工商局局長的兒子,海關最悠閑的差事落到市委秘書長女兒身上,軍分區參謀長那才14歲門門功課考零蛋的兒子去駐紮在鬧市區武警總隊司令部擔任了個閑職,三年後退伍國家就得按法律安排他個肥差。我們那裡有幾年進的警察竟然全部都是不成器市領導幹部子弟,是成了全國最早警匪一家的地區。

但這還只是私有化初級階段,就在江朱時代,政治局常委們個個公然把自己的子女扶持到最肥的崗位,家族化國企,上行下效,各級官員們很快突破了心理障礙,再也不必顧忌把公權私有化會被人指責。於是全國鐵路局的局長、總工程師都歸了安家,電力系統的頭頭都姓了李,電信的老總都姓了江,金融大鱷都姓了朱。爹要當了銀行省行行長,馬上提拔兒子當市裡的行長,準備做自己的接班人,派女婿掌管某個基金,老婆管信貸,兒媳是辦公室主任,小三當自己秘書,所有的肥缺和關鍵職位都讓給自己的三親六故,上上下下都是自己的人,不僅便於自己在任時相互掩護吞沒巨額國有資產,逃避監督,而且即使自己退下來,這銀行還是自己家的,還得聽自己指揮。那麼這種私有化和當土皇帝有什麼區別呢?

中國人口口聲聲罵文革毛時代,好像自己身上一點紅衛兵影子都沒有,而自己在網上所作所為,思維方式卻都是造反派味道;他們口口聲聲說自己「已經很清醒了」,不會相信中共所說的一切,卻又對中共所謂「帝制時期暗無天日」的說法深信不疑,認為中共統治即使千不好萬不好,即使餓死幾千萬,也總比大清好,內心還是對中共歷代黨魁感恩戴德;它們口口聲聲反對帝制,但一旦當了官,稍微有了點權力,必然會象上面所說的省行行長那樣在自己勢力範圍費盡心機地任用私人,實行帝制,處心積慮把公權私有化,搞獨立王國當土皇帝,沒有人不是這樣做的。心口不一,這就是虛偽,這就是渾,這就是垃圾。

當然,現在的國企,還差從名義上徹底私有化這最後這一步了。孔教授最近在演講中說,現在的國企即使再腐敗,名義上還是人民的,所以我們還可以罵罵,鐵路要是都被溫冢寶幾大家族勾結洋人瓜分了,它們再腐敗,我們連罵的資格都沒有了。因此他竭力要阻止這一進程。可是孔教授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只看了下一步棋,沒有看第二步棋,只想過過罵溫的小癮,卻沒有想到要將計就計整死影帝。

我先說說現在國企員工的幸福生活。我常聽說連電老虎(電力局)里抄抄表的職工月工資都上萬,我雖不認識他們,但我認識一位F女士可以印證,她老公在某國企當了個中下級官員,其富裕程度超出大家想象,十年前年收入就幾十萬了。這些年我雖然不知道,但恐怕年收入至少已上百萬了,因為F女士的孩子還沒開始工作,僅憑老公的收入,就擁有幾套商品房,而且不用再上班,一年中大部分時間開著豪車全國旅遊,還要出國幾次大把的採購。

我敢說,要是在美國,同樣的企業,同樣的職位都不可能有這麼高的收入,都不可能活得那麼瀟洒。那麼為什麼有這種現象,因為這是國企已半私有化的必然現象,國企的資產被國企的職工掌控著,既不能象毛時代那樣有毛來監督,又不能象國外那樣由私人老闆來分配,它們的老闆,如溫、李、朱、江等,雖然控制著如此大的企業,但心裡並沒有底,它們的所有權和政權緊密相關,萬一政權完了,它們對國企的所有權也煙消雲散,目前掌控的國企到那時未見得完全是自己個人的私產,處於一個不那麼穩定的狀態,這促使它們對下面的職工大發慈悲,財富在它們手上,有權不用,過期作廢,於是樂得做順水人情,大肆分發獎金,皆大歡喜,何苦上繳國庫?結果便宜了F女士老公這幫人。它們成了中產階級的主要成分。

溫冢寶們正在下一盤很大很大的棋。它們私有化國企的主要目的,就是要讓自己的財富與政權的興亡割裂開來。使得以後中共即使倒了台,人民也無法將國企從他們手中收回。除了要制定那麼多法律,把法律意識灌輸到愚民腦子洗洗腦外,更重要的是想把洋人的利益也牽扯進來,讓國際財閥、托拉斯、康採恩也來入股,和自己形成利益共同體,生死與共,尋求得到洋人的保護傘,讓列強大資本家進來陪綁當人質,來個雙保險,它們管這叫「接軌」。萬一有朝一日,中國發生內亂,軍隊都不穩的時候,當人民要收回原本屬於自己的國企時,必然會連帶傷及列強的股份,財閥們為了維護自己在華利益,會促使列強議會通過法案,象鎮壓義和團一樣出動八國聯軍干涉,阻止中國革命,變相保護作為他們在華代理人的官N代不受追究,使紅色江山萬萬年,即使中共真的垮台了,它們也以搞垮中共的袁世凱自居,在洋人的扶持下成立新政府,能這樣傳子傳孫才算是真正地私有。最起碼,可以打著物權法等幌子,以「法律至高無上,要尊重法律」為由,嚇唬愚民,保住自己貪腐來的錢傳子傳孫。

三、我們應該成人之美、將計就計

邀請美國大老闆一起來剝削中國愚民,就有了美國的保護,而當上美國資本家在中國的代理人和大買辦,小琳、小鵬、雲松、如春、雲來、燕來、綿恆、綿康、海清、海峰們才算打消了顧慮,焦慮症基本治癒了。才真正把國企當作自己的私產,而不是當作一個無主之產了。

孔教授、王司令、曾才子、劉主席們可以高屋建瓴地想一想,這時官二代們還會對國企中下層員工這麼大方嗎?還會這麼一擲千金地給它們發獎金嗎?以前是慷國家之慨,現在要挖它們的心頭肉了,就捨不得了。為了盡量獲取最大利益,它們會瘋狂裁員,原本瀟洒的國企員工可能迅速淪為貧僱農,很多人會失去工作。F女士老公以後頂多只能拿現在民營私企員工的工資,即使洋股東慈悲,也只能拿美國員工一樣的外資企業工資,收入大幅縮水,很多人會被殘酷剝削,成天加班,像富士康員工一樣一天要上十幾個小時的班,得抑鬱症跳樓。

曾才子憂心忡忡地在他《支持保路運動》一文所說:「他們(國企員工)原有的生存保障被取消、應得的福利、待遇、補償被賴掉、或大打折扣,他們被強迫買斷工齡,或象過氣的牲畜般地被賤賣給資本家,任由資本家盤剝、拋棄。……廣大鐵路員工在有資本化公權力的保駕護航的大資本家手上,保障、福利、待遇、補償等權益必然大打折扣,甚至被賴掉,他們中一部分很可能被強迫買斷工齡,他們必然遭到紅頂商人殘酷地盤剝和隨意的解僱……以滿足特權資本家追逐最大利潤的貪慾」。

我想請問,這難道不好嗎?你還希望F女士老公的「好日月」繼續過下去嗎?你覺得F女士玩得還不夠,還要繼續玩下去才算合理嗎?

孔教授、王司令、曾才子、劉主席可以再高瞻遠矚地想一想,中國的革命為什麼遲遲不能到來?那是因為反革命的力量還大於革命的力量,反動陣營並不孤立,有許多追隨者,連茉莉花運動,響應者都很少。如果廣大國企員工再也不能驕奢淫逸,從反革命陣營被排擠了出來,被迫投誠到了革命陣營,成了城市貧民,甚至當了流氓無產者,鬱郁不得志,怨聲載道,和原來滋潤的小資生活說聲再見,也很不情願地來革命了,這不就壯大了革命隊伍嗎?革命需要階級矛盾進一步尖銳對立,進一步激化剝削階級和被剝削階級的矛盾才能爆發。當前的階級界限還不十分清晰,當國企也被私有化后,為虎作倀的國企員工、公務猿們再也不能象禿鷲那樣跟在官二代後面食腐了,界線頓時清楚起來,讓敵人自己孤立自己,目標才會明確。甚至連現在的民間億萬富翁們都被排擠得瘦骨嶙峋,剝削階級就只剩下最大的那幾十家權貴。此時,矛盾激化起來,超出了臨界值,才真正創造了中國革命所需要的條件,春雷一聲,驚天動地,鐮刀斧頭地殺向反動堡壘。否則,中共就永遠這麼倒是不活地維持著,你們永遠沒有機會。

或許有人會說,這後幾步的棋,難道就你金復新能看出來?官二代們養了那麼多智庫軍師,難道就不知道這是條死路?就不會去避免?就不會多放點好處給員工,少裁些人?我想引用電影《黑山阻擊戰》中的一句台詞:「敵人就是敵人,錯誤他一定會再去犯。」有一個成語叫「利令智昏」,迫使它們不可能不去這麼做。所以我不忌諱把這些話明說出來。

一方面有巨大的利益象鬼打牆后的海市蜃樓在向它們招手,另一方面,有巨大的危機感迫使它們要尋求列強來參股來保護它們的生命和已經掠奪來的財產,欲罷而不能。它們無法走出這個宿命,哪怕它們明知不能太剋扣國企奴才們的好處,但是雲來燕來覺得自己仁慈了也沒用,讓出的利益也不會被員工享受,最後還是會被海清海峰佔有,海清海峰又擔心綿康綿恆私下和洋人達成了什麼默契,不佔白不佔。由於國家不象帝制下由一個家族排他性獨佔,它們就不會是鐵板一塊,註定不會相互信任的,必然矛盾重重,而會相互競賽、相互鬥氣看誰貪得多,甚至會象文革那樣斗得你死我活,政變不止。它們會急功近利,認為反正這公司又不是我一家的,客氣什麼?從而把國企當奶牛,一大把的激素抗生素地往國企嘴裡塞,恨不能這頭牛一天產幾噸牛奶賺個夠,殺雞取卵、竭澤而漁,做出許多瘋狂的舉動,加劇社會的動亂。

溫冢寶們愛家愛老婆愛孩子,現在的溫冢寶們已經被子女逼得站在懸崖邊上,正在猶豫要跳下去。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君子成人之美,我們雖然心裡明白問題的實質,但我們不僅不能反對,反而要大聲讚美,勸其別再猶豫,早點把脖子伸進套索里吧。我們要將計就計,學袁克定偽造一份特供《盛京時報》給袁世凱看,給它提供虛假行情,發出錯誤信號,灌迷魂湯,讓它誤以為連民運都被自己欺騙了,做出誤判,早點下決心痛痛快快地跳下去。

兵法云:渡河未濟,擊其中流。乘敵人進退無據時發動攻擊才是最佳時機,只要溫冢寶走出這一步,斷無回頭之路。我們何必要阻擾呢?等它犯了錯誤,火候到了,我們再翻臉起鬨不好嗎?到那時它哪裡去買後悔葯?

有一種進攻叫撤退,有一種敵人叫朋友,有一種謀殺叫捧殺。我們這些老同志,早上愛在公園練練形意拳,我們知道實戰中向前進攻的招式,練的時候步伐卻往往是向後的。所以我勸孔教授、王司令、曾才子,何必不讓溫跳下去呢?你們思想需要再開放一些,步子再快些,膽子再大些,你們現在所做的,是在幫助冢寶少犯錯誤呢!思想要學毛那樣多極化,不落俗套,走資派奸,毛更奸,整得它們哭爹叫娘,把陽謀說成是陰謀,做夢都沒想到世界上有毛這樣的「壞人」,它們平時一個個在群眾面前象貓頭鷹一般虛著眼睛(hooks his eyes like a hawk),目空一切,裝出一副很精明的樣子,而在毛面前,就跟受氣小媳婦一樣,永遠扮演受害人角色,到現在都心有餘悸。何以故?就是玩不過毛唄!那麼影帝奸,我們就要比影帝更奸,它才會絕望,當它想到即使自己能逃過我們的懲罰,它的老婆孩子遲早還是要落在我們手裡時,才會難過得哇哇叫,才會沮喪,才會發出「既生瑜,何生亮」的哀鳴,才會恨自己錯生了年代,才會覺得活著沒意思樂。

大家要是連溫奸都玩不過,應該覺得是一種恥辱。換我的脾氣,早飛起一腳:「去你媽的!」將它踢進萬劫不復的萬丈深淵了。

音樂舞蹈史詩視頻:大清帝國國歌《天高高,海滔滔》National Anthem of Empire Qing

鞏金甌,承天幬,民物欣鳧藻,喜同袍,清時幸遭。真熙嗥,帝國蒼穹保。天高高,海滔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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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復 總裁判 2015-12-28 08:46
小琳、小鵬、雲來、燕來、綿恆、綿康、海清、海峰們,溫叔叔是你們的好叔叔。
回復 法道濟 2015-12-28 11:03
先獻花,隨後看
回復 ryu 2015-12-28 11:20
溫能數朝代吃香,可是吃素的嗎?
回復 雲海暖流 2015-12-28 11:47
此文透徹,先頂一下。

所謂的改革,其實是賤賣國有資產,然後佔為己有。

今年經濟下行,失業增多。估計明年不會變好的。這是走資本主義難以避免的經濟危機。以後,中共頭疼的事就多了。
回復 金復新1 2015-12-28 21:34
雲海暖流: 此文透徹,先頂一下。

所謂的改革,其實是賤賣國有資產,然後佔為己有。

今年經濟下行,失業增多。估計明年不會變好的。這是走資本主義難以避免的經濟危機。以
說實話,此文是前兩年寫的,現在我對所謂的國企改革有更新的認識,以後再慢慢寫出來吧。
回復 金復新1 2015-12-28 21:35
ryu: 溫能數朝代吃香,可是吃素的嗎?
等恢復了帝制,滅它們全家。
回復 金復新1 2015-12-28 21:35
總裁判: 小琳、小鵬、雲來、燕來、綿恆、綿康、海清、海峰們,溫叔叔是你們的好叔叔。
等總裁判成了總書記,就可以管管溫其久了。
回復 金復新1 2015-12-28 21:44
法道濟: 先獻花,隨後看
請你來收看這篇文章末尾我製作的視頻《大清國歌》
回復 總裁判 2015-12-28 21:57
金復新1: 等總裁判成了總書記,就可以管管溫其久了。
學雷鋒當雷剛哪!
回復 金復新1 2015-12-28 22:12
總裁判: 學雷鋒當雷剛哪!
老總。當初取ID,怎麼不取個總書記,那多帶勁啊!
回復 總裁判 2015-12-28 22:56
金復新1: 老總。當初取ID,怎麼不取個總書記,那多帶勁啊!
我做總書記,麻麻誰來做?
回復 yunyyyun 2015-12-29 00:37
有廣度,更有深度
回復 yunyyyun 2015-12-29 00:56
再讀,才體會金老罵得既有力又到位!好文!
回復 金復新1 2015-12-29 07:02
總裁判: 我做總書記,麻麻誰來做?
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讓現在的彭兼任嘛。
回復 金復新1 2015-12-29 07:03
yunyyyun: 再讀,才體會金老罵得既有力又到位!好文!
哈哈,這是兩年前的文章了。現在轉過來,已經刪除了不少。以後可以就這問題再寫。
回復 總裁判 2015-12-29 07:13
金復新1: 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讓現在的彭兼任嘛。
哎,說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臉都紅了。
回復 金復新1 2015-12-29 07:23
總裁判: 哎,說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臉都紅了。
一切都是為了革命嘛。為了革命,假扮夫妻都可以,何況是真扮夫妻?
回復 總裁判 2015-12-29 08:18
金復新1: 一切都是為了革命嘛。為了革命,假扮夫妻都可以,何況是真扮夫妻?
說得我好想,好想幹革命奧!
回復 yunyyyun 2015-12-29 11:02
金復新1: 哈哈,這是兩年前的文章了。現在轉過來,已經刪除了不少。以後可以就這問題再寫。
那就期盼了!     
回復 金復新1 2016-1-13 21:35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強中自有強中手,一物降一物——《當詐騙犯與到了造謠犯》

話說濟南市天橋區有一閑漢,名喚姜先鋒,平日坑蒙拐騙,無惡不作。從2014年的2月以來,多次接到一個境外法輪功邪教組織「講真相」的騷擾電話,有時1天竟多達40多個,姜不勝其擾,卻又無可奈何。但仔細一聽,才知道輪子信息有誤,誤將自己的電話號碼當成一個「米光亮警官」的,來電者是境外法輪功組織,強令他釋放國內某個被米光亮抓獲的輪子。

姜先鋒眼珠一轉,心生一計,決定將錯就錯,來個將計就計,就順水推舟,先謊稱可以考慮放人,后獅子大張口,索要500萬元好處費,並提供了自己的工商銀行卡號,要輪子先往裡打錢。

誰知強中自有強中手,再狡猾的騙子在輪子那裡也會顯得稚嫩。那輪子老奸巨猾,姜是潑皮,輪子就是滾刀肉,那可不是吃素的,是江湖中的「高手高手高高手」。它們悄悄將姜的話錄了音,發到海外輪媒,雷哄稚聞訊如獲至寶,再也不管被捕弟子的死活了,而是編造出「濟南警察綁票勒索500萬」的謠言,在網路傳播,企圖抹黑中共。

當然,我黨也不是省油的燈。看到帖子后,惱怒之下,根據造謠帖公布的電話號碼和銀行賬號,順藤摸瓜,很容易地就抓獲了姜先鋒,姜對其罪行供認不諱,后被濟南市天橋區人民法院以假冒國家工作人員罪依法判處有期徒刑八年。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騙子設局反被騙。此局中,輪子、騙子、中共三方,雖互相對立,卻不會因為對方邪惡,便有一方就是正義的。就像共舞台里的駐壇弟子喜洋洋、螺桿一樣,並不是因為他們說了中共的壞話,就自然而然是好人了,相反,很有可能比中共還要邪惡萬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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