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兵團作戰是我黨以少勝多戰勝刮民黨反動派的法寶之一。在敵強我弱的形勢下,我黨在局部地區集結優勢兵力,結合運動戰、游擊戰,不執著一城一地的得失,農村包圍城市,不僅保存了自己,還瞄準敵人的薄弱環節,將劣勢轉化為優勢。我黨往往用群狼戰術,幾個縱隊圍攻蔣匪一個師,大打殲滅戰,把蔣匪一口一口吃掉,逐漸縮小和敵人的差距,最終實現反超。可以說大兵團作戰是襠 文化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不僅消滅了敵人,還製造了假象,給群眾造成了錯覺,以為我黨真的有那麼大的實力,使投機分子紛至沓來,迅速壯大了我黨的力量。
在我黨匪軍里吹小號出身的雷哄稚老師,受黨教育這麼多年,也是襠 文化的忠實信徒。它深諳其中精髓法要,繼承了這項優良傳統,並舉一反三,將其發揚光大,應用於生活中、事業上,反把我黨搞得團團轉。
輪輪慣用大兵團作戰等極端的方式處理問題,這與哄哥個人的脾氣稟性有直接的關係。據其前妹夫的回憶錄介紹,孫和其妹李平結婚不久,就聽李平透露,當年哄哥的父親老哄李丹與其母蘆淑珍離婚後單住,哄哥聽說李丹養了一盆名貴的蘭花,十分眼熱,急於搶到手,但又擔心自己一個人去搶,李丹不肯就範。於是聯合了兩個妹妹一個弟弟,以「為母出氣」的名義,氣勢洶洶地跑到李丹那裡,強行把蘭花搶走。李丹怕挨子女的打,只好忍氣吞聲,低頭認輸。哄哥首次嘗到了大兵團作戰的甜頭,便一發不可收拾。在其以後的傳「法」生涯中便經常使用,無往而不勝。無論在包圍天 津教 育學院,還是圍攻中爛海,它都讓全國各地的弟子前去增援,動輒上萬人,在局部地區形成優勢兵力,使不明真 相的群眾從錯誤的感覺產生錯覺,誤以為僅在當地就有這麼多的輪輪,並由此作出錯誤的行為,主動口耳相傳,為哄哥有「一億弟子」的鬼話免費打廣告,使那些有從眾心理見風使舵習慣的人,以為投機其中能分一杯羹而主動前來賣命,結果反被哄哥免費利用。最後哄哥將錯就錯,竟騙得美國反華勢力、台灣藍營綠營也信以為真,病急亂投醫,把它們搞亂中國的希望從民 運轉移到自己身上,為此不惜在哄哥身上投下重金,便宜了哄哥,讓它躺家裡就成了巨富。
哄哥到了海外,依然故技重施,明知在一地的輪輪屈指可數,拿它的話講,如果就這幾隻小貓小狗拿出來現世,「則反而成拙」,還不如不出來。因此每每舉行所謂的「法 會」,或組織遊行活動,都會從全世界呼叫來弟子湊數。然後仿效曹孟德赤壁大戰,把20萬人馬謊稱為83萬大軍,明明與會的輪輪多則兩千,少則幾百,卻在其開辦的媒體上大肆吹噓有八千弟子參加。遊行時,二三人就扯一個巨大的橫幅,拉長隊伍每列的間隔,多備鑼鼓、虛打旌旗、遍插刀槍,幾十人的隊伍竟貌似有上千人的模樣,並將受騙的洋人推到遊行隊伍的最前面增添「洋氣」,拍下照片,放在網上,愚弄世人,糊弄境外敵對反華勢力,爭取得到第二年更加優惠的活動經費。
我曾問那些海外參加過新年游 行的華僑:隊伍哪個最長?他們都異口同聲地告訴我是輪輪的隊伍。他們說:「我們的隊伍哪個都沒輪輪的長。」還有人補充道:「我們的人全加起來都沒輪輪的多。輪輪勢力太大了。還有洋大人帶頭呢!真的是哄傳世界嘞……」這足以說明輪輪低劣的詭計使智商低下的中華漁民產生錯覺,還是綽綽有餘的。
然而天下之事,有利必有弊。大兵團作戰如果使用不當,也反而成拙。蔣匪也曾經效仿大兵團作戰,結果不僅達不到目標,反而便宜了毛匪。當年蔣匪一敗再敗,逃入四川,老蔣令得意門生宋希濂在四川抓了幾十萬大煙鬼組成「白色壯丁軍」,妄圖以自己的大兵團作戰抵抗毛匪的大兵團作戰。但這些壯丁,沒有受過正規訓練,哪裡有多強的戰鬥力呢?
反觀毛匪,此時當兵的多是被俘的蔣匪老兵,有的原來是胡璉訓練出來的、有的原來是王耀武訓練的、有的是張靈甫的部下、有的是黃維的部下、有的是廖耀湘的部下、有的是衛立煌的部下、有的是鄭洞國的部下,有的是邱清泉李彌黃伯韜杜聿明的兵,都是訓練有素,身經百戰的兵油子。二十多年前有一本很有名的紀實文學叫《雪白血紅》,是著名的禁 書,我曾看了書中描述,當四野準備開進關內打內戰時,劉亞樓等共酋一統計才發現,原來從關內帶到東北打內戰的老革命和在東北騙來參軍的土農民,除了當官的,差不多都被擊斃了,而士兵基本上都是被這些死鬼死前「解放」或「起義」過來的俘虜兵!
蔣光頭算是最倒霉的了,一輩子沒過上幾天好日子,盡在打仗,而且打的幾乎都是敗仗。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費盡心血、耗費巨資訓練的800萬豆腐軍,結果也便宜了老毛。難怪被毛匪嘲笑成「運輸大隊長」,不僅運輸美械裝備,還代為定向培養人才。人家日本軍人如果被俘,會羞愧難當,剖腹自殺,而中國的蔣匪兵一旦被俘,不懂這是一種恥辱,反而會同俘虜他的毛匪做生意,只要不殺他,便為老毛效命。吳三桂的關寧鐵騎在我滿清八旗前總是被動挨打,窩窩囊囊,一旦剃了發易了服,頓時所向披靡,從東北一直解放到海南島。這些漢人的黃埔子弟也一樣,在日本人和毛匪面前溫順如綿羊,動輒跪地投降,一旦變節,就一反常態,凶如虎狼,抱起機槍,轉過身來就向往日的戰友開火,戰力驚人。這一切轉變都發生在短短的幾秒鐘時間。
說句閑話,漢軍是全世界軍隊里最不要臉的極品,只要官長一叛變,總能順利帶著部下一起叛變。我們很難想象美國的將軍要是打算叛變了,部下會乖乖跟他走,日軍的師團長如果想投降國軍,要士兵背叛天 皇,士兵會當場把他捅了。日本軍人哪怕在天皇下達投降令,很多人仍不肯放下武器,乾脆切腹自殺。而在中國,哪怕昨天將領還帶著十萬匪兵宣誓效忠老蔣,只要今天將領私下收了共匪的金條,就能順利命令十萬匪兵乖乖摘下帽子上的青天白日帽徽,反穿棉襖,臂綁白毛巾獻城投降,十萬士兵中斷不會出現一個忠勇之士挺身而出,端起衝鋒槍把將領擊斃的。類似這種十萬人被一個人裹挾投共的例子數不勝數,中共只要搞定蔣匪的將領個人就等於搞定其手下的部隊,似乎這些士兵是不長腦子、不分是非、任由官長販賣的豬仔,根本無需顧忌他們會不會抗拒。唯獨在陳明仁叛變時,準備帶幾個師「起義」,大部分湖南士兵不肯投共,但他們所能做的,也頂多開小差逃走而已,而不是以優勢兵力把陳明仁等一小撮叛亂分子幹掉。其實這種事情在古代就時常發生,南宋淮西將領酈瓊由於和同事王德有私人恩怨,打算脫離南宋,投降偽齊劉豫政權,他的死黨只有幾千,居然能把占當時南宋兵力四分之一的四、五萬宋軍順利帶走,這四萬多淮西軍將士並沒想過要投降,投降對自己私人也不見得有什麼好處,且全副武裝、身強力壯,竟被這幾千人「裹挾」著,乖乖渡過淮河投降當了偽軍。後人感嘆,就是趕四萬隻鴨子過河也沒這麼順當的呀,可惜其中並無一人敢於說個「不」字,這就是史上有名的「淮西兵變」,這就是漢軍的豬 仔本性。
話說此時的宋希濂,帶著幾十萬新招募的「白色鴉片壯丁軍」對付數十萬「紅色娘子軍」的私 生 子——「紅色俘虜油子軍」,自然是連戰連敗,望風而逃。在這種情況下他應及時放棄大兵團作戰的計劃,以團、營規模化整為零,分別逃進岷山大巴山打游擊方為上策,然而他卻不知變通,仍帶著幾十萬人一窩蜂逃向西昌,擁擠不堪,行動緩慢。而賀龍、劉伯承兩路人馬早就擔心宋見勢不妙會分路逃竄,使以後剿匪工作拖延數十年,於是倍道而行,穿插迂迴,終於在石達開覆滅的大渡河附近將其數十萬壯丁軍包了餃子一鍋端,宋希濂本人也被「解放」了過來,不久變節,享受了政協委員的待遇。這就是大兵團作戰在戰局不利情況下的弊端,方便了敵人對自己的徹底消滅。
哄哥和宋希濂一樣迷信大兵團作戰,只見其利不見其弊。哄哥起家就靠的這三板斧,以為憑此就可以包打天下。今年5月13日,它又故技重施,暗中傳檄天下,密令全球除中國大陸以外弟子來紐約集合,配合它慶祝所謂的「世界滑 輪 輪 輪日」的活動,拼湊了一千多人,對外謊稱有八千弟子,先是舉辦「法 會」,為哄哥的假生日磕頭祝壽,然後又開車把它們當豬 仔般拉到聯合國門前的廣場和時報廣場集體練 功,演戲給金主看。
換以往,當地華人華僑都不願意和這幫神經病人一般見識,任由它們在洋人面前裝神弄鬼,出中國人的洋相,眼不見心不煩。然而這一切卻被哄哥看作是自己天下無敵,天下人都怕它了,把這說成是那出殯隊伍般「天國樂隊」 的鼓聲把「另外空間的宇宙敗壞物質」都銷毀了的戰果,而向弟子們炫耀。弟子們信以為真,每一次「勝利歸來」,其「我執」不免又放大了無數倍,也把世人的客氣當成了自己的福氣,心裡尋思:「原來世人都怕我們的呀!」
可是這次它們想錯了。我最近在網上看了一篇《全球華人反 鞋 教聯 盟三嗆滑*輪 輪》的文章,收看了附帶的視頻和圖片,才知道輪輪在那裡栽了,遭遇了滑鐵盧,讓一群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人教訓了一頓,狠狠地打擊了輪輪的囂張氣焰,打了場漂亮的圍殲戰。
當這些穿著統一工作服的輪輪霸佔了廣場主要區域,閉上眼睛,放上音樂,鋪上坐墊,念念有詞裝神弄鬼時,這十幾個人就在警察設置的黃線外呼喊「打 倒鞋 教」的口號。一開始,這些輪輪還能抵抗,竭力裝出「我早就把一切都看淡了」、 「榮辱不驚」、「我們是金剛不破,油鹽不進的」的嘴臉,貌似清心寡欲、淡泊名利、不談政治的高人,希望等這些人騷擾膩味,敗下陣來,就可以證明自己又上層次了。
哪知高興不久,這些人就開始拿出擴音器,用文 革電線桿高音喇叭廣播員的語調大聲宣讀揭露李 大 勇等骨幹輪輪暴亡內幕的稿子,一會又是揭露哄哥在海外十幾處豪宅的稿子,一會又是駁斥哄哥「講法」前言不搭后語、自相矛盾、說話不算數、言行不一致的稿子,一會兒又是哄哥一夥與境 外政治勢 力勾結,出賣弟子生命,以弟子鮮血和境 外敵對勢 力做交易的稿子。反過來向這些炮灰輪輪講起了真 相。
這下在場邊的輔導員可坐不住了,它們終於認識到了大兵團作戰存在極大的缺陷。原來它們為了給炮灰弟子洗腦,對炮灰們進行了嚴格的精神控制,不僅不讓它們看除滑 輪 輪以外的任何宗教書籍,說是「不 二法 門」,會把肚子里的輪輪搞變形,而且還不許它們看「常人的電視、報紙」,不許上「常人,尤其是大陸的網站」,以免被炮灰弟子一不小心知道了真相而脫離它們。並威脅它們說,那裡面都是附體,都是蛇,一看就往腦袋裡灌,一旦讓自己對哄哥的歪 理邪 說產生懷疑,億萬年前許下的為哄哥免費賣命,救度中共黨員升天一起享福的宏誓大願就會受影響,諾言沒有履行,就會死無葬身之地,下「無 生 之門」,「形 神 全 滅,層層滅盡」。炮灰弟子只被允許讀哄哥的書,電視只能看新 糖 人,報紙只准看大 J 院,網站只許上冥晦網,強化洗腦,和外界完全斷絕了信息交流。
要說這招還真的有效,讓世人無從向受騙輪輪講真相來解救它們。它們混在我們常人中,腦袋上又沒刻上「輪輪」二字,除了出來搞破壞活動外,整天躲在陰暗角落,我們根本找不著它們。它們即使上論壇,也只是扔下一篇大 J 院的文章,轉身就跑,拒絕和別人交流,使我們有話無處講,有力無處使。即使能發現個別輪輪,也要一個一個地說起,事倍而功半。現在好了,輪輪們主動跳出來了,還聚集在一堆,盤腿坐著,走也走不掉,耳朵還沒塞住,念一遍稿子,上千的輪輪能聽見,事半而功倍,乘它們迷信大兵團作戰,擠在一起,聚而殲之,免得它們分頭逃進深山,給我們剿匪工作造成困難,此時不去向它們講 zhen相,解放它們,更待何時?
這下輪輪被打中了七寸。哄哥此時就在附近的一輛指揮車裡監控著現場,眼見此景,才明白原來自己戰無不勝的法寶——「大兵團作戰」也是有缺點的。以前是輪輪追著別人,拖住別人袖子死乞白賴強行講假相,現在時過境遷,弟子只敢暗中散發點宣傳品,騷擾下常人,根本不敢和常人對話,輪著弟子們到處躲著別人,生怕別人追它們講真相了。「這些真相一旦被受騙弟子聽進去,後果不堪設想。」想到這裡,急得這老小子滿頭大汗,雙手直搓:「怎麼辦?怎麼辦?」無計可施。它的那些親信政治弟子見此景也束手無策,只好在炮灰弟子身邊無助地大吼:「不許聽,不許聽!快找團棉花把耳朵堵住!」原本它們打算在現場做秀四個小時,還企圖賴在那裡多耽擱些時間,越長越好,現在才半小時,就盼望早點結束了。
就在這時,稿子念完了,而輪輪的功還沒練完。那些來搗亂的人又拿出了網路上散布的雷哄稚老師的笑話來念。二三個笑話過後,原本盤腿打坐、裝神弄鬼、臉色陰沉、青如死灰的輪輪,再也綳不住了!臉上的肌肉紛紛開始抽動起來,面色也紅潤了起來,當頭一個弟子「撲哧」一聲帶頭笑出聲來后,就像傳染病一樣迅速傳遍了所有炮灰弟子,它們再也「忍」不住了,哄堂大笑起來,整個練功場頓時變成了歡樂的海洋,弟子們有的笑得在地上渾身抽搐,有的前仰後合,跌下蒲團,滿地打滾再也爬不起來。原來過路冷眼旁觀的洋人,不知這裡發生了什麼,好奇地停下了腳步,紛紛拿出相機拍攝這奇怪的一幕。在聯合國大樓里辦公的各國高官都聽見了外面喧鬧聲,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伸出頭來探望。就見有輪輪終於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罵罵咧咧道:「他媽媽的嘞,哪有什麼八方吹不動?幾個屁就把老子放倒了,儘是騙人,老子不練了。」連蒲團也不要,揚長而去。直把指揮車裡的雷老師氣得渾身發抖,語無倫次地對身邊的保鏢哀嚎道:「反了!反了!你們看看,你們看看!你們說這像話嗎?啊?做弟子的竟不肯被師傅免費利用,天下還有這樣的道理?這些逆畜啊!這世界到底還有沒有王法啊!?」又敲玻璃又打座椅。外面的洋人看見車子劇烈晃動,都懷疑裡面是不是在搞「車 震」。
雷老師急了眼,它拎起步話機,命令在場的幾個親信政治弟子,就算警察在場,也要過去揍這十幾個人一頓,阻止他們再出花招:「我的本錢就這麼多,都被它們搞完了。別怕被抓,儘管打,大不了我花錢請律師,讓反 華 勢 力撈你們出來便是!」
就在親信弟子摞胳膊挽袖子準備打架時,對面的笑話停止了,出現了更令雷老師驚恐的一幕。只聽對面的喇叭喊道:「親愛的鞋 教徒朋友們,你們辛苦了!你們知道嗎?你們雷哄稚老師最早期的著名弟子景 占 義先生前年曾寫了一本回憶錄,詳細揭露了雷哄稚老師詐騙起家的秘密,現在網上到處都可以看到,只要搜索『景 占 義』三個字就能看到。另外,你們雷哄稚老師在泰國的前妹夫孫 森 倫也寫了回憶錄《我與雷哄稚一家在泰國的日子》,詳細介紹了雷大師當年好吃懶做的醜惡嘴臉,鼓吹『當今社會,臉皮厚,吃得夠,臉皮薄,吃不著』的高論,剽竊泰國舞蹈動作創編鞋 教的過程,揭露了哄哥拐騙孫 森 倫兩個兒子,使孫家父子至今不能團聚的滔天罪行,寫得很有水平,你們也只要搜索『孫 森 倫』三個字,也能收看。希望你們把握機會,早日從雷哄稚的精 神控 制中把自己解放出來,不要再為它殉葬了……」這一消息如五雷轟頂,打在哄哥身上,它最怕的就是讓弟子們知道這二人的名字,弟子們只要搜索了二人的文章,沒有不被轉化過去的,自己的隊伍從此就要煙消雲散,自己的政治生命也就要結束了。它再也不想把鬧劇進行下去了,瘋了般對步話機嚷道:「快!快!快!你們這幫廢物,快解散回去呀,天 國樂 隊還愣著幹什麼?快奏樂,把他們的聲音壓下去。」說完就急火攻心,感覺嗓子眼一咸,「咕嚕咕嚕」,一口污血噴了出來,老小子當即昏厥在車裡。(親信弟子畫外音:師傅你可不能「圓滿」在HAMA前面呀!HAMA不許我們回國賣磁帶的深仇大仇還沒報呀!)
天國樂隊馬上整隊出發,象一支灰溜溜的出喪隊伍,在兩旁群眾:「打倒鞋 教!」的怒吼聲中,心事重重,如喪考妣,鳴著哀樂吹吹打打起來。但再也不能從它們臉上找到往日那種「天下皆醉,唯我獨醒」、「為你而來」、「高層生命」的優越感了,相反,這些曾經高昂不可一世的頭顱終於耷拉了下來。洋人多半是懂音樂的,一聽這節奏怎麼這麼魂不守舍錯誤百出呢?好像還缺了些樂器的伴奏。仔細一看,地上扔著幾把小號、小鼓、小鑼,原來有的隊員不知什麼時候早跑掉了,這回連洋人也哄堂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