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可親

王判官剃頭升座,習閻羅打虎登山(恐怖慎入)

作者:金復新1  於 2015-4-2 18:51 發表於 最熱鬧的華人社交網路--貝殼村

作者分類:時政|通用分類:熱點雜談

關鍵詞:康師傅, 王岐山

康師傅一案鬧騰了一年,終於從謠言轉正成了現實,「滿門抄斬」了。在此之前,徐太尉和石油幫、四川幫、秘書幫的欽犯們一個個也下了詔獄,終於讓貪官們在有生之年就過早地目睹了死後才能見得到的閻王和判官。即使當天巡視組的小鬼還沒有來找它們談話,即便現在一捆捆的鈔票還能安靜地躺在床下伴他入眠,恐怕也有一日沒一日了,不知哪天在開會的時候,就會有「催命判官」派來的牛頭馬面破門而入,大吼一聲「這個官司你打了吧!」鐵鏈一鎖,當眾拖走,這簡直就是貪官們的噩夢,抑鬱症想不得都不可能。對習王的反腐行動,復新我堅決支持。

現在的問題是,習閻王和王判官究竟是打算「宜將剩勇追窮寇」,還是「沽名學霸王」?是網開一面留給上海幫喘息之機,容它們伺機反撲?還是一鼓作氣、鬥爭到底、斬草除根、不留後患,將打虎事業進行到底,徹底清算溫、李、曾、賈、江?

開弓就沒有回頭箭,只要在反腐的道路上邁出了第一步,就再無退路。只要得罪了上海幫,就不可能和解。上海人雖是懦夫,但也是毒蛇,心眼並不能容得下得罪過自己的人,以後等你下了台,手裡沒了權力,它們一定會報復。為個人家小自身安全計,習王也必須義無反顧地堅決走下去。從習閻王最近的發言我們已經能看出,他也清醒地意識到自己和上海幫的矛盾已經不可調和,甚至悲壯地上升到了「誰怕誰?」、「個人生死,個人毀譽,無所謂」的你死我活的高度。

俗話說,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尤其是在你死我活的政治鬥爭中,你不整死他,他就要整死你。要麼就學古帛壽不聞不問,一團和氣,誰也別得罪,甚至同流合污。一旦得罪,就要得罪到底,當場不讓步,舉手不留情,往死了整,肉體上消滅,決不能留一點情面,否則後患無窮。當年你們的毛主席算心狠手黑的了,到晚年竟也有了婦人之仁,曾猶豫要不要把剩下的老帥都幹掉,明知是後患,卻還是下不了手,不了了之。又被鄧「決不翻案」的花言巧語欺騙,沒有將其徹底打倒,踏上一萬隻腳,叫其永世不得翻身。最後糊裡糊塗把皇位傳給了不爭氣的華。斷送了好不容易開創的江山。結果自己一死,這些牛鬼蛇神走資派馬上造反。毛泉下有知,棺材板都得拍穿,腸子都悔青了,在「另外空間」(雷哄稚老師發明的新詞)自抽耳光:誰叫你慈悲了?誰叫你態度不堅決了?誰叫你革命不徹底了?

這是政壇之大忌。習王如果稍稍心軟一下,聽信別人別有用心的建議:「適可而止吧。人家已經認輸了嘛,別把人家逼急嘍。」就正好中招。既然梁子已經結下了,就不要再抱還可以相互諒解的幻想,諒解是對君子而不是小人的。就算要慈悲慈悲,也必須先把它打殘,保證其以後沒有能力報復。

誰先打出反腐的大旗誰就搶得先機。現在是徹底打垮上海幫獨攬大權的最好時機,機不可失。面對習王的凌厲攻勢,貪官們無計可施,就算郭太尉手裡有幾個兵,也不可能造反,貪官造反不會得到響應,士兵不會為保護貪官的家當去賣命。除非郭太尉打出「民主、自由、反po害」的旗號,才能聚斂人氣,可是「民豬柿油」早就被公知、運運壟斷,它們才具有對「民豬柿油」的最終解釋權,「反po害」也早被輪子、疆獨壟斷,哪裡輪得上郭太尉韓巡撫等貪官來喊呢?

有人會問,怎麼連「民豬柿油」都能被壟斷的呢?這又不是市場。我告訴大家,「民豬柿油」說起來是政治,實際在政治家眼裡就是生意,就連文化也是商品,一直存在著壟斷權之爭。要說起文化,我們中華文化是最高的,其中包括宗教文化——儒釋道文化,和帝制文化,兩者緊密相連,從古代開始,洋教文化就看中了這一市場,妄圖控制它們的大腦,為己所用。洋人一直企圖擠走儒釋道文化和帝制文化,可幾次三番的努力都歸於失敗,最後一次,趁大清內憂外患,被迫完全開放了市場之際,傳教士傾巢而出,蜂擁而來,在中國收羅了千萬教民,建了無數教堂,逼得中國本土的神仙們痛下決斷與之較勁。於是社會上莫名其妙地出現了義*和*拳這樣的組織,其神術表演常常有這些神仙在背後起作用,真能使表演者出現短暫刀槍不入的「神跡」,以利用這些愚民有信心去攻打使館。而真打的時候又不起作用了,最後事態越鬧越大,迫使洋人出兵。洋人一出兵,正好中了中國神仙們的圈套。雖然戰爭的結果表面上是洋人勝拳-民敗,朝廷不得不庚子賠款,但實際的勝利者是中國本土神仙。最大的失敗者是洋教背後的那些神靈,它們被迫用步槍來傳道,在中國人徹底暴露了自己的真實面目,擴張計劃泡湯。中國這塊市場不僅洋教當時沒能啃下來,以後也不可能再受中國人歡迎了。反過來講,即使當初洋教文化真的擠進來了,其結果也未必能把中國本土文化擠走,很可能和歷史上其他文化一樣,被中國本土文化吸收后篡改,象兵乓球運動一樣倒過來讓洋人來學。

當然,近年來洋人們還不死心,又企圖用什麼「溫馨」、「聖誕」、「洋氣」、「生活方式」來蠱惑那些崇洋媚外的中國腦殘,尤其是近十幾年,連境外一切國家和地區的(澳大利亞、美國、新加坡、馬來西亞、台灣、泰國、港澳等的)「佛*教組織」,甚至從事降頭巫術的組織也打著宗教傳*道的旗號,在內地大肆招攬信*徒,極力滲透,大有進軍大陸市場之勢。這些情況只不過大陸那些缺乏基本的敏感性和洞察力的無知網民根本沒有察覺到而已。

而現在「中華傳統文化」也成了香餑餑,各方勢力都要佔為己有,都竭力把自己那套垃圾邪說說成是中華文化,「獨此一家,別無分號」,以壟斷中華傳統文化,以中華文化的代言人自居,霸佔對「中華傳統文化」的解釋權。其中,中共靠權力已經壟斷了國內市場,並在中華文化中塞進了襠文化的私貨。

連曾在文革當過「毛思想戰鬥隊」隊員、工宣隊骨幹、造反派頭目,加入過紅衛兵組織,參與過「打砸搶」,只學過襠文化的初中生雷哄稚老師也在打「中華文化」的主意,它在海外一邊大搞襠文化「抓特務」,一邊與中共爭奪對中華文化的壟斷權、解釋權和話語權,大跳「神暈」晚會愚弄洋人,妄圖騙取它美國親爹點了頭,就能以其從襠文化派生出來的「神傳文化」冒充正宗的中華傳統文化,讓中華文化為所謂的「大法哄傳」服務,它們的邏輯是:「誰反對了它,就反對了神傳文化,就等於反對了中華文化,誰就是漢奸、賣國賊」,使中華歷史成為雷哄稚一個人多次投胎轉世帝王將相的編年史。它們相信,一旦壟斷了文化市場,就能控制愚民思想,就能達到「我說什麼就是什麼」的最高境界。真正文化市場的壟斷之爭正暗流涌動,非凡夫俗子所能想象。

書歸正傳,既然各位大老虎已經成了死老虎,習王根本不必害怕上海幫、西北狼、東北虎造反,即使它們造了反,也必定是失敗的下場,無須過於敏感去封鎖機場、影響航班、全軍演習,除了加強警衛,防範刺殺外,可以放心大膽地當好自己的「活閻王」和「催命判官」。對方要是真的造了反,就更有理由放開手腳整治。

封建帝制是廉潔高效的基礎,民主共和是貪污腐敗的土壤,習王要想不被報復,委曲求全不是辦法,只有銳意進取,保證自己能永遠掌控權力,否則非常危險。等其他勢力都被剷除,只剩下習閻王一家獨大,這樣恢復帝制,世襲罔替也就成了必然,大清復辟也就有希望了。

習王還要注意,不要上某些人的當。胡當政的時候不反腐,這些人有意見,在網上做出一副為民請命的樣子埋怨,現在你們反腐了,它們依舊不滿意,又裝出悲天憫人的嘴臉急忙喊停:「反腐要納入法制軌道」、「反腐已經凌駕於法律之上了」、「要保護貪官的人權」、「反對文革肅反式反腐」。你們沒有抓郭美美時,它們天天鬧著要求公布真相。等你們報道了郭美美的「性交易」,它們馬上又反過來裝好人指責你侵犯了郭美美的隱私,「你們這麼搞,叫人家郭美美以後怎麼嫁人?」實際上您無論怎麼做,這幫東西都不會滿意,總要找茬,橫豎都是它有理,它總歸是好人。除非你把皇位讓給它,讓它風光,它才沒意見。對這些狗*屁言論,根本無需理會,不受其干擾,千萬不要被它們牽著鼻子走。

反腐決不能拘泥於法律。否則正好上了奸人的當,今天的法律本來就是貪官帶著橡皮圖章制定的,只維護貪官的利益,專整治老實人,是奸人的保護傘。要知道,貪官只怕皇帝的鍘刀,只怕人民的革命,唯獨不怕的就是法律。貪官在受賄時根本不把法律當回事,可一旦案發,卻個個要求法律保護,高喊「法律」、「人道」、「公正」,不許習王學商鞅、不許判死刑、不許刑訊逼供、不許親屬指證,而它們卻有權保持沉默、享受無罪推定,電視轉播必須打馬賽克保護「隱私「,以便今後出去了還能再害人……似乎一開始習王就在辦它們的「冤案」。它們要求對貪污不能有限制,對反貪卻處處限制,貪官們似乎永遠是在「受po害」,哪怕程序上有一點瑕疵,貪官馬上高喊證據無效。這讓反腐鬥爭從一開始就處於不利地位,習王就象和貪官比賽拳擊,貪官可以不帶手套,可以咬可以飛腿,習王卻不能,那就註定要輸掉比賽一樣。

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道就沒有戰勝魔的機會,反腐就是白日做夢,問題永遠沒法解決,這時的法律反而成了捆綁我們手腳的繩索,使反腐還沒開始就處於下風,這就是腐敗永遠不能根除的原因。美國的法治就不這麼搞,嫌疑人若是赤手空拳,警察可以用手槍,嫌疑人要是用手槍,警察可以用長槍,嫌疑人用長槍,警察可以呼叫直升機支援,道總要比魔高一層次才可能制約魔。在中國卻正好相反,腐敗分子手裡有了法律當保護傘,相當於有洋槍洋炮,卻限制習王反腐只准用大刀長矛,結果可想而知。所以越是講「法制」,就越是便宜了貪官。結果越反越腐。

對詔獄里的欽犯大理寺卿就應該用刑訊逼供。這絕不會冤枉好人,如同當年朝鮮戰爭志願軍用人海戰術密密麻麻向美軍陣地進攻,美軍根本不必瞄準,胡亂向前開槍,總能一槍擊斃幾個共匪,拿美軍的話說,那叫「You can』t miss it.」(你不會打不中的,你不會失誤的)。現在也一樣,無官不貪,一抓一個準。用了刑訊逼供,可以省下很多人力物力。貪官細皮嫩肉的,見到刑具多半就老實了。不肯老實,就用手銬將其吊窗柵欄懸空上成大字,雙腳離地,它會覺得身體將要撕裂,感覺手銬像刀一樣卡進肉里,極其痛苦。或斜著反關節背銬,幾十分鐘它就受不了了,最簡單最省事。如果再頑固不化,就用夾棍、拶指、灌辣椒水、坐老虎凳、插竹籤子等等可能帶來終身殘疾的傳統刑罰。90%的腐貪官一定會老實交代贓款的去向,把其它貪官都供出來。如果貪官寧死不招,而此人今後又沒多大用處,就乾脆往死里整,採用類似來俊臣審周興的那種「請君入甕」法:把它四肢倒吊起來,肚子朝下,下面燒炭盆,慢慢朝下放繩子,等炭火燒到它肚子,肚皮被烤熟,滲出的肥油滴到炭盆,使火焰更猛,燒得更厲害,讓它看著自己是怎麼被當燒烤烤焦的,即使這時放下來,也活不了了。行刑前,我們可以事先將過程和結果告訴它,曉以利害,多數貪官馬上會放棄負隅頑抗的想法。

我們還要鼓勵王判官恢復「滿清十大ku刑」,這些ku刑並不是逼供性質,而是各種死刑和懲罰的執行方式。除了我們耳熟能詳的斬首、Lin 遲、車裂、腰斬、活埋、宮刑以外,還有刖刑(孫臏那種把膝蓋骨挖了)、刺字、抽腸(用鉤子把腸子拖出來)、拔舌、削足、炮烙、剝皮(澆上瀝青,和皮一起撕下,得到一張完整人皮)、縊首(弓弦縊殺)等等。我們可以將其製成圖片和視頻,在電視上反覆播出,在各機關大院牆上張貼,,會有極佳的教育意義。過不了幾天,它們就會管你叫「王剃頭」「習閻羅」了了。(弱弱地提一句:其實我也很想當「金剃頭」)

其實這也並非能完全制止腐敗,要知道鍋人有個很高尚的情結——「死了我一個,幸福全家人。」「反正你們講法律,老子一死,調查就終止,你們是不會動我老婆孩子的。」只要能把贓款留給自己老婆孩子,讓家裡人能過上驕奢淫逸的「好日子」, 是願意作出個人犧牲的,這在洋人根本無法想象。黨員們要是有了這個「覺悟」,以上的任何刑具就統統不管用了。黨員們面對刑具,會大義凜然,嘴角露出輕蔑的微笑,勇敢地走向老虎凳。即使死在刑具下,也含笑九泉,在望鄉台上向自己的父母情婦、老婆孩子、兄弟姐妹遙遙揮手,在過奈何橋時默默祝福親人安享它貪墨下來的富貴。

那習王該怎麼辦?其實也好辦,就是恢復株連九族的連坐法。連坐法並非就代表了封建專制,因為最提倡民主自由的藍營祖宗常凱申先生當年就提倡《革命軍連坐法》:「班長同全班退,則殺班長,排長同全排退,則殺排長。排長不退,而全排皆退,以致排長陣亡,則殺排長所屬之班長,班長不退,而全班皆退,以致班長陣亡,則殺全班兵卒。」既然老常都搞連坐了,我黨也應該效仿:「黨的幹部貪污腐化者,除自受黨紀國法處分外,受其恩惠的親友,一律連坐,未受其恩惠,但知情不報者,與其同罪。」有的人肯定會說不合理,但我認為非常合理,只是需要在實施前修改黨章和入黨誓言,再令全體黨員重新在黨旗下宣誓,不能接受者可以立即脫黨辭職,免得被說成「不教而誅」。

我們知道,一個人要加入某個宗教,或兄弟結拜,都需要有一個誓言。會在誓言中賭咒發誓說,如果自己違背初心、欺師滅祖、犯了教規犯了戒的,願「死無葬身之地」、「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轟」、「下無間地獄」等等。即使加入軍統、中統、黑社會青紅幫,也要宣誓,一旦變節、出賣兄弟、陷害同仁、違反幫規,願受「三刀六洞」、「身受九九八十一刀而死」的懲罰,連雷哄稚老師都拿「史前誓約」逼著弟子去鬧事,硬說弟子們從高層下來前就立下誓言,不積極幫它救*度黨員的,會「形神全滅」,下「無生之門」。然而,唯獨在我黨的入黨宣誓里,沒有「違約條款」,我查了各時期的入黨誓詞,只發現有「永不叛黨」、「保守秘密」字樣。對背叛人民背叛黨、出賣了同志、不保守秘密、貪墨了黨的利益,願受何種報應,並無相應的誓言。

也就是說,在中國入黨做官是一本萬利最保險最便宜的買賣,享受權力卻不需本錢、不需擔保、不需負責、不需學問。只需在黨旗下舉起右拳,胡亂吹一通牛,唱幾句「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為共*產主義奮鬥終生」、「為全人類徹底解放奮鬥終生」、「我是來給你們當公僕的,為你而來的」的高調,喊幾句肉麻口號,就能給自己換來極大的權力。那些認為「君權神授」沒有證據而反對帝制的愚民,卻並不需要黨員、議員、書記「一心為民」的證據,盲目相信它們心口如一,代表了人民利益,人民必須信任,不僅讓它享受特權,還免受監督,可以拒絕公開財產,誰要懷疑它,就是反黨,就是阻礙了它為大家謀福利過好日子,懷疑了黨員就等於在文革質疑了「畝產萬斤糧」,罪大惡極。這使得黨員手裡的權力與要承擔的風險不成正比。越不要臉的爛人越容易入黨,越容易做官,最後黨就成了最滑稽可笑的爛人窩。

雷哄稚的襠文化學得最好,它深知愚民不利用白不利用,於是它也自稱「我是來度人的」,是「帶使命來的」,也應該享受特權,照雷哄稚的話說:「歷史發展到今天,一切都得給我們讓道」。國家各級部門都應該對它大開綠燈,輪子應該免於審計局的查帳。當年稅務局查出雷哄稚偷稅,罰了它的款,雷哄稚對此耿耿於懷,後來就在弟子中散布說稅務局是魔鬼惡勢力派來破壞大*法的,因為誰敢查它的帳,收過了它的稅就算是「po害」了它,甚至把這也當證據向美國親爹哭訴。糊塗的弟子們居然也恨稅務局恨得牙根痒痒,也跟著老雷罵稅務人員是「稅狗子」,詛咒稅狗子「破壞天法不得好死」,好似老雷偷下來的稅,它們自己也能享用一分錢似的。

習閻王現在要做的,就是要讓權力與風險對等起來。你想入黨做官,可以,但需要你提供一定的擔保,承擔一定的風險,自願接受監視,以表其誠。同時他入黨當官的奮鬥目標,也事先須取得全家的同意,以示鄭重。我們現在買套房子貸款,都得向銀行提供抵押擔保,或找個第三方負連帶責任,那款子才能貸出來。為什麼入黨做官,可以影響千萬人禍福的買賣卻不需要任何擔保呢?這不公平。那麼拿什麼作擔保好呢?除了黨員自己的那條命,就得拿它最珍貴的老婆孩子父母兄弟姐妹的命來陪綁。要麼你不要來入黨,不要來做官,不要提你大公無私,不要來宣誓騙人,如果連這點誓都不敢宣,說明心裡有鬼,人民憑什麼放心把權力交給你?

有了這樣刑妻克子的誓約,就能大大降低投機分子入黨的興趣。今後即使瘟老虎能僥倖逃脫懲罰就死了,還可以追溯責任到張培莉、瘟雲松、常麗麗身上,叫它死也死不安心。

有網友看了此文,憂心忡忡地對我說,要是你金王爺當了紀委副書記專司刑訊逼供,恐怕不到一年,不用精簡裁員,公務猿就成了公務怨,跑得只剩三分之一了。誰還來當官呀?我說這你不必多慮。朱元璋對貪官大殺特殺,剝皮萱草,來參加科舉的依舊擠破門檻,畢竟當官比當臭皮匠福利優厚。再說,我看有十分之一就足夠了。古代一個縣也就一個知縣,幾個衙役、師爺,最多加一個同知一個通判,沒電話、沒汽車、沒電腦、沒複印機,還得挨家挨戶收稅、征糧、緝盜、審案、修路、築壩、守備,卻能輕鬆管幾萬幾十萬人。為什麼現在的人那麼嬌氣呢?本來就沒必要養那麼多公務猿,這隻能培養貪腐的土壤。

再講下我的博客。我點擊量最高的博客在多w,有百來篇博文、近20萬的點擊、數千條網友的精彩留言。可惜最近全完蛋了。原因是多w不經事先通告,不打招呼,就突然改版,而且改版的技術水平低下,我的博客被改得殘破不全,面目全非,數據無故遺失。其他很多網友也反映有這些情況,他們大呼:「怎麼不早說?連搬家的時間都不給。」事實上原來的整個博客系統已經不復存在,連點擊數也不見了,大家都「從博主降格為社員」。我只好放棄,永遠不會去那裡了。幸好我有先見之明,我早知道中國人辦事是最最不牢靠的,它們一貫以自我為中心,絕對自私自利,自說自話,意氣用事,想怎麼就怎麼,極度缺乏責任心。因此我早有準備,早在洋人的網站預先辦了幾個「影子博客」,雖然去看的人較少,但把我發表的文章都複製保存了下來,不至於這幾年的心血毀於一旦。回想一下,我當初要是盲目信任多維這幫難民,損失該有多大?!

最近還有輪子罵我太沒良心,說人家曾節明到處在外面讚美我的文筆「好過施耐庵,強過金聖嘆」,而我卻諷刺奚落他。我回答說,這豈不是更加彰顯了我的耿直性格嗎?我難道和你們一樣,「誰說我好,我就喜歡,誰說我不好,就恨人一輩子」,我是這樣的人嗎?這哪是你們所能想象的呢?我又不是只能接受奉承不能接受批評的,無論是哪一種力量射向我,我的心都是空的,就如同一個空心的靶子,箭射過來就飛走了,沒有著落處。因為我的心不住在任何一件事上,你讚美我,我沒有這個靶子;你詛咒我,我也沒有這個靶子。小曾祝福我,那是他的需要,不是我的需要;輪子誣衊我,對我也沒有任何影響,猶如雁過長空,不會留下任何痕迹。再說,我從不覺得我的「文筆」有多好,我只覺得自己的觀點略比有些人高、看問題比有的人公正客觀、心地比較正直而已。曾節明糊塗,根本沒認清我,他對我的評價是錯誤的,我又怎麼會為了這錯誤的評價而感激涕零、不忍諷刺呢?而且我和小曾相互奚落慣了,小曾也未必然真的生氣,你們輪子來挑撥做什麼?

就在我上一篇博文《記一場發生在聯合國總部前的圍殲戰》發表后,我就受到了輪子們的惡毒謾罵和瘋狂圍攻。有輪子罵我的文風「乃是文章之大忌」,看出我「為人低劣」、「站在中共的立場上指手劃腳」,要求我對自己的文風加以改善。我回答它說:「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個人,我的文風想啥就啥,嬉笑怒罵向來就是我的文風,向來不會說什麼拜年的話,我如果連寫個博客也要看你的臉色,也得費心討好你們,那我活得也太窩囊了。我不需要你來關心,我不會因為你們受不了就改變自己的文風。我又沒有觀音菩薩的千百億的化身,象《普門品》里說的那樣可以根據你的不同需要用不同的面貌來救度,『應以天大將軍身得度者,即現天大將軍身而為說法。應以毗沙門身得度者,即現毗沙門身而為說法。應以小王身得度者,即現小王身而為說法。應以長者身得度者,即現長者身而為說法。應以居士身得度者,即現居士身而為說法。』你到底想我用什麼樣的文風來揭露你們,才覺得心裡舒服?我的文風只有尖酸刻薄,我的個性就是喜歡指手畫腳,你們這些輪子是雷哄稚先生的奴隸娃子,又不是我的什麼『可愛小寶貝』,又不肯喊我一聲『皇阿瑪』,為什麼非要找我用甜言蜜語來哄?要撒嬌滾回你屍父那裡去撒!想在我這裡討糖吃,止你們小兒啼,那是找錯地方了,老毛說自己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我老金恐怕也好不了多少,你活該倒霉只能忍受我的惡劣文風。」

我還問它:「我們常人又沒有象你屍父雷哄稚那樣冒充過什麼『主佛』,為什麼我們有一點做得不像你想象的佛菩薩的標準,你就百般挑剔,橫豎看不順眼,抓住一點,不及其餘,急於徹底否定,妄圖以佛菩薩的高標準心性來要求我們呢?而雷哄稚時時事事做得卻象魔鬼,滿嘴謊話,在它身上從沒有找到過一點佛菩薩的影子,真正地『為人低劣』,你卻千方百計要替其圓謊開脫,以魔鬼的低標準來將就它,從不敢批評它半句,認可它是『主佛』呢?這不是雙重標準嗎?這就是你們這些不懂哲學的人輕易信教后,心理變態、走火入魔的普遍表現。我認為你把對佛菩薩的要求,來要求我的文風似乎不大恰當,我勸你應該拿這種標準去關注你的雷哄稚大屍以及大J院的文風才合適。」

我指出,「你自以為它們在反共,無論它們做了什麼,哪怕是殺人放火、販毒亂性,哪怕說話再自食其言、再出爾反爾、再指鹿為馬、穿再大的幫、出再大的洋相,你們總能找出理由為其辯解,自欺欺人認定它們是好人,而我衡量它們的標準是以它們是否敗壞佛法為基點。這就是我們看問題的區別點。」這輪子發現說不過我了,就嘲笑我道:「有人電話告訴我你還要恢復大清國呢!」我感到很詫異,我懷疑它究竟有沒有看過雷大屍的邪書。我問它:「你難道不知道你的恩師雷大屍也支持恢復帝制的嗎?你不知道它曾罵你們這些背叛帝制的人是逆天叛民嗎?你們雷大屍的邪書,只要是公開的,我幾乎都看過,不知你這個做弟子的看過幾本?你還好意思來向我傳教?」

另一名輪子一上來就對我破口大罵。罵我:「胡*說八*道!如此責罵天法,不怕報應嗎?」以為我對雷哄稚的言論一無所知,就給了我一串前言不搭后語的東東要我參考:「7.20海邊弘*法,出現奇迹:身邊出現光柱,身上出現旋轉的滑輪,一群從不認識的孩子要求學煉滑輪*功!」我告訴它:「你們輪子敗壞佛法,冒充佛法,罪大惡極,就不怕報應嗎?你打算為雷哄稚殉葬下地獄嗎?你們這些怪力亂神的現象算什麼?魔也會搞。你們就算能把老江也騙去練輪子,也策反不了老子。」

輪子見自己低劣的騙術在我身上毫不起效,大失所望,於是投我所好,轉個方向哄騙我道:「金先生,您對漢人不滿,可是您知道滿清的歷史使命不過如此呢? 大戲五千載,你方唱罷我登場。還告訴您,我的屍父雷哄稚先生本身是滿人出生!」哪知道我對把雷哄稚推到滿人隊伍里來深惡痛絕,於是我勸它應該上網搜搜孫森倫先生的書,好好了解下它們屍父的為人。並問它,如果繼續跑來糾纏不清,信不信我就將孫森倫揭發雷哄稚當年招搖撞騙的回憶錄群發給我掌握的幾千個地址,由此發生的一切對你們大法不利的後果,氣得雷哄稚的「法身」半夜來找你算賬,應該由你自己去面對,產生的所謂「業力」也該你自己來「背」。

這下它嚇壞了,很多天都沒再來騷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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