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生紐約中餐館打工晚上旁觀嫖娼
王先生說起在讀書時,假期去中餐館打工的一些事情。
王先生在紐約中城的一家中國餐館打工,做的是洗碗和打雜。
餐館老闆姓杜,是香港人。飯店的大多數員工都是香港來的,而且與老闆都是非親即故,所以收銀、大廚、炒鍋,甚至送外賣的,都是老闆的『自己人』,外來的只有做洗碗和打雜。
王先生在新澤西讀書,租房也在新澤西,所以到紐約打工住是問題,做餐館有一樣好,就是管吃管住。
杜老闆在餐館附近買了一套COOP公寓房,是一卧室加一個客廳,這卧室住的是杜老闆的兄弟,客廳面積倒不小,放了幾個床作為員工宿舍。
這餐館洗碗和打雜工是上午九點一直做到晚上別人都走了,還要做清潔工,回到宿舍往往是十一點。
人夠累了,想安安靜靜睡覺了,但是宿舍里可不安靜,其他人可忙著了,嫖妓的,賭牌的興緻可高了。
王先生說,記得我第一次到宿舍,時間大約在晚上八點,剛放好東西,門上的對講機響了,杜老闆的兄弟聽了問其他人,說她們來三個,你們要不要。
大廚說,來了就上來吧,我一個,老張來一個。這老張是做炒鍋的。
等一下來了三個衣著暴露,年紀輕輕,二十齣頭的中國小姑娘。接下來就是一人一個,杜老闆的兄弟在卧室,還有二個就在客廳床上幹起來了。
先完事的是杜老闆的兄弟,過一刻鐘的樣子,看見姑娘一絲不掛的的從卧室出來去衛生間洗澡。
這些姑娘好像沒有一點羞恥的感覺,她們可以赤裸裸的,公開的在有旁邊人的情況下幹起來。王先生說,一個姑娘赤裸裸的從我邊上走過,我倒是覺得很難為情,而她倒是無所謂。
幾天下來,王先生也就習慣了,王先生說,什麼叫『司空見慣』,這就是。
王先生說,我是每星期有一天是做半天,這就是每星期的休息天。
王先生說,一次休息天,我六點就回宿舍了,一看宿舍里居然有個姑娘在裡面,一問知道是杜老闆的兄弟約的,她是在等生意,但是杜老闆的兄弟卻不見人影。
大家都是無聊,王先生就與姑娘聊起來了。
這些天,這姑娘也熟悉這裡的人了,知道王先生是正人君子,可以談談。
這姑娘是偷渡來的,還是什麼的,這是不能問的,但是姑娘講的卻是讓王先生目瞪口呆了。
姑娘說,一般女人都有羞恥感,不會肯讓人看到自己的身體。只有我們的生意就是全身脫得精光,拿自己的身體給嫖客玩,一對乳房給嫖客摸,乳頭給嫖客咬,底下的東西給嫖客戳,甚至讓嫖客玩自己的肛門。
說是滿足嫖客的性慾,實際上,一些嫖客的性慾往往是有如野獸一般,只有讓嫖客發泄得夠,才能賺到幾張鈔票換來飯食。
姑娘說,我們是拿身體來做生意的,嫖客要怎麼弄,就要怎麼弄,有時候實在是讓嫖客弄得痛得不得了,也只能夠咬咬牙挺著。嫖客往往是用手指插入裡面亂挖亂掏,這樣當然是苦不堪言,這個痛是無法形容。
姑娘說,要吃這碗飯最痛苦的應該是剛開始做的時候,自己的東西還是很緊,嫖客又粗又大的,要一下子從縫裡戳進去,這個痛,真的是火辣辣的痛。每天接客,男人將東西戳進去時還是火辣辣的痛,你就是用唾沫塗也沒有用。
姑娘說,嫖客也是各種各樣,有不同的人等。有些嫖客是挺胸疊肚氣勢洶洶,也有嫖客是裝出憐香惜玉的樣子,有蠻不講理的,也有文質彬彬的。
有的嫖客財大氣粗,花錢就是要盡興糟蹋女人,這些人可以把姑娘弄到氣息奄奄,弄到姑娘腰也抬不起來了。
王先生對這些姑娘,真正是愛莫能助,差不多隔三差五的看周圍的人在『玩姑娘』,王先生能夠做的就是自己潔身自好吧。