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山蜒蜿
望斷蓬萊終不遠
滄海桑田
敢問麻姑又幾年
不如歸去
忘卻來時燈火處
斗轉星移
慣看城頭變幻旗
——————《減字木蘭花•城頭變幻大王旗》
中共頭子近年來用得最多的詞還是「發展」二字,說什麼中國人民愛好和平,正在「聚精會神搞建設,一心一意謀發展」,「與時俱進,發展是硬道理」,「科學發展觀」等等。以為打著發展的旗號便可以暢通無阻,騙了洋人騙中國人,忽悠完黨員忽悠運運,再不會有人站出來提反對意見,說一句這「發展」是不對的。
可天下畢竟有金復新這樣頭腦清醒的人喜歡和中共抬杠,復新認為,正是因為有了「發展」,人才會老會死,沒發展了,一直停留在青春期才好。神佛永遠都是男的二十來歲的形象,女的十六七的形象。佛家追求不生,道家追求不死。洋洋洒洒的佛經道藏數以億言,歸結起來就是想達到「長生不老」這一目的,孜孜不倦追求的就是這個效果,就怕得不到,想永遠做一個青澀的蘋果掛在樹上而不成熟,因為一旦成熟就要從樹上掉下來,化為泥土而腐爛。連妖怪尚且懂要搶唐僧肉吃求長生不老,可愚人還不如妖怪,它們總覺得還是快點「發展」好,嫌自己老得還不夠快,要早點未老先衰老態龍鍾進棺材才甘心。
一切都是個生老病死的過程。經濟也是一樣,發展到頭,資本擴張到了頭,沒有了擴張的空間,所有的地盤都是自己的了,再擴張就等於自己吃自己。陰沒有陽不能成為陰,陽離開了陰不能稱其為陽,結果必定是衰弱和毀滅,就是這麼一種辯證的關係。社會制度也是一樣,原始社會是兒童狀態,像午夜后的黑暗,奴隸社會就是少年郎,像朝霞初升的黎明,而封建社會就是青年時代,像早上八九點鐘的太陽,進入資本主義自由競爭時期就是壯年時代,像正午時分,到了壟斷資本主義就等於半截身子入土,就進入了黃昏。這世界上根本不存在馬克思騙大家的社會主義階段,更沒有共產主義社會,在資本主義時期人類就已經給自己當好掘墓人了。事實上,也沒有任何一個國家搞成過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
儒家講中庸,不僅是指人的行為,也指政治制度和生產力,最適合人類的就是封建制度和農業社會。就象我剛才講的,那是人類的青年時期,最美好的時期,理應保持這個狀態不再發展了。先賢們懂得這個道理,而現在的所謂政治學、社會學、經濟學的「專家學者」不學無術,不懂這些,只會東施效顰西方的那套邪說邯鄲學步,一無是處。
封建社會的政治制度是封建帝制,封建社會的經濟水平是農耕文化,都是最適合人類生理心理需要的。比上不足比下有餘,考慮的是要保持人類生產規模與自然界的陰陽平衡,生產力與生產關係的陰陽平衡,生活方式與人類生理條件的陰陽平衡,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大家知道,宋朝是封建社會科技發展最高的時期,那時的農業水利灌溉、耕作、收割等技術一直使用到解放后,足以應付幾億中國人的吃飯問題。
是不是我們祖先太笨,人家美國人沒費勁就搞出來了聯合收割機,大大提高了生產效率,而我們上千年都發明不出來?恰恰相反,是太聰明了才這麼做的,古人認為人要「務本」,什麼是務本,耕地讀書就是務本,此外,只有小手工業和不大成熟的商業,而沒有工業和完整商業體系。但這已足以應付社會正常需求了,不必去打破這種陰陽平衡。因為牽一髮而動全身,一個平衡被打破,必然引起整個社會卦象的變動,從純陽往純陰方向變化,都是朝滅亡變化的。一旦農業生產力大幅提高,就會有大量人口從農業中解放了出來,致使商業迅猛發展,第三產業繁榮,催生出許許多多寄生蟲職業,很多人出去當雞,覺得這個來錢又快又享受;很多流氓遊盪黑社會去當打手賺錢;很多不安分的奸人(如現在的一些喜歡在網上酸溜溜說自己是「屁民」罵別人是「五毛」的專家學者)就寫文章散布邪說蠱惑人心。這樣的社會對老實本分人來講一點幸福感都沒有,會產生很多道德方面、精神生活方面、所有制方面、生產資料的問題,在社會產生複雜的階層,又促使生產關係發生對應的變化,各階層為自己的利益關係提出各種訴求,迫使政治制度進行調整甚至革命。所以古人一直讓社會保持那樣一種封建帝制狀態,與其相適應的就是農耕文化和小農經濟。
和中國古代這種博大精深的哲學相比,西方科技這些收割機怎麼就不算是奇技淫巧?只是現在的中國人和洋人一樣愚昧,不懂其中的道理罷了。
一個人,本來身體好好的,可是毛片看得太多,老想那事,二十四小時都得手淫,覺得力不從心,應付不了日益增長的「精神生活需求」。於是去吃很多壯腎陽的葯。這下腎陽倒是壯了,可是和腎陰之間的陰陽平衡卻被打破了。使腎水被相火煎熬,出現許多衰老的病症,各個臟器為此都受了影響,加速自己走向墳墓。同樣,拿中共的話來說,發展經濟發展生產力,為的就是「滿足人民日益增長的物質生活和精神生活的需要」。但實際這些物質生活和精神生活的需要並非是健康而必需的,早已超過了正常的標準而對自己有害。
年輕的時候,無病一身輕,悠閑自在,沒有負擔。年紀大了要配老花鏡,離開它就沒法過;一會兒血壓高了,以後就得一天幾次吃降壓片,這一吃就得永遠吃下去了,否則一停血壓就要報復性反彈;又檢查出糖尿病,以後每天都得自己給肚子里打胰島素。不久心臟又不舒服了,甘油三酯膽固醇又偏高了,胃炎又犯了,風濕又犯了,這個病那個病都出來了,片劑水劑、中藥西藥、內服外用,吃的葯比飯都還多,不能省裡面任何一種,那麼就得永遠依賴這些才能苟延殘喘下去。這樣的人,就是一種社會性的動物,越依賴這個社會,就越離不開這個社會。說句笑話,這樣的人要是殺了人,警察來抓他,他只好束手就擒。因為他無處可逃,他即使躲山裡去,過不了幾天,不餓死不渴死,沒那些葯也得死,離開社會哪裡去找那些葯?
這僅僅是指肉體方面,還有對這社會精神方面的依賴。精神方面對社會的依賴往往不像肉體那樣痛苦,相反是讓人得到享受快感而不肯放棄。很多人每天沒妞泡就不行了,很多人一天也離不開音樂,很多人吃飯一定得有酒,閑時一定得有煙,很多人離開大魚大肉咽下飯,很多人沉醉於電影電視虛幻的現實,一天不看電視簡直覺得無聊,很多人上網有癮,叫他離開網路,他絕對辦不到,女人離開化妝品,離開奇裝異服,沒有男的來哄她騙她,沒有大把鈔票,就活不下去。難以想象現在的人沒有這些可怎麼辦?難以想象古人沒這些東西是怎麼過日子的?
社會一出現新奇玩意,比如網路,他就欲罷不能,他的慾望越多,就越離不開這個社會。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叫他們走回頭路,簡直不可能。即使他們沒病,叫他們去山裡躲避搜捕,呆不了幾天就受不了了。因為他們已經擺脫不了社會對他們的吸引力和他們對社會的依賴性了,為了適應這個前進的社會而失去了自我。
這個社會發展的趨勢就是要盡量地滿足和開發人的各種七情六慾,這就是在縱慾,這就要傷腎,這就會減壽,這就會老得快,這就會百病纏身。人類是隨著社會前進而不由自主地跟著前進的,為了趕上社會崇尚「高消費高品位」的腳步,適應社會「性解放性自由」的趨勢,享受得到社會給他們帶來的快感,得想盡一切手段,用盡一切力量去賺錢。明明住筒子樓也能活的,可看見社會上人住新式商品房了,也要趕上社會的腳步去攀比,一輩子就為這個打工還債。福利少了,要為它憤怒,物價貴了,得為它心焦,哪一天,社會要是走向了滅亡,那他們一定就是陪葬品。我看過一文章,採訪在終南山洞裡修鍊的老人,記者看他們這麼清苦,可他們卻覺得世俗中的人才可憐。我看也真可憐。
運運們知道不知道要是被捕,中共秦城監獄會怎麼樣讓你們屈服的嗎?用不著七十二般刑具伺候。為了免得被美國抓住把柄,不打你也不罵你。只消把你們往單人間里一扔就行了,沒有了嘈雜聲,萬籟俱靜,沒有文字,沒有信息,沒有聊天,更沒有電視,不知道白天還是黑夜,幾乎就和這社會隔離了。用不了幾天,運運們就開始煩躁起來,因為它們太離不開社會了,它們有社會對它們承認的渴望,它們有在社會顯擺誇誇其談的慾望,它們有吃香喝辣男盜女娼的慾望,這會無處發泄,卻交織在一起湧上心頭,難受得抓耳撓腮。每當聽見看守送飯來的腳步聲,就嚷著要和看守說兩句,看守一言不發,隔著門透過小窗扔下飯盒就走。運運氣得發瘋,平時腦子裡不停地像攪拌機一樣轉動著,原料都是各種各樣新鮮的小道消息,讓自己評頭論足顯示與眾不同,自己覺得這很有意思,可現在,攪拌機還在轉,完全依賴於社會的原料卻沒有了,大腦只能空轉,癮過不上了,不到半個月大腦就燒壞了,就像毒癮發作一樣,紛紛開始發瘋,繼而像賴皮狗一樣垂頭喪氣癱軟在床口吐白沫渾身發抖。中共通過監視探頭對它們的醜態看得非常清楚,這時候才叫它們出來簽悔過自首書,運運馬上哭著喊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跪在中共腳下,殘存的意識告訴它們,再和中共拼下去,自己神經一定錯亂,精神一定崩潰,主動表示願意和中共合作,賭咒發誓出去以後當中共的線人。這就是為什麼凡是被放出來的運運,都有悔過書在中共手裡,凡是放出來的運運都是中共的線人共特的原因。不信你可以看看味精生之流,它們是被中共策反后故意派到美國來的,任務就是當民運組織里的攪屎棍,擴大民運的內鬥,大肆貪污美國反華勢力給它們的投資,美國反華勢力給的800萬投資款只捨得拿出10萬,其餘落進他老婆兜里后就再也不捨得拿出來了,而它來美國沒幾天就買得起兩棟豪宅,它們對民運組織的殺傷力遠遠大於對中共的威脅,它們的貪心絕不比大陸貪官弱,本性是一樣的,搞得美台反華勢力(民主基金會)血本無歸,都氣哭了,中共在邊上樂得拍手稱快。這不分明就是現代版的《潛伏》嘛!
而「在下鄙人兄弟我」當年為救民於水火而上訪呼籲,宣傳帝制,徵集簽名,不幸也被秦城監獄請去。中共打算按收拾運運的老套路對付「在下鄙人兄弟我」,可這一次精神崩潰的不是「在下鄙人兄弟我」,反而是中共自己了。因為中共諸君發現「在下鄙人兄弟我」在超過了預定最長的屈服期限都沒有一點失常的舉動,甚至可以不吃飯不喝水,一直在那裡入定。這回中共傻眼了,它們建立起來的那套「監獄管理」理論體系,屢次受獎,一直認為是無往而不勝的,可在「在下鄙人兄弟我」面前卻完全崩潰破產了。事後「在下鄙人兄弟我」得知,「在下鄙人兄弟我」的抗爭直接導致該理論體系的創始人(某中科院院士)被取消了院士稱號,被責令收回所有獎項並做出深刻檢討,而監獄長和政委也被迫換人了。中共黔驢技窮,無計可施,加上胡哥覺得「在下鄙人兄弟我」只是向他勸進,並不打算奪他江山,前些天一紙特赦令從九重天上下達,網開一面,放「在下鄙人兄弟我」回廣州,「下山」時,獄警都給「在下鄙人兄弟我」樹大拇指,說「在下鄙人兄弟我」真是條好漢,諾貝爾和平獎應該頒給「在下鄙人兄弟我」才名至實歸,比那些垃圾運運劉曉b、味精生、王丹、不鏽鋼等等強多了。這樣「在下鄙人兄弟我」現在才能有機會在網上為實現偉大的理想給大家寫文章。
「與時俱進」的人,也就隨著這個時光在走,也就等於隨著這個時間場在同步前進,也就是受這個「時間場」的制約。那麼也就會不知不覺變老,直到死亡。佛道對這個看得很清楚,佛家追求不生,道家追求不死。想達到這麼一種境界:哪怕社會再怎麼變也影響不了我,我不受社會發展的帶動,我不依賴這社會,社會走我不走,無論我多富,無論我多窮,我依舊過我那種生活。那麼我就成了社會發展的參照物,我看得到社會沒落的整個過程,而別人卻隨著這社會敗壞而渾然不知。
在廟裡,管你社會上服裝怎麼變,我依然穿那身袈裟或那身道袍,管你社會髮型怎麼變,我依然是光頭或戴一頂道士帽,管你社會出什麼邪說書籍,我依舊只看我的經書,管你社會時尚吃什麼?反正我「過午不食」,只吃最簡單的素食。或守五戒或守八戒或守十戒,或守沙彌戒或守比丘戒。和這個社會斷絕越多的關係,越不依賴這個社會,就越能擺脫這個社會時間場的控制,就越不受生老病死的制約。
還有來得更徹底的,乾脆跑到深山老林去獨修,盡量維持最低的生活標準,社會上的人要住西式洋樓才能活的,他卻只搭個草棚就夠了,甚至連這個都省了,找個洞就行,在裡面打坐,餓了就出來找點樹上的果吃,渴了就喝點山泉水,甚至有人連這也省了,來個辟穀,不吃不喝,像唐僧一樣下定決心,即是餓死,也不走回頭路。那麼這個人類社會的環境就已經拿他無可奈何了,他也就不再受地球時間場制約,不再和時間場同步了,他就能放慢衰老、停止衰老、甚至開始返老還童。有的人從山上下來,看上去30歲,可誰也不知道他都300歲不止了。
最厲害的,連水和空氣都不要了,印度練瑜伽的可以埋雪裡多少年,心跳都幾乎停止,自然界幾乎對他們已經無可奈何了,那他自然就不會「自然」地變老。海龜能在海里不吃不喝多少年,對環境也沒什麼依賴,所以就長壽,而一般長壽的人多半業是淡泊名利不追求時尚的人。其實這些人也笨,他們跑山裡無非就是想證明自己已經不受自然界種種條件的制約而已,實際不必弄這麼複雜,哪怕您再是億萬富翁,哪怕您還在鬧市做大生意,哪怕您依然在吃肉喝酒,您也能達到這點,不必做出來給誰看。只要你心裡實際上已經不依賴這些而活著,即使立即損失這億萬財產變成赤貧,奉旨乞討,也面不改色心不跳,象《武狀元蘇乞兒》一樣依然過得有滋有味,不會有任何情緒,你肯定武功天下第一。即使你在吃大魚大肉,但心裡並不覺得這和吃糠咽菜有什麼區別,放著大富大貴的日子不過去牢里吃糠咽菜也能活著那麼香,那也能證明不依賴這社會了。也能進入高級境界。
初步進入這個境界,有個明顯的標誌,那就是能入定了。我看過一個傳記,講清末民初有一個佛教大師,在山中結一草庵獨修,火上掛一罐土豆就去打坐了,沒想到這次就入定了,等火熄了他沒出定,甚至土豆都長毛了,他還沒出定。山民偶然發現了他,還以為他死了,等他出了定,也說不出究竟定了多長時間。必須沒有對社會一點依戀,對物質環境沒一點依賴,完全可以不依賴這個社會而存在,比《魯濱遜漂流記》還魯濱遜,而且沒有了一點私心雜念。開不了半點後門,不存在一絲造作,才可能入定。
可是問題絕不會象我說的那樣順利。當一個人決心走回頭路擺脫時間控制的時候,要克服的問題遠遠不止這些。去山裡打坐面對的不僅僅是飢餓、寒冷、孤獨,更有野獸、壞人、冤孽。即使可以長生不老了,還是沒解決問題,被刀劃一下還是會出血,被壞人桶一刀還是要重傷,被打一槍還是得死。困難重重,隨時都有功虧一簣的可能,妖魔鬼怪見不得人擺脫時間控制,打坐時就會有幻境出來勾引。或者真的有壞人闖進洞來,反正能達到讓人放棄長生不老的念頭,老老實實陪著「時間」走向滅亡的目的就成。
先賢說:「治大國如烹小鮮」。不僅是人在修鍊,古代中國也處於修鍊狀態中。古代君臣聖賢竭盡全力要讓中國保持在一個不生不死的青春狀態,所以說「祖宗之法不可變。」但已是力不從心,時刻都有妖魔鬼怪出世作亂,不是外族入侵,就是暴民暴動,到了清朝已經是勉為其難了。就像人在洞里艱苦地修鍊,妖魔鬼怪還不肯放過他,幻化出來的幻境出來騷擾,那就是船堅炮利的西方列強。鴉片戰爭時它們就來騷擾中國修鍊了,給中國帶來這個「主義」,那個「思想」,這個「制度」,那個「教會」,這個「科技」,那個「生活」,一套一套的,一會拿蘇式革命,一會兒拿美式民主來忽悠,把愚民們搞得瘋瘋顛顛的,就是想讓中國放棄原來的路線。真的就使中國誤入了幻境,忘了自己本來面目,守不住丹爐了,昏懵懵地隨著這些下去了。他們不知道洋人只是孽障,只是幻境,現在把個國家搞得千瘡百孔,幾乎無可救藥,丹爐就要倒塌了。可是西方蠻夷紅毛鬼還沒完全達到目的,亡我之心不死。它們看奇技淫巧不成,一計不成又施一計,又拿出「西方價值觀念」和「西方資產階級生活方式」來兜售,竭力勾引愚民們那廉價的慾望,欲致中國於死地而後快,想再使把勁讓中國徹底不可能再回到帝制之路,利用民眾的不滿情緒,大肆散布「只有西方多黨制才能讓你們過上資本家奢侈生活,才有公平,才能實現人生價值」的論調,竭力鼓吹「選舉」、「議會」、「民主」、「競爭」、「科技」、「法制」、「貿易」乃至「發展」,讓中國要麼毀滅,要麼成為和它們一樣的妖魔鬼怪。
我就是出來撥亂反正揭露它們消除妖魔鬼怪對你們毒害的,我就是來給你們傳播正統中華文化和傳統政治制度的,我就是出來帶你們走出埃及投奔光明的摩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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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就在本人這篇文章在網路發表后,引起一片嘩然。留園等網將此文置頂,兩天內點擊近萬。本文象一顆精神原子彈,對一些人思想衝擊是很大的,完全顛覆了他多年形成的人生觀世界觀,有愚民看了后,還不那麼肯承認自己一輩子堅信的「理念」原來都是錯的,總是找些理由妄圖來難倒我,以證明自己並沒有白活一生,他們問我最多的問題,無非是:「落後是要挨打的呀。你搞農耕社會了,美國人又打來可怎麼辦?中共要戰敗了,我們不願意做美國人,只好自殺為中共殉葬。」
我是這麼回答他們的:你們不是老罵中共的嗎?現在怎麼這麼為中共操心呢?我早說了,如果是你個人,你喜歡縱慾而寧肯早死,那是你個人選擇,無可厚非。但對一個國家來說,就由不得你了,中國的生命就像一個在修行中人的過程,是因為修得不好,雜念多了,沒靜下來,定不住了,洋人這種妖魔鬼怪才能乘虛而入,否則洋人算什麼?只是修鍊中突然出現的老虎、美女、金錢等幻境而已,心一正,這坎就過去了,見怪不怪,其怪自敗。
為了不受洋人的欺負,反而去學洋人,全盤接受,連「中學為用,西學為體」都不講了,要搞工業,而放棄自己的一切。說實話,洋人怎麼著你了?當年無非割地賠款,無非逼你和它做生意,無非逼你讓它傳教,又沒滅了你,洋人又不象蒙古人要搞種族滅絕的。其實要滅你,易如反掌,無論當時八國聯軍還是日本皇軍早就可以把你滅了,無論共產黨還是國民黨的軍隊,哪個碰著皇軍不是一觸即潰的呀?你那時還有還手之力嗎?可見洋人的目的並不是要我們的命,要滅我們的國,而是千方百計破壞我們的修鍊。這不是幻境是什麼?
是因為工業化(尤其是軍工)不夠,所以洋人要欺負你嗎?那比中國小而弱的國家,不僅清朝有,現在還多得是,美國日本怎麼還不去把他們都滅了呢?為什麼唯獨喜歡欺負你呢?看來並不是「落後就要挨打」,看來並不是「軍事不如別人」就要被別國欺負,這些都是政客從小對你進行洗腦的觀點。而是你道德不行了,見識短淺了,才被別人瞧不上,才會被人欺負。清朝不行,是因為那時人道德不行了,文化不行了,洋人看見他們庸俗了,覺得中國人不配尊敬,才要捉弄你。
世界各國的人都不吸鴉片,鴉片商賺不了錢,唯獨中國人最喜歡,上至王公大臣,下到販夫走卒,都喜歡追求這種時尚,差點把整個國家都吃沒了,全球找不出第二個這麼有出息的,這能不讓洋人看不起嗎?煙民們和林則徐不出那麼多洋相,英國人能那麼看不起中國人嗎?暴民們不去圍攻人家使館,不去做那麼多不義之事,能把八國聯軍招來嗎?哪裡是人家武器先進了會欺負你的?中國人怎麼從不從自己身上找原因,而總是借口「落後才挨的打呢」?北洋艦隊並不比日本落後,怎麼連小敗的機會都沒有,非要搞得全軍覆沒呢?洋人的葡萄牙大炮,洋人的西班牙艦隊,英國艦隊,早在明朝時就有了,殺人的玩藝早就比中國先進了,可為什麼那時不來打中國?要是在唐朝,洋人一見中國人那樣談吐不凡,那樣情趣高雅,那樣神采奕奕,那麼富於想象,那麼追求高遠,他們見了都服氣,對中國人只會「師從之」,哪裡敢侵略呢?
如此這樣宣揚「洋人威脅論」,並以「洋人威脅論」為借口拋棄祖宗的一切,為自己過上所謂貪得無厭的生活執意發展貽害子孫的工業,叫囂生產更多毀滅人類的武器,我看就是」群體妄想迫害綜合症」,是一種神經病的癥狀,比《狂人日記》里的狂人病得更重。實際就是「走火入魔」,被幻境嚇住了,以為魔鬼真的要自己的命,安不下心修鍊而和魔鬼打起來,這正中了魔鬼的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